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情人得绝症,她给我两个选择 捐肾还是离婚“我选后者”她傻眼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0 22:10 1

摘要:与郭千宛携手共度的三载春秋,原本平静如水的生活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彻底击碎。她的大姐夫叶律星不幸罹患尿毒症晚期,病情危急,唯有肾脏移植方能延续生命。命运仿佛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在所有亲人中,唯独周淮舟的肾脏配型与之完美契合。

与郭千宛携手共度的三载春秋,原本平静如水的生活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彻底击碎。她的大姐夫叶律星不幸罹患尿毒症晚期,病情危急,唯有肾脏移植方能延续生命。命运仿佛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在所有亲人中,唯独周淮舟的肾脏配型与之完美契合。

怀揣着沉重如铁的心情,周淮舟踏入公司寻找郭千宛,渴望与她共同商议这关乎生死的抉择。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从中传来郭思思焦急而不安的声音:“二姐,你真打算让姐夫为大姐夫捐肾吗?”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与不忍,“换肾手术再成熟也仍有风险,何况姐夫这些年为公司呕心沥血,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郭千宛紧攥着手中的诊断报告,指尖几乎要嵌入纸张,“律星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每周需要三次透析,其中的痛苦难以言表。”她的声音虽然压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可是……”郭思思还想继续争辩。

“不用再说了,思思。”郭千宛决绝地打断她,“现代换肾技术已经相当成熟,如果真有万一,那也只能说是淮舟命该如此。”

门外的周淮舟如遭雷击,浑身冰凉。与他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竟能如此冷静地说出这般冷漠的话语。他正欲推门而入,质问其中缘由,却听见办公室内传来玻璃杯碎裂的清脆声响,伴随着突然升高的争吵声。

郭思思的声音陡然变得激动:“二姐,你清醒一点!大姐已经去世多年,大姐夫是她的未亡人,族谱上写得明明白白,你再深情又有什么用?你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更何况,你现在怀着身孕,和姐夫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大姐夫的病,我们总能找到其他办法的。”

周淮舟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坠入冰窖,心脏被无形巨石重重压住,几乎无法呼吸。他多么希望这只是幻觉,然而耳边真切的争吵声无情地提醒着他,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他从未想过,郭千宛心中所爱竟然是叶律星——她的大姐夫。而自己,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替身”。不,或许连替身都算不上,只是她用来遮掩那段不容于世的感情的幌子。

郭千宛平日里总说叶律星如何不易,这些年为家庭付出多少,要对他好一些,原来全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一切都是假的!

周淮舟又气又悲,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扶着冰冷的墙壁,踉跄着躲进一旁的茶水间,大口喘息着,试图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

不久,郭思思怒气冲冲地走出办公室,脚步声沉重而急促,很快消失在公司走廊尽头。郭千宛也紧随其后,离开了这个充满是非的地方。

周淮舟拦下一辆出租车,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果不其然,她直奔医院,去见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叶律星。

VIP病房内,郭千宛正耐心地为叶律星削着水果,眼神中满是化不开的柔情。“千宛,公司事务繁忙,你不必每天都来。”叶律星轻咳一声,脸色苍白如纸,显得格外虚弱。

“我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这里。”郭千宛将水果轻柔地送至他唇边,又细心地为他拭去嘴角的残渣。最后,还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那般虔诚而庄重。

叶律星紧紧握住她的手,“我真的没事,只是每次透析时会有些恶心头晕罢了。”

“律星,你总是这样默默承受痛苦。”郭千宛回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腹,“很快就会有肾源的,我一定会治好你。”

“我相信你。”叶律星依偎在她怀里,二人举止亲密无间,眉目传情宛如热恋中的情侣。若非知情者,谁能看出这竟是姐夫与小姨子的关系?

