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后,被问当年为何没杀掉毛主席,赵恒惕苦笑:他的能量太大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4 17:36 1

摘要:1951年初冬的台北街头寒气逼人。阔别大陆已逾两年的赵恒惕坐在昏暗茶室里,被随行记者追问一句:“当年为什么没把毛泽东除掉?”他抿了口冷茶,只回了半句:“他的能量太大。”话音很低,却带着掩不住的挫败。赵恒惕五年前踌躇满志,如今只能在异地回忆那场“棋差一着”。

1951年初冬的台北街头寒气逼人。阔别大陆已逾两年的赵恒惕坐在昏暗茶室里,被随行记者追问一句:“当年为什么没把毛泽东除掉?”他抿了口冷茶,只回了半句:“他的能量太大。”话音很低,却带着掩不住的挫败。赵恒惕五年前踌躇满志,如今只能在异地回忆那场“棋差一着”。

赵恒惕早年留学日本士官学校,回国后在湘系军阀混战里摸爬滚打。1920年代,他凭借与皖系、直系多方周旋,终于坐稳湖南省长位置。军装上的五颗星章映着锋利寒光,他却始终对一个名字有难以言说的忌惮——毛润之。

1923年春,长沙城南书院门口人声鼎沸。毛泽东发表《省宪下之湖南》《省宪敬与赵恒惕》两文,字字带刺。报纸在工厂里疯传,纱厂女工们把毛的文章朗读成湖南土语,讥讽“赵老虎”。赵恒惕面子挂不住,命长沙警察厅长刘策成搜捕毛。刘策成恰是毛当年的老师,一听命令,转头就把风声递了出去。这一回合,赵恒惕便栽了跟头。

1925年2月6日,农历腊月二十五,一辆牛车悄悄驶进韶山冲。车上毛泽东与弟弟毛泽民交谈甚欢,杨开慧抱着岸英、岸青,用斗篷给孩子挡风。名义上是“养病”,实为发动农民。短短三个月,二十二所农民夜校在山坳里亮起油灯,识字课、时事课持续到子夜,枪响鸡鸣才散。夜色中,毛说过一句:“乡亲们一团火,天下要变了。”

夜校扩张,地主绅士坐卧难安。有人直奔长沙告急:“省长大人,毛润之在煽动暴民!”赵恒惕闻报,立刻批下“就地正法”四字。军令传到湘潭团防局,兵丁荷枪而出。然而赶到韶山上屋场时,只见空床冷灶,床头还滚着一截没烧完的香烟。毛化装成郎中,当晚沿山道转移;杨开慧带孩子混在挑担客里离开。接应人郭麓宾后来回忆:“他一点都不慌,好像赶赴一场约定。”

赵恒惕暴跳如雷。省政府大堂里,他拍案吼道:“湖南有毛泽东,就容不下赵恒惕!”可接连几次围捕皆告失败,湘中密林与村庄像层层迷宫,把他麾下的军警绕得晕头转向。毛则利用这段间隙,8月在堂姑妈开的棉絮店里藏身。棉絮堆底,黑暗逼仄,他却笑谈“再翻两层棉花,他们就拿我领赏了”。不久,他南下广州主持农民运动讲习所,一路挥手,与家乡秋风作别。

1926年3月,北伐军声势正盛。长沙市民大会高呼“打倒赵恒惕”。三天后,赵被迫交权退位。省长公署外,百姓砸碎铜像,尘埃飞扬。彼时的毛泽东已奔走在北伐部队与农会之间。郴州、衡阳、醴陵,一封封指示信穿梭前线,农民自卫军与国民革命军配合,让湖南彻底脱离赵恒惕控制。

时间再往前推一些,1925年“五卅惨案”激起全国怒潮。毛在韶山组织千人示威,赵恒惕却强行关闭工会,抓捕骨干试图平息风波。历史只给他一年半缓冲,而毛用这段时间编织了遍布湘南的秘密联络网。对比之下,赵的“能量”停留在督辟衙门与债券税收;毛的“能量”却在乡村点燃群众,扶摇直上。

1949年10月1日,天安门城楼礼炮齐鸣,新中国宣告成立。无线电里的广播如滚雷传到台北,赵恒惕沉默许久,挥手让侍从关掉收音机。“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那句诗在耳边回荡,他终于明白自己当年为什么追不到那个身影。不是枪不够,不是情报差,而是对手早已走进民众心里——那里没有军阀的路条,也没有督军的印章。

1951年那场冷清的访问访罢,记者仍想追问细节。赵恒惕站起身整了整衣襟,语气平淡:“一潭死水和一条急流,最终总是不一样的结局。”他快步离开,只留下一句带着苦涩的感叹:“他的能量太大,我挡不住。”茶室里灯光忽明忽暗,茶杯余温尚在,湖南与韶山却已相隔千山万水。

来源:万卷纵横眼欲枯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