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佛子夫君只肯安全期碰我,如今我腹中却揣了崽 他碾碎佛珠将我抵在墙边:说!哪个野男人犯的戒?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2 21:50 1

摘要:“羽舒啊,我的乖女儿!瞧瞧这报告单,比什么神药都强!”周母脚蹬一双精致到每一颗水钻都闪烁着光芒的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周羽舒跟前,脸上的笑容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染甜了,“这下,你傅太太的位置,稳如磐石啦!”

清冷佛子夫君只肯安全期碰我,如今我腹中却揣了崽。他碾碎佛珠将我抵在墙边:“说!哪个野男人犯的戒?

本文为虚构故事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已完结,可放心观看。

“羽舒啊,我的乖女儿!瞧瞧这报告单,比什么神药都强!”周母脚蹬一双精致到每一颗水钻都闪烁着光芒的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周羽舒跟前,脸上的笑容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染甜了,“这下,你傅太太的位置,稳如磐石啦!”

周羽舒指尖冰凉,那薄薄的孕检报告在她手中仿佛有千斤重,她感觉自己都快把它攥出水来。报告单上“早孕十周”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刺得她眼睛生疼。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压根不是丈夫傅瑾深的。

“妈,这事……先别跟瑾深说。”周羽舒声音干涩,像是喉咙里卡了沙砾。

“为啥呀?”周母的笑容瞬间僵住,不过马上又自己反应过来,“哦哦,对哦,才两个多月,胎还不稳。咱等四五个月的时候再说,给瑾深一个超级大惊喜!”

惊喜?周羽舒嘴角泛起一丝苦涩。这哪是什么惊喜,分明是颗能把傅家炸得七零八落的惊雷。

送走母亲,周羽舒坐进那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劳斯莱斯。车窗外,城市的风景像快进的电影一样飞速倒退,就像她这五年错付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她已经拿定主意,等孩子五个月胎稳了,就向傅瑾深摊牌。然后,带着孩子远渡重洋去纽约,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叮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也打断了她的思绪。来电显示上,“傅瑾深”三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她心上。

“瑾深,有事吗?”周羽舒的声音有些发颤。

电话那头,傅瑾深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你忘了今天啥日子?”

周羽舒愣了半秒,才猛地想起,今天十五,是去照鸣寺礼佛的日子。“抱歉,我……我马上过去。”

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忙音,傅瑾深连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掉头,去照鸣寺。”周羽舒对司机说道。

傅家信佛,这是深入骨髓的传统。嫁给傅瑾深五年,每个月十五陪他去照鸣寺诵经,成了她雷打不动的“任务”。

车子在寺庙门口停下,一个小沙弥早已等在那里,双手合十,领着她往大雄宝殿走去。

殿内佛香弥漫,庄严肃穆。傅瑾深身着一袭月白唐装,袖口绣着精美的云纹,腕间的菩提佛珠在缭绕的佛香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他跪在那三尊金身佛像前,俊朗的脸上满是虔诚与敬畏,那神情,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

周羽舒刚迈进殿内,一股浓郁的佛香扑面而来,瞬间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呕……”她没忍住,干呕了一声,赶忙用手捂住嘴。

傅瑾深紧皱眉头,透过缭绕的香火看向她,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斥责。

“对不起。”周羽舒习惯性地道歉,然后默默跪在他身旁的蒲团上,跟着诵念经文。

这一个多小时,对周羽舒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浓烈的佛香一次次挑战着她孕期的承受极限,每一次反胃,她都拼命忍住。

诵经结束,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寺庙。坐上车,傅瑾深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声音冷得能结冰:“不想来就别来。”

周羽舒本想解释自己身体不舒服,但转念一想,再过几个月就离开这一切了,解释还有什么用。她干脆顺着他的话说:“好,以后我不来了。”

傅瑾深握着佛珠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眸沉了沉。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周羽舒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护着小腹,眉宇间满是忧愁。

他皱了皱眉,语气更冷:“收起你的小心思。我早说过,不会和你生孩子。”

周羽舒护着小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可是妈说,她很想我们有个孩子……”

“那你自己生一个。”傅瑾深的声音毫无温度,像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的事。

听了这话,周羽舒沉默了。是啊,再过七个多月,她就能“自己”生下孩子了。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打破了车内的寂静。傅瑾深接起电话,那张常年冰冷的脸,瞬间变得温和起来。

周羽舒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小妍,怎么了?”

