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御史苏清月和我那权倾朝野的夫君萧玄是死对头,满朝文武皆知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4 23:04 1

摘要:可当萧玄被诬蔑谋反,打入天牢时,一向与他政见不合的苏清月,竟拼死为他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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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御史苏清月和我那权倾朝野的夫君萧玄是死对头,满朝文武皆知。

因我从中调和,他们明面上才算太平。

可当萧玄被诬蔑谋反,打入天牢时,一向与他政见不合的苏清月,竟拼死为他翻案。

最终她被当成同党,受尽酷刑,遍体鳞伤。

萧玄沉冤得雪那天,抱着奄奄一息的她,哭得像个孩子。

她已说不出话,只在他手心写下三个字:

“忘了我。”

萧玄却摇着头,在她耳边许下一个承诺,让她含笑而终。

那个承诺,成了我一生的心魔,困了我二十年。

直到我死,才知晓答案。

我恨得无法瞑目。

重生到萧玄入狱那日。

我将父亲帮忙收集的利证,私下派人送到了苏清月手中。

这一世,我助你救他,成全你们的生死之恋。

……

2

我从宫里出来,迎面撞上怒气冲冲的萧玄之母。

她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好个沈氏!玄儿还关在天牢里生死未卜,你倒先急着跟陛下求和离撇清关系,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

我脑袋嗡嗡作响,耳边却清晰回响着她的咒骂。

“当年若不是玄儿被你那张脸迷了心窍,非要八抬大轿娶你进门,你以为凭你商贾之女的出身,配踏进我们国公府的门槛?我最瞧不上的就是你们浑身铜臭味的商户!”

为了拉拢江南富商,稳固国库,陛下下旨,令江南第一富商沈家之女入京联姻。

我入京那天,恰巧遇见了萧玄。

自那以后,我的世界便被他填满。

我一出门,不出十步,他定会出现。

起初还找些蹩脚的借口,说是偶遇。

后来干脆撕破脸皮,天天守在我家府邸外,等我出门。

不出三月,他便请得陛下赐婚,我也住进了国公府待嫁。

可现在,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该了断了。

脸颊火辣辣地疼,我定了定神,才勉强开口。

“等萧玄出来,您会明白我今日的苦心。”

萧母听不进去,依旧骂个不休。

我没再辩解,转身就走。

回到国公府,却见我房间所有东西都被丢弃在庭院里,散落一地。

府里的仆妇们远远站着,交头接耳,脸上挂着毫不遮掩的讥笑。

只有我的陪嫁丫鬟春禾红着眼睛在收拾。

她见我回来,声音都带了哭腔,

“小姐……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我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我们正好走得干干净净。”

简单收拾了些细软,我带着春禾回了初入京城时置办的小院。

一个月后,萧玄无罪释放,官复原职。

他一如既往,派人送来了各地搜罗的珍玩古董,可人却始终没有露面。

萧母厌恶商贾,连带着也不喜我。

所以我时常回小院清静,以往我前脚刚到,不出半个时辰,萧玄后脚必然寻来。

如今看来,苏清月已经功成了。

但我必须见他一面,母亲留给我的一枚狼牙挂坠还在他那里,那是我唯一的念想。

再次看到二十二岁的萧玄,我心头一阵恍惚。

可当他手里摩挲着苏清月那支破旧的狼毫笔,笑得温柔时,我瞬间被拽回了前世。

苏清月死后,萧玄整个人都垮了。

可圣上赐婚不容违逆,他还是按着原定的日子娶了我。

那本该是天大的喜事,他却从头到尾没有一丝笑意。

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深渊。

我想让他从苏清月的死中走出来,可我刚提起她的名字,他就立刻起身离开,连一个字都懒得与我多说。

久而久之,府里下人都看出了端倪,私下里碎嘴。

“那苏御史为了给国公爷翻案,连命都搭进去了,国公爷忘不了她也正常,难怪对夫人这般冷淡。”

“说起来,国公爷出事那几天,夫人在做什么?”

