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不合体的婚纱,嫁给了连我名字都记不清的霍聿森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20 10:49 1

摘要:直到那天,男人接我去家宴的路上,接到一个电话,蓝牙耳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回来了,和她离婚好吗?”

我穿着不合体的婚纱,嫁给了连我名字都记不清的霍聿森。

所有人都说我可怜,说我只是霍聿森白月光的替身。

新婚夜做一半他就被白月光叫走,我不哭不闹。

他常年飞往国外去探望白月光,我守口如瓶。

直到那天,男人接我去家宴的路上,接到一个电话,蓝牙耳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回来了,和她离婚好吗?”

我看着他把车停在路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青筋突起,双眸中满是隐忍的答道,“好。”

当天晚上他提离婚,我没有拒绝,没有问为什么,没有为了财产分割争吵,更没有卑微到尘埃里的挽留。

我脸上声音都极其平静,平静到让霍聿森有些意外,和他预料的不一样。

他说,“还以为你会哭,会闹,不会,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一直都知道。”

霍聿森淡淡道:“离婚协议我会让王律师明天寄给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和他提。”

我点头:“好。”

至于其他的,我没再多说,看了看他的脸色,我还是起身去倒了杯蜂蜜水放在他跟前,温柔体贴说:“以后还是别喝那么多了。”

说完我便回了房间,带上门。

很快我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说明霍聿森已经离开。

我紧紧咬着牙根,胸口传来一阵阵闷疼,喉咙仿佛堵了什么东西,呼吸都跟着困难。

我打开朋友圈看了一眼,看到霍聿森的几个朋友发了几张合照。

照片主角正是刚刚和我提离婚的丈夫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南西,是霍聿森少年时期最灰暗那段时间的救赎。

而我是趁人之危,鸠占鹊巢,正主回来了,自然没我什么事,我也该离开了。

第二天收到离婚协议,是在我的工作室。

我看都没有看,直接翻到签字页签了字,王律师的任务完成,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我忽然叫住他, “稍等。”

“您说。”

我认真思索了会,说:“我过几天要出差,能不能帮我问下他明后天有没有时间到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这么着急?这我也不确定,霍先生没说。”

王律师有些吃惊,到底是谁着急离婚,怎么看我比霍先生还着急。

“那麻烦帮我问一下。”

“好。”

……再和霍聿森见面是在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他似乎很赶时间,手机响个不停,一刻停不下来。

我很安静待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我也没有看霍聿森,等他打完了电话,我才温声开口:“资料都准备好了,签个字就行。”

在他打电话的期间,我已经拿到了号,资料交了过去。

“请拿好,这是两位的离婚证。”

接过工作人员递出窗口的离婚证,我拿好自己的一份妥帖放在包里,和当初结婚那会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走出民政局,霍聿森的车子就在路边,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而我先一步开口,说:“再见。”

霍聿森冷不丁问我:“就这样走了?”

我一脸不解,疑惑看向他。

霍聿森垂眸看着我:“真不跟我提点要求?”

我不解,“你是怕我以后纠缠你么?不用担心,我不会纠缠你,我真心祝福你得到真爱。”

霍聿森正要说话,手机不合时宜响起。

我没再和他多说,该说的都说完了。

很快车子来了,我径直回了趟愉园搬家,一番收拾下来,我东西不是很多,几个大箱子就搬完了。

之后,我回到了婚前的房子住,我没有再联系过霍聿森,我专心投入自己的工作。

之前的那张设计稿,改来改去客户都不满意,说白了就是想占便宜,用最便宜的预算做最贵的珠宝,我肯定做不了,于是和客户周旋,一直在改方案,现在终于完成了设计稿。

晚上我有个饭局,是之前合作过的一个客户张太组的,按照以前,我能不去就不去,我本身不擅长应酬,架不住对方热情邀约,我只能去了。

哪知道这饭局南西也在。

南西看到我,脸上露出轻蔑的笑:“表姐,这是你叫来的?”

