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两人死前还试图逃命,死后却成了所有人发泄的靶子。她到底是忠诚,还是疯魔?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尸体被吊在广场中央,裙子倒垂,脸被人一脚一脚踹烂。
这个女人叫克拉拉·贝塔西,墨索里尼的情人。
两人死前还试图逃命,死后却成了所有人发泄的靶子。她到底是忠诚,还是疯魔?
1945年4月末,萨洛共和国的末日到了。
德国人撑不起架子,北方战线崩溃,盟军逼近,墨索里尼眼看玩不下去了,仓皇从加尔多内出发,准备逃往瑞士。
克拉拉跟在身边,不走不退,不管劝也不劝,她拽着一小箱皮包,跟着墨索里尼混入德军车队,一起往北窜。
车上没几个意大利人,大部分是撤退的德军,冷眼看着这对权力残渣。
那天冷,车轮碾过科莫湖边的石板路,游击队盯上了车队,从细节里揪出了问题。
一个身穿军大衣、裹着围巾、头压得低低的“德国士兵”,眼神慌张,走路外八,有人悄悄说:“这人像墨索里尼。”
车队被拦下时,没人反抗,墨索里尼藏在一辆装甲车上,被游击队扯下来,衣领一撩,脸露出来——就是他。
克拉拉就在后面,没哭,也没喊,默默站着,咬着嘴唇。
谁都以为她会跑,结果她说:“跟你们走。”
4月28日清晨,科莫湖边的梅泽格拉村外,一处简陋的别墅前,两个身影站成一排。
墨索里尼被按在墙角,克拉拉自顾自地站到了左边。
枪没上膛时,她往前跨了一步,子弹响起时,她没动。
两具尸体倒在泥地,嘴角流血,拉拉侧脸着地,眼睛睁着,没闭上。
他们不是唯一一对被杀的,那天总共被枪决了十几名法西斯高官,尸体塞上卡车,一路往米兰运。
洛雷托广场早上六点,冷风刮脸,卡车到了,人群自动聚拢。
米兰百姓几个月前才挨过轰炸,吃不饱,穿不暖,谁都记得是墨索里尼引来的战争。
卡车后斗打开,尸体被扯下,没人铺草,没人垫布,墨索里尼和克拉拉的身体,摔在地上,骨头砸响。
不久,有人拎来绳索,把几具尸倒吊在,加油站前的金属横梁上。
墨索里尼、克拉拉、还有几个高官,一排吊起,头朝下,脚朝天。
克拉拉穿的是裙子,薄呢材质,经不起倒吊,裙摆往下坠,滑到肚子上,白色内衣裸露在外。
场面沸腾了,人越来越多,没人喊口号,没人唱歌,只有杂乱的骂声,有人朝尸体扔砖头,有人吐唾沫。
墨索里尼的脸先塌下去,被踹了不止一脚。
一个胖妇女抓着菜篮子,走到尸体面前,直接一脚踢上去。
克拉拉没躲过,裙子遮不住,她的身体成了羞辱的对象,笑声、尖叫、调侃的话,一个接一个砸过来。
有人拿火钳撬她的鞋,有人扯下一缕头发当作纪念,更多人对着她的脸大喊,喊的都是不堪的字眼。
一个穿军服的男子走到尸体前,眉头紧锁。
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阻拦,他解下自己的皮带,绕着克拉拉的腰系了一圈,把裙摆固定好,盖住了她裸露的下身。
有人想拦他:“你干什么?”
他没回话,只说了句:“够了”,然后转身离开,这一下,场面静了几秒,又沸腾起来。
尸体吊了一整天,太阳晒着,血滴在地上结痂,夜里,才被军方带走。
广场清洗干净,但地砖上的血渍,一直没洗掉。
克拉拉·贝塔西的名字,死后成了笑柄,活着却没人敢小看。
1901年出生在伦巴第地区,父亲是医生,家境殷实,从小读书弹琴,穿的是欧洲时装,讲的是法语。
年轻时长得明艳,性格拧得厉害,班上没人敢惹。
墨索里尼出名那年,她刚十八,别人追电影明星,她贴的是《人民报》的照片。
不是因为信仰,是崇拜——那个男人讲话咄咄逼人,走路像踢门,她一眼看上了。
22岁嫁人,丈夫做建筑承包,收入不错。
婚后几年,克拉拉一直写信给墨索里尼,夹着照片、诗句、日记,一封一封寄到总理府,没人知道墨索里尼有没有回过,但她一直写。
1932年,两人在罗马会面,短短十分钟,克拉拉彻底着魔。
那年墨索里尼已是“国父”,身边女人无数,但克拉拉死缠不放。
她用家产投资党报,用娘家背景打通高层,一年后,成了官方接待名单上的“特别宾客”。
有人说她帮着,转移了数笔黑金,也有人说她参与了几桩高层换血,但最扎眼的不是钱,是她的忠诚——忠到疯。
意大利空袭,别的女人往瑞士跑,克拉拉留在总理府;盟军逼近,部长秘书一个个跳船,她穿着裙子往前站,对着墙上的画像念台词:“跟你走。”
萨洛共和国成立后,墨索里尼病了,脸发青,走路都靠人扶。
克拉拉不嫌弃,反而搬去一起住,亲自照料,像个护士,又像个信徒。
最夸张的一次,是在一次会议上,墨索里尼当众骂她不该插手政务,她没哭没闹,跪地上就说:“我错了”。
这句话传出去后,没人再敢在她面前多嘴。
1945年逃亡时,克拉拉原本有一条出路,德国军官私下表示,可以送她去卢塞恩,只要她愿意自己走。
她拒绝:“我要跟他走。”
没人拦她,大家都默认她会死,但她坚持,走在队伍最后,抱着包裹,连棉衣都没多拿。
枪响那一刻,没回头。
克拉拉到底该怎么被记住?是情人、共犯、疯子,还是一个爱错人的普通女人?
战后意大利清算法西斯余孽,克拉拉在大多数法庭文件中,名字跟“墨索里尼情妇”四个字并列。
“贝塔西,女,墨索里尼亲信,与其共逃,构成同谋。”
她的哥哥写信申诉,称其生前从未参与屠杀政策,也未任任何官方职务。
米兰战后法庭没有回应,尸体埋葬时没有墓碑,连名字都没写。
但照片流传下来了,吊在广场的那一幕,成了战后,具象的警告——“这是结局。
几十年后,学者重新挖资料,有人说她是受害者,被蛊惑后沉迷不能自拔;有人说她清醒得很,只不过赌错了人。
更多人不关心她的背景,只记得那张被踩烂的脸,和飘落的裙子。
她在死后,成了意大利战后复仇的标靶,是所有人宣泄的焦点,哪怕罪行根本无法量刑,一个“女人跟对错人”,就足够让她挨骂百年。
墨索里尼尸体后被重新安葬,建起纪念堂,还有访客前去凭吊,克拉拉的墓地,位置不明。
记得她的,只有照片。
历史的灰烬中,也埋着警醒,选择所信,追随何人,最终会写进命运。
悲剧提醒每一代人,权力终将坍塌,盲从换不来尊严,唯有清醒与独立,才能走得端正,站得稳当。
来源:小喵侃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