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妻子牵手助理送我解聘书,我当场撤资让她破产,她傻眼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1 22:18 1

摘要:老板的未婚妻近来总抱怨公司业绩持续下滑,结果我的工资竟被直接削减了一半。

老板的未婚妻近来总抱怨公司业绩持续下滑,结果我的工资竟被直接削减了一半。

然而,某天我无意中刷到了她助手的朋友圈动态——

“老板不仅给我涨了工资,还怕我上下班辛苦,特意赠我一辆豪车,真是贴心又温暖。”

照片里,他和未婚妻并肩站在一辆崭新的百万豪车前,两人笑容满面,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幸福与甜蜜。

我沉默片刻,轻轻点下了一个赞。

当晚,未婚妻紧急召开全员会议,以“破坏公司氛围、影响同事关系”为由,扣除了我整个月的工资,声称要用来补偿助手所谓的精神损失。

同事们纷纷投来同情和担忧的目光,以为我会当场爆发、情绪失控。

但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收拾好自己的办公桌,随后向她递上了一封辞职信。

“如果欺负同事就能随便扣工资的话——那我选择主动辞职。”

话音未落,助手祝金川抢先开口:

“祁年哥,你怎么为这点小事就闹辞职?”

“你在公司这么久,林总也一直待你不薄,这时候走,别人会怎么看她?”

“林总,您也劝劝祁年哥吧。”

齐悦原本似乎是想挽留我的。

可一听祝金川这番话,她反而更生气了。

“有什么好劝的?他想走就让他走。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议论。”

她一把夺过我的辞职信,签完字随手扔到我脸上。

周围的同事都屏息凝神,仿佛在等待一场争吵的爆发。

但我没有像从前那样激动争辩,只是平静地弯腰捡起那封辞职信。

“等我交接完手头的工作,就会离开。”

“不必交接,”她冷冷打断,“想走现在就走吧。”

齐悦指向门口,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一句:“主动辞职没有补偿。”

几位与我交好的同事低声劝我别冲动,希望我低头认错。

他们都知道,这家公司是我和齐悦共同创立的。

曾经资金最紧张时,我为拉投资喝到胃出血;项目赶不完,我带着团队连续熬夜三天攻坚。每一项业务、每一个客户,我都倾注了无数心血与情感。

如今选择离开,就像是亲手割舍掉自己养育多年的孩子。

但我已下定决心。向他们道谢后,我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

临走前,我清楚地看见齐悦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复杂。

我知道,她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回头。

过去我们也曾因祝金川发生过数次争执。最严重的一次,齐悦当众斥责我,把我全年的奖金都划给了他。

我当时气得想立即辞职,可最终仍在她的软语与眼泪中选择让步,假装一切从未发生。

她以为这次我仍会说服自己,继续忍耐。

但她没意识到,我的耐心早已被消耗殆尽。

刚踏出公司,手机突然“叮咚”一响——

是朋友的转账通知。

早上齐悦告诉我公司运营不佳、需给我降薪时,我第一反应是担心她压力太大,连忙向朋友借了五十万本想帮她周转。

却就在那时,我瞥见了祝金川那一条朋友圈。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她真正的意图。

可奇怪的是,内心竟异常平静,没有伤心,也没有嫉妒到发狂。

或许是因为类似的事,早已重复太多次。

齐悦为了祝金川,对我做出过太多有失偏颇的事。多到我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她真正的男朋友。

我将那笔钱退还给朋友,道谢之后走向停车场。

那辆陪伴我十年的旧车依旧安静地停在那里,车身漆面斑驳,岁月留痕。

而它旁边,赫然停着一辆崭新的保时捷——正是齐悦当天送给祝金川的那辆。

停车场空位众多,他却故意紧贴着我的车停。

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十年朝夕相处的情感,竟敌不过祝金川来到公司的这十个月。

我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没再犹豫,我踩下油门,缓缓驶出这座工作了多年的地方。

没想到刚出公司大门,就被人追尾。

下车一看,后车上走下来的竟是齐悦和祝金川。

“祁年哥,你怎么突然停车啊?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祝金川一边说,一边心疼地查看他那辆保时捷的车头:“太可惜了,这辆车可是林总精心为我选的。”

齐悦的脸色越来越沉。

“祁年,刚才在停车场我就见你一直盯着金川的车看——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他跟在你后面,就突然急刹车报复?”