“是啊。我介绍下,这位是小周,做珠宝设计的,我婚礼那会就找小周做了一套。”

“原来是那套,我就说呢,看着这么熟悉。”

南西当着其他人的面指着我,“我姐那套珠宝,你是不是抄了某个大牌?我看款式很像呢。”

我本不想和南西起冲突,要是知道南西在,我不会来,理论上说,这是我和南西第一次见面,之前都没有见过,一次都没有。

“怎么会,不太可能吧。”

张太也是满脸不确定,“小周还是挺有名气的,她做不来这种事吧。”

话是这样说,张太已经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怀疑。

我紧了紧手指,“张太太,我给你设计那套珠宝没有抄袭,我做不来这种事。”

有人拿出照片议论起来,“怪不得我觉得好熟悉,好像哪里见过,现在看款式也太像了。”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说自己是设计师了,张太你是不是被骗了,这种什么设计师一看就是不入流,你应该找一线牌子,有口碑有担保。”

大家尖锐的目光看向我,她们只相信南西,根本不相信我。

我知道南西是刻意刁难,没事找事,

“你觉得我抄了某个牌子可以举证,也可以找专业机构鉴定。”

“张太,很抱歉给您带来这么不愉快的体验,如果您觉得有问题,可以找鉴定,或者走程序也可以,是我做的我无话可说,但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

“再次深表歉意,我先走了。”

我转身就离开,我前脚刚走,南西后脚追了出来,在走廊上拦下我。

“周岁时,我让你走了吗?”

我停下来冷冷盯着她,“有事?”

“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冷笑:“要我什么态度?”

“你不该先给我表姐解释清楚?”

我盯着她,她的妆容极其精致,很漂亮,头发打理很好,皮肤更是细腻无暇,身上穿的戴的价值不菲,仿佛散发光芒。

如果只是看外表,南西确实有让男人惦记的资本。

可是……我弯唇,蓦地笑了笑:“你是在嫉妒我?”

“嫉妒你什么?”南西觉得可笑。

“如果不是,为什么要栽赃我?”

南西咬了咬红唇,“谁栽赃你,我说的是事实。你这种人,还敢纠缠……”

“霍聿森?”我打断她,“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会再纠缠他。”

“谁知道你是不是另有想法,我再次警告你,你最好离他远远地!”

我不想再解释,我转身要走,但南西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周岁时你别摆出一副清高样,你就算再不甘心,也得对他死心。”

“我没有不甘心,不管你信不信,我既然已经和他离婚了,那就不会再纠缠。”

我说完笑了笑,“南小姐,你与其难为我没什么意义,也不用再给我发你们怎么恩爱的照片和视频。”

南西不依不饶:“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想让我相信你也行,那你就永远离开我们的视线,离开南城!”

这是多不放心我,非得赶尽杀绝,让我离开?我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是我走。

南西很自信的语气:“我马上就会和聿森哥哥结婚生子,周岁时,你看到这一幕不会难受膈应吗?”

结婚生子……

这几个字勾起我一些不太好的记忆,我抿了抿唇:“结婚我信,生子?你确定?”

“怎么,你不信?”

我微微一笑:“其实……你要不去劝霍聿森去医院挂个男科做个检查,他能不能生都是个问题。”

南西一怔,还没反应过来。

我好心劝她:“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离婚,守着一个不行的男人,日子确实不好过。”

说完,我不再看南西,越过她离开。

……我心情并没有表面那么淡定,我回到公寓和闺蜜赵欢聊起晚上的事,心里膈应又犯恶心。

“你跟南西说霍聿森不行?欧操,不是,霍聿森真不行吗?”

“不是,你们不要孩子原来是因为霍聿森不行吗?”

我捏了捏眉心,“你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现在有点后悔,这要是被霍聿森知道……但说都说了,还能怎么办。

赵欢不信:“不可能吧?”

“我不知道。也许南西对他来说是例外,也许他们马上就有孩子……呕……”

话说到一半,我感觉一阵反胃,连忙进洗手间。

“岁岁你怎么了?”