果然是他的初恋,丁妍。

不知丁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傅瑾深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担忧。“好,你别乱动,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看都不看周羽舒,直接命令:“你自己回去。”

“好。”周羽舒早已习惯了他对丁妍毫无原则的偏爱。

她平静地推开车门,身姿优雅却又透着一丝落寞地站在路边。目光紧紧追随着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直至它消失在视线尽头。她与傅瑾深的故事,始于一场荒唐至极的相亲。周家世代悬壶济世,与首富傅家相比,犹如云泥之别。

“你说这周家女娃,真能旺我家瑾深的命格?”傅母半信半疑地问着身旁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捋了捋胡须,笃定道:“夫人放心,此女八字旺夫,定能稳住少爷的命格。”

恰巧那时,傅瑾深刚与丁妍分手,而丁妍转头就嫁作他人妇。对于心死如灰的傅瑾深来说,娶谁都无所谓了。

可半年前,丁妍离婚了。三个月前,她查出怀了孕,那狠心的前夫却对她不管不顾。于是,傅瑾深这位“前男友”便毫不犹豫地承担起了照顾的责任。他能全然不顾自己的妻子,却心甘情愿地去呵护另一个男人的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

周羽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傅瑾深既然如此大度,等我的宝宝出生后,他应该也能坦然接受这孩子不是他的吧。”郊外的路偏僻又冷清,周羽舒在凛冽的寒风中站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出租车。回到半山别墅,她迫不及待地泡了个热水澡,仿佛这样就能把一身的寒气和疲惫都洗去。吞下医生开的叶酸片后,她便早早睡下。而傅瑾深,一夜未归。

第二天清晨,周羽舒下楼吃早餐。客厅里,巨大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娱乐早报。

“各位观众朋友们,现在为您带来一则重磅消息。傅氏集团总裁傅瑾深,于昨夜被拍到陪同一位神秘女子现身顶级私立妇产医院,两人举止亲密,疑似婚变……”

画面上,男人那挺拔的侧影,周羽舒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面无表情地拿起遥控器,“啪”地一声关掉了电视。

吃完早餐,周羽舒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才收拾了几个箱子,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小腹处也传来微弱的坠胀感,仿佛在提醒她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的存在。她只好停下来,坐在沙发上翻看医书。

曾经的她,也是一名出色的产科医生。可傅瑾深的母亲,也就是她的婆婆,却嫌弃地说:“给女人接生多晦气,不吉利。”一纸婚约,不仅束缚了她的人,还亲手断送了她的事业。

“若不是当初对傅瑾深还存着那一丝可笑的爱意,这五年,我一天都熬不下去。”周羽舒轻声自语道。好在,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那点痴念早已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她很快就能重获自由,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晚上六点,傅瑾深准时踏入家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堆在玄关的几个大行李箱,剑眉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玄关堆这么多东西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周羽舒的目光从医书上移开,不假思索地撒了个谎:“哦,这是整理出来的一些不用的旧物,等会儿让保姆扔掉。”其实她怀孕后,体力大不如前,只能先把行李堆在这里。

“让保姆处理掉。换身衣服,晚上回老宅吃饭。”傅瑾深不耐烦地丢下这句话,径直上了楼。

周羽舒的身子微微僵了僵,最终还是低声应道:“知道了。”

回老宅,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场定期的公开处刑。婆婆总会想尽办法羞辱她,一是嫌弃她五年都没生孩子,二是看不起她那“普通”的出身,配不上傅家。五年来,每周五的老宅家宴,无论刮风下雨,身体不适,她从未缺席过一次。

她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发着高烧,虚弱地恳求傅瑾深:“能不能这次就别去老宅了?”

傅瑾深却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决绝:“想不去老宅可以,我们离婚。”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提过任何要求。

周羽舒换好衣服,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等傅瑾深。她已经下定决心,今晚就告诉婆婆,以后这烦人的家宴,她再也不参加了。

可傅瑾深从楼上下来,眉宇间满是不耐,目光随意地从她身上掠过,仿佛她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我还有事,你自己去老宅。”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不用想也知道,他所谓的“事”,十有八九都和丁妍有关。

晚上七点,周羽舒抵达傅家老宅。果然,傅瑾深早就到了。而他的身边,赫然坐着小腹微隆的丁妍。

傅母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不停地给丁妍递水果:“小妍啊,多吃点,对宝宝好。”

“谢谢伯母。”丁妍笑得温婉动人。

周羽舒的出现,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原本和谐的画面。

“妈。”周羽舒轻声唤道。

傅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里满是嫌弃,像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怎么才来?磨磨蹭蹭的!每次看见你这张脸我就心烦。”说着,她又亲昵地拉起丁妍的手,故意大声道:“小妍你说,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还算女人吗?”

