一木匠到张老汉家修房,爬上梁四望,对张老汉说此乃富宅也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30 12:33 2

摘要:唐朝十二年,青河镇来了个背工具箱的木匠。这人姓陈名三柱,生得精瘦却双臂如铁,走起路来木箱里的墨斗线叮当作响。这日他正蹲在茶摊啃烧饼,忽见个佝偻老汉攥着半块砖头直往自己跟前凑。

唐朝十二年,青河镇来了个背工具箱的木匠。这人姓陈名三柱,生得精瘦却双臂如铁,走起路来木箱里的墨斗线叮当作响。这日他正蹲在茶摊啃烧饼,忽见个佝偻老汉攥着半块砖头直往自己跟前凑。

"陈师傅!可算逮着您了!"张老汉的蓝布衫被汗浸出深色云纹,"我家那三间土坯房,昨儿夜里梁椽子吱呀响得跟哭丧似的,您得给瞧瞧去!"

陈三柱抹了把嘴角的芝麻,眯眼打量这老头:眉心有颗红痣,左耳缺了半块,裤脚还沾着新鲜黄泥。他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笑道:"成,带路吧。不过咱先说好,若是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张老汉急得直跺脚,"我老张家八代贫农,哪来那些个邪祟?"说着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这是定金,等修好了再给您双份!"

陈三柱接过纸包掂了掂,里头竟是十块银元。他嘴角一抽,这价钱够买半头驴了,看来今儿这活计不简单。

日头爬到树梢时,两人到了张家宅院。三间土坯房歪歪斜斜立着,东墙根下堆着七口黑陶瓮,西厢房窗棂上还挂着串红辣椒——这本是喜庆物件,可那辣椒都蔫成了紫黑色,活像串干瘪的指头。

"您看这梁……"张老汉刚要指,陈三柱已经搭好木梯。他踩着"咯吱"作响的梯级往上爬,爬到顶时忽然顿住。从这位置望去,整个宅子的布局竟像口倒扣的棺材:正房是棺盖,东西厢房作棺帮,后院的菜园子恰似棺底。更奇的是,七口陶瓮按北斗方位摆着,瓮口全朝正房——这是镇魂的阵法!

"张伯,"陈三柱扒着房梁探出头,"您这宅子……"话没说完,他突然噤了声。但见张老汉不知何时摸到了梯子底下,正仰着脖子冲他笑,那笑容扯得缺耳处的伤疤泛起红光。

"陈师傅看出门道了?"张老汉的声音像生锈的锯条,"五十年前,我爹在这院子里吊死了七个债主。后来每逢月圆,总听见地下有哭声……"

陈三柱后背沁出冷汗。他想起师父说过的话:但凡横死之人,魂魄会聚在死地不走。若用陶瓮镇之,七七四十九日后便能投胎。可眼下这七口瓮都生了青苔,分明是摆了十好几年了!

"您……您摆这阵法多久了?"

"让我想想……"张老汉掰着手指头,"头一回来摆是光绪二十三年,那会儿我还穿开裆裤呢。"他突然咧嘴一笑,"陈师傅,您知道为啥要摆七口瓮吗?"

不等回答,张老汉自顾自说:"因为要镇七个魂儿啊!可我爹当年只吊死了六个,第七个……"他突然凑近梯子,缺耳处的伤口里竟钻出条黑蜈蚣,"第七个是我娘!"

陈三柱手一抖,斧头"当啷"掉在地上。就在这时,西厢房的门"吱呀"开了,六个穿寿衣的人影慢慢飘出来。他们脖子都歪着,舌头像烂布条垂在胸前,脚不沾地地朝梁下飘来。

"张伯!"陈三柱死死扒住房梁,"您这是要把我当第七个祭品?"

"哪能啊!"张老汉突然换上副慈祥面孔,"陈师傅是贵人,您看这宅子……"他猛地指向四周,"东南角缺角,西北方凸出,本是极凶的'白虎衔尸'局。可您站的这个位置,恰恰是'紫微守中'的吉位!"

陈三柱愣住。他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中选的上梁位置,竟暗合二十八宿的紫微垣。阳光透过房梁缝隙洒下来,在他脚下形成个金色的光斑,像极了帝王冠冕上的玉旒。

"五十年了!"张老汉突然跪倒在地,"我张家世世代代守着这凶宅,就等个能站在吉位上的人!您只要在这儿住一宿,七个冤魂就能解脱,我老张家也能转运啦!"

六个寿衣人影此时已飘到梯子下,他们齐刷刷仰起头,七张惨白的脸在阴影里忽明忽暗。陈三柱咽了口唾沫,突然想起工具箱底层压着的那本《鲁班书》。

"张伯,"他慢慢从怀里摸出个铜铃,"您可知'紫微守中'还有个说法?"不等回答,他猛地摇响铜铃,清脆的铃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这叫'帝星临凡',凡帝星所在,百鬼退散!"

话音未落,六个寿衣人影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他们脖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七窍里涌出黑烟。张老汉的缺耳处"噗"地炸开,钻出条水桶粗的黑蛇,蛇眼像两盏绿灯笼。

"好你个陈三柱!"黑蛇口吐人言,"五十年前你师父坏我好事,今儿你竟敢……"

"闭嘴吧您嘞!"陈三柱从腰间解下墨斗线,线头缠着枚五帝钱,"知道为啥选今儿来吗?今日是甲子日,紫微星最亮的时候!"说着将墨斗线甩向黑蛇。

墨线触到蛇身的刹那,整座宅子突然剧烈震动。七口陶瓮同时炸裂,六个冤魂化作青烟升上天空。黑蛇发出惨叫,身体一节节碎成齑粉。张老汉像被抽了骨头,瘫在地上变成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多谢……"老头用尽力气说,"五十年了,我终于能去投胎了……"

陈三柱跳下梯子,发现工具箱里的《鲁班书》正泛着金光。他翻开最后一页,上面赫然写着:"紫微守中,百煞皆避。然需心正之人,方能引动帝星。"

三个月后,青河镇多了座青砖大瓦房。正房挂着"福宅"的匾额,东西厢房住着张老汉的孙子孙女。陈三柱坐在新打的八仙椅上,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追着纸鸢跑。

"陈叔!"张家的孙女举着块芝麻糖跑过来,"爷爷说您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这糖给您吃!"

陈三柱笑着接过糖,突然瞥见女孩后颈有颗红痣——和当年张老汉的一模一样。他摇摇头,把糖塞回女孩嘴里:"留着自己吃吧,甜着呢。"

夕阳把宅子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条金色的龙盘在院墙上。陈三柱摸了摸怀里的银元,想起那日张老汉临走前说的话:"这宅子本是凶地,可您站的那个位置,把凶气都转成了福气。从今往后,我们张家要出大人物啦!"

他抬头望向天空,晚霞里似乎有七个模糊的身影在对他作揖。陈三柱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笑道:"得嘞,这趟活计值!"

来源:再回首恍然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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