我干呕了一会,脸色煞白,“没事,晚上没吃东西,饿到反胃。”

赵欢安静了会,忽然小心翼翼问:“你上次来大姨妈是什么时候?”

经赵欢一说,我怔住了,我的生理期很混乱,我也不记这些。

因为霍聿森明确说过不要孩子,我们俩过生活也一直有戴,一次没落下,怕吃要对我有副作用,加上我身体一向虚寒,他也就没让我吃过一次药,都是他在做防护措施。

“岁岁,你明天要不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和霍聿森离婚还不到半个月,算算日子,如果真的有了,那很有可能是两个月前那次。

两个月前霍聿森回来过一趟,我当时刚和赵欢逛街回来,穿了身黛色旗袍,腰臀曲线紧致饱满,黑发红唇,让人挪不开眼,当天晚上这身旗袍碎在霍聿森手里。

他很少在晚上以及除了卧室的地方,这次稍微有点失控。

以至于我现在不确定那晚有没有戴。

不过我没时间去医院,第二天一大早便收到张太索要赔偿的消息,发来了所谓的抄袭对比图,还找了律师要告我。

这其中可能不乏因为南西的关系。

工作室的小助理朱朱一看要被告了,有些慌,

“周姐,怎么办?那套设计我看是没有问题的,一点都不像,唯一像的就是颜色,但也不能说颜色像就是了吧。”

我捏了捏眉心,对方是冲我来的,“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可是……我听说那个张太的老公不好惹,我们现在得罪她不是很危险?”

朱朱刚毕业,年纪不大,怕也正常。

我安慰她:“没事,对方是冲我来的,你们不会有事。你要是怕的话,这几天先先放假在家吧,等风头过了再来上班。”

朱朱有些犹豫:“可是周姐你一个人能行吗?”

“行,你就别担心了,何况前几天一直加班,你也辛苦了,刚好歇口气。”

让朱朱下班后,我则翻出手机约了个律师朋友见面。

律师姓陈,是另外一个合伙人的朋友,也是工作室合作的律师顾问。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我还是有点慌的,没有表露出来,和陈律师聊起这事后,陈律师似乎也认识张太,陈律师面色凝重劝我:“能和解还是和解吧,张太那边不是很好惹。”

他的意思是没必要得罪张太,真闹大了,反而对我不利。

我喝了杯水,咬着嘴唇,“那真打起官司,我一点胜算都没有吗?”

“有,比较起你投进去话费的精力时间,其实不值当。何况对方是张太,她老公那样的背景……”

陈律师没说完,什么意思我心里也明白。

我心里更没底了,我实在不想咽下这口气,但我不想因为自己原因影响到工作室,毕竟工作室不止是我一个人的心血。

“我知道了,谢谢您,陈律师。”

我说完,胃里又是一阵反胃,很不舒服,“不好意思,陈律师,我去下洗手间。”

“好。”

急忙进了洗手间,我止不住的干呕,镜子里倒映出我苍白的面孔,我拧开水龙头,捧了把冷水洗了下脸,稍微冷静了下,我扶着墙壁走出洗手间,却迎面撞到一个人。

“抱歉……”我下意识道歉,抬起头便看到霍聿森那张过分英俊的脸,我一愣,头皮一阵发麻,怎么他在这?只能说很倒霉。

他穿了件深灰色的西服,身型颀长,轮廓清晰,宽肩窄腰。

他低头看我,眼眸平静,目光却很锐利冷漠,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包括前不久才离婚的前妻。

空气有几秒的寂静。我已经神游在外了,我没想过会这么快再和他见面,这还是离婚之后第一次见,他还是那么矜贵英俊。

突然胃里又是一阵翻涌,我脸色一白,止不住的反胃,我连忙转身折回洗手间。

站在原地的霍聿森见到我的反应,渐渐皱起眉头。

我站在镜子前,脸色那叫一个煞白,我觉得自己跟女鬼没两样,这幅样子出去不得吓死人,而且也不知道霍聿森走了没有。

我故意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出去,走廊上已经没有了霍聿森的身影,我松了口气才回到座位上。

