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婆家忍气吞声20年 老公却跟小三炫富,离婚后我的画卖到150万!

B站影视 2024-12-07 10:25 9

摘要:那天我站在画展上,看着自己的画作卖出一百五十万的天价,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二十年了,我终于画出了自己的囚笼,也画出了重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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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站在画展上,看着自己的画作卖出一百五十万的天价,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二十年了,我终于画出了自己的囚笼,也画出了重生的希望。

我叫陈雅婷,是美院毕业的高材生。那会儿刚毕业,扎着马尾辫,穿着沾了颜料的牛仔裤,在画室里挥洒着对未来的憧憬。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份憧憬会被生活一点点磨光。

说起和周建国的相识,倒也算是个美丽的意外。那是我的第一次个人画展,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我一幅描绘都市人生活的油画前,怔怔地望着。

“这幅画里的人,好像都很孤独。”他说这话时,目光一直没离开画面。

我愣了一下:“你也这么觉得?大家都说我画得太阳光了,只有你看出了孤独。”

就这样,我们聊了整整一个下午,从画里到画外,从艺术聊到人生。他说他是一家企业的普通职员,虽然不懂艺术,但被我的画打动了。

那时的周建国,是个平和又内敛的男人。他每天下班都会来画室看我画画,带着两杯奶茶,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我抬头,就能对上他温柔的目光。

“等我们结婚,我给你在家里弄个画室。”他总这么许诺。

可美好的日子没过多久,现实就给了我当头一棒。第一次见他妈妈张美芳时,她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画画能当饭吃吗?”

我心里一沉,却还是笑着回答:“阿姨,我会努力的。”

张美芳撇了撇嘴:“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玩这些虚的。我们家建国要是娶个公务员或者医生多好。”

周建国在一旁打圆场:“妈,雅婷画画很有天赋的。”

“天赋?”张美芳冷笑一声,“天赋能值几个钱?”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时候我还天真地以为,只要用心经营,婆媳关系总能处好。可我不知道的是,这只是我噩梦的开始。

结婚后,张美芳以”帮我们小两口省钱”为由,直接住进了我们的新房。而我许诺的画室,也变成了她的百宝箱,堆满了她的织物和杂物。

“年轻人要懂得持家,整天想着画画算什么事?”这是张美芳的口头禅。

我看着角落里积灰的画具,心一点点凉了下去。周建国倒是偶尔会安慰我:“等我升职加薪了,一定给你重新布置画室。”

可惜,这个承诺和他之前的许多承诺一样,都成了泡影。 2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起早贪黑地操持家务,张美芳却总是挑三拣四。米饭太硬了,菜太咸了,衣服没叠整齐,地板有灰尘…她总能找出毛病。

“建国他爸在世的时候,我可是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她每次都要拿自己跟我比较,“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懂持家。”

我咬着牙忍着,心想等周建国有出息了,日子总会好过的。

可我没想到,苦日子刚熬出了点头,却等来了更大的打击。那天周建国回来说他升职了,能当上部门经理了。

张美芳高兴得合不拢嘴:“我就说我儿子有出息吧!”

我也替他高兴,心想这下总能有自己的画室了。可没想到,这一升职,周建国的态度也跟着变了。

起初是应酬多了,后来是越来越晚回家。张美芳还帮他说话:“你懂什么?我儿子现在是经理了,应酬是难免的。”

深夜里,我偷偷在杂物间画画。颜料的味道和画笔划过画布的声音,是我唯一的慰藉。可这一点小小的快乐,也被张美芳发现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鼓捣这些没用的东西!”她劈手夺过我的画笔,“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我看着被她撕碎的画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还是一声没吭。

转机出现在女儿生病那次。她高烧不退,急需住院。可周建国出差了联系不上,张美芳也说家里没存款。

我偷偷把自己的几幅画拿到画廊,好说歹说才卖出去筹了医药费。

“就这么几张破画,还真有人买?”张美芳阴阳怪气地说,“怕不是看你可怜吧?”

