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父亲坚持让我开旧车回老家,撞见堂弟炫富翻车时我懂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6 02:51 1

摘要:"开旧车有什么好丢人的?那是咱家的车,十年了,比人还忠诚。"父亲周德才站在院子里,望着那辆褪了色的桑塔纳,眼神里带着倔强。

"开旧车有什么好丢人的?那是咱家的车,十年了,比人还忠诚。"父亲周德才站在院子里,望着那辆褪了色的桑塔纳,眼神里带着倔强。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腰板挺得笔直,就像当年在机械厂车间里的模样。

我叫周明远,今年三十五岁,在省城一家外企做部门主管。去年在省城买了新房,每月房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这是1998年的春节,全国各地都沉浸在改革开放的热潮中,下岗大军和下海经商的人一样多。

春节回老家,我本想租辆新车,给街坊四邻看看我这些年在外打拼的成绩。可父亲死活不同意,非要我开那辆陪伴了我们十年的桑塔纳。

"你看看,这车门上的漆都掉了,后视镜还歪着呢。"我指着车身上的瑕疵,试图说服父亲。

"漆掉了怎么了?人老了皮肤也会皱,这车不照样能跑?"父亲用手轻轻抚摸着车门,仿佛在抚摸一位老朋友。

母亲在一旁插嘴:"老周,你就别固执了,孩子面子上过不去。"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有那钱租车,不如给咱家添点年货。"父亲摆摆手,转身走进了屋。

那是九十年代初,父亲退休后拿着全部积蓄买下的车。当时在我们那个县城,拥有一辆私家车还是稀罕事,街坊邻居都羡慕得不得了。

十几年过去,这辆车早已成了"老古董",车身上的划痕和贴了又贴的坐垫,都记录着我们家的故事。

母亲见我愁眉不展,轻声说:"算了,听你爸的吧,他最近总念叨这车,说车子也有感情。"

启动发动机时,那熟悉的"嗒嗒"声让我想起许多往事。

1988年,我考上了省城大学,父亲开着新买的桑塔纳送我去学校,一路上笑得合不拢嘴。"咱周家从来没出过大学生,明远,爸爸为你骄傲!"

1992年,母亲得了急性阑尾炎,父亲顾不上等救护车,深夜开着这辆车,风驰电掣般把母亲送到了县医院。

1995年,我大学毕业,找工作处处碰壁,父亲开着这辆车载着我跑了整个省城,帮我投简历。

一路上,我回想着父亲大半辈子的节俭。他是县机械厂的老工人,从不乱花一分钱。厂里分的茶叶罐、搪瓷缸子,他都视若珍宝,码放得整整齐齐。

记得有一年冬天,母亲病了,他开着这辆车在医院门口守了三天三夜,车里没暖气,他就裹着厂里发的旧棉大衣,硬是一动不动地等着。

"不冷吗?"我问他。

"怕什么冷,当年在东北插队,零下三十度我都熬过来了。"父亲搓着手,笑得像个孩子。

窗外的风景在飞速后退,我经过了那条通往县城的公路。以前这里全是泥路,下雨天泥泞不堪,现在已经铺上了柏油,两旁还种上了法国梧桐。

这些年,家乡变了模样。原来的泥砖房变成了水泥楼房,街上挂起了霓虹灯,连老人们聊天的地方都从茶馆变成了新开的麦当劳。

进入县城,我看到街道两旁挂满了红灯笼,大喇叭里放着《恭喜发财》,喜气洋洋的。

几个老邻居看见我的车,都笑着打招呼:"明远回来了!还开着老周的车呢!"

李大爷敲了敲车窗:"这车真结实,十几年了还这么有精神!"

我尴尬地点点头,心里却一阵难受。在这个人人都讲究排场的年代,我开着这辆旧车,总觉得低人一等。

特别是想到堂弟周立新,他在县城开了家装修公司,去年就换了辆别克,据说花了二十多万。而我,虽然在省城工作,却还开着这辆老掉牙的桑塔纳。

正当此时,一辆闪亮的奔驰从我身边呼啸而过,车窗降下,露出堂弟周立新得意的脸:"哥,还开着这破车呢?来,坐我的新车!"

