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和新技术的出现,看中外各大机构的青年新摄影趋势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6 14:47 1

摘要:2025年,中外各大摄影机构陆续通过展览与奖项推出了他们眼里的“新摄影”,本文作者从由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发起的“2025 PIP中国青年摄影推广计划‘鲲鹏奖’”、由浙江省摄协发起的“TOP20·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由京都国际摄影节发起的“KG+SELECT”与

【编者按】2025年,中外各大摄影机构陆续通过展览与奖项推出了他们眼里的“新摄影”,本文作者从由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发起的“2025 PIP中国青年摄影推广计划‘鲲鹏奖’”、由浙江省摄协发起的“TOP20·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由京都国际摄影节发起的“KG+SELECT”与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发起的“新摄影展”着眼,感受到了其中不一样的倾向:国内摄影机构的评选结果更提倡与新技术的融合以及对自我的关注,探索艺术问题;而海外及西方的一些机构则呈现了一种后退的姿态,重新思考摄影的边界,并强调摄影面对现实的力量。在人工智能和新技术不断出现的今天,这样的趋势既是不同机构平台的主张,亦折射出不同国家和地区青年摄影者与艺术家们在关注与聚焦上的不同。2025年9月23日,第25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闭幕。在平遥摄影大展上,“2025 PIP中国青年摄影推广计划‘鲲鹏奖’”(下称“鲲鹏奖”)呈现了十位中国青年摄影艺术家的作品。笔者注意到,相比于社会议题,“鲲鹏奖”所呈现出的新摄影面貌更多聚焦自我、历史记忆和摄影媒介问题,如唐经志、巴钰滢等人关于技术方面的讨论;如王伟戎、陈海峰关于记忆和历史的再创作等。图像呈现出摄影者与艺术家们对真实与虚拟边界的探索和形式上的探索。很明显,中外对于新摄影的理解产生了不一样的倾向。国内摄影机构的评选结果更提倡与新技术的融合以及对自我的关注,探索艺术问题;而海外及西方的一些机构则呈现了一种后退的姿态,重新思考摄影的边界,并强调摄影面对现实的力量。“以前的摄影创作者更关心社会议题,而这代人更关注自我与形式。”对于“鲲鹏奖”所呈现的特征,奖项艺术总监杜子和笔者聊到,“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视角,这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我能接受这样的倾向,觉得这样的多元化反而更好。”笔者认为,中外对于摄影理解的差别在很早的时候便已经成型,其原因来自于多个方面。一部分来源于“摄影”“影像”“艺术”在中西语境中的不同指涉。正在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展出的“提视造境Promptoscape:国际人工智能艺术文献展”中,德国艺术家 Boris Eldagsen 的作品《虚假回忆》曾被颁发2023年索尼世界摄影奖创意类别优胜奖,但他拒绝领取该奖,因为作品是由人工智能生成的。“因为人工智能的出现,我们比过去更需要摄影了。”在2023年大理国际影会上,法国才华基金艺术总监迪迪埃·德·费耶(Didier De Fayes)对笔者表示。“摄影”“影像”等在英语里的指涉更为明确,而在中文语境中往往更模糊。与此同时,面向社会现实类的摄影奖项在中国国内也越来越少了。2025年,深圳越众历史影像馆所主办的侯登科纪实摄影奖暂停征集,该奖长时间被认为是中国国内面向社会现实的重要奖项之一。馆长黄丽平向笔者表示:“馆方经费不足,同时环境不好。故而先暂停一下。”而在当下去中心化的话语中,由几大机构共同呈现的中国新摄影或许因此形成了一副更偏向于技术与形式的面貌。但笔者认为,青年摄影亦需要保持对社会现实的敏感,找到与他人交流而非只为自我展现的方法,同时警惕陷入纯粹的美学陷阱。在青年摄影师和艺术家选择平台投稿的同时,不同的机构与平台也应在技术和形式美学的探“新”之路上,也考量摄影长久以来的源初属性,以回应时代与社会的问题。

来源:难生活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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