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杀掉三子一孙,掌权32年,手创28种货币,却遭碎舌分食的天子!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6 09:14 1

摘要:从夏商周秦汉到唐宋元明清,历朝历代似乎都不乏一种非常厉害的人物,他们手握比皇帝还要大的威权,总是横眉冷竖,睥睨天下,有时也摆出一副悲天悯人,拯危扶难,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嘴脸,他们可以像“万花筒”一样让人眼花缭乱,并想尽一切办法“欺世盗名”,可最终都掩饰不了自

王莽:一出“安汉”的戏,唱到人心尽失

从夏商周秦汉到唐宋元明清,历朝历代似乎都不乏一种非常厉害的人物,他们手握比皇帝还要大的威权,总是横眉冷竖,睥睨天下,有时也摆出一副悲天悯人,拯危扶难,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嘴脸,他们可以像“万花筒”一样让人眼花缭乱,并想尽一切办法“欺世盗名”,可最终都掩饰不了自欺欺人的把戏,后世史书通常称这种人都具有“莽卓之才”或“操莽之才”。

你要说王莽是好人?他也许真这么以为过。你要说他是奸雄?他做的那些事儿,够格。最让人为难的是,靠近他的人,一会儿捧他上天,一会儿避之不及——这人就像台上那位唱大戏的,灯火辉煌时有掌声,散场后,人人心里都发虚。

按着汉家历数权臣的名册翻过去,梁冀有二十年手腕压得朝堂喘不过气,董卓一把火把洛阳烧了也就折腾了两年多,曹操那就另说了,他有自己的局数,替天子“理国”的时间够长,但他做事更像把乱世往前推一把。王莽不一样,他从第一次站到大司马的位置,到最后倒在渐台,前前后后三十多年,权力的皮子被他捏得紧紧的。这么久的“台龄”,不是天上掉的。前面铺好路的是谁?一个在位半个世纪的狠人——汉武帝。

汉武帝打了一辈子仗。几乎五十年的兵车碾过去,地里人少了,家里米空了。等他走了,昭帝、宣帝坐了三十多年,放人歇口气。豪强们本来被武帝压得不敢抬头,这一缓,就像田里的草,一场雨下去,又冒出来。到了元帝、成帝,门第宗亲、外戚亲家、王侯公主、老牌大官们,都在忙一件事:占地。官府里读书的士子、带封的武爵、刘姓宗亲……免这免那,力役都不服,苦的都是田间的百姓。你想象一下:一个农家孩子,方满三岁,家里就要掏“口钱”,一年到头要给官府干三个月活,春耕秋收都打乱了节奏。城里高门家的犬马吃的是细米豆子,市井上卖人像卖牲口。你说换谁心里不堵得慌?

偏偏这一时,王家占了天时地利。王太后王政君,正是王莽的姑妈;朝里当权的叔伯兄弟一茬接一茬,他这个表弟,一开始不是最显眼的那个。跟他一起在成帝身边的是淳于长,一个嘴皮子灵的角色,撩动人心的本事比王莽强。王莽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不把路边的石头搬走,车就别想着直行。他盯着淳于长的弱处,绕了一圈,抓了把最脏的把柄——许皇后那桩丑事。王莽没有直接撕破脸,先去找叔父王根,王根把消息递到成帝台前,天子一怒,淳于长没了。再为了断根,连淳于酺也不留。这一场掌法,干净利落,王莽的“清名”也从此有了硬底子。

说回这个人的“作秀”。他对王家的几位伯叔父,规矩做足——病榻前照料得比亲儿子还细致,王凤临终托孤,王商愿让出封地。这都是后人喜欢讲的故事:看,他有孝有义。另一边,他把自己的儿子、孙子、儿媳……一个个往死里逼,什么“义以绝亲”,他自己拿来做牌坊。天下人看了,不少还真信:此人德行不小,功业比周公还响。王莽把这些事儿编成文章,发到州郡县,教官吏们背,入档,和《孝经》一块儿教小孩。你说他懂不懂人心?懂。他知道要从书房进人家的心里。

他也有退步的时候。汉哀帝刚坐上位,外戚那边不待见他,他躲到新野,家里收拾得像个冷庙。有一次朝臣去看他,推门进屋,一个穿粗布的中年女人,忙里忙外。人一问,居然是正妻。屋子里没一点权臣的富贵气,反而像个清贫士子。这个场景跑出去,王莽的名声又往上提了一截。

到了平帝那几年,王莽的权把得更紧。他把年幼的刘婴拎起来做太子,却迟迟不让他登位,自个儿先坐一个“居摄”的位置——不叫皇帝,叫“摄皇”,自称也不用“朕”,改成古意盎然的“予”。这两个字有学问,听起来像家国大事他只是暂管理一会儿。可是你知道,台上人话里每个字都是安排好的。他选了一个两岁的孩子压阵,就是不让那些年纪够、资历深的宗亲进场,换言之,手里要握紧。

等到他受了禅,真把“新朝”立起来,王莽开始大修制度。他坐在朝堂上说:“农人一路穷,富家连狗都吃细粮,市面上买卖人像买牲口,这叫天理不平。”这话,很多百姓听了拍手。于是,他把天下田土改成“王田”,挂到官家的名下,私人不得交易。一个家里男丁不到八个却占地太多,就要分给族里或邻里没田的人。理想很饱满:人人有田。可落到地头上,就麻烦了。谁家算男丁?怎么查?邻里之间本来就难免磕碰,这一分,你我又有了仇。