陈律师见我脸色不佳,出于关心问了我:“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看你的状态不是很好。”

我摆手拒绝:“不用了,就是这几天没休息好。”

陈律师凑近了些:“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

我察觉他的靠近,本能往后拉开了点距离,“今晚就麻烦陈律师了,我还得回趟工作室,有什么事我再联系你。”

陈律师讪讪道:“好。”

我拿起包起身,一抬头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霍聿森,他手里夹了根烟,抽了起来,视线明显是看着我这边的,眼神和表情都很平静,目光却锐利得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下一秒霍聿森便走了,停留不到几十秒。我收回视线,没有深究霍聿森那是什么表情,随即和陈律师一前一后离开餐厅。

本来我打算自己叫车,陈律师很热情,再三坚持送我回去,我拗不过,便上了陈律师的车。

不知道怎么地,一上车我胃里又开始不舒服了,忍不住捂着嘴,硬是咽了下去。

“周小姐,你怎么样?”我忍了忍,“没、没事。”

“你是想吐么?”

“胃有点不舒服。”

我有些底气不足,开始不确定了,要是真怀孕了,那怎么办,留下来还是打掉?

我开始有些犹豫。

陈律师说:“要不还是去趟医院。”

“真不用,回家吃个药就好。”

我再次拒绝,我要去医院,但不是和别人去,万一被人知道了,那会平添不必要的麻烦。

而我让陈律师送到工作室附近便下车了,等陈律师走后,我去了最近一家药店买了一盒验孕纸。

回到工作室第一时间去了洗手间,几分钟后,我盯着手里的东西等结果。

五分钟后,我把用过的验孕纸丢在垃圾桶,心情止不住的慌乱。

恰巧这时,手机突兀响起,在寂静的办公室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吓得我抖了一下,拿来手机一看,不是别人,是霍聿森打来的。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我不是很想接。

还好,响了几声就停了,他也没再打过来。

这时候我打给赵欢,我不太冷静,和赵欢说:“我、我可能真有了,怎么办?”

赵欢吃了一惊,“真有了?不是那么倒霉吧?”

我声音都有些抖:“我刚用验孕纸测了一下,是有了。”

赵欢说:“验孕纸也有失误,要不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我现在突然没了底气,“我脑子有点乱。”“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不用,没事。”我想自己安静会,脑子很乱,心里也很乱。

“岁岁,你真的没事吗?”我的声音听起来很慌,赵欢不太放心,“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的。”

赵欢拗不过,只得再三叮嘱我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挂了电话,我收到霍聿森发来的微信,

【我有份文件找不着了。】

【漏在你那么,你找找。】

什么文件找不到了,她不明白,之前不是都收拾好了还给他了么?

【没有漏,全让司机搬走了。】

消息发出去没一会,霍聿森的电话又来了,我皱了下眉头,过会才摁了接听。

“刚刚怎么不接电话?”我还没说话,霍聿森质问的声音响起,顿了顿,“我这没有你的什么文件。”

“是么。”

“你可以问陈司机。”

霍聿森却问:“你声音怎么了?”

“没事。”我没打算把这事告诉霍聿森,他不喜欢小孩,何况还离婚了,真有了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他没关系,即便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霍聿森显然不信,语气凉薄道:“才离婚多久,这么快有下一段了?”

他误会了我晚上和别的男人在约会。

我弯唇笑了下:“我就算真有下一段,也是在离婚后进行的,没有任何地方不符合情理,我不像你。”这话成功让手机那边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

我不甘示弱,想到要不是因为南西,我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我已经和你离婚了,管好你自己的人。”

“什么意思?”