丁妍瞥了周羽舒一眼,掩唇一笑:“伯母您真会开玩笑,天底下哪有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呀。”

“那可不一定!”

“我们家这个,就是个不会下蛋的鸡!”傅母恶狠狠地瞪着周羽舒,那眼神仿佛能化作锋利的刀子,一下下刮在她身上。“早知道你这么没用,当初还不如养条狗,狗见了我们还知道摇摇尾巴呢!”

五年了,这样的羞辱,周羽舒已经历了整整二百四十三次。每一次,都是大同小异的谩骂,每一次,她都默默承受。而她的丈夫傅瑾深,永远像个置身事外的冷漠看客,冷眼旁观着母亲对她的羞辱。

但今天,一切都不一样了。周羽舒迎着婆婆那刻薄的视线,嘴角竟勾起一抹浅淡却又带着几分决绝的笑意,“既然妈您每次见我都这么难受,那我以后,就不来碍您的眼了。”

周羽舒话音刚落,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傅母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满脸的不可置信,显然她怎么也没料到,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儿媳妇,今天竟敢顶嘴。

一直沉默不语的傅瑾深也终于抬起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探究。“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他心里暗自嘀咕。

还是傅父出来打了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开饭吧。”

饭桌上,丁妍那模样,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她夹起一块菜,温柔地放进傅瑾深碗里,“瑾深,尝尝这个,可好吃了。”一向有洁癖的傅瑾深,竟来者不拒,将她夹的菜悉数吃下。

周羽舒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酸涩,这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饭后,丁妍先行离开。周羽舒和傅瑾深一前一后走出老宅。傅瑾深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质问,“你今天对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周羽舒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第一次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而是反问:“五年了,你为什么一次都不肯帮我解释?”

其实,不是她不能生,而是他,根本就不想让她生!

傅瑾深眼神淡漠如初,语气更是凉薄,“有那个必要吗?我们有没有发生过关系,难道妈不清楚?”

一句话,堵死了周羽舒所有的辩解。是啊,他们一个月最多一次,还偏偏选在她最不可能受孕的安全期。有时,他甚至还会做措施。这样的“夫妻生活”,怎么可能怀上孩子?

“好。”周羽舒忽然笑了,那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凄然,“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一定要记住。”

她在心里暗暗想着,希望等真相大白的那天,他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傅瑾深看着她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阵烦躁。两人走到车旁,司机为他们拉开后座车门。

周羽舒正要上车,却看到丁妍正安然地坐在里面。丁妍冲她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羽舒,瑾深让我搭你们的车一起回去。”

傅瑾深紧接着发话,语气不容置喙,“你坐副驾驶。”

说完,他便径自上了车,与丁妍并肩坐在了后排。司机同情地看了周羽舒一眼,默默为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周羽舒面色未变,平静地坐了进去。

“羽舒,你别介意啊,”后座传来丁妍柔柔弱弱的声音,“我怀着孕,胆子小,只有坐在瑾深身边,才觉得有安全感。”

周羽舒闭上眼,淡淡地“嗯”了一声,“孕妇最大。”

或许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大度”,傅瑾深沉默片刻,竟难得地解释了一句。“小妍离婚了,现在怀着孕,一个人没人照顾。你以前不是产科医生吗?正好,这段时间你在家照顾她。”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仿佛在安排下属工作的语气说道。

周羽舒猛地睁开眼,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缓缓回头,一字一句地问:“你的意思是,让我,你的合法妻子,去照顾你怀孕的初恋情人?”

