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继承家业不管瘫痪的父亲 我接他回家住 昨天抽屉里发现一本存折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0 18:26 2

摘要:“小林,你二叔昨晚从楼上摔下来了,人在县医院。”卖酱菜的王婶探过身子,眼睛里闪着一种复杂的光。

二叔出事那天我正在县城菜市场卖早上摘的茄子。

“小林,你二叔昨晚从楼上摔下来了,人在县医院。”卖酱菜的王婶探过身子,眼睛里闪着一种复杂的光。

我没顾上找零,把钱往衣兜里一塞就往外跑。

医院的走廊上,堂弟坐在塑料凳子上,头埋得很低。我站在他面前,他却像没看见似的。二叔的老同学李大夫把我拉到一边,声音很低:“腰椎骨折,下半身瘫痪,高度可能终身不能站立。”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二叔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

李大夫摇摇头,“二叔说是自己不小心,但…”他欲言又止,后来始终没把话说完。

二叔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小山回来了没?”小山是他儿子,我堂弟。

“回来了,在外面。”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叫小山进来。早上到医院时,门口闪过一个人影,是小山媳妇儿,看见我就走了。

“让他进来,我有话跟他说。”二叔说完,眼睛看向天花板。

小山进来,站在床尾,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你听我说,”二叔声音奇怪地平静,“我这情况,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你和珍珍忙着生意,照顾不了我,我自己有退休金,你别操心。”

“爸,你…”小山欲言又止。

二叔打断他:“家里的东西,房子地皮都是你的,你妈给你留的家业,我一分都没动。现在你接手,我也省心。”

我站在一旁,心里陡然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二婶走得早,肺癌,三年前走的。老人一直念叨是自己没照顾好她。那会儿小山刚结婚,忙着在镇上开超市,很少回家。

医院要二叔住院一个月。

“小林,”二叔在我去看他时说,“你明天去我家一趟,抽屉里有个蓝色的医保本,给我拿过来。”

我点点头。

二叔的家是村里最早的小二楼,二婶在世时收拾得干干净净,如今已经有些败落。

院子里,二叔种的两棵石榴树已经开花,红艳艳的花朵在风里摇晃。他每年都把石榴摘下来,一部分自己吃,一部分送给村里的孩子们。

开门时我愣了一下,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电视、茶几、沙发、冰箱,都空了。甚至连二婶生前心爱的那个花瓷茶杯也不在了。

厨房里只剩下一口破锅,灶台上有几颗发芽的土豆和一把折了角的铁锅铲。

我上了楼,二叔的卧室有些凌乱,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闹钟和一瓶过期的降压药。我打开抽屉找医保本,却意外发现了一本陈旧的日记。

最上面一页写着:“珍珍说小山超市资金周转困难,我把存折里的钱都给了他们。二婶走时说,要我做个好爸爸,不要让儿子吃苦。”

我把医保本带给二叔,没提家里的事。

他看出我的不对劲,“家里东西不见了是吧?”他笑了笑,“小山前段时间说超市要装修,缺钱,我就让他把能卖的都拿去卖了。”

“那您…”

“我一个老头子,用不着那么多东西。”二叔说着,闭上了眼睛。“小山如今在镇上做生意,面子很重要。”

那天晚上回家,我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我去超市找小山,想问问二叔的后续治疗问题。

超市里人头攒动,小山站在收银台后面,皮肤白白净净,一副精明的样子。他老婆珍珍坐在一旁,正在算账。看见我,她抬起头,眼神闪了一下。

“小山,二叔后续治疗的事…”

“哦,”小山头也不抬,“医生不是说了吗,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出院。他自己有退休金,能应付。我这边刚接了个大单,忙得很。”

我咬了咬嘴唇,“二叔出院后怎么办?他自己生活不了。”

珍珍突然插嘴:“小林,你别多管闲事。叔叔自己有房子,大不了请个保姆。”

“保姆每月至少两千,二叔的退休金…”

“行了,”小山抬起头,“我爸的事我自然会安排。你先回去吧,这里还有客人。”