3

没人知道我去了哪里,只晓得那几日我不在府中。

那时我正在普陀寺,为萧玄已逝的乳母祈福。

萧玄的乳母生前信佛,与萧母不睦,所以这事只能瞒着萧母偷偷进行。

斋戒九日,诵经九日,一步不能离开。

这还是萧玄临行前亲自嘱咐我的,可在当时,却成了我和苏清月付出的鲜明对比。

一个为他舍了性命,一个不知所终,所有人都觉得我凉薄,反而对苏清月的深情大加赞赏。

萧玄也从未为我解释半句,只因要顾及他母亲的脸面。

我们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

直到他为女儿取名“萧念苏”时,我们爆发了成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我像疯了一样,砸碎了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他却始终面无表情地坐在主位。

最后冷冷丢下一句,“你若实在不喜,再换一个便是。”

他那副样子,更显得我像个歇斯底里的泼妇。

我哭着问他。

“你到底要记着她多久?三年了,我不指望你忘了她,你至少在我面前装一装行不行?”

至少别让我那么难堪。

他没回答,甩袖而去。

第二天一早,女儿的名字被记上族谱,依然是“萧念苏”。

为了补偿,他送来一箱又一箱的绫罗绸缎。

可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从那以后,他搬出了主卧,住进了谁也不准踏入的书房。

那里面,供奉着他所有的“念想”。

有苏清月弹劾他时用的奏折,有他从苏清月那里赢来的玉佩。

有苏清月常用的惊堂木,还有她戴过的官帽。

就连她那身染血的囚衣,萧玄都珍藏着,夜夜抱着入眠。

这些事,就如同一根根淬了冰的银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心,又疼又冷。

因生女儿时大动肝火,我伤了身子,此后数年再无所出。

萧母急得不行,天天指着我的鼻子骂。

萧玄沉默不语,却在几日后,从外面带回一个容貌与苏清月有几分相似的女人。

只养在别院,并未带回府里给我添堵。

那女人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取名“萧慕清”,记在了我的名下。

我心中郁结,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在我三十五岁那年,萧玄突然说,他要娶苏清舍。

还特地来告诉我。

“晚晚,清月毕竟是忠烈之后,我要以正妻之礼娶她。”

我以为他疯了,

“苏清月已经死了。”

“我娶的是她的牌位,是她的英魂,我不能让她在地下,还是孤身一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僵持良久,我只吐出两个字,

“随你。”

他真的办了一场全城瞩目的冥婚,用八抬大轿将一个牌位抬进了国公府。

我成了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

可没人敢当面嘲笑我,因为他又用补偿的方式,为我求来了二品诰命,让我风光无限。

他不曾亏待我,只是不爱我。

我的病越来越重,临死前,我最后一次去找萧玄。

我问出了那个困扰我一生的谜题,

“苏清月临终前,你对她许了什么诺?”

他眉头紧锁,闭口不言。

我惨然一笑。

“你是不是告诉她,若有来生,定不等朝堂相争,必先一步娶她为妻。”

他眼底掀起惊涛骇浪,我知道我猜对了。

那一日,我隔着人群,看清了他的口型。

只是我不信,就用这个谎言骗了自己二十年。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萧玄唤我名字时,我才从回忆中惊醒。

“这几日事多,没来得及去看你。”

“无妨,我今天来,是想取回我母亲留下的狼牙坠。”

他身形微微一僵。

我看向他的颈间,那枚他从不离身的狼牙坠,如今竟换成了一支朴素的狼毫笔。

4

萧玄察觉到我的目光,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干笑了两声。

“那个狼牙坠……我收在房里了,等会儿给你拿。”

“现在不行吗?”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清冷的女声插了进来。

“玄之!”

只喊了一声,来人看见我,便住了口。

正是苏清月。

她走到我身边,举止间透着一股不自然,却还是强撑着对我笑了笑。

毕竟,我们也曾是手帕交。

“你们怎么都在院子里站着?”

我没理会,目光被她发髻上的一枚狼牙发簪钉住了。

那狼牙的成色和纹路,与我那枚一模一样。

我伸手想去碰,萧玄却一步挡在我身前。

“这离和离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你怎么搬去小院了?是不是母亲又为难你了,别理她,我这就陪你搬回来。”

话音刚落,苏清月便不满地轻哼了一声,还用手肘捅了捅萧玄。

这细微的动作,没能逃出我的眼睛。

我绕过他,径直取下那枚发簪,捏在手里,回头冷冷地盯着萧玄。

“这是用我的狼牙坠改的,是不是?”

