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这本书,才发现语文课本里尽是人生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8 18:14 1

摘要:那么你一定要读一读孙绍振,对文学史有所了解的人想必对他不陌生,早在1981年他便以《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一文回应朦胧诗风潮,推动了新时期文学观念的变革。

在孙绍振教授看来,文学不是冷冰冰的等待剖析的范文,而是可以点燃感受、激活思想的生命之物。相信在了解他所提倡的“审美阅读”后,你会对文学有更深的理解。

推荐给你,静夜思。

对于不少人来说,说到语文课就想起被“熟读并背诵全文”支配的恐惧。

读过无数篇课文,会段落分解、懂得原意分析、知道标准答案……却总觉得那些文字好像隔着一层雾。

那么你一定要读一读孙绍振,对文学史有所了解的人想必对他不陌生,早在1981年他便以《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一文回应朦胧诗风潮,推动了新时期文学观念的变革。

孙绍振(右)、谢冕(中)、徐敬亚(左)曾不约而同为朦胧诗摇旗呐喊、开一时风气,图片来自厦门日报。

他始终主张将“审美经验”置于阅读核心,在《审美阅读十五讲》中,他不断指出传统的阅读方法的局限:有的照搬西方理论,有的只是自说自话……

前些年,孙绍振教授还正式成为一名B站UP主,和众多网友进行线上交流。

当我们习以为常地认为,小说就是要有“开端、发展、高潮、结局”时,他提醒我们这只是在用一个模板剪裁文本罢了,很多小说并没有这些环节。

小说有超乎套路之上的更深刻的一些东西,孙绍振教授将其总结为“错位”理论:好的情节能够把人物打出常规,暴露他的第二心态,造成人物之间的情感错位,错位的幅度越大就越生动、越有个性、越精彩。

从这个角度来看,“三打白骨精”就是要打出常规,要让同心同德的师徒暴露出内心和性格差异;“草船借箭”的诸葛亮“多智而近妖”,可是读者却津津乐道,也是因为他的多智、周瑜的多妒、曹操的多疑之间形成了错位,推动着情节往前前进。

而这也有助于我们理解鲁迅先生的小说艺术,他自己最偏爱的小说不是《狂人日记》,不是《阿Q正传》,而是《孔乙己》,这是因为孔乙己活在并且死在多元的、错位的感受世界之中,用鲁迅自己的话说,就是“不慌不忙”“讽刺又不很明显”“有大家风度”。

孙绍振教授特别提醒我们,存在着小说家鲁迅和杂文家鲁迅,鲁迅的两种才华的发展速度不一样,杂文家的才华发展速度很快,这导致了他在小说中,有时候会超出小说人物的身份来发表议论,譬如《狂人日记》中的“吃人”。鲁迅自己就认为,“《狂人日记》很幼稚,而且太逼促”。

当我们以为诗歌最重要的是意象、是诗眼,孙绍振教授则提醒我们把意象当作诗的细胞,不能抽象地比较它们的好与坏,而要看他们是否突显了内在的主观情感,因为意象之间是有联系和脉络的,而意境正是意脉贯通后的一个整体。

从这个角度再看杜牧的《山行》,不止“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远取譬”让人眼前一亮,整首诗的意脉变化也触发一种震惊:“远上寒山”“白云深处”都是凝神观照的大远景,突然停车显示出了枫林之美远超白云之美,从而达到意脉的高潮。

用“意脉”的视角来看李白的《早发白帝城》,也会读出原来没有读出来的全新感受,这里的关键是不要孤立地去分析“轻舟”之类的意象,而要看到其中的宛转变化,这首诗的第三句“猿啼”是由前两句的视觉转向听觉,是用令人倍感悲凉的猿啼反衬轻快,三四句又由持续性的听转为解脱的安宁,这些都是诗歌底层的张力。

当我们认为散文就是要追求“真情实感”时,孙绍振教授则指出,这并非散文的全部,“真情实感论”作为历史现象是对“瞒和骗”的传反拨,然而不以抒情见长的散文杰作比比皆是,而且过于“煽情”的散文注定走不远。

他提醒我们,对于大量的智性文章,如果以“真情实感”论去演绎,其结果就是窒息了审智,抒情文章过于泛滥,必然就会逼出反审美、反抒情、反幽默的审智散文,余秋雨散文之所以风行一时,就是因为达到了情智交融。

总而言之,孙绍振教授让我们看到,文学不是冷冰冰的等待剖析的范文,而是可以点燃感受、激活思想的生命之物。正如他在这本书开头所提到的,文学史其实是一部人性探索史,我们可以从中看到人类心灵的复杂与成长。

如果说我们常在文学中遇见曹操、胡屠户、周朴园、林黛玉、繁漪等各种“怪怪”的人物——那是因为他们真实地映照了人类的情感逻辑与存在状态。真正成熟的读者,应具备一种更高层次的文化理解力,能够意识到现实中人们并不完全理性,而是充满了情绪张力与内在冲突。

孙绍振教授所提倡的“审美阅读”,让我们重新认识到:阅读的真正价值,不是为了得出一个标准答案,而是为了更深地理解人,理解复杂的人性、矛盾的情感、多变的处境,这种阅读方式不仅提升了我们的文学素养,更培养了我们看待现实世界的广度与深度。

来源:齐点淄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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