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墙皆是门:从布鲁克斯的“体制化”到安迪的“希望之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8 04:26 1

摘要: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老布鲁克斯在监狱里待了50年,完全习惯了监狱的生活。所以当他重获自由时,他一点都不开心。他站在外面,看着50年后的世界,最终选择了自杀。他不是死于物理的禁锢,而是死于灵魂的“体制化”。

围墙之内:当习惯成为枷锁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老布鲁克斯在监狱里待了50年,完全习惯了监狱的生活。所以当他重获自由时,他一点都不开心。他站在外面,看着50年后的世界,最终选择了自杀。他不是死于物理的禁锢,而是死于灵魂的“体制化”。

正如瑞德的那句台词:“这些围墙很有趣的。开始,你恨它们,接着你适应了它们,你开始离不开它们。那就是被体制化了。”

这种“离不开”,恰似鲁迅在《灯下漫笔》中的洞察:“这时候,百姓就希望来一个另外的主子,较为顾及他们的奴隶规则的,无论仍旧,或者新颁,总之是有一种规则,使他们可上奴隶的轨道。”当人被“体制化”之后,做了奴隶,即使不让他做奴隶,他反而会惶恐不安。

心理机制:我们被自己的大脑囚禁

布鲁克斯的悲剧并非偶然,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体制化”中。从心理学角度来看,“体制化”是心理动力学的“潜意识”,或者是认知行为心理学的“图式”。通俗来说,我们的思维框架其实就是我们的“体制化”。我们的大脑为了节能,会不断强化熟悉的思维框架,最终形成最小阻力之路。

一旦我们做出了不适合认知的行为,或者看到了我们认为不符合认知的行为,我们的认知就会产生失调,感到不舒服和焦虑,想要回到最小阻力之路。为了缓解这种焦虑,我们往往合理化,通过改变对事物的认知来获得安全感,我们选择回到熟悉的体制中。

换言之,既然无法改变外部环境,那就调整自己的认知来适应它。久而久之,这种认知就会形成我们的思维框架,我们在无形中完成了“体制化”。

现实投射:当“奴隶轨道”成为日常

这种机制不仅仅存在于监狱,更渗透进普通生活。举个例子,周二上午我第三、四节有课,第一节又得准备午餐,故整个上午都很忙碌。中午回到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爱人还没回来,儿子也不在。那一刻,我感到特别失落。

怎么办呢?我只好自己动手炒菜。表面上看,我平静地炒着菜,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我把爱人周二中午回来做饭“体制化”了,我无法接受爱人没有回来炒菜。当“体制化”被打破时,我就产生了不适感,甚至感到焦虑、心生怨气、愤怒。

这就是典型的认知失调。面对这种情况,每个人调整的方式不同。对我来说,我会向内生气,觉得自己无可奈何,做了很多事情却得不到认可。其实仔细想想,爱人偶尔不回来做饭再正常不过的事,我炒就是呗。话虽如此,但之前形成的“体制化”,也就是思维框架,让我做不到,导致内心产生矛盾,进而内耗。

即这种内耗并非源于事件本身,而是“体制化预期”被打破后的认知失调。放大到社会层面,比如,有些人抱怨996,却在长假时无所适从等等。

破局的钥匙:希望与主动学习

每个人其实都在不知不觉中被“体制化”了。有一句话相当流行:当世界无法改变时,我们就改变自己。这句话是典型的“被体制化”。

当外部世界的变化与我们的“体制化”产生冲突时,我们怎么办?我们只能调整自己,让自己能够适应这些改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逐渐将“世界无法改变”这种观念内化,成为所谓的“顺民”,也就是我们成为“奴隶”。

但《肖申克的救赎》中主人公安迪的故事给出了另一种可能。他用二十年凿穿的不只是石墙,更是“体制化”的思维高墙。鲍鹏山老师说:“我们无法改变世界,但是我们不能让世界改变我们。”此话正是对安迪突破体制化的呼应——当外界无法改变时,我们至少可以选择不让自己被彻底“体制化”。

有了选择,有了希望。安迪虽然被关押了20年,但他始终记得:“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可以穿透一切高墙的东西,它就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他们无法达到,也触摸不到,那就是希望……希望是美好的东西,也许是最美好的东西,不论什么时候,好东西从不会死的。”

安迪的“希望”并非空谈,而是以“学与习”为工具的抗争

他通过地质学知识规划越狱;用金融技能在狱中保持价值;即便身处绝境,仍坚持播放《费加罗的婚礼》,守护精神自由。

这种“学习”不是被动适应,而是对“体制化”的主动解构——当我们持续拓展认知边界时,我们可以在心灵的围墙中开一扇门。

结语:做自己的“破墙者”

希望是美好的,也许是最美好的。无论何时,美好的东西永远不会消逝。当我们朝着希望前进时,我们秉持着“学与习”的“王道精神”,我们就能获得某种能力,这种能力让希望更有希望。

真正的救赎,始于我们心中的希望,行动于我们有能力“凡墙皆是门”。

布鲁克斯用悬梁的绳索告诉我们:被彻底体制化的灵魂,连自由都是酷刑。

安迪用太平洋的浪花召唤:凡以希望为镐者,皆可化墙为门。

来源:墨香阁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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