周淮舟看得心如刀绞,拳头不自觉地紧握,心口泛着酸涩的疼痛。当看到二人情不自禁地亲吻时,他再也无法忍受,一阵强烈的恶心反胃感涌上心头,转身奔向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泪水混着呕吐物一起涌出。

周淮舟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医院走出的,待回过神来时,已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上。这是他与郭千宛初见的地方,往日的甜蜜与如今的背叛在此刻形成残酷的对比。

那时正值大四实习期,他忙碌至下午六点仍未进食,终因低血糖而晕倒在咖啡店门口。意识模糊间,他瞥见郭千宛起身奔出,急切地唤来车辆,将他送往医院。

醒来时,护士正在更换药水瓶,微笑着说:“你醒啦,你女朋友出去接电话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你们正处在热恋期吧,她可紧张你了。我们都说了只是低血糖,没什么大碍,她还不放心,非要我们查仔细些。”

“她还说,费用都不是问题。”

周淮舟刚想解释说自己并非她的男朋友,郭千宛便回来了。她手中提着精致的甜品和温热的小米粥,关切地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周淮舟摇了摇头。郭千宛递上一张名片,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我是郭千宛。”

“淮舟,别担心,我不是坏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周淮舟好奇地问。

女人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背包,“看证件知道的。”

“抱歉,医院挂号需要个人信息,所以翻了你的背包。”

郭千宛温柔谦和、善良体贴,又生得明艳动人。周淮舟一眼便对她动了心。

事后,郭千宛开车送周淮舟回出租屋。“这地方太小太糟糕了,一个男人住这样的地方太憋屈了。”她在市中心为他找了一处宽敞明亮的公寓。

周淮舟欲还她钱,她却笑道:“你刚出来工作,经济还不稳定,先攒钱吧。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放心,我是商人,不会放过一分钱的。”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痞气,却逗得周淮舟笑了起来。

后来,陆氏集团招聘实习生,她向他抛来了橄榄枝。隐藏了周家少爷身份、一心只想自力更生的周淮舟,犹豫了三秒后便接下了合同。

周淮舟明白自己爱上了郭千宛。他不想矫情,更不想错过这段缘分。再后来,二人自然而然地谈起了恋爱。情到深处时,他们交付了彼此。最终,二人喜结连理。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浪漫。周淮舟曾一度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与一眼心动的女人结婚成家,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爱情啊!

然而现在,那美好的爱恋却成了一个笑话。是欺骗、是利用!

周淮舟翻开通讯录,给律师打了电话:“帮我准备离婚的材料吧,最快需要多久?”

律师停顿了一下,“十天吧,我们这边需要核算一些材料。”

周淮舟嗯了一声,“尽快吧,有些内容我微信发给你。我要让郭千宛净身出户!”

周淮舟没打算委屈求全。他不想说服自己去将就这段已经变质的感情。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他就破局而出!

临近傍晚时分,周淮舟才回到家。郭千宛还未归来,叶律星也没回来。周淮舟没去打听他们是在医院还是去了别处。既然郭千宛只拿他当幌子,那他也不会再傻乎乎地爱她了。

他回到房间,将这些年两人的所有合影都翻了出来。第一次去看北极星的照片、第一次去大草原畅游的照片、第一次去海边漫步的照片……一张张都是他珍贵的回忆。

曾经的他爱郭千宛爱得疯狂,想珍藏和她的一切。每次二人出游时他都带上摄像机。郭千宛曾说:“带相机多麻烦啊,下次你想玩我们再出来就是了。”

周淮舟却回道:“你工作忙,哪有那么多时间啊。”

“我要拍下这些第一次,等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就拿出来欣赏欣赏。”

可惜啊,没能等到白发苍苍的那一天。周淮舟撕碎了所有照片,然后扔进烟灰缸里点燃。烧了几个小时后照片才化为灰烬,留下一堆厚厚的灰。

周淮舟突然就笑了。原来啊,成百上千张照片、横跨数年的记忆,化为灰烬也就这么简单。

周淮舟将周家少爷的身份悄然隐匿,一心只愿凭借自身努力闯出一片天地。当那份合同摆在眼前时,他犹豫了三秒,最终毅然接下了合同。

在与郭千宛的朝夕相处中,周淮舟明白自己早已深深地爱上了她。他不想矫情,更不想错过这段缘分。再后来,二人自然而然地谈起了恋爱。情到深处时,他们交付了彼此。最终,二人喜结连理。