“不要装傻了,好吗?”我难受着,胸口很闷,还一阵阵反胃,“霍聿森,别把我当傻子,我已经上过你一次当,不会再上第二次。”

说完我利落挂断电话,顺便将霍聿森的电话和微信一同拉黑。

我若有所思低头摸了摸还很平坦的小腹,喃喃自语:“你亲生爸爸是个混蛋。我们不要他了。”

第二天一早,我关了手机去了医院挂号做个检查,去的路上我还是很忐忑,但也要面对。

当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后,告诉我:“你怀孕了,妊娠五周了。”

我捏紧了手指,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心情百感交集。

片刻后从诊室出来,脸色比来医院之前还要差。

这要是被霍聿森知道,以他不要小孩的态度来说,肯定不会留下来,我也不打算告诉他。

一个小时后,我回到工作室,刚回到没多久朱朱告诉我说:“早上接到好几个客户电话,都是要取消订单,不和我们合作了,有的还要我们退定金,要我们赔偿。”

出了这样的事肯定会对工作室有影响,周岁时第一时间联系了客户,打电话过去亲自解释清楚,少部分选择相信我,大部分都不想惹麻烦,于是周岁时该退定金退定金,莫须有的赔偿我是赔不了的,而这部分索要赔偿的客户和张太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很明显了,都是站在张太那边的。

如果只是一般情况还好处理,但因为南西的关系,我和张太那边没发和解。

很明显,南西和我过不去。

忙了好几天,我接到赵欢的电话,房子的事有着落了,对方很喜欢那套房子,想尽快到现场看房,于是很快敲定了时间,我腾出时间去了一趟,然而到了现场才知道看房的人是南西。

就连赵欢都没想到这人是南西。

“怎么,看到是我,很吃惊很意外?”南西打扮精致,全身行头都是奢侈品,她微抬下巴,高高在上。

还没等我说话,赵欢先怒了,“你可真不要脸。”

“我知道你和周岁时是好姐妹,不过赵欢,这件事你还是少掺和。”南西一脸蔑视,压根没把赵欢当回事,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羞辱我。

我拉住赵欢,对南西说:“你要买我这套房?”

“不然?”

“可以,那你随便看吧,有什么可以随时问我。”

赵欢以为自己听错了,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人可是南西啊!先别说南西是不是真的想买下这套房,今天这幅姿态过来明摆是找茬!

南西皱了皱眉头,不过没说什么,倒真的随便看去了。

等人走开,赵欢很小声说:“你不会真要卖给她吧?”

“有钱的话,谁买都行。”对我而言,这里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如果南西真要,那给她也行,“谁会跟钱过不去。”

赵欢说:“可她明摆是……”

“我知道,不要紧。我得到我想要的,她得到她要的。”我声音很轻,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我摸了下小腹,若有所思。

赵欢:“那就加价,我看她也是找霍聿森要钱。”

霍聿森对女人一向大方,这倒是真的。

南西逛完了便和我说:“这套房我要了,晚点我会让中介联系你。”

“抱歉,这房我不卖了。”

“你什么意思?耍我?”

“你可以这么想。”我坦荡荡承认,“不管你信不信,我前一秒想卖的,现在不想卖了。”

“你!”南西被气得够呛,想起上次她说什么霍聿森那方面有问题,更加恼火,“周岁时,你故意的?”

“你能诬陷我,我不能回敬你?”我不是受气的人,尤其是南西一直和我过不去,梁子已经结下了,我一退再退只会让南西更加过分。“行,周岁时,你给我等着!”

南西愤怒摔门离开。

我顿时松了口气,脸色还是不太好看,赵欢扶住我,关心问:“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要卖给她。”

“前一秒是这么想,后一秒就反悔了。”

“你看吧,她肯定回去找霍聿森。你说说,上次你说霍聿森不行,她有没有去找霍聿森求证?”赵欢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摇头,这我不知道。

“这个南西!”赵欢叉腰,还很气愤的鱼秧子,“我还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

“什么事?”