二叔住院的第二十天,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我去医院接他,看见小山和珍珍站在病房门口,脸色不太好。

“爸,我们商量了一下,”小山说,“您这情况,需要人照顾,但我们店里实在走不开…”

二叔点点头,“我明白,我自己回家就行。”

“不是,”小山咬了咬牙,“我们这边每个月能给您三百块钱生活费,但实在没办法照顾您。”

我看着二叔,心里一阵绞痛。二叔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小山低着头,“等超市稳定了,我一定会多去看您的。”

我突然开口:“二叔,您到我家住吧。我家有个闲着的东屋,收拾收拾就能住人。”

二叔摇头:“不行,你刚结婚,媳妇儿肯定不愿意。”

“我跟春花商量过了,她同意。”我赶紧说。事实上,我还没来得及跟春花商量。

珍珍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把二叔安顿在我家东屋后,我才跟春花说了这件事。

春花愣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去收拾东屋。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新毛毯,又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一个暖水袋。

“这个,”她犹豫了一下,“我看二叔晚上老是揉腿,可能是冷。”

我有些意外,轻轻抱了抱她。

“你二叔对你好,咱们就得对他好。”春花说,目光柔和,“再说了,他这情况,小山也忒不像话了。”

次日清晨,我起来时,发现春花已经做好了早饭。桌上多了一碗稀饭,旁边放着一小碟腌萝卜。

“二叔喜欢吃腌菜,我昨天问了。”春花轻声说。

我端着早饭去东屋,二叔已经醒了,正吃力地想坐起来。

“二叔,别动,我来帮您。”我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靠在枕头上。

“麻烦你们了。”二叔的眼睛有些湿润。

“说啥呢,您是我叔。”我把稀饭放在他手边。

二叔看了看碗里的腌萝卜,愣了一下,“这是…”

“春花特意做的,说您喜欢吃。”

二叔端起碗,慢慢地喝了一口,眼眶红了。

小山和珍珍来看二叔是在二叔住进我家后的第三个月。

那天正赶上村里的集市,春花带二叔出去晒太阳,我在家收拾院子。院门口突然开来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小山和珍珍从车上下来。

“表哥,”小山叫我,脸上带着笑,“今天特意来看看我爸。”

我请他们进屋,倒了茶。

珍珍环顾四周,“表哥家收拾得真干净。”她说着,把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桌上,“这是我们买的补品,给叔叔的。”

小山坐在那里,手指轻轻敲打着茶几。“表哥,听说我爸这段时间在你家住得挺好?”

我点点头,“二叔身体好多了,能自己坐轮椅了。”

小山低头喝了口茶,“表哥,我爸住在你家,你们肯定辛苦,这个…”他从兜里掏出一叠钱,“五百块,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我没接,“不用了,二叔自己有退休金,够用。”

“那我爸的退休金…”

“都是他自己收着,我们不动他的钱。”

珍珍看了小山一眼,小山清了清嗓子,“表哥,其实我们今天来,是想接我爸回家住。”

我愣了一下,“你家里有人照顾他吗?”

“我们已经请好了保姆,”珍珍说,“每个月两千,24小时照顾。”

“你们店里不是说资金周转困难吗?”

小山的脸色变了一下,“生意最近好些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回想起二叔家里被搬空的样子,我心里一阵疑惑。

晚上,二叔坐在轮椅上,望着院子里的月亮。

“二叔,小山今天来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

二叔嗯了一声,“他们想接我回去?”

我点点头,“说是请了保姆。”

二叔笑了笑,“不用理他们,我住在这里挺好的,不给你们添麻烦就行。”

我看着二叔消瘦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林,”二叔突然说,“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发生什么,别恨小山。他是个好孩子,就是…”

“二叔,您放心,我不会恨他的。”我说,心里却不那么确定。

沉默了一会儿,二叔开口:“我的存折在那个蓝色医保本里夹着,密码是你二婶的生日。如果哪天我走了,那钱…”

“二叔,别说这种话。”我赶紧打断他,“您好好的,活到九十岁没问题。”

二叔摇摇头,没再说话。

第二天早上,我去给二叔换水时,看见他的医保本掉在地上。

我弯腰捡起来,一本红色的存折从里面滑出来。

我拿起存折,随手翻了一下,突然看到了最后一页的数字:256,300元。

我愣住了,这么多钱?二叔一直说自己只有退休金,够用就行。可为什么他从不提这笔钱?