我几乎要笑出声。

又来了。

又一次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责任推给我。

祝金川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地说:

“算了林总,我们别怪祁年哥了。”

“他因为我丢了工作,心里有气也正常。”

“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开车再小心一点就好了。”

说着,他懊恼般地抬手砸向自己的额头——

却在即将碰到之时,不着痕迹地卸了力道。

偏偏齐悦丝毫没有察觉,反而心疼地抬手揉着他的额头,柔声说:“不关你的事,别总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说完,她转向我,用力戳了戳我的肩膀:

“你能不能学学金川,有点担当?”

“人家都知道谦虚自省,你工作这么多年,还这么幼稚和自大吗?”

我被她推得微微后退,内心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这一年多,明明是祝金川屡次抢我功劳、暗中甩锅,如今却成了他谦虚担当,而我幼稚自大?

知道再争论也是徒劳,我懒得辩解,转身打算离开。

可齐悦再一次拦住了我。

我原以为她又要絮絮叨叨替祝金川辩解,没想到她却将我拉到一旁,语气忽然软了下来:

“祁年,我是因为对你期望太高,才会这么严格要求你。”

“你为什么总不明白我的用心呢?”

我一时有些困惑,但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图。

她轻拍我的肩,声音放得更低:“我会撤回你的离职申请,你冷静一下,然后跟金川道个歉。”

“另外这次追尾你负全责,该赔多少,直接转给金川。”

我抬眼望向祝金川,他早就预料到一般,脸上写满得意,甚至朝我挑衅地翻了个白眼。

我冷笑一声:“我不会赔。追尾是谁的责任,可以调监控;实在不行,就报警。”

“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转身要走,齐悦在身后气得跺脚:“我给你机会了,祁年,你别后悔!”

后悔?

我绝不会后悔。

上车后,我给朋友发了条消息:“我离职了,明天就能来你公司报到。”

不到半秒,朋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惊喜:“你说真的?”

他有些迟疑:“那齐悦那边……?”

当初朋友与齐悦同期创业。相比白手起家的齐悦,他那边的资源更丰富、待遇也更优渥。朋友非常看重我的能力,曾多次提出希望我能去帮忙,甚至破例允许我兼职。

但为了齐悦,我还是拒绝了。

很多年前,在我最落魄差点冻死雪夜的时候,是齐悦把我救起送进警局。

我始终感念她那次的出手相救,因此后来放弃所有机会,一心帮她将公司一步步做大。

可如今看来,她似乎早已不在意。

而这份恩情,我也还得差不多了。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做决定。”