“是关于南西的,原来南西有个哥哥是霍聿森的发小,好像去年出事了,跟我说的那个朋友,也是他们圈子的。”我不了解霍聿森那个圈子,倒是赵欢和他们有些交集,当初赵欢得知我和霍聿森结婚差点没吓出心脏病,那会赵欢也是刚接触到他们那圈子,霍聿森是里面最神秘的一个,赵欢之所以知道他,也是听他们偶尔提起,有这么一号大人物。

那会我没办婚礼没摆酒,赵欢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虽然现在不办婚礼的人多的是,闪婚的也多,但那个人是霍聿森,也太让人难以相信。最重要是他们还是离婚了。

说话间,霍聿森的电话打了过来。

说曹操曹操到。

看来背后不能说人。

我和赵欢使了个脸色,才接通,喂了一声,霍聿森低沉的声线响起:“愉园那套房子你不是要出售?”

“是。”

“你开个价,我买。”“……”

“多少都行。”

我说:“我能不能问下,你是给自己买还是给谁买?”

霍聿森不隐瞒:“南西她喜欢那边环境,周围没有合适地段的房子。”

“我懂了。”主要是南西想要,感情她还真去找霍聿森,让霍聿森出面,所以南西要什么,他就都给么?

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我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

“岁岁。”

霍聿森喊了我的名字,曾几何时,恩爱缠绵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很温柔喊我岁岁,我也有段时间没听他这么喊了。

我恍惚了一下,说:“谁都可以,你们不行。”

霍聿森没说话。

我说:“离婚那会说好了,房子是我的,随便我处理。我想卖给谁是我的自由。谁都行,就她不行。”

“原因?”

我心里冷笑一声,他好意思问原因,很明显不是么,他心里有人还要和我结婚,离婚也是因为南西的原因,从始至终,我都被瞒在鼓里,要不是那次他喝多了叫南西的名字,我才知道他心里另有人。

霍聿森又说:“她年纪小,不懂事,岁岁,你没必要和她过不去。”

“你有什么身份和资格说这种话?她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大度?”我忍不住呛他,就连离婚那会,我也没这么生气委屈,明明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到底,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霍聿森也有了脾气,声音沉了沉,“别胡闹。”

“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凭什么她想要我就要卖,就算她搬来天皇老子,我也不会卖,别说是你,你的面子我更不会给。有本事你和我打官司,把离婚分给我的房子要回去,那到时候你想给谁就给谁,但现在我不会给。”

我气到手抖,眼睛都红了,愤怒挂断电话。

赵欢都听见我和霍聿森的对话,赶紧安抚我:“别生气,气坏了自己不值当,你肚子还怀着一个。”

我这段时间再难过都没有哭过,一直再忍耐,说到底,我还是喜欢过霍聿森的,现在红了眼眶,还是忍不住了,我咬着嘴唇,眼角泛红,“霍聿森就是个混蛋,渣男。”

“是是是,他就是渣男!怪我,我当初就要拦住你!”

赵欢跟着一起骂,骂的比我还凶,“你就是脾气太软,谁都可以欺负你。”“不行,我得找霍聿森掰扯,到底几个意思,说好的离婚给你的房子,现在又要给他的小情儿,算几个意思!”

我拦住她,“不要,欢欢,没有必要,算了。”

“那你就咽下这口气?”

“我不会把房子卖给他的。”我咬唇,我不是不甘心,只是不想被霍聿森戏弄,凭什么要让我帮着哄他的女人,“低价卖给别人,我也不会给他。”

“好好好,就是不如他们愿!”

我可不相信霍聿森说什么这么凑巧,南西非得要这套房,南西是什么心理,动动脑筋想想就能猜到了,无非就是让我不痛快,膈应我,甚至赶我离开,离霍聿森远远的。

“这样,我叫我朋友快点找卖家,卖给谁都不卖给他们!”

