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嫁15年的妹突然回村 二哥连夜躲进山里 不料她只为送这个布包回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9 07:40 1

摘要:村里的大喇叭早上七点就开始喊了,一如既往地先是几条县里的政策通知,然后是几条村里的事情。大喇叭响了三十多年,嗓子早就哑了,但村里人都习惯了。

村里的大喇叭早上七点就开始喊了,一如既往地先是几条县里的政策通知,然后是几条村里的事情。大喇叭响了三十多年,嗓子早就哑了,但村里人都习惯了。

“刘家湾的刘德水家的闺女刘小妹,昨晚回来了,住在老家……”

我顿时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抬头看了看窗外,阳光把晾衣绳上的衣服照得发白。

刘小妹回来了?

刘小妹是刘德水的小女儿,小时候大家都叫她小妹,即使她早就嫁人了,村里人还是习惯叫她小妹。15年前,她远嫁到沿海的一个小城市,从此很少回村里。

我放下手中的馒头,拍了拍手上的面粉,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腰,快步走出了院子。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人正围在一起闲聊。

“听说了吗,小妹回来了。”李大爷抖掉烟灰,眯着眼说。

“嗯,昨晚的客车,据说还带了个小男孩,十二三岁的样子。”赵奶奶接了一句。

“她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城里过不下去了?”王婶推了推滑下来的老花镜。

“谁知道呢,可能是刘家出事了吧,你没看见刘二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吗?”

我站在一旁听着,心里也犯嘀咕。刘小妹的二哥刘二,前几天还在村头的小卖部买烟来着,怎么今天就不见人了?

刘家的老屋在村子东头,是个老式的土砖房,院子周围种了几棵老梨树,这个季节,梨树上已经结了青色的小果子。我走到刘家门口,门虚掩着,院子里传来说话声。

“妈,你别着急,二哥会回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城市里的口音,但乡音未改。

我抬手敲了敲门,“有人在家吗?”

门被拉开,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脸上有些风尘仆仆的疲惫,但眼神很温和。

“是五婶啊,快进来。”刘小妹认出了我,侧身让我进门。

院子里,刘德水的老伴王婆子坐在石凳上,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站在她身边,怯生生地看着我。

“这就是你儿子吧?真壮实。”我笑着说。男孩的脸有些黑,一看就是经常在太阳下跑的孩子。

“嗯,叫阳阳,今年十二了。阳阳,叫五奶奶。”刘小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五奶奶好。”男孩有礼貌地叫了一声,声音有点小,但很清晰。

王婆子看起来心事重重,眼睛不停地往门外瞟,好像在等什么人。

“刘二呢?今天怎么没见他?”我试探着问。

“别提了,”王婆子叹了口气,“昨晚小妹一回来,他就躲进山里去了,说是要去老林那里帮忙,这都快一天了,还没回来。”

刘小妹端来一碗荞麦茶放在我面前,“五婶,喝茶。”

我接过茶,却没心思喝,“小妹啊,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刘小妹坐下来,眼神有些闪烁,“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家了,带阳阳回来看看。”

话音刚落,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满脸尘土,身上的衣服都是汗渍和泥点。是刘二。

刘二一进门就僵在了那里,见到刘小妹后,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神游移不定。

“二哥,”刘小妹站起来,声音有些发颤,“你回来了。”

刘二没吱声,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水沿着下巴流到了胸前的衣服上,他也不在意。

“二哥,我这次回来,是有点事想和你说。”刘小妹小心翼翼地说。

“有什么好说的,”刘二突然把瓢子重重地放回水缸上,“你不是早就不认这个家了吗?十五年了,我刘家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惦记?”

王婆子立刻训斥道:“二娃,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妹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妹妹!”