又与朋友聊了几句,约好签合同的时间,我开车回家收拾东西。

这套房子虽是我全款买下,却装满了我和齐悦的回忆。我不打算再住下去了。

清理床底时,我发现下面散落着很多幅画。

画中的女子,有时笑靥如花,有时轻蹙眉头,有时低头削苹果,有时对镜梳妆。

每一张,都是齐悦。

这些都是我一笔一笔为她画的。

她曾经也非常喜欢我为她画画,每一幅都视若珍宝、精心装裱。

可自从祝金川出现,她开始变得不耐烦,认为画画“过时又浪费时间”,不如拍照快捷,也不再珍惜这些画。

这些画最终被她随手丢在床底,纸张泛黄,画像褪色。

我轻轻笑了笑,将它们全部扔进浴室水盆,点燃一角。

火焰无声地吞噬了所有画作,最终只剩一堆灰烬。

一如我们之间早已燃烧殆尽的感情。

能扔的都扔了,我的东西本就不多,房间一下子显得空荡起来。

我瘫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正准备联系朋友公司附近的租房信息——

却刚好看到祝金川在公司群里发了一张照片。

是他和齐悦在电玩城的合影。齐悦怀里抱满毛绒玩具,笑容明亮,仿佛阳光都融进了她的眼睛里。

我已经很久没见她这样笑了。

以前我也带她去电玩城,可她一进门就转身离开,说我太幼稚,说她忙,没空陪我玩这种“无聊游戏”。

她没时间陪我,却有时间陪祝金川。

我笑了笑。

她哪里是觉得游戏无聊,不过是觉得我无聊罢了。

群里的同事们纷纷夸赞,说齐悦美若天仙,也有人夸祝金川拍照技术好,甚至有人开玩笑问他们是不是好事将近。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齐悦的正牌男友。

但他们敢这样调侃,无非是因为齐悦从不避讳在公司与祝金川举止亲密。

若在以前,我大概会生气地打电话提醒她注意影响。

但如今,我只觉平静,假装没看见,继续忙自己的事。

没想到两分钟后再看,群里撤回了多条消息,连祝金川那张照片也不见了。

我本以为齐悦会晚归,没想到不久后,她就和祝金川通着电话、满脸笑意地走进了客厅。

见到我,她先是一怔,随即沉下脸,故意白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我知道,她在等我主动哄她。

每次在公司闹不愉快,我都会想方设法道歉、求她原谅。哪怕错的是她,最终认错的也必须是我。

曾经我觉得理所当然——无论是为了报恩,还是守护这段感情,我都该包容她。

可现在,我只感到疲惫与无意义。

我低下头,继续整理手中的东西。

没过多久,她面色不虞地从卧室走出。

“看到群里的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我故作不知。

她没抬头,但我察觉她似乎悄悄松了口气:“没什么,工作消息错发到群里了。”

我几乎要笑出来,却懒得揭穿。

只是不禁想: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究竟瞒着我和祝金川了多少事?

“祝金川的车修了,你的呢?”见我不说话,齐悦再次开口。

我明白,这是她在给我台阶下。

若是从前,我定会以为她原谅我了,立刻顺势哄她。

但现在,我头也没抬,只平静地说:“破车而已,修不修无所谓。”

齐悦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抬眼,不明白她为何不悦——之前这辆车多次刮擦,我说要修,她也是这么回我的。

本以为她又要发火,没想到她却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还在为公司的事不高兴。但祝金川最近确实辛苦,我送他车,也是想留住人才。”

我差一点笑出声。

祝金川是齐悦特招进来的,工作能力极差,犯错不计其数:小到开会时自己喝奶茶却给客户倒白水,大到把底价单误发合作方导致公司损失几十万。

留他,还不如留一条狗。

我若不清楚公司状况,或许真会信她。

我没接话,齐悦又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将来我们结婚了,公司不都是你的?何必计较工资多少,又何必跟他争?”

“祁年,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公司,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偏袒你。”

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借口。

在公司,谁不知道齐悦对我和祝金川的区别?

我熬夜三天完成的项目,她一句话就转给祝金川,让他只做个PPT就占了功劳;

我磨了几天即将签约的客户,她打着我的名义带祝金川去吃饭,合同就成了祝金川谈下来的。

这类事层出不穷。

久而久之,同事们都觉得齐悦更偏爱祝金川,甚至认为她并不喜欢我,我在公司因此受尽冷眼,她却视而不见。

我不愿辩解,反正解释也会被她说是“找借口”。

“哦,”我淡淡应道,“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我已和公司无关,你想怎么做,自己决定就好。”

齐悦一时无言。

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

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搂住我的脖子,气息温热如兰:

“说实话,我也有私心……希望你这段时间放松一下,顺便考虑我们的婚事。”

“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我求婚?”

她脸颊微红,带着撒娇的意味问道。

可我早已向她求过无数次婚,每一次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

每次我们闹矛盾,她总会用“结婚”这个话题来哄我。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像她的男友,倒更像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我没有回应。

齐悦却像逗弄宠物般,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别生气了,笑一个嘛。”

她刻意靠近我,想要吻我。

我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属于祝金川的香水味。

一阵恶心涌上,我猛地推开她,皱紧眉头,抽出湿巾擦了擦手。

齐悦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你嫌弃我?”