傅瑾深还没来得及说话,丁妍已经委屈地开了口:“瑾深,羽舒要是不欢迎我,我还是走吧,免得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你一个孕妇,能去哪儿?”傅瑾深立刻皱眉安抚,随即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下来,“安心住下,这里是傅家,没人敢赶你走。”

最后这句话,警告的意味十足,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周羽舒缓缓转回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罢了,不过再忍两个月而已。丁妍想住多久,都与她无关了……”她在心里默默想着。

车子抵达半山别墅。傅瑾深和丁妍走在前面,那背影,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而她,则像个多余的局外人。

到家后,周羽舒径直回了房间,第一时间把叶酸吃了下去。这时,傅瑾深推门而入。“你在吃什么?”

“维生素。”周羽舒平静地将瓶子放回床头柜。她一点也不怕被发现,因为她知道,傅瑾深从来不会在意任何与她有关的细节。

果不其然,他的视线在药瓶上一扫而过,便移开了。

晚上,傅瑾深洗完澡后,躺在了她的身侧,两人之间隔着楚河汉界的距离。

“小妍身体底子弱,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差点把孩子都摔没了。”傅瑾深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医生特意叮嘱要好好静养,她有啥需求,你多上点心。”

周羽舒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应:“知道了。”

她心里暗暗祈祷,时间能走得快些,肚子里的宝宝能快快长大。这样,她就能早日摆脱这如牢笼般的生活。

第二天清晨,周羽舒悠悠转醒,身旁的床铺早已没了温度。她起身下楼,还没走进餐厅,就听见傅瑾深和丁妍欢快的谈笑声。那笑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将她无情地隔绝在这温馨之外。

“瑾深,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个样,又挑食啦,胡萝卜都不吃。”丁妍娇嗔道,语气里满是亲昵。

“好好好,我吃还不行嘛。”傅瑾深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却又藏着一丝宠溺。

周羽舒走进餐厅,正好看见傅瑾深正一根一根地把碗里挑出来的胡萝卜丝往嘴里送。要知道,在她面前,傅瑾深向来都是“食不言,寝不语”,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

她的出现,让餐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丁妍最先反应过来,脸上挤出一抹略带尴尬的笑容:“羽舒,真不好意思啊。我怀孕后就总觉得饿,实在没忍住,就和瑾深先吃了,没等你。”说着,她还故意轻抚了一下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周羽舒面无表情地拉开椅子坐下,仿佛没看见丁妍的小动作:“没事,你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安心住着。”

傅瑾深似乎有些愧疚,轻声开口:“我让周姨给你重新做份早餐。”

他顿了顿,又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小妍今天想去母婴店转转,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你吃完陪她去一趟。”

周羽舒心里早已麻木,淡淡地应了一声:“好。”她也正好想给肚子里的宝宝提前准备些东西。

母婴店里,丁妍拿起一件粉色的小衣服,眼睛发亮,满脸幸福地说:“要是我怀的是个女孩就好了,瑾深最喜欢女孩了。”那模样,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傅瑾深的。

周羽舒懒得搭理她,径直走到奶粉货架前,仔细地对比着各种奶粉的成分。

“羽舒,你知道吗?”丁妍突然走到她身后,语气里带着嘲讽,“伯母已经在给瑾深找新女人了,找个能为他生儿育女的。”

周羽舒握着奶粉罐的手瞬间攥紧,眼神闪过一丝黯淡,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傅家家大业大,是需要有继承人,我能理解。”

结婚五年,外人都以为是傅家急着抱孙子,可没人知道,她周羽舒比任何人都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宝宝。现在,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丁妍没想到她会这么平静,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屑地说:“为了留在豪门,你还真能忍。换做是我,早就走了。”

周羽舒没再理她,加了母婴顾问的微信后,便转身离开了。

下午,两人回到别墅,傅瑾深竟然已经回来了。丁妍笑容甜美地递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瑾深,谢谢你这段时间收留照顾我。这条领带很适合你,就当是我付的房租啦。”

“跟我还客气啥。”傅瑾深笑着接了过来。

等丁妍上楼后,客厅里只剩下周羽舒和傅瑾深。周羽舒率先打破沉默:“有事?”