“不……”

“那是我娘的遗物,我日日佩戴,绝不会认错。”

苏清月攥紧了拳头,垂下眼帘,目光躲闪,她伸手想从我手里拿回发簪。

“晚晚,我……”

萧玄立刻开口替她辩解。

“是我在天牢里,狱卒刁难,我才将狼牙坠给了他们打点,后来想赎回来时,已经被工匠改成了发簪……”

这个理由,漏洞百出。

天牢守卫森严,岂容犯人随意与外界交易。

况且这雕刻的痕迹,分明就是他自己的手笔。

虽然早就知道萧玄心中另有其人,可亲眼证实,那滋味依旧像吞了黄连。

我不想再听,也不想再问,转身就走。

“晚晚……”

苏清月却拦住我的去路,似乎想解释什么。

我绕开她三次,她便追上来三次。

第四次我用力将她拨开时,她脚下不稳,惊呼一声向后倒去,竟连我也一同拽倒在地。

我摔得七荤八素,抬头却见萧玄一个箭步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苏清月。

他根本没看我一眼,眼神锐利如刀,直射向我。

“你推她做什么!她身子本就虚弱,你不知道吗?”

春禾气得浑身发抖,

“我们小姐何时推她了!倒是你们……”

她冲上前,一把扯开苏清月微敞的领口,露出颈间尚未消退的吻痕。

“你与我们小姐尚未和离,就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对得起……”

话没说完,萧玄一脚将她踹开,死死护住怀中脸色发白的苏清月。

他指着我,怒火冲天,

“沈晚晚!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奴才,竟敢当众羞辱朝廷命官!”

春禾捂着肚子挣扎着爬起来,再次挡在我身前。

“呸!与我们小姐何干!”

“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贱婢拖下去,掌嘴五十!”

我立刻将春禾护在身后。

“是她自己站不稳,春禾护主心切,有何过错我自会管教,轮不到你动用私刑。”

“她敢光天化日之下撕扯旁人衣衫,这还没错?”

“那你可想过,她为何要去扯苏清月的衣服!”

萧玄瞬间语塞,看我的眼神也不再那般理直气壮。

“在天牢,我受尽折磨,是清月不顾性命为我奔走翻案。”

“她一个女子,为了我受尽酷刑,要是再出点意外……”

“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瞒你,我要纳清月为平妻。”

最后这句话,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通知。

5

我神色平静,“不用纳为平妻,我会与你和离。”

“你胡说什么,你我婚事乃陛下钦定,岂是说断就断的?”

我已经断了。

但我懒得告诉他。

拉着春禾想走,却被他的侍卫拦住。

萧玄将苏清月扶稳站好,从我身边走过。

“她冒犯了清月,不能就这么算了,五十个巴掌,一下都不能少。”

“萧玄!五十个巴掌会打死人的!”

从前为了讨好我,他一口一个春禾姐姐。

知道我们主仆情深,送来的东西从来都是双份。

如今,呵呵……

我抱紧春禾,

“你要打她,就连我一起打。”

萧玄停下脚步,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因为苏清清柔弱地靠在他身上而快步离去。

他的侍卫将我们团团围住。

“沈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他们伸手来拽我怀里的春禾,这一幕将我瞬间拉回前世。

前世春禾也是为了我,得罪了萧玄。

被活活打死在一个雨夜。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我拔下头上的金簪,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都给我退下!否则我今日就血溅国公府,看你们怎么跟陛下交代!”

春禾看到我脖子上渗出的血珠,哭喊出声,

“小姐……”

我拉着她的手,一步步退向门口,最终狼狈脱身。

萧玄没再派人追来,我暗自松了口气。

他为苏清月发疯的样子,我可是领教过的。

和离的日子渐渐近了,父亲带着家中长辈也赶到了京城。

面圣之后,他们便住进了京城最大的客栈。

我缩在母亲怀里,直到夜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刚出客栈,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萧玄。

“你家人都来了,还说要和离,晚晚,闹脾气也该有个度,我若当真了,你如何下台?”