钱也改。他把汉家的五铢钱废了,弄出金银、龟贝、泉布,各式各样的币制,让市上人眼睛都花。说要让市场不乱价,贫富能相安。又设什么“五均六管”,在大城里设“市”,郡守换名叫“大夫”,县令改叫“县长”,还把几大郡编成“队”,前队、后队、左队、右队……听着新鲜。说句闲话,这些名字没错,前卫是真前卫,可老百姓过日子不靠字面。最要命的是,官员不发俸。你不发俸,人家就要自己找饭吃。找哪儿?找法规的缝子,找权力的门槛。你设了“羲和”总管,派命士到处检查新法落实,这些人拿着印文在街上走,手里不拿钱,肩上却拿着别人的日子。

市场上更闹心。王莽改一次币,市井就乱一次。小铺子换钱,换不起;农家卖粮,卖不出。有人偷偷铸钱,官府上来查,连邻里都要一起受罚。城门口有人编了顺口溜——关门不出,祸从铸钱邻家来。你看,民间的幽默,都带着苦。

他也想在军功上亮一下。他派使者去戳各夷的脸,拿汉时候的印章说不灵了,收回来换新朝的。匈奴单于要降号,高句骊要改名,上来就是一通改,别人不服,他就收、毁。派了三十万兵马去边上,十二路齐出,结果见对方硬腾,又不敢真打,磨磨蹭蹭。西域焉耆这一仗,败得干净,他气得断了和西域的来往。话说回来,他也精明:把各地的男丁往边上赶,路上饿死冻死不少,闲人少了,流民也少了,边境多了一层薄弱的墙,京师物资趁机往上集……可这事儿,算着利益能打算盘,人命没法当筹码。

到后来,他把旧汉的诸侯王一概卸了,让自己的宗族和亲信封成公侯,一封就是两千来号。可赏赐少得可怜,拿到手的钱连一个月都不敷。你叫他公侯,他还得去给商贾当长工。官家又下令没收官吏财产五分之四,下属可以举报上官,奴婢也能告主人。你说,到了这一步,人心还能往你这边站吗?揭竿而起的队伍一下子就多了,旗子上写的字很简单——汉。

刘家的宗亲,一个接一个地抬旗。安众的刘崇、刘礼兄弟,梁地那边的刘永,衡阳的刘望,关东关西的都有,邯郸那位刘子舆自称成帝之子,西北三水县的卢芳口称宣帝堂弟……更有后来我们熟的名字:更始帝刘玄,那位沉稳的刘秀,光武起于兵荒马乱中。你问,这么多刘姓怎么像雨后春草一样冒出来?一句话,“人心思汉”。王莽此前把宗亲压得很狠,一到要命的关口,他们居然能聚起人马来对着新朝打,这就是老天留的暗线。

王莽的结局很戏剧。他在宫里求天,哭天,等神兵——台上人最后求的是空中看不见的手。义军破长安,杀进宫城,一个商县的屠户杜虞把他的头砍了,送到刘玄那边。那条会替主人说理、会替天下说仁的舌头,被乱兵切碎分食——这话听着恶,但就是那时的狠。后来,这颗头颅还被去肉涂漆,和汉高祖的斩蛇剑、孔子的履一起收进武库,成了怪诞的“宝物”。到晋惠帝时,宫里出了火,东西烧得没影了,一粒人头的故事,在火里变成了灰。

这人是倒霉吗?有人总喜欢这么说:武帝打仗留下的烂摊子,元帝、成帝、哀帝都收不回来,王莽接过来,能不狼狈?可你看看后来那些人。东汉末年的烂局,桓帝、灵帝折腾得天昏地暗,偏偏曹操硬着头皮,硬生生把乱世推过一个坎。再后来北周的杨坚、唐初的李渊,人家也是从废墟里起家,把局收回来了。这事儿就不全是“运气”,更多是“本事”。王莽有学问、有方法、有表演天赋,但要撑的是一张“人心网”。你把法织得太密,人就不呼吸了;你把利益搅得太狠,市面就不走了;你把宗亲逼到绝地,他们转身就成了你的敌人。

写到这儿,我总想起他那些细碎的小场景:新野的粗布衣,朝堂上古意的“予”字,市井里拿着新钱的老掌柜,边塞上风沙里走的年轻人,宫里那声长长的哭天……历史给我们看的是大框架,人的气味却藏在这些细节里。王莽这一生,像是搭了一台盛大的戏:布景华丽,台词用典,观众一度信了。等灯灭,留下的一句感叹却很冷——没走进人心的改革,注定走不长。

你要问,他到底是“安汉”的贤主,还是“篡汉”的逆贼?我不敢一句打死。他有过好念头,也做过坏狠事;他更像是一个把自己信念推到极端的人。极端的后果,我们都见过。你我在今天读他,一半是看热闹,一半是照镜子:制度变与不变,人心靠不靠得住,台上台下的距离,要怎么摆。说到底,王莽的戏散了,城里的尘土还在飞,下一出戏,总要有人再登场。你希望那位新主,能没那么多“术”,多一点“人”。这要求,难吗?不容易吧。

来源:沉着冰淇淋y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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