傅瑾深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才说:“我要去马尔代夫出差半个月。这段时间,你照顾好小妍。下周陪她去产检。”

家里明明有保姆,可傅瑾深这话,让周羽舒觉得自己就是个免费保姆。她连争辩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淡淡回了句:“好。”

“谢谢。”傅瑾深看着她,突然说道。

这两个字,让结婚五年的周羽舒眼眶微微泛红。她强忍着酸涩,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出差在外,注意安全。”

傅瑾深看着她温顺的侧脸,心中第一次涌起一丝愧疚:“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傅瑾深离开后的一周,周羽舒刷手机时,一条热搜映入眼帘。标题刺眼又讽刺——

“清冷佛子为爱还俗!傅氏总裁傅瑾深现身马尔代夫,身边神秘女子相伴,疑似婚变。”

傅瑾深上一次上热搜,还是陪丁妍去产检。这次,却是和另一个女人。周羽舒心想,这个女人,估计就是婆婆为他精心挑选的“代孕工具”吧。

她平静地关掉手机,对丁妍说道:“走吧,陪你去医院产检。”随后,便开车驶向医院。

路上,丁妍嘴角挂着嘲讽,阴阳怪气地开口:“周羽舒,我真是服了你,你堪称我见过最能忍的女人。你老公在国外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你倒好,还有闲情逸致陪他怀孕的初恋来产检。”

周羽舒望着窗外,萧瑟的落叶一片片飘落,她语气平静,波澜不惊:“我父母从小就教育我,要忍常人所不能忍,这样才能成常人所不能成之事。”

丁妍嗤笑一声,满脸不屑:“成什么?成一个明面上的傅太太,实际上的高级保姆吗?哈哈哈。”

周羽舒转过头,目光清冷地盯着丁妍:“要是你真这么介意瑾深身边有别的女人,你该去找他说,别在我这儿白费口舌。”

丁妍被怼得一噎,随即又得意地笑起来:“周小姐,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当初啊,是我不愿意嫁给瑾深。只要我点个头,他立马就会跟你离婚,然后娶我。”

正说着,医院到了。丁妍得意洋洋地下了车,把周羽舒一个人扔在车里。周羽舒心里清楚,丁妍说的是实话。傅瑾深对别人都有底线,唯独对丁妍没有。哪怕他现在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也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他心里最爱的始终是丁妍。

在产科诊室,周羽舒意外碰到了以前的同事蒋雯雯,如今她已是产科主任。蒋雯雯指着正在做检查的丁妍,好奇地问:“这是你家亲戚?”

“我老公的初恋。”周羽舒回答得云淡风轻。

蒋雯雯下巴都快惊掉了:“你还带老公的初恋来产检?羽舒你……这操作太离谱了吧。”

周羽舒淡然一笑:“听起来是挺离谱的。”

蒋雯雯眼神里满是同情:“羽舒,当初你业务那么出色,马上就能提副主任,还有出国进修的名额,结果你突然辞职结婚……现在又这样……”

提起往事,周羽舒的眸光微微黯淡了一下:“都过去了。”

“你就不后悔吗?”

周羽舒摩挲着温热的纸杯边缘,声音带着一丝释然:“后悔,怎么会不后悔。所以我打算回去了,出国进修,重新拿起我的手术刀。”

蒋雯雯愣住了:“那傅家……还有你丈夫他……”

周羽舒轻轻摇头:“这一次,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看到好友想通了,蒋雯雯由衷地为她高兴:“早就该这样!女人就得有自己的事业,你家又不缺钱,何必在傅家受委屈!”

等丁妍做完检查,周羽舒和蒋雯雯告别。回到别墅,丁妍的手机响了,她故意按了免提。

“检查结果咋样?”傅瑾深关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都挺好的,宝宝发育得不错,你别担心。”

“那就好。我这边处理完尽快回去。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听着丈夫在电话里对另一个女人嘘寒问暖,周羽舒只觉得无比讽刺。这五年,她过得确实窝囊。不过没关系,很快,傅瑾深会比她更窝囊。她只是窝囊了五年,而傅瑾深,要为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养一辈子别人的孩子。

忙碌了一天,周羽舒疲惫不堪。回房吃了叶酸,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别墅里不见丁妍的身影。佣人说:“丁小姐一早就出门了,没说去哪儿。”

周羽舒想了想,给傅瑾深发了条信息:“丁妍一早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信息发出去,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可到了晚上,本该在马尔代夫的傅瑾深,带着一身寒气,风尘仆仆地冲了回来。他双眼通红,怒吼道:“我不是让你照顾好小妍吗?!她一个孕妇,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出了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这是五年来,周羽舒第一次见傅瑾深如此失态,如此大发雷霆。不等她开口,傅瑾深又立刻打电话给助理:“一天之内,必须找到丁妍!”