我没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静静等着马车过来。

他却以为我被说中了心事,上前一步,扶住我的肩膀。

“那天是我太着急,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

“但我不能负了清月,为了给她一个名分,我决定让她先进门,不会影响我们。”

“你若觉得委屈,我会奏请圣上,让你风风光光,到那时,满天下的人都只会记得我萧玄的妻子姓沈,谁还会在意一个妾室。”

我依旧沉默,看着驶来的马车,推开他的手。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和施舍。

“别闹了,否则我只能将你们二人一同迎娶,到时你的脸面会更难看。”

我停住脚步,冷笑一声,“好啊。”

萧玄这才满意地笑了,亲自扶我上了马车。

在我生辰那日,他真的将苏清月迎进了门。

说是低调,可那流水般的赏赐和满府的红绸,还是让全京城的人都看足了热闹。

不少人都在感叹,这对政敌竟然能走到一起。

也都在等着看三日后我的好戏。

可惜,我不会如他们所愿。

三日后,萧玄换上吉服,准备亲自来接我。

却发现府中正在撤下所有的喜庆装饰,他立刻大声喝止。

“你们在干什么!沈家最重规矩,你们不添妆,反倒把东西都撤了是何道理!”

下人们不敢回话,只埋头干活。

萧玄正要发作,萧母走了出来,

“是我让他们撤的。”

“为何?母亲就算再不喜晚晚,也要顾及圣上的颜面,您这样做……”

“混账东西!胡说什么,她要嫁的是靖王,与我们国公府再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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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萧玄心口,他踉跄着后退一步。

喉咙发干,耳朵里一片轰鸣。

“嫁谁?”

“靖王,李烨。”

“他不是个缠绵病榻的废人吗!晚晚怎么会嫁给他?”

萧母将我去求圣上和离,并另赐新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就那种女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苏清月是忠臣之后,又对你情深义重,你与她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萧玄眼神空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绞痛,让他无法呼吸。

这时苏清月走了出来,刚想开口劝慰,萧玄猛地转头看她,“这件事,你也知道?”

苏清月只迟疑了一瞬,就是这一瞬,被萧玄看得清清楚楚。

“你知道?你竟然也知道,为何不告诉我?”

“玄之,没有女人愿意与人共侍一夫,我也不例外。”

苏清月说完,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孩子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一个完整的家,看在我为你舍命的份上,别去找她了,好吗?”

萧玄的目光落在苏清清的小腹上,一时间悲喜交加,五内俱焚。

萧母却大喜过望,立刻叫人将库房里的补品都搬到主院,又细细叮嘱。

“清月啊,这有了身孕可得万事小心,明日我就去宫里给你请两个有经验的嬷嬷来,现在快准备准备,先回苏家,可别误了吉时。”

苏清月笑着点头,看向萧玄。

萧母立刻道,

“来人,伺候国公爷更衣,准备出门。”

萧玄浑浑噩噩地被下人按着换了衣服,直到坐上马车,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苏清月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觉得有愧于晚晚,日后我会想办法补偿她,只是她一听你要纳我,就立刻求圣上改嫁,实在……”

“她不是那样的人,定是有什么苦衷。”

他下意识地辩解,让苏清月瞬间噤声,收回了手。

马车行至半路,突然停了下来。

“国公爷,夫人,前面是靖王府的喜队,路被堵住了,得等等。”

苏清月立刻掀开帘子,看到那“李沈联姻”的旗幡,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她特意嘱咐车夫绕开了主路,就是怕萧玄看见失控,没想到还是撞上了。

“那就等等吧。”萧玄哑声说。

说完,他也掀开了帘子,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花轿。

也恰好,我正偷偷掀开轿帘,与他的目光在空中撞个正着,我立刻放下帘子。

萧玄眉头紧锁,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他不受控制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

猛地喷出一口黑血后,直挺挺地倒在了苏清月身上。

等他被唤醒时,我的花轿早已走远,他的眼神也暗淡得没有一丝光亮。

“玄之……玄之你怎么样了。”

苏清月急声问完,立刻命车夫掉头回府。

却被萧

来源:小汤圆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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