“晚点我有事要出门,得换衣服了。”

我语气平淡,转身走向房间。

齐悦想跟进来,我却毫不犹豫关上门、反锁。

“行!姓祁的,你别后悔!”

齐悦似乎真动了怒,撂下狠话后狠狠踹了下门,摔门离去。

等我再次走出房间,客厅早已空无一人。

公司群里,齐悦发消息说请大家吃饭,问谁愿意一起。

群里一片寂静。

只有祝金川连发了三个【高兴】的表情。

我知道,她是故意气我。

这类事以前也发生过,同事大多不愿掺和,只有祝金川积极响应。

从前我或许会吃醋跟去,然后被他们奚落一番。

现在,我已不在乎。

我换好衣服,去看了要租的房子,确认无误后直接付了租金。

随后联系中介,委托他们卖掉现在的房子。

这房子虽是我买的,装修也是我一手操办,但房本上写了齐悦的名字——当初为让她安心,我拿出所有积蓄买了这套房。

如今公司已发展到一定规模,这房子对她而言或许早不算什么。

中介告诉我,卖房需齐悦本人到场,若她抽不开身,也得签一份委托书。

我只好再发信息给她。

消息刚发出,对话框却弹出一个红色感叹号——

她把我拉黑了。

以前也这样,一闹矛盾,齐悦就怒气冲冲拉黑我,然后离家出走。

我担心她出事,总会借别人手机低声下气打电话,求她重新加回我。

电话那头,她总是高高在上地问我“知不知错”。

回想起来,那些年为哄她说出的违心话,早已数不清。

思忖片刻,我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今晚回来一趟,有事和你谈。”

“什么事?我正忙。”齐悦语气冰冷。

我抿了抿唇:“回来再说吧。”

她冷笑:“你说不理我就不理我,现在让我回去我就得回去?祁年,我欠你的吗?你这是道歉的态度?”

“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你都忘了该怎么道歉了?”

听着她那嘲讽的语气,我依旧如从前般低声下气:

“对不起,我错了。”

反正违心的道歉早已不计其数,多一次也无妨。

更何况,这次道歉是为了一套房子。

房子虽是我出资,但若齐悦存心纠缠、拒不签字,我也难以顺利出售。

即便有出资证明,也要对簿公堂。

她折腾得起,我却没那精力。

果然,听我道歉,齐悦语气稍缓:

“等着。”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心平气和,将房子挂上网,为求尽快出手,主动降低了报价。

处理完这些,我与朋友见面签了合同。

朋友激动不已,反复确认我是否当真,还特意设宴庆祝。

我本打算早点回家,转念一想齐悦归期未定,回去也是空等,便接受了邀约。

酒过三巡,我去洗手间时,听见隔壁包间传来熟悉的声音。

下意识停步望去——

门缝里,齐悦正靠在祝金川怀中,不知说了什么,笑得花枝乱颤。

祝金川趁机低头,吻上她的唇。

齐悦微微一怔,却没有推开。

“林总,您和祁年哥什么时候分手啊?”

“我已经等不及和您在一起了……您知道我每天看着您和他在一起,心里多难受吗?”

“您是不是……还是更喜欢祁年哥?”

祝金川语气委屈地说。

齐悦唇瓣微动,似要说什么。

最终她却回抱住祝金川,像哄孩子般轻拍他的背:

“他怎么能和你比?”