"我习惯了这车。"我勉强笑笑,加快了速度。

堂弟的车一溜烟驶过转弯,扬起一阵尘土。我望着那车尾灯,心里不是滋味。

"人比人,气死人啊。"我自言自语道。虽说改革开放这些年,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但贫富差距却越拉越大。

我曾经劝父亲把这车卖了换新的,但他总是不同意:"这车哪里不好了?又不漏油,又不漏雨,比那些洋玩意儿实在多了。"

拐过一个弯,我远远看见路边聚集了一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堂弟的奔驰侧翻在路边的沟渠里,车头已经严重变形。

立新满脸惊恐地站在一旁,高档西装沾满泥水,手里还拿着刚才喝过的啤酒瓶。

"哥,救救我!"他看见我连忙喊道。

我赶紧停车查看情况。幸好人没事,但车已经面目全非。看来是喝了酒又开得太快,转弯时失控了。

没多想,我立即用旧车后备箱里的绳索帮他固定住了车身,防止进一步滑落,然后打电话叫了救援。

"哎呀,我这新车才开了不到半年啊!"立新哭丧着脸说,"三十五万呢,这下全完了。"

"人没事就好,大过年的,别想那么多。"我递给他一瓶水。

等待期间,立新不停地抱怨:"这该死的道路,转弯太急了。"

我没接话,心里却想,分明是他自己开得太快,还怪道路。

"哥,还是这老车结实,新车中看不中用。当年叔叔买这车可是找人托关系才买到的,那时候国产车多抢手啊!"立新突然变了语气,看着我的桑塔纳感叹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

救援车终于到了,我送立新回家。路上,他突然说:"哥,过年这几天能借我开开你这车吗?我那车得修好些日子。"

"行啊,你注意点就好。"我随口答应了。看来,在危急时刻,再豪华的车也不如一辆能正常行驶的旧车实用。

回到家,父亲正在院子里劈柴。几十年如一日,每到过年前,他总要亲自劈好一堆柴火,说是要让家里"热热闹闹"地过年。

看到我平安归来,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车没出毛病吧?"

"没有,比新的还好使呢。"我笑着回答。

母亲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有红烧肉、清蒸鱼、还有我最爱吃的荠菜馄饨。

"妈,您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我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瞎说,我这手艺从你爸追我那会儿就这样,三十年没变过。"母亲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晚饭时,母亲悄悄告诉我,这些年父亲把退休金都攒下来,每年给我打两万,说是帮我还房贷。而他自己,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你爸这个人啊,嘴上不说,心里都惦记着你。"母亲语气中满是心疼。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想到自己为了面子嫌弃父亲的车,羞愧感涌上心头。

"你们知道吗,今天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立新的新车翻了,人没事,但车毁了。"我轻声说。

"啊?那孩子没受伤吧?"母亲担忧地问。

"人没事,就是车得修一阵子了。"

父亲放下筷子,摇摇头:"这孩子,成天就知道显摆,开车不知道小心点。"

"我借车给他开几天。"我说。

父亲点点头:"应该的,咱们是一家人。"

吃完饭,我帮母亲收拾碗筷。看着父母忙碌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他们已经老了。父亲的背微微驼了,母亲的手上布满了老年斑。

"爸,为什么一定要我开旧车回来?"我终于问出了这个疑问。

父亲擦了擦手,坐到了炕沿上:"你还记得这车是什么时候买的吗?"

"1987年吧,那时我刚上高中。"

"对,那年我刚评上技术员,厂里发了一笔奖金。本来想给你妈买金戒指的,她死活不要,说不如买辆车,方便接送你上学。"父亲的目光变得柔和。

"这么多年了,我早该换车了。"我有些愧疚地说。

父亲摆摆手:"车旧没关系,它走过的路多,懂得回家的方向。人心不能旧,要记得自己从哪里来。"

这话让我愣住了。

"明远,你知道吗?你现在开的那辆车,和我当年买这辆桑塔纳时的心情是一样的。"父亲继续说,"我知道你在省城买了房,日子不容易,每个月光房贷就要七八千。我和你妈能帮你的不多,但至少能省下你租车的钱。"

我眼眶一热,说不出话来。

"再说了,"父亲声音突然轻快起来,"你回家开什么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回来了。这车载着咱们家的回忆,它认识回家的路。"

夜深了,院子里,月光照在那辆旧桑塔纳上。我走出去,轻轻抚摸着它的车身,就像父亲常做的那样。

冰凉的金属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我突然明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父亲用他的方式,守护着那些最朴素的价值观。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决定给这辆老车来个彻底的清洗。

冬日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父亲正在收拾他的小菜园。看到我的动作,他笑着走过来:"怎么,终于不嫌弃这老伙计了?"