直到凌晨两点,别墅的门被推开。周羽舒看到满身青紫、狼狈不堪的丁妍,被傅瑾深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瑾深,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初和你分手……你别走,别不要我……”丁妍在他怀里喃喃自语,像个脆弱的孩子。

傅瑾深看都没看客厅里的周羽舒一眼,只是把怀里的丁妍抱得更紧:“我不走,别怕。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周羽舒静静地看着他们,心口早已麻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傅瑾深把丁妍安顿在客房,又叫来家庭医生。医生给丁妍检查时,他走到周羽舒面前,周身散发的冷意,仿佛能让空气结冰。

“我让你照顾好她!”

“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傅瑾深怒目圆睁,双手紧握成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怒火喷薄而出,“她前夫有暴力倾向你不清楚吗?她今天被那混蛋堵住,差点连命都没了!要是她和孩子出了事,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那一声声质问,如同一把把利刃,每一句都是为了丁妍。周羽舒置身于这片混乱与指责之中,只觉身心俱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她缓缓抬起眼,看着眼前这个因愤怒而满脸通红的男人,平静地问道:“你答应我的礼物呢?”

傅瑾深的怒火,就像被突然掐断的火焰,瞬间卡在了喉咙。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糟糕,他早就把那个随口许下的承诺,忘得干干净净。周羽舒站起身,看着他那错愕的表情,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地说:“我们算是两清了,我答应你的没做到,你答应我的,也一样。”

说完,她转身正要回房间休息,傅瑾深却突然叫住了她:“我刚刚答应丁妍了,等她孩子出生,落户我们傅家,以后你和我一起抚养。”

周羽舒猛地回头,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你让我帮你养丁妍的孩子?”

傅瑾深面无表情,声音冷得像冰:“既然你生不了,那她生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周羽舒神情一怔,刚要开口:“你明明知道我能生,是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瑾深粗暴打断:“这五年来,我碰你屈指可数,最近半年,我更是一次都没碰过你,你还不明白吗?”

周羽舒彻底沉默了。是啊,自从丁妍离婚这半年,傅瑾深就像个虔诚的修佛者,与她保持着距离,没再和她同房。不过,这倒让周羽舒心里有了底,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傅瑾深应该也会愿意养吧。“好,她孩子出生后,我养。但这孩子,必须叫我妈。”

傅瑾深眉头一拧,上下打量着周羽舒,心中满是疑惑:“你最近怎么了?”

他刚要继续追问,管家匆匆赶来:“先生,丁小姐让您过去。”

傅瑾深立刻起身,脚步匆匆地朝丁妍的房间走去。周羽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声对着助理说:“我不想在京市再看到秦明轩。”

秦明轩,就是丁妍那个暴力的前夫。周羽舒还是第一次见傅瑾深对一个人这么狠。整个晚上,傅瑾深都守在丁妍身边,周羽舒毫不在意。第二天,她吃过早餐,就去办理了去纽约的签证。

晚上回来后,周羽舒拿起手机,看着日历,10月31日。还要等八周,也就是两个月后,才能做四维彩超。正思索着,傅瑾深不知何时回来了,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都没看周羽舒一眼,直接拉开被子躺下。

周羽舒回过神,关掉手机,刚准备睡下,傅瑾深身上那淡淡的檀香味却钻进她的鼻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忍着恶心,刚要起身,傅瑾深冷冷的声音响起:“怎么,还不死心?我没心情和你做那种事。”

周羽舒动作一滞,这才想起31号是两人约定好同房的日子,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想去洗手间,有点恶心,想吐。”

话一出口,周羽舒明显感觉到傅瑾深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她也懒得解释,径直走向洗手间。等她再出来,傅瑾深已经不在床上,只听到他摔门而去的声音。

结婚五年了,只要周羽舒有一句话不合傅瑾深的意,他就会生气,就会冷暴力、分居。接下来的两个月,傅瑾深都住在离丁妍最近的客房。

周羽舒的日子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她不再每月15号去照鸣寺礼佛,也不再每周五去老宅讨好公婆,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着做完检查,给傅瑾深一个惊喜后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离开的最后两天。傅瑾深走进衣帽间,发现周羽舒的衣服一件都没了,皱着眉头问:“你的衣服呢?”