“只是现在公司规模大了,突然分手和你在一起,我怕有人说闲话,影响你。”

“再等等,不会太久的。”

“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林总最爱我了。”

两人相拥的样子,俨然一对亲密恋人。

我冷笑一声,没再看下去。

回到包间又喝了几杯,众人忆旧闲聊,直至凌晨才散。进地下车库时,朋友突然拉我走到一辆顶配保时捷前,问我是否喜欢。

我茫然点头。

本以为是他新购的座驾,正想夸赞,朋友却突然将车钥匙塞进我手中:

“送你的。”

他眨眨眼笑道。

“你那辆车太旧了,我早看不过去,给你换辆新的。”

我刚要拒绝,他却抢先道:

“听说齐悦给公司新人送了车?就他那水平都能开豪车,你当然不能比他差。”

“说起来,你们那新人做的东西我见过,每次风格都不一样,明显是抄袭的,真不知怎么留在公司的。”

或许是酒后直言,朋友毫不顾忌地吐槽起祝金川。

我沉默不语。

他说得对,那些项目几乎都是我和团队接近完工时,被齐悦要求转交给祝金川的。

因此祝金川的“作品”风格总是变来变去。

朋友不在公司都能看出端倪,齐悦却视而不见。

我还想推辞,朋友佯装生气:

“这不是送你的,是从你未来工资里扣的——你可别辜负我的心意。”

我苦笑。

这车价从我工资里扣,按目前收入,得扣上好几年。

明白他只是借口为我换车,我没再拒绝,诚挚道谢。

与朋友闲聊几句后,我们各自叫了代驾离去。

本以为齐悦还未到家,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她坐在客厅沙发上。

“你去哪儿了?不是说有事见面?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一进门,齐悦就怒气冲冲地质问。

我有些意外。

往常她和祝金川外出,总要深夜才归。

今天这么早回来,实属罕见。

可一想到她和祝金川在包间相拥的画面,我便一阵反胃。

“和朋友吃饭。”我淡淡回应,走进客厅从包中取出委托书。

刚走几步,齐悦突然拦住我,蹙眉道:“你还喝酒了?”

“不是说好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准喝酒吗?”

我忍不住想笑。

这话的意思是,我只该在为帮她应酬时喝酒。

我没有接话。

齐悦却像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你还在因为我和祝金川出去而生气?不想我和他单独吃饭就直说,何必喝这么多?”

“你想多了,我喝酒与你们无关。”

我扶椅坐下,将售房委托书递给她:“看一下这个。”

看到她接过去的东西,齐悦眉梢一挑,语气染上几分得意:

“这是什么?保证书?”

“先说好,现在道歉已经晚了,我对你下午的态度很失望。”

“别以为耍这种小把戏,我就会原谅你。”

看她那自信的模样,我只觉可笑。

是了。

曾经因屡屡惹怒她,而她坚决不原谅,我为哄她开心,亲手写下一份承诺书。

现在回想,尽管她也有错,但我的尊严,确是自己一次次亲手奉上、任她践踏的。

好在,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不是承诺书,是给你的惊喜。”我语气平淡。

齐悦挑眉,好奇地正要打开,手机却突然响起。

她看到来电显示,眼睛一亮:

“你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说着立刻接起:

“林总,我刚刚不小心撞到人了……怎么办,我好害怕……”

祝金川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齐悦神色骤变:

“发定位给我,我马上到。”

她起身就要走,仿佛完全忘了我还在场。

我迅速拦在她面前,直接将委托书递给她,言简意赅:

“先处理我的事。是我先来的,而且这文件需你签字,很急。”

齐悦一愣,抬头看我,叹了口气:

“祁年,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他那边情况更紧急。”

“你现在这样争风吃醋,真的很难看。”

我只觉荒谬。

我难看?那祝金川酒后驾车就好看?

但我懒得争辩,只继续将文件递到她手边,不容拒绝。

齐悦没再说,翻开文件,可还没细看,电话那头又传来祝金川的惊呼:

“啊!你们怎么能打人?林总……”

“别怕,我这就来。”齐悦一边安慰他,一边自己却更慌。

她甚至没看内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潦草签下名字,就踩着高跟鞋匆匆要走。

看她慌张背影,我还是开口:“不看看签的是什么吗?”