那天晚上,我躺在医院的陪床椅上,看着熟睡的女儿,第一次认真想过要离开。可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我又下不了这个决心。

直到那天,我在周建国的手机里发现了那些暧昧的短信。发信人叫王丽,是他公司新来的秘书。

“老公,你什么时候能接我去看房子啊?”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最好的。”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这些年的委屈和隐忍,在这一刻全都崩塌了。 3

我把短信的事告诉张美芳时,她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自己照照镜子,我儿子现在这么有本事,你配得上他吗?”

我愣住了:“这么多年,我在这个家付出的一切,在您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

“付出?”她冷笑一声,“你除了会画画,还会什么?整天画那些没用的东西,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独自走在街上。转角处的高档餐厅里,周建国正和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说说笑笑。那个女人穿着香奈儿,手上拿着爱马仕,光鲜亮丽得让我自惭形秽。

我站在雨里,看着他们。突然想起自己这些年来,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第二天,我直接提出离婚。周建国倒是痛快,一口气掏出五十万,说是补偿。

“你除了会画画一无是处,这钱就当我这些年照顾你的费用了。”他说这话时,眼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看画时的温柔。

我接过支票,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张美芳的声音:“就你这样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租了个破旧的画室,白天打零工,晚上画画。有时画到深夜,望着窗外的月亮,就会想起那些被禁锢的日子。

于是我开始画《囚笼系列》,把所有的压抑和痛苦都倾注在画布上。笼中的女人、折断的翅膀、暗淡的光影…每一笔都是我的血泪。

直到有一天,一个叫林昊的画廊老板找到我。

“这些画里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他认真地说,“我想为你办个展。”

我的第一次个展叫《困境与重生》,开幕那天,画廊里挤满了人。当我得知第一幅画拍出了一百五十万的天价时,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张美芳和周建国也来了。他们站在我最大的那幅作品前,神情复杂。那是一幅破茧成蝶的画,蝴蝶展翅欲飞,身后是支离破碎的囚笼。

“雅婷,这些年是我们错了…”周建国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们,平静地说:“我的囚笼,已经画完了。” 4

后来,我常常在想,人生就像一幅画,有明暗,有浓淡,有悲欢离合。曾经我以为自己是画笔下最黯淡的一抹色彩,可当我重新拿起画笔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也可以画出绚丽的人生。

女儿考上了美院,和我当年一样怀揣着艺术的梦想。看着她在画室里挥洒创意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妈妈,你的画里为什么总有一扇窗?”她问我。

我笑着说:“因为窗外就是希望啊。”

我和女儿开始合作创作,她的画比我的更明亮,更充满活力。我们的母女画展办了三场,每次都座无虚席。

有记者问我:“您的成功是不是一种复仇?”

我摇摇头:“不是复仇,是救赎。我在画布上找回了自己,也找到了新生。”

后来听说周建国的婚姻并不顺利,王丽嫌他对母亲太好,没过两年就离开了。张美芳一个人住在大房子里,整天唉声叹气。

倒是我,在画室里教孩子们画画,看着一张张稚嫩的脸庞,内心充满了平静与喜悦。

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当初不是遇到这些磨难,我是否还能画出这些打动人心的作品?生活给了我伤痕,却也给了我讲述故事的能力。

前两天,一个学生家长问我:“老师,我看您的画总觉得特别温暖,是不是因为您很幸福?”

我愣了一下,看着窗外的阳光,轻声说:“也许是因为我终于学会了爱自己。”

日子就这样静静地流淌着,我不再是谁的附庸,而是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画室里永远弥漫着颜料的清香,那是属于我的自由气息。

偶尔我也会梦到过去,梦到那个在深夜偷画的自己。醒来后,看着满屋子的画作,心里充满感激。那些年的委屈和伤痛,都在画布上开出了绚丽的花。

记者说要替我写传记,问我有什么想对年轻人说的。我想了想,说:“人生就是一幅未完成的画作,重要的不是别人怎么看,而是你自己愿意涂上什么颜色。”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进来,我的画笔依然在画布上游走。有人说,这是一个复仇的故事。可是,当画笔再次拿起的那一刻,我只是找回了自己。

你说,这算是复仇吗?

来源:娱乐小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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