存折上的记录显示,最近一次交易是半年前,取出了50,000元。

我突然想起二叔家里被搬空的样子,心里一沉。

正想着,春花在外面叫我:“小林,小山又来了,说有急事。”

我把存折放回医保本,出去迎接小山。

小山一个人来的,脸色不太好。“表哥,我爸的那本红色存折在你这儿吗?”

我心里一紧,面上却不露声色,“什么存折?二叔只有一个医保本。”

“我爸住院前,家里有一本红色的存折,里面有钱。”小山的声音有些急促。

“多少钱?”我问。

小山摇摇头,“我不清楚,但应该不少。我爸说过,那是他和我妈的积蓄。”

我看着小山,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来找存折,是为了给二叔请保姆?”

小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表哥,我爸的钱终归是他自己的,他想怎么用都行。”

我点点头,“确实,二叔的钱该由他自己做主。”

小山走后,我坐在院子里,心里乱糟糟的。春花端着洗好的菜过来,看见我的脸色,问怎么了。

“没事,”我摇摇头,“春花,你说,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春花叹了口气,“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院子里劈柴,村支书骑着摩托车过来了。

“小林,你知道不知道,你二叔家的地被人卖了?”

我手一抖,差点砍到自己的脚,“什么地?”

“就是村北头的那块,三亩多,离水库不远。”村支书说,“前几天有人来登记过户,说是小山卖的。那地可值钱,听说卖了七十多万。”

我心里一惊,那块地是二婶的陪嫁,一直没人动过。二叔以前说过,要留给小山娶媳妇用。

“小林,你二叔知道这事吗?”村支书问。

我摇摇头,“他住在我家,应该不知道。”

中午我烧了二叔爱吃的红烧肉,端进他的屋子。二叔面色如常,正在看一本旧书。

“二叔,”我犹豫了一下,“村支书今天来了,说您家的地卖了?”

二叔的手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小山卖的吧,他有权利。那块地是他妈妈的。”

“您不生气吗?”

二叔把书放下,轻声说:“有什么可生气的?我这辈子争来争去,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小山有他的想法,随他去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

“小林,”二叔突然开口,“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吗?那年你爸妈出事,你哭得快断气了。是你二婶抱着你,一晚上都没合眼。”

我点点头,眼眶湿润。

“人这一辈子,做对做错的事太多了。”二叔望着窗外,“但最后,我们都得接受这些。”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二婶还活着,她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对我笑。我问她:二婶,小山会变成什么样?她没回答,只是指了指远处的一颗石榴树。

醒来时,我全身是汗。

春花在厨房里忙碌,听见我起床的声音,转过身来,“昨晚做梦了?”

我点点头,“梦见二婶了。”

春花沉默了一会儿,“我昨天给二叔做了个软垫,他坐轮椅太久,腰疼。”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春花是个好女人,嫁给我这个农村小子,日子过得清苦,却从不抱怨。

“春花,”我突然说,“我想把二叔接到我们屋里去住。”

春花转过身,看着我,“好啊,东屋冬天太冷了。”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辛苦你了。”

春花笑了,“说啥呢,二叔是一家人。”

下午,小山又来了,这次是开着一辆崭新的SUV。

他站在院子里,看起来很焦躁。“表哥,我爸的存折找到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我问过二叔,他说存折丢了。”

小山的脸色变了,“怎么可能丢了?那可是二十多万啊!”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这么多?二叔从没提过。”

小山踱来踱去,“我还欠别人十万块钱呢,本来指望那钱…”

我打断他,“二叔摔下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山愣了一下,“就是意外啊,我爸自己不小心的。”

“真的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小山避开我的目光,“表哥,我爸的事我心里有数。您别多管闲事。”

我笑了笑,没说话。

小山临走前,珍珍打电话来,隐约听见她在问:“存折拿到了吗?”