周羽舒神色平静:“都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后我再买新的。”

傅瑾深隐隐觉得她话里有别的意思,但没多想,嘲讽道:“傅家的钱,你用得倒是顺手。”

周羽舒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结婚五年,傅瑾深确实给过她一张卡,但她从来没用过里面的钱。不过,傅瑾深的话倒是提醒了她。“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

“随你。”傅瑾深头也不抬地说。

傅瑾深对周羽舒去哪儿毫不在意。此刻,丁妍已有七个多月的身孕,他满心满眼都是丁妍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

周羽舒出门前,清晰地听到傅瑾深对管家吩咐道:“小妍快生了,你让佣人把一楼客房改成婴儿房。”

“是,先生。”管家恭敬回应。如今,傅家上下所有佣人都把丁妍当成了女主人。

周羽舒出门后,径直去了医院。做完一系列检查,医生微笑着把四维彩超递给她,说道:“胎儿很健康,发育得很不错。”

周羽舒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感激地说:“谢谢医生。”

她拿着四维彩超,看着上面孩子那小小的模糊脸庞,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这孩子,她盼了整整五年。

从医院出来后,周羽舒没回傅家,而是去了律师事务所。到了事务所,她直接问律师:“如果我和丈夫没离婚,我生下的孩子,丈夫有抚养义务吗?”

律师肯定地回答:“当然有义务,这是法定的。”

周羽舒又问:“那要是孩子不是他的呢?”

律师明显愣了一下,随后职业性地答道:“没离婚且他没证据证明孩子不是他的,就得抚养。”

周羽舒沉默片刻,接着问:“万一他拿到证据了呢?”

律师解释:“亲子鉴定得被鉴定人同意,孩子不同意,对方无权进行。没离婚的话,他在扶养你的同时,也有相应义务,其他的你应该能明白。”

周羽舒其实早有了解,亲耳听到律师确认,她才彻底放心:“我明白了。”

她给了律师一大笔钱,才离开事务所。傅瑾深能让她养丁妍的孩子,她为何不能让傅瑾深养自己的孩子?

晚上,周羽舒回到半山别墅。刚进门,就听到客厅传来欢快的笑声。丁妍扶着肚子,娇笑着对傅瑾深说:“瑾深,要是男孩就叫傅逸晨,女孩就叫傅佳晴,好不好呀?”

傅瑾深宠溺地点头:“都听你的,你想怎么起就怎么起。”

周羽舒换鞋的动作瞬间停住,心中暗自惊讶:这么快就把名字都起好了?不过她没表露情绪,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刷手机,周羽舒刷到了婆婆的采访视频。娱乐记者问:“傅太,之前媒体拍到傅总出入妇产科,是傅夫人有好消息了吗?”

婆婆笑着解释:“那是我好友家孩子,她父母不在国内,瑾深陪她检查。我倒是盼着儿媳妇有好消息,可五年了,我也不抱希望了,她可能身体有问题,要是有这方面专家,希望你们给我推荐几个。”

记者赶忙追问:“那三个月前和傅总出现在马尔代夫的女子是谁呀,能透露下吗?”

婆婆直言:“傅氏这么大集团,得有人继承,她生不出孩子,瑾深总不能跟她耗一辈子……”

后面的话,周羽舒不想再听。这时,母亲的电话打了过来:“羽舒,新闻咋回事?你婆婆还不知道你怀孕了吗?”

周羽舒望着窗外,平静地说:“嗯,我准备明天再通知大家。”

周母虽疑惑为何是明天,但没多问:“好,早点告诉公婆,让他们开心开心。”

“嗯,知道了,会告诉他们的。”周羽舒心想,她会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怀孕了。

挂断电话,周羽舒睡下。再次醒来,是被手机短信声吵醒。打开一看,是京市航空发来的:“尊敬的周羽舒旅客,您乘坐的京市- 纽约UT031航班,将于今日14时20分飞往纽约……祝您旅途愉快。”

周羽舒关掉手机,起床洗漱完,仔细检查了一遍行李,正好两个行李箱,这是她在半山别墅五年生活的最后痕迹。

她把两个行李箱放在玄关,准备吃早饭。餐桌上只有她一人。佣人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先生陪丁小姐去散步了,丁小姐月份大了,医生说多散步方便顺产。”

周羽舒点点头,没说话。刚坐下,管家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这是婆婆让她喝的助孕中药,她喝了整整五年。

管家说:“太太,你先把药喝了,再吃饭。”

周羽舒看了管家一眼,拿起中药碗。就在管家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喝下去时,周羽舒突然将药碗狠狠丢进垃圾桶。

管家愣住了,周羽舒冷冷说道:“请你记住,我才是傅太太,以后我不会再喝这药。”

话落,周羽舒缓缓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看着里面那一排排的中药包,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厌恶。她毫不犹豫地将所有中药包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傅瑾深和丁妍从门外走了进来。傅瑾深看到这一幕,快步走到她面前,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质问:“你做什么?”