刘小妹的眼圈红了,她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进屋里,不一会儿,拿出一个旧布包,看样子已经很多年了,但保存得很好。

“二哥,我这次回来,是想把这个带回家。”

刘二愣住了,目光落在那个布包上,脸色变了几变。

王婆子也惊讶地看着那个布包,“这不是……”

刘小妹点点头,“是爹的布包,那年他去世时,我没来得及回来送他,这布包一直是我的心结。”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连院子里的蝉鸣声都似乎停顿了一下。

那是15年前的夏天,比今年还要热,天空像被蒸过一样,又湿又闷。

刘小妹当时刚满二十岁,在县城的服装厂上班,每个月能挣三四百块钱。那天,她刚发了工资,想着去集市上给爹买条烟,给娘买块肥皂。

集市上人挤人,刘小妹从一个摊位挤到另一个摊位。就在她买完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拦住了她。

“姑娘,打扰一下,我想问问去刘家湾怎么走?”

刘小妹抬头看了看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提着个公文包,一看就是城里人。

“我就是刘家湾的,你找谁啊?”

“哦,真是巧了,”男人笑起来,“我是从广东来的,姓陈,在这边做点生意,听说刘家湾的砖厂不错,想去看看。”

就这样,刘小妹带着陈老板回了村子,介绍他认识了村里的几个砖厂老板。不知不觉中,陈老板开始频繁来刘家湾,每次都会带些城里的小礼物,给刘家人和村里的邻居。

三个月后,陈老板向刘小妹求婚了,说要带她去广东生活。刘德水和王婆子起初是反对的,但架不住陈老板的真诚和小妹的坚持。

“爹,您放心,我会经常回来看您的。”临走前,刘小妹抱着刘德水说。

刘德水没说什么,只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布包,里面装着他年轻时用过的剃须刀、一块旧手帕和一个小本子。

“带上这个,想家了就看看。”

刘小妹把布包贴身收好,登上了开往广东的长途汽车。

那时候的广东确实如陈老板说的那样繁华,但日子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过。陈老板的生意起起落落,有时赚了钱,有时也会赔得精光。刘小妹很快怀了孩子,但忙着照顾陈老板的生意和家庭,竟然一次也没能回老家看望。

转眼五年过去,刘德水得了重病。刘小妹接到电话时,正在帮陈老板整理账目,第二天就是个重要客户的付款日。

“小妹,你爹病得不轻,”电话那头是刘二急促的声音,“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刘小妹慌了,连忙和陈老板商量。

“明天那个客户很重要,”陈老板皱着眉头说,“你知道我们最近资金有多紧张。要不…你等几天再回去?”

就这样,刘小妹拖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有一天,电话那头传来刘二哽咽的声音:“爹…走了。”

刘小妹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可偏偏那时陈老板的生意出了大问题,债主找上门来,陈老板不得不带着妻儿躲到另一个城市。刘小妹甚至没能回家送父亲最后一程。

后来的日子,她无数次地梦见父亲的布包,梦见那个布包放在老家的柜子里,父亲的气息似乎还留在上面。她曾想回家取那个布包,但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陈老板的生意终于在几年后好转,可刘小妹却发现,回家的路似乎越来越远,越来越难。

直到前几个月…

院子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蝉声不知疲倦地响着。

刘小妹把布包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它。“这些年,我一直想回来拿这个布包,但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原因耽搁了。今年是爹去世十五周年,我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回来看看。”

刘二站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这些年,你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个,爹走的时候,你都没回来,现在想起来要这破布包了?”

“二哥,我知道你怨我,”刘小妹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些年,我也恨自己。每次想打电话回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爹生病时我没回来,我愧疚了十五年。”

刘二冷笑一声,“愧疚?你知道爹临走前多想见你一面吗?你知道他把那个布包放在枕头边,每天都要摸一摸吗?”

