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诺贝尔奖的舞台,向来属于那些让世界安静的人。那一年,丁肇中走进瑞典金色大厅。掌声半响,光束落在台前,他挑选了另一个声音。不是英语。不是德语。是中文。他在全场漠然注视下,开口就是家乡的话。有人惊愕,有人低头,甚至有人在暗处交换神色。谁能想到,会在千里之外的这里听
诺贝尔奖的舞台,向来属于那些让世界安静的人。那一年,丁肇中走进瑞典金色大厅。掌声半响,光束落在台前,他挑选了另一个声音。不是英语。不是德语。是中文。他在全场漠然注视下,开口就是家乡的话。有人惊愕,有人低头,甚至有人在暗处交换神色。谁能想到,会在千里之外的这里听到那种熟悉的音调?诺贝尔奖从未有过这样的变化。直到他站到了靠前的位置,所有镜头都给了他。他依然不改那个决定!是不是太大胆了?
如果说出身决定了一切,丁肇中没话说。他来自山东日照。家族的历史很长、很齐整。有祖上的笔墨,有革命的旗帜。他的父亲是土木专家,母亲是心理教授。外祖父投身孙中山身侧,参与建立新世界。这样的家庭,厚重到一代代。兄弟几个的名字都带着肇——含着家风和期望。有些人有底气,是因为身后有太多故事。这点,别人羡慕不来。
战乱的年代,对丁肇中来说,是走不完的迁徙。他跟着父母,从上海奔到重庆,辗转十二年。没有完整的课堂,没有安稳的书桌。生活是颠沛,书本是难得的奢侈。父亲坚持教导,哪怕环境困难,也要他们钻物理进去。母亲临终时还叮嘱:“爱祖国、爱科学。”双重的信念砌成方舟。可有时候,信念也迷糊。当时中华大地到处是动荡,他是否也有后悔过离开?
他到了台湾,再转赴美国密歇根大学。数学、物理这两个学位拿得稳稳当当。日内瓦服务几年,33岁成了麻省理工教授。看起来很顺,但内里是挫折和孤独。高能物理其实一度被认为没前途。沃纳·海森堡直言项目没意义,好些资深人士不同意他的实验。有人说,这种逆势而行是愚不可及。有人说,这就是真本事。互相矛盾却又都在眼下转悠。
丁肇中偏就不信。他坚持。实验一次次推倒重来,各种难题闯过去。1974年,“J粒子”发现,成了全球物理学界的焦点。这一项,让他两年后站到了诺贝尔领奖台。才40岁。他的世界突然换了色彩,多的是荣誉,也多得是仰望。
如果换作别的人,可能早在国际舞台上用英文自夸了。但丁肇中偏选择了中文。美国大使不肯,说你该用英文,场合不合适。他不答应,反倒和瑞典方面对接,说“翻译不用,这两种语言我都通。”美国人更不乐见,直接上门劝说。丁肇中的回答很硬:“我爱用什么语言就用什么语言。”场面很尴尬也很真实。这种硬气,背后是谁给的底气?其实他说了,就是故土和家族。
在诺贝尔奖历史上,这种场景第一次出现。全场都听着,直播也无法遮掩,他就这样用中国话把自己的声音送出去了。有人说破天荒,有人说不可理喻,但场外的普通中国人听了,估计心里都是热的。不管怎么说,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没有人想到诺奖的金色大厅会回响中文。那一刻,像是给全球华人递过去一份信号。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自豪?还是焦虑?
致辞里,他把中国古语也带进去了,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用意很明显。他其实并不是单一地在国外争名,要给老家爹娘长脸。他想让世界知道,中国能做出点事情。说起来,现在中国科技已经可以跻身世界前列,但在丁肇中那个年代,谁信?诺贝尔奖以前几乎没华人获奖。他开这个先河,要承受的压力,大概外界没法体会。
有一种说法是,丁肇中是因为自己胆子大才会逆流行事。其实不全是。他在国内的“丁训班”,每年都邀请国内学生实习培训。他不只是个“独行侠”,还乐于托举年轻人。中国高能物理好几个重大人物比如王贻芳、郑志鹏等都出自他的门下。说他怪,其实更多是一根筋。学生敢挑战他的理论时,他反而高兴送鱼给大家吃。连诺奖得主都鼓励反驳自己,这事儿在学界算罕见吧?但有网友觉得他过于严厉,有的学生受不了当天掉头走,这种事情也不少。
实验室里,丁肇中向来推崇最纯正的学术态度。他开会,问题炸出来一堆,能把人问得下不来台。有人说这是磨炼,有人觉得是折磨。其实有时候他自己也会被学生“推翻”,他乐在其中。在MARK-J实验和胶子喷流等项目中,他专门建议中国方面参加合作,最终主导了粒子物理的一波新突破。说到底,他就是在用自己的资源和位置给中国争空间,这种做法就是不怕被人误解。
他主导AMS-02阿尔法磁谱仪升空,带着中国科学家一起去。这个项目,现在已经在国际空间站收集了逾千亿条宇宙射线数据。中国科学家起到了非常重要作用。这种跨国合作,换个平台,是美国人、日本人、俄罗斯人都愿来,但他偏带着中国团队。是不是太偏心?有人也问过。丁肇中的说法是,这本来就是我的国家。我只做我觉得值得的事。这样想,有哪里不妥么?
对故乡日照,他时时惦记。科技馆建造时,他专程参加奠基,还赠送了专门的模型。审核ppt、校正效果图,多达几十处,亲力亲为。这种事,都80多岁了还要自己来管。他把自己历年的科研资料都存到家乡科技馆里。有人说他是完美主义者,但实际工作里,他也偶有随意,比如某次推演,几张图根本没人能看懂,他说随便了,设计师也不太在意。是不是有点和他前头的细致矛盾?其实本就是这样。人都是反复的。
一些人说,丁肇中“为名而做”,另一些人觉得“为国为家”。到底是哪一种?不知道。看他自己倒是一并看着。他的头衔多得数不清。中国科学院、美国科学院、俄罗斯科学院各路院士,诺贝尔奖都拿了。自然有人艳羡也有人质疑;有了这些成就还不满足,年纪大了还说要继续为中国做更多贡献。是不是有点无止境的情结?这样说也未必准确。
丁家家风流传百年,在大大小小事务里落地。他们的门训里说:“无论在哪,都要为中国出力。”至今全球各地的丁家后人,都在各自领域做事。你问是不是承载了五千年家国情怀,这也不好说。有这些叠加在一起,生出许多不同人物,丁肇中只是其中风头最盛的一个罢了。
其实看丁肇中走过的路,安稳的不多。动荡中坚持,逆流里说话。外面闪耀不等于内心不挣扎。那些高能物理的大事、诺奖领奖的风光、老家科技馆的小事、学生挑战他的实验,这一切都混在一起,哪有绝对的分界线。甚至在一些时间点里,他做法前后不一致。历史不会给一个人完美归纳。
到此,丁肇中的故事还在延续。有人用诺贝尔奖的荣光评价他,有人用对中国科研的贡献记住他。其实这些说法都不全对。丁肇中的路常有岔口,不管怎样,他始终没回避任何一个选择。
世界这么大,金色大厅里终于响起了那一句中文。那时候到底谁听懂了,又有多少人真的去在意?丁肇中自己不在乎这些。他要做的,就是继续走下去。这就够了。
来源:华强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