周羽舒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这些中药没用,留着还占地方,所以就扔了。”

一旁的丁妍嘴角上扬,语气充满嘲讽:“确实没用,你喝了这么多年,都没怀上,还不如不喝,白费那些功夫呢。”

周羽舒听到这话,猛地转头看向傅瑾深,眼神中满是期待和质问:“你也觉得是我不能生吗?”

傅瑾深面色冷淡,当着丁妍的面一句话没说,只是淡淡地开口:“你不想喝就不喝,以后都不用喝。”

周羽舒把最后一盒药狠狠丢进垃圾桶,而后抬眸,目光坚定地对上他清冷的视线:“瑾深,希望你明白,今天是我不愿意再喝这药,我不需要你同意。”

这些年,傅瑾深什么都不用做,傅家人只会一味怪她不能生,什么稀奇古怪的方法都让她尝试。就像再肥沃的地,不播种,怎么可能结果。傅瑾深根本不在乎她,自然不会帮她辩解。他到现在为止,都不认为自己不让周羽舒怀孕有什么错。

没有爱情的两个人,还是不要有牵扯的好。傅瑾深带着丁妍离开别墅,看到了玄关的行李箱,只是随意瞥了一眼,没放在心上。他笃定周羽舒不敢离开,在他心里,周羽舒一直以来想要怀自己的孩子,不就是舍不得傅太太的位置吗?

可是他不知道,他和丁妍刚走没多久,周羽舒就拖着两个行李箱出了门。佣人看到这一幕,满脸惊讶,不由得询问:“太太,您要去哪?”

“旅游,散心。”周羽舒语气平淡,没有丝毫犹豫。

佣人还想说什么,周羽舒已经从她面前快步走过了。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的航班,现在是十点。周羽舒拖着行李箱,脚步匆匆地打了辆车,直奔京市最大的娱乐传媒公司。

她找到新闻媒体版块负责人,开门见山:“你好,我想请你们帮我写个新闻,告诉我老公,还有我的公婆以及全世界一个好消息。”

负责人一脸疑惑,上下打量着她:“什么好消息啊?”

周羽舒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我怀孕了,已经五个月了。”

负责人第一次遇到这种新闻,满脸不解,皱着眉头说:“这位女士,这种事没必要写个新闻吧?”

周羽舒不慌不忙地拿出结婚证,递给负责人,语气坚定:“我是傅瑾深的夫人,周羽舒。”

周羽舒别人不知道,可傅瑾深,谁人不知?负责人瞬间愣住,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恭敬起来:“好的,我们马上给您安排。”

周羽舒又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张纸,递到他面前:“这是我们宝宝四维彩超单,麻烦你帮我上个热搜,我老公会很感谢你们的。”

负责人接过彩超单,连忙点头:“没问题,傅太太,我们一定尽力。”

交代好后,周羽舒转身离开。负责人急忙相送:“好的,傅太太您慢走。”

周羽舒从京市传媒公司出来后,直接坐车前往机场。进机场前,她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缓缓滑动,“老公,今天下午三点记得看新闻报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希望你和你妈妈能喜欢。”

发完消息后,她看着手上的婚戒,眼神中有些许落寞。她缓缓摘下婚戒,注销了一切联系方式,拔出手机卡,将戒指和手机一并扔进垃圾桶。随后,周羽舒头也不回地走进机场。

坐在飞往纽约的航班上,周羽舒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这一刻仿若新生。飞机划破天际,永远消失在了京市的上空。

第9章

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傅瑾深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周羽舒发来的消息,眉头紧皱,嘴里嘟囔着:“什么惊喜?”

他发消息过去,却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直到下午三点,助理满脸笑容地敲门走进办公室,兴奋地说:“傅总,恭喜您!”

傅瑾深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恭喜什么?”

来源:萌宠SwF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