我坐在一旁,不敢插话。院子里的气氛紧张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王婆子叹了口气,“行了,二娃,别说了。小妹能回来,是好事。”

刘二转身就要走,刘小妹急忙拦住他,“二哥,我知道我对不起爹,也对不起你们。这些年,我和陈海东的日子也不好过。他生意失败过,我们住过地下室,吃过馒头就咸菜的苦日子。阳阳出生后,我更是没法脱身。不是我不想回来,是真的…回不来。”

刘二停下脚步,但没有转身。

“二哥,我这次回来,不只是为了拿爹的布包,”刘小妹深吸一口气,“我还想…还债。”

刘二猛地转过身,“什么债?”

刘小妹打开布包,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发黄的小本子,那是刘德水生前用来记账的。她翻开本子,里面夹着几张纸,是银行的存款凭证。

“前几天收拾东西时,我无意中翻到了爹的这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当年我嫁给陈海东时,爹拿出了两万块钱给我做嫁妆。那时候,两万块可是一笔巨款。”刘小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一直以为那是陈海东家给的彩礼,没想到…是爹借的债。”

刘二的表情变了,他接过小本子,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

“这十几年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直到前几个月,陈海东的生意终于有了起色,我们开了一家小服装厂。我想着要寄钱回来,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你们。”刘小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里是五万块钱,是我这些年来的一点心意。不多,但是我的一片心意。”

刘二看着信封,眼圈红了,他转过身去,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爹那年借的钱,我早就还完了,”刘二的声音有些哑,“你不用再还了。”

刘小妹愣住了,“什么?”

“爹生病那年,我在县里的建筑工地上干活,一个月能挣不少钱。看到爹病得那么重,我就去问他有什么心愿。他说,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把欠村里人的钱还清。”刘二转过身,眼睛红红的,“我就一家一家地还,一共是两万三千块。爹知道后,安心多了,说这辈子没欠过人情债,死也能闭眼了。”

王婆子抹着眼泪,“你爹啊,一辈子要强,从不欠人情。那时候为了给你凑嫁妆,他可是求了不少人呢。”

刘小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爹……”

刘二看着妹妹,十五年的怨气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其实,我这些年一直怨你,不是因为钱,也不是因为你没回来看爹最后一面。而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而是爹走后,我清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他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写着:‘小妹回来了吗?我的布包,一定要交给她。’”

刘小妹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刘二没继续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了他为什么一见刘小妹回来就躲进山里。

那是十五年的愧疚和责任感。

阳阳走过去,怯生生地拉住刘二的手,“二舅舅,我们明年还会回来的。妈妈说,要把外公的布包放在我们家的神龛上,让外公保佑我们。”

刘二蹲下身,摸了摸阳阳的头,“好孩子,你长得真像你外公。”

我悄悄地站起来,准备离开,这是他们家的事,我不该打扰太久。但刘小妹拉住了我,“五婶,别走,中午在我家吃饭吧。我让二哥去叫上村里的几个老人,一起热闹热闹。”

王婆子也擦干眼泪,忙着起身,“对对对,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小妹回来了,阳阳也来了,要好好庆祝一下。”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我看着刘小妹小心翼翼地把布包收好,那布包看起来普通,却承载了一家人十五年的思念和愧疚。

正当我们准备去厨房帮忙时,院子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喂,听说刘小妹回来了?在家吗?”

刘二笑着走出去,“在呢在呢,快进来!”

阳光透过老梨树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围过来的村民们,听着他们熟悉又陌生的乡音,心里暖暖的。

有些路,走得再远,最后还是会回到起点。就像刘小妹和那个布包的故事,兜兜转转十五年,终于完成了一个圆。

而那个布包,早已不只是一个装东西的容器,它是亲情的象征,是家的寄托,是刘德水留给女儿的最后的礼物。

刘小妹站在阳光下,怀里抱着那个旧布包,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嘴角带着微笑。我知道,她终于放下了心底的那块石头,可以轻松地走向未来了。

而刘二,终于完成了对父亲的承诺,把那个承载着父爱的布包,交到了妹妹的手中。

在这个普通的夏日,一段十五年的思念和愧疚,终于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画上了句点。

村里的老槐树依旧,青石板路依旧,只是人心中的结,终于解开了。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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