“有什么好看的?你带来的惊喜,无非又是些小合同。”

“这种合同条款你确认没问题就行。”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只觉好笑。

为逗她开心,我曾常背着她悄悄谈合作。

起初她还高兴,可随着公司壮大,她渐渐看不起那些和她一样白手起家的小企业。

那时每签协议前,我总反复检查合同细节,生怕有遗漏。

如今却因担心祝金川,她连自己签的是什么都不看。

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

那晚,齐悦没有回来。

祝金川倒是发来不少消息:

【祁年,我猜你在包间外都看到了吧。】

【你也该明白,齐悦心里更倾向我,我一个电话她就急着来找我。】

【你还是自己退出吧,免得最后大家难堪。】

我冷笑。

祝金川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我知道,即便把这些拿给齐悦看也无用——她宠他,只会觉得是我在挑拨。

但我也不是任他挑衅的人。

【恭喜。但如果有一天齐悦对你没了兴趣,记得自己识趣离开。】

我知道这话无力,但说出至少让他不快。

果然,消息发出后,他沉默了。

我也早早休息。次日一早,我将有齐悦签名的委托书发给中介。

下午就有人看房。

对方对房源位置、布局和价格都很满意,只对我急售有些疑虑。

“这么好的房子,为什么卖这么便宜?不会有问题吧?”

他显得很谨慎。

我简单解释,因原是与未婚妻的婚房,如今婚约取消。

他表示理解。

“院子和装修风格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手笔。”

“卖了也好,省得触景生情。”

我没有接话。

齐悦对房子挑剔,当初为找合她心意的房,我花了三个月,看遍上百套才定下这里。

连装修也全按她的喜好。

直到这时我才惊觉,这些年来我的生活一直绕着她转。

客户很爽快,当晚就决定签约,约定两天后交付房屋。

正好,我也将于两日后搬离。

合约签妥,我推开家门,一眼便见门口放着一双陌生男鞋。

我常穿的拖鞋,已不见踪影。

这情形,我心里已明白。

我换了双一次性拖鞋走进客厅。

还未踏入,就听见祝金川带笑的声音:

“林总,这样不对,我来教您。”

走到厨房门口,只见他们两人站在水池边,祝金川从后搂着她,手把手教她洗菜,姿态亲昵。

祝金川身上穿着我的睡衣,脚下踏着我的拖鞋,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齐悦也穿着同款睡衣,对他的亲近显得十分自然,两人言笑甚欢。

不知说到什么,两人同时笑出声来。

可以往我稍一靠近,她都会不自在。

她曾告诉我她不习惯与异性亲近——现在看来,只是不习惯与我亲近。

我不由轻笑。

这时齐悦忽然回头,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从祝金川怀中挣出,神色略显尴尬:

“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听她这么问,我只觉好笑。

倒成了我的不是。

“不好意思啊祁年哥,我在教林总洗菜呢,您别误会。”

他嘴上这么说,看我的眼神却充满得意与试探,仿佛迫不及待想看我吃醋发怒的样子。

若在从前,我或许真会动怒,与齐悦争执、要求祝金川离开。

但现在,我已习惯。更何况即将搬离、房子已售、定金已收,我实在无心纠缠。

“你们继续,我回房了。”

我语气平静,转身走向卧室。

祝金川愣了一下,眼中闪过诧异,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平静。

齐悦大概也以为我会发作,见我这般反应,反而有些不自然,破天荒地解释道:

“今天是金川生日,他想和我们一起庆祝,所以我带他来了。”

若是以前,她根本不会解释,只会白我一眼冷笑:“看不惯你可以走。”

我心里只想笑。

一时不知该笑她从前不在意解释、如今却开始在意,还是该笑她从不记得我的生日、却清楚记得祝金川的。

“祝你们玩得开心。”

我淡淡说完,走进卧室。

我的行李已基本打包完毕,不常用的物品提前送到了新租处,眼下只剩少许日常衣物与书籍。

正犹豫今天是否全部收完,门忽然被推开——

祝金川端着一小块蛋糕走了进来。

他漫不经心地环视着房间,目光掠过空荡的墙角、收拾整齐的桌面,忽然嗤笑一声。

“这房间比上次来的时候空旷太多了……看来你是真的开始准备离开了。”

我没有回应。

继续低头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打字,和朋友热烈讨论着搬家的细节。

来源:正豪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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