我其实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南西不会就这样算了,包括张太那事。

张太这事没有这么快结束,南西把事发到了网上,抄袭的事越闹越大,舆论风向在南西那边,工作室的名誉收到了影响,就连工作室另外的合伙人林青之都听说了这事,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问周岁时。

我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之后,林青之说:“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真打官司耗时耗力不说,就算赢了也不一定能消除影响,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岁时,我们工作室好不容易有起色,你是知道的。”

“岁时,要认清现实,我们根本斗不过她们。你就张太认个错吧,张太那边提什么条件我们都接受,只要她不再把事闹大,好吗?到时我约张太那边见个面吃个饭,我们见面聊聊。”

不等我回答,林青之已经挂断电话。

没多久,林青之发来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再三叮嘱我不要迟到。

我准时赴约,来到地方,林青之已经在了,拉着周岁时进了包间见张太。

张太见到我,一脸轻蔑,和旁边的姐妹聊天,看都没看林青之。

明摆着不给好脸色。

林青之给我使眼色,跟张太说:“张太太,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抱歉,张太。”我到底开了口。

张太没理我,而是和林青之说:“小林啊,这是几个意思?怎么把不该带的人也带来了?”

“您看您这话说的,张太太,我和岁时呢是今天特地过来给您赔礼道歉的,之前做得太不成熟了,让您伤神了,实在是抱歉。”林青之脸上赔笑。

我咬了下嘴唇,还是主动端起酒瓶倒酒水,“张太,上次的事我跟您道歉,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您。”

“这小姑娘啊,有骨气是好事,那也不能做错了事不认,非得闹大才吃到苦头,你看看,要是早拿出现在的态度,何苦有这么多事呢。”

张太不买账,“就这样?这就是你们道歉的态度?说真的,远远不够。”

林青之说:“那张太,我们要怎么做您才能消消气。”

而我已经没得退路,只有道歉获得张太原谅,我只得放下姿态,“对不起,张太,我是很诚恳跟您道歉,给您带来了不好的体验。”“小周,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张太漫不经心玩弄指甲。

我当下听出张太话里的意思,没有说话,而是等张太下一句。

“南西是我表妹,我们俩关系很好。这件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主要是看我表妹的心情,小周,你真有诚意,应该给我表妹当面道歉。”

张太停顿了会,“我也不想为难你的,你看你,年纪这么轻,又这么有才华,很不容易,其实你会有更好的选择,这年头,就算是二婚女人,也不像以前,还是很好找下一家的。”

“我那个傻妹妹就是个死心眼,只认定一个,你呢,就别和她抢了,没必要,好男人还是多的是。”

林青之意味深长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如我猜的那样,张太果然是在替南西出气,我抿着唇角,斟酌再三,说:“是不是我和南西道歉了,这件事就算过了?”

张太点燃了一根烟没有说话,眼神轻蔑扫了我一眼。

我不愿意道歉,我不想低头,可看到林青之担忧祈求的眼神,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都是因为我和南西之间的过节,才有现在的麻烦,说到底,还是因为霍聿森。

过了片刻,我跟张太要了南西的联系方式,一个电话打过去,南西接的。

“南小姐,我是周岁时。”

南西听见了,懒洋洋应了句:“我知道。”

“对不起。”我咬字艰难,跟南西道歉,无疑是把我的尊严踩在地上。

“行啊,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南西出乎意料的很果断,说完便挂了电话。

张太看了眼手机,收到南西发来的微信,说:“好了好了,既然误会都解开了,也没什么事了。”

林青之赔笑:“不好意思张太太,这次麻烦您了。”

张太拿了包准备离开,林青之赶忙去送,包间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脸色煞白,没有血色,小腹更是传来一阵阵疼痛,下意识撑着墙壁弯下腰来,浑身都跟着发软。

还是路过的服务员发现我蹲在地上感觉不对劲,连忙进来询问:“你怎么了?”

我艰难说:“帮我报急救电话。”

我好疼。

下坠那种疼。

服务员赶紧报了急救电话。……

再次醒过来,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睁开眼就是白花花的一片,我适应了好一会,才看清楚周围环境。

林青之陪在我身边,关心问道:“岁时,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了?”我沙哑声线开口。

来源:成长思维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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