小山回答:“没有,那老东西不说。”

我站在那里,心如刀绞。

十三

晚上我去看二叔,他躺在床上,面色平静。

“二叔,”我坐在床边,“您的存折,我看见了。”

二叔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你会发现的。”

“那么多钱,您为什么不告诉小山?”

二叔叹了口气,“告诉他又有什么用?”

“二叔,”我犹豫了一下,“您从楼上摔下来,真的是意外吗?”

二叔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那天我听见小山和珍珍在楼下争吵,说是欠了人家十几万高利贷,还不上了。珍珍说要我把存折拿出来,我不同意。后来…”

“后来?”

“后来我就不记得了,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二叔的声音很轻,“也许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吧。”

我握紧了拳头,心里一阵阵疼痛。

二叔伸手拍了拍我,“别想那么多。钱这东西,带不走的。”

“可是二叔…”

“小林,”二叔突然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二婶。她生病那会儿,我忙着给小山攒钱,没好好照顾她。”

我看着二叔,眼睛湿润了。

“小山是我的儿子,无论他怎么样,我都原谅他。”二叔闭上眼睛,“但是那笔钱,我不能给他。”

“为什么?”

“因为那不是我的钱。”二叔说,“那是你二婶留下的,她说要我把钱给真正需要的人。”

第二天早上,二叔叫我去屋里。

“小林,我想了一夜,决定把事情告诉你。”二叔的声音很疲惫,“那存折里的钱,是你二婶的保险金。她生病那会儿,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就把保险受益人改成了我。”

我点点头,没说话。

“她临走前跟我说,要我把钱给村里那些需要上学的孩子。你二婶是村小的老师,一辈子最看不得孩子辍学。”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二婶经常把自己的工资拿出来,给村里贫困的孩子交学费。

“这些年,我一直按照她的意思,每年拿出一部分钱,悄悄资助村里的孩子。”二叔的眼睛闪闪发光,“去年辅导员家的小孙子考上了清华,我偷偷塞给他两万块,让他买电脑。”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小林,我答应过你二婶,这钱不能乱用。”二叔说,“小山如果知道有这笔钱,肯定会拿去还赌债。”

“赌债?”我惊讶地问。

二叔点点头,“珍珍喜欢打麻将,输了不少钱。小山超市的钱,大部分都搭进去了。”

我沉默了,终于明白了一切。

“小林,我想让你帮我个忙。”二叔说,“这笔钱,我想成立个小小的基金,专门资助村里的孩子。你能帮我吗?”

我点点头,“二叔,您放心,我一定会按您的意思做。”

二叔笑了,那是我很久没见过的笑容,温暖而平静。

三个月后,二叔的病情奇迹般地好转了。

虽然他的腿还是不能站立,但已经能自己坐轮椅到处走动了。春花给他做了个小花园,里面种了各种他喜欢的花草。

小山再也没来过我家,听说他的超市已经关门了。村支书告诉我,小山和珍珍搬到城里去了,在一家超市当收银员。

我依照二叔的意思,把那笔钱存进了一个专门的账户,用于资助村里的孩子。每年开学季,我们都会发放一些助学金,让那些贫困的孩子能够安心上学。

二叔常常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山,眼神平静而满足。

有一天,我在院子里修剪花草,二叔突然说:“小林,你知道吗,人这一辈子,做对做错的事太多了。但最后,我们都会得到应得的。”

我点点头,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心里无比宁静。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二婶站在一片花海中,冲我笑。她说:“谢谢你,小林。”

我醒来时,枕头是湿的,但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有些债,这辈子终究会还。有些情,这一生注定难忘。

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这平凡的生活中,小心翼翼地守护着那些值得守护的东西。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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