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并不是危言耸听,1954年,当“中医存废”充斥在医院走廊时,如果不是毛主席在关键时刻果断出手,想必现在人们所熟悉的“望闻问切”,真的会成为博物馆里的标本。
“如果没有毛主席那支红笔圈下去,今天你喝的可能不是中药而是阿司匹林”。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1954年,当“中医存废”充斥在医院走廊时,如果不是毛主席在关键时刻果断出手,想必现在人们所熟悉的“望闻问切”,真的会成为博物馆里的标本。
当翻开泛黄的档案卷宗,会发现中医的现在命运转折,竟始于两位西医出身的卫生官员与一位湖南书生出身的革命家之间的观念碰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1949年开国大典的礼炮声中,新中国的医疗版图暗藏玄机,时任卫生部副部长的贺诚和王斌,凭借留学归来的西医专家身份,开始悄悄推行着“中医科学化”的改革。
他们主导的《中医师暂行条例》规定,所有的中医必须要通过解剖学和生理学等各种现代医学的考试,否则就会被取消行医资格。
而协和医院礼堂举办的“中西医对决”,更是直接给中医盖上了“棺材板”。
台上请了两个肺结核患者,左边是中医用竹罐扒出血泡,右边是西医举着X光片进行讲解,这场由卫生部主导的“科学审判”现场,最终以中药药罐被当众摔碎而告终。
当贺诚在总结发言时断言“中医不过是用草根树皮骗人的巫术”时,就像一纸死亡通知书一样,要把传承五千年的岐黄之术钉入棺材。
1951年数据显示,当时全国90%的中医,都因为卫生部的荒唐规定而失去了合法职业资格,北京同仁堂的抓药师傅,甚至只能偷偷传授“失业技能”。
更戏剧性的一幕是,卫生部还颁布了所谓的“中医进修政策”,让老中医们被迫带着听诊器练习叩诊,当有人把脉习惯性的想看舌苔的时候,却被老师呵斥:“要相信化验数据”。
这种黑色幽默式的改造运动,让上海名医陈存仁在日记里悲叹,“五千年的岐黄之术,竟要毁于几张考卷?”
1953年的上海滩,当西医出身的卫生部副部长王斌准备把最后一家中医诊所改成西药房时,一份来自中南海的加急电报改变了历史轨迹。
毛主席在听取农村医疗汇报时,发现河北某村用针灸治好了32个血吸虫的患者,当即在报告上批注:“中国医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
这个批示就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笼罩在中医头顶的乌云,而此后“赤脚医生”制度的横空出世,更可谓是真正的“神来之笔”。
在那个青霉素比黄金还稀缺的年代,30万背着草药箱,手握银针的赤脚医生奔走在田间地头,他们用三棱针放血治中暑,拿艾灸止住产妇大出血,甚至创造了一根银针治聋哑的医学奇迹。
而更厉害的是,云南“马帮医疗队”,骡马背上拖着中药柜,走到哪就把问诊台支到哪,硬生生的把中医变成了“移动医疗站”。
1953年,中南海菊香书屋里,毛主席听闻山东老农因为看不起西医而延误治疗报告后,突然问保健医生:“你说我这偏头痛,吃阿司匹林好还是扎针灸好?”,这个暗含隐喻的问题,彻底拉开了拯救中医的序幕。
在之后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毛主席用湖南腔调给大家讲了个辛辣的比喻,“贺诚同志要把中医变成穿长衫的西医,就像让梅兰芳改唱意大利歌剧嘛”。
1954年,中央正式批示,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大力号召和组织西医学习中医。这道指示一下,不仅让贺诚和王斌丢了乌纱帽,更让北京突然冒出30多个“西学中”培训班。
这个被戏称成“西医改造营”的地方,聚集了全国顶尖的西医专家,白天他们跟着老中医尝百草,背汤头歌,晚上则偷偷往被窝里塞《西式内科学》。
更讽刺的是,当初主张废除中医最激烈的西医专家们,转眼间全都要捧着《黄帝内经》写学习心得。
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随行的记者詹姆斯亲眼目睹了针刺麻醉的神奇,针灸师在病人的合谷穴扎入银针,外科医生竟在患者清醒的状态下完成了甲状腺切除手术。
该场治疗通过卫星电视传遍全球,直接掀起世界性的“中医热”,在中西医无声的较量中,中医师发明了中西医结合诊疗术。
当老中医问诊,博士生用平板电脑开方,AI系统自动进行药物相互作用分析检测时,传统和现代在这个空间里已经达成了奇妙的和解。
历史没有如果站在同仁堂贴着二维码的抓药窗口回望历史,会发现中医的存活不是简单的政策庇护,而是一场传统智慧和现代文明的极限拉扯。
2015年屠呦呦领取诺贝尔奖的时候,可能不曾想到她手中的青蒿素,正是当年那场中西医论战中意外的遗产。
而毛主席批示并组建的中医研究院,恰恰是青蒿素项目的摇篮。从赤脚医生的草药箱到实验室的质谱仪,再从师徒相授的口诀到跨国药企的专利,中医用70年的时间完成了“换壳不换芯”的进化。
当德国人排队体验针灸,美国人抢购枇杷膏,日本汉方药占70%国际市场的时候,不禁令人想起,若当时按贺诚等人的“纯西医”路线发展,中医药典恐怕早就被当成废纸处理,哪还会有葛洪的《肘后备急方》的灵感乍现。
这场半个多世纪前的政策转向,就像是历史长河里投下的一颗石子,如今成都中医药撒学的学生们既学核磁共振读片,也背《伤寒论》歌诀。
瑞士的诊所里,洋医师用汉语拼音标注着“足三里”穴位,就连世卫组织都专门为中医病症增设了代码。
这些魔幻的现实场景,都在印证着文明的传承需要的不是非黑即白的革命,而是兼容并蓄的智慧。
而当慕尼黑的大学生开始争论针灸和量子物理关系的时候,国人或许应该庆幸,70年前的那场风波,为中国文化留下了一剂特殊的“续命汤”,更体现着当年那个湖南书生看似“士气”的决策背后所蕴藏的智慧。
参考资料:
新华网:2008-01-24:毛泽东的中医情结:称其为中国对世界贡献之首
新湖南:2021-04-16:【泽润东方•毛泽东与人民健康】毛泽东信中医•懂中医•用中医
来源:刘律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