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宪兵的日记:我曾杀害了中国人,新婚小夫妻的死是我最难忘的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1 09:04 1

摘要:说起来你可能难以想象,有那么几年,中国人活着是件极其不容易的事。这不是什么做生意赔了钱、还是夫妻吵了架的“不容易”,是天翻地覆的大事——曾经那个和我们唠家常的邻国,突然拔刀便把我们往死里逼,想把咱们的土地当成自家后院。那些年,真的是名正言顺的腥风血雨,有时候你

岛津酉二郎:血色日记的背面

说起来你可能难以想象,有那么几年,中国人活着是件极其不容易的事。这不是什么做生意赔了钱、还是夫妻吵了架的“不容易”,是天翻地覆的大事——曾经那个和我们唠家常的邻国,突然拔刀便把我们往死里逼,想把咱们的土地当成自家后院。那些年,真的是名正言顺的腥风血雨,有时候你在早晨出门,晚上就不一定能再回家。最让人窝火的是,这群打上门的家伙,坏事做绝之后还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什么都没做”,嘴角还挂着笑,眼神里带着寒光。你说,这账,能不找他们算吗?

说到岛津酉二郎这号人,咱们还是得从他那些年月讲起。其实很多人听说过日本宪兵,但你真要见到那帮人,绝对不是教科书上的“军人”,倒像一群幽灵——黑制服,冷脸孔,嘴里的话永远像是毫无温度的命令。他们在承德一带,动辄游荡、捕人、审问,不管你是种地的、卖瓷器的,只要踩到他们划的线,分分钟能把你变成“嫌疑犯”。

再说岛津吧。年轻时估计也有点理想,不然不至于在军队混了七八年,干到个伍长就卡住了脖子。他这个人啊,心里憋着劲,申请升职没门路,手底下的日子也过得苦闷。他其实很恨自己的“没出息”,但没本事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在别人身上找“感觉”。那几年他带兵四处扫荡,倒像是想把自己心里的黑洞,拿中国人的鲜血去填。

有一天,队里抓了个卖瓷器的行商,是谁逮的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岛津亲自审。你想啊,一个正常卖东西的,走到无人区是因为害怕战乱想走捷径,哪能是“特务”?但岛津不信。他把人吊起来,拿辣椒水灌鞭子,抽得血肉翻出。他玩的是无差别攻击,谁进了他的审讯室就没下场。行商哭的、喊的,到最后连声音都没了。岛津不让人死得痛快——他喜欢那种挣扎,就像小时候踩蚂蚁,看它们不死,心里觉得有种掌控的快感。最终,拿根扁担,把人像杠杠似的踩死,仿佛杀人是种无聊的娱乐。他那一天可能心情更轻松一点,嘴里哼了几句儿歌。

第二天,尸体丢在路边,被村民发现。有人说他脸都认不出来了,身上血肉模糊,偏又穿着卖货的破褂子。没人敢多看,怕晚上做噩梦,也怕被抓去“喝辣椒水”。村里人偷偷抹泪,也只能深埋下地。

岛津手下动作越来越狠。有次半夜一队人搜地头,竟抓了个勤快的农民,凌晨下地耕田。你帮我说理,谁家农民不抓紧时间种地呢?但岛国宪兵哪懂这个,他们一见壮汉就觉得是“八路军联络员”。农民不认,岛津发火,抄起老虎钳、小夹板一样一样往身上夹。他喜欢看人撑着不哭,那种死死咬牙的劲儿,就跟他自己“升不了职”的劲儿一样。他其实是拿中国人的骨头,替自己发泄所有的委屈。

农民不松口,岛津更不放人,辣椒水泼身,滚烫钳子再烙一遍,最后直接把人绑树上,叫十几个小鬼新兵拿刺刀练手。什么叫“以人为练”,就是那时候。新兵也不是个个都狠,有人下刀还手抖。岛津就站巷子里,冷冷看着。有个小子后来偷偷地掉了泪,被岛津骂成“妇人之仁”,这些细节你说是不是讽刺?

但这些都不是最狠的。那年村里新婚,一对小两口才十八九,男的憨,女的秀。一场雨后,姑娘脸上还挂着泥点子,说笑间能看见笑窝。有天夜里,这俩让日本兵生生从田头揪起来,岛津望见姑娘那张脸,队里的几个家伙都起了歹心。女孩子哭着抵抗,男孩冲上去护着。你想啊,夫唱妇随是正常,可在岛津那里,没什么“理儿”好讲——男的直接被打趴下,脸埋在泥里,姑娘则被日本兵拖进屋轮番糟践。

岛津就是一看热闹的主儿,脚踩着男孩的头,只觉得这场“戏”比杀人还爽。姑娘精神最终碎了,眼泪流干了,嘴里连哭都喊不出来。男孩被当着她面砍下脑袋,脑袋直接丢进火堆。姑娘站在树下,缩成一团,眼里已经没有神。最后一次,那新兵掏出刺刀,对着她捅。姑娘竟然死死抓着刀——岛津一时愣住。你说她那时想的是什么?是恨,还是不肯死得太没尊严?

岛津脸色一冷,自己上了军刀。用力、用狠,三刀砍下去,姑娘就这样在新婚夜死在树下。村里人再讲起这事,总带着颤音,说:“那姑娘死前,眼都没眨。”你说,这是什么命?

后来呢?连仗都打到末尾,岛津带着人仍旧一路扫荡,还敢在归队途中唱歌、讨论下一个计划。说到底,他们早把死活都看得轻。临了,日本投降了,这群人像过街老鼠似的被扔进法庭。一开始岛津还嘴硬,他把那本写满罪行的日记搬上台,手指点字——终于开始说“对不起”。

你说他真的后悔吗?有人说他在抚顺战犯管理所,一遍遍在日记里写忏悔,特别是想起那对新婚年轻人,还有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农民,每夜都睡不安稳。十年后,被遣返回国。他余生都活在悔恨里——但悔改这种东西,到底谁能信呢?

那些被踩死、鞭打、虐杀的人,永远没有机会再开口讲自己的故事;可岛津的忏悔,倒写了一本厚厚的日记。这世界的公道,常常来得太晚,甚至永远欠着。有些伤口你以为能愈合,事实上只会留在夜里,做一个没人愿意回味的梦。

你说,真到了最后,他明白了吗?至少我们还记得那些无名的冤魂,记得那年月的冷风、血雨,以及岛津酉二郎这样的人,他们的后悔,有没有人能原谅?也许,这是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

来源:智慧精灵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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