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能想到，满屋子“将军”聚在一起，偏偏连个像样会喊操的都没有。别说“练兵习武”，跑操做体能还得靠军统特务沈醉出马，喊口令带大家做广播操。你细品，这一幕多少有点讽刺——上阵杀敌时呼风唤雨的帅才，到头来竟然被一套广播操难住了。
谁能想到，满屋子“将军”聚在一起，偏偏连个像样会喊操的都没有。别说“练兵习武”，跑操做体能还得靠军统特务沈醉出马，喊口令带大家做广播操。你细品，这一幕多少有点讽刺——上阵杀敌时呼风唤雨的帅才，到头来竟然被一套广播操难住了。
这事儿让人忍不住想笑。沈醉一边数着被关进来的黄埔一期学长，呲着牙，掰着指头：“光黄埔一期，在座的就大把——杜聿明、宋希濂、黄维、李仙洲、范汉杰，十来个不在话下。”这些人哪个不是挥师百万、兵团司令过百，人头攒动，气势如虹？可偏偏干不过一套动作整齐划一的早操。
说到这儿你要是没笑出来，还得再听个细节。功德林那堆将军里，官职大得吓人，战果赫赫，结果真正关起来后，你会发现他们的“战斗力”主要用在了抢馒头、分饭票上头——操场上见不得一点军人的架势，最多就能踢踢腿、做做俯卧撑。沈醉多年后回忆起来还乐不可支，说这帮将军做操的样子真是千姿百态尴尬万分，轮到蹲下起立的时候，一个踉跄就能扑倒一整排，怎么都像不像是军队出身。
这么多名将被关在一个地方，头顶上可挂着“战犯”帽子，但说他们没人管、没人关心，也不全然。进来以后，吃住虽谈不上奢华，但在那个年代算是难得有点保障，饭菜、床铺甚至锻炼、劳动，一样不落。养猪种菜清扫卫生，体育锻炼一如广播操。只是这一套安排下来，多少露出些生活的荒唐感。曾经指挥千军万马的，今儿个和猪打交道，明儿个和泥巴较劲，还得练习正步走，像初一新生一样不懂行。
说到底，被俘前他们也不是谁都有铁血传奇。大多数将军吃得比兵讲究多了，真要比起体能本事，真是少有人能顶得上部队里的“狼兵”。有些黄埔师兄，靠着从底层打上来的，战场上还算硬朗，沈醉瞧着这些人，心里未尝没有个念头——“说他们没用全错了，只是这命运，折腾起来也真够荒唐。”
你要让人按资历数一数，说谁是当年最能打的“将军级战犯”？网友瞎聊的那些，“关了几位黄埔一期”什么“枪毙了谁”，基本都是道听途说。说实话，功德林没枪毙过一个黄埔生，讲究的就是“一个不杀”。战犯名单翻一翻，黄埔一期同学不止八个，能数出来的名将多到让人眼花。
其实，围观过这些“战犯将军”的生活，才见得人生百态。广播操出糗成了常态：那些当年横扫江山的兵团司令，有的腰圆膀阔，脚踢得高，结果前脚踢到人后脚忙着劝架。沈醉说没事调解十几次，吵吵嚷嚷最后总出点“队形事故”。有一回做弯腰运动，刚一弯下去，后头的扑了前头，前头倒了更前头，“多米诺骨牌”似的倒了一长串。等起来有的手擦伤，有的鼻子都摔出血，远远看去，也真有点滑稽。
当然，这些人里也不是通通都“废了武功”。你别小看周围那些养尊处优的，打仗的时候，有的当年掉脑袋换荣誉。只是习惯了指挥大兵团，真刀真枪冲锋陷阵的反而少。现如今部队里的高级将领练体能，都有一条“规定动作”，怕再出一堆做广播操的“胖将军”。
其实战犯管理所那堆将军，级别高到让人麻木。特赦名单翻开一看，各种司令，各种副司令，光挂个中将司令头衔的不下二三十人。说句玩笑，老蒋要在部里开个会，现场凑齐一桌这么多中将还真费劲。王耀武、康泽偶尔喝茶聊天，还感叹“这阵仗，前所未有”。
这么多人，你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咱们挑几位名气最大的——杜聿明、王耀武、宋希濂、陈长捷、卢浚泉、廖耀湘、康泽、黄维，还有没赶上特赦名单因为病故的汤尧、张淦。沈醉那一号其实连当“中将司令”都不好意思，草台班子还没拉起来呢。
说到张淦——电视剧《特赦1959》里蔡守元的原型。他是白崇禧身边的桂系悍将，在青树坪打了一仗，让解放军吃了点亏。在淮海战役那阵，蒋介石、杜聿明都惦记他的第三兵团，巴望着能派去突围。结果白崇禧死扣不放，张淦自己也不肯把兵调出去，用些什么卦象说事，打不打要看“卦象利不利”。
还有宋希濂那位，据说速度奇快，战场上溜得比谁都快。大渡河那会儿，要不是被挡住，他是真有希望一路跑到缅甸去当李弥的上司。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蒋介石不批，他也只能听天由命，被“命运之神”扯了一把。
杜聿明那阵子总说自己“抗战能打”，可真要和王耀武比一比，还是差了点意思。王耀武抗战打得好、综合能力强，是这些人里少有的“硬茬”。黄维则被老兵评价是“外行”，做事书生气，说起来战果，真不算顶尖——这话听着不太中听，可老兵老话是不会错的。
挑这十个人，不管怎么排，谁能居首谁垫底，多少都能引来一阵争论。或许他们的命运，就是这样彼此掺杂着漂浮在时间里。你说战败后，最能打的人是王耀武吗？宋希濂到底跑得有多快？罗盘将军张淦那卦象，是故意糊弄人还是“真懂行”？黄维是不是这群人里最“水”的一个？
故事讲到这儿，真要说个绝对结论，也说不准。一个时代过去了，他们的名字还在特赦名单里晃悠，仿佛生活中也一样：我们常说“英雄末路”，可英雄在犯糊涂、在做广播操摔跟头的时候，比谁都自然，比谁都像活生生的人。
所以你要是坐在院子里，听沈醉慢慢唠这个故事，细想细品，心里也会有点难受、有点想笑，还有点说不清的咀嚼感。那些名将，也曾是在广播操上跌跌撞撞，也曾是饭桌前拈轻怕重。想来每个角色背后，都有一串没能讲完的人生故事。或许，这正是历史最有趣的地方吧。
来源：雪地里滑雪的选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