"爸,我错了。"我诚恳地说。

"傻孩子,有什么错不错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块抹布。

我们父子俩一起擦洗着这辆见证了家庭变迁的老车。父亲告诉我,车子就像人一样,需要用心去对待。

"你看这个引擎盖,前年漆掉了,我自己刷的。不好看,但结实。"父亲指着那块颜色略有差异的地方,满是自豪。

我静静听着,心里泛起一阵暖流。这些年在城里打拼,我早已习惯了追逐新潮、攀比身份的生活节奏,却忘了父辈那种朴素的生活智慧。

中午,堂弟立新来借车。他换了身朴素的衣服,态度也谦和了许多。

"叔,车我会小心开的,保证完好无损地还给您。"立新对父亲保证道。

父亲点点头:"车是死的,人是活的,注意安全就好。"

我把钥匙递给立新:"路上慢点开,别着急。"

立新接过钥匙,眼里闪过一丝感激:"哥,谢谢你昨天救了我。我想通了,车子再好也不如人平安。"

看着立新小心翼翼地开走那辆旧车,我和父亲相视一笑。

下午,我陪父亲去了他工作了大半辈子的机械厂。改革开放后,厂子经营不善,在九十年代末破产了,很多工人下岗。父亲因为到了退休年龄,算是幸运的。

厂区已经变成了商业街,曾经的主厂房改建成了超市。父亲站在原来他工作的车间位置,久久不语。

"爸,想什么呢?"我轻声问。

"想起咱们这车的第一次远行。"父亲笑着说,"1990年,厂里组织去北戴河旅游,我开着车带上你和你妈,那是咱们家第一次看海。"

我也记得那次旅行。蓝天、白云、大海,还有父亲在海边追着我跑的背影。那时候,这辆桑塔纳是我们家最大的骄傲。

"那时候,全厂就数咱家和厂长家有私家车。"父亲回忆道,眼里闪烁着光芒。

走在回家的路上,父亲突然说:"明远,爸爸知道你在城里过得不容易。房贷、车贷、孩子的学费,样样都要钱。但是记住,钱不是万能的,家人的平安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点点头,心里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

晚上,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包饺子。这是我们家的传统,每年除夕夜,全家人一起包饺子,然后守岁。

母亲和我说起了往事:"你小时候,最喜欢坐在那辆车的引擎盖上看星星。你爸总说,咱们家的孩子,将来一定能飞得比星星还高。"

我笑了:"爸,您那时候怎么这么自信啊?"

"因为我知道,只要肯踏实做人,认真做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父亲捏了一个饺子,放在盘子里。

除夕夜的烟花格外绚烂。我站在院子里,看着那辆停在角落的桑塔纳,心里满是感动。

这辆旧车承载的不只是回家的路,还有父辈一生的坚守与尊严。而这,恰是最宝贵的家传财富。

在这个人人追求名牌、攀比排场的年代,父亲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我,真正的富有不是拥有多少物质财富,而是心灵的充盈和家人的健康幸福。

过完年回省城的那天,我主动选择开那辆旧桑塔纳。启动车子的一刻,我仿佛听到它欢快的"嗒嗒"声,就像是在对我说:"别忘了回家的路。"

父母站在门口,目送我离开。后视镜里,他们的身影渐渐变小,但那种温暖的力量却在我心中不断扩大。

我知道,无论将来我开什么样的车,住什么样的房子,有一点永远不会改变——那就是感恩父母的养育之恩,珍惜他们教给我的朴素价值观。

这辆旧车,会一直提醒我:不管走多远,都要记得回家的路;不管过得多好,都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来源:MarkGarcia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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