周淮舟的目光落在柜台上的银行卡,他一口气买了99件衣服。扣款信息“嘀嘀嘀”响起时,郭千宛就坐在一旁,眼皮都没抬一下。周淮舟给好兄弟发消息:“有个快递,接收一下,都是新上市的款式,按你的码数选的。”对方很快弹出消息:“淮舟哥,你可真仗义,没白交你这个兄弟。”交代柜姐几句后,周淮舟神色落寞地离开了商场。

他回公司处理了些事情,然后去车库开车。走到车库时,远远就看到郭千宛的车停在不远处。叶律星坐在郭千宛车的驾驶座上,郭千宛从后备箱提了个大袋子回到副驾上。车窗没关,周淮舟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前几天给你买的衣服,看看喜不喜欢。”郭千宛温柔地说。

郭千宛打开袋子,把一件件奢牌衣服拿了出来,除了外穿的衣服,还有内裤。

“贴身衣服,都洗干净的,直接穿就行。”

叶律星的脸一下子红了,小声问:“你亲手洗的?”

“那自然了,你的衣服,我洗才放心。”郭千宛笑着说,还拿着内裤在他身上比划,一点儿也不避讳。

叶律星也没拒绝,任由她摆弄,显然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

周淮舟只觉得荒唐,谁家小姨子会给姐夫买内裤,还帮忙手洗?他想起婚后每次自己想要她陪同去买衣服,她都是递上一张卡,不耐烦地说:“乖,老公,想要什么自己去看,随便买。我要忙公司的事呢。”原来,所谓的忙,只是不上心罢了。

很快,车窗里溢出女人娇喘声和男人压抑的闷哼声,车身也跟着有节奏地震动起来。周淮舟坐在自己的车上,心痛过后,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原来她这么爱叶律星呢,真是情难自抑。他苦笑着自言自语:“我真是要早点离婚成全他们的深情厚意。”

接下来的三天,郭千宛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回家。周淮舟从管家口中得知,沪市有个肾病专家,对尿毒症颇有研究,郭千宛带叶律星去看病了。管家一脸羡慕与赞许地说:“二小姐对叶先生可真好,真有孝心,大小姐离世多年,但叶先生一直守着郭家,二小姐也一直很敬重他。叶先生不愿离开郭家,说不会再娶,还说留在郭家不委屈,愿意一辈子守着郭家。”周淮舟面色平静地吃着饭,心里却冷笑不已,他自然不委屈呢,郭千宛拿他当老公疼爱,他有什么可委屈的。郭千宛能找到专家给叶律星治好病是最好的,反正,现在他是不会把肾捐给叶律星的,谁都不能强迫自己捐肾。

周淮舟去律所提交了一次材料,又给好兄弟定了一套周年庆的礼物。当他回到家时,郭千宛正在悠闲地喝茶。

“老公,你这几天在忙什么。现在才回来。”郭千宛看到他回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关切地问。

郭千宛回家后没看到他,问管家才知道,周淮舟最近几天几乎每天都外出。

“大姐夫的病恶化了,你也不关心一下。”周淮舟冷冷地说。

“不是有你全周照郭吗。”

周淮舟放下手提包,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已经爱护的很全面了。”

“淮舟。”郭千宛走近一步,握住他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你这几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你想多了。”周淮舟抽出自己的手,转头在沙发上坐下,声音平淡如水:“我只是怕打扰你。”

郭千宛愣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周淮舟一直都是很黏人的样子,不管什么时候,他每天都会给自己发个信息的,哪怕没什么事情,他也会发句:“老婆,我想你。”现在,微信静悄悄的,自己几天没回来,他也毫不在意。郭千宛皱了下眉,正要问话时,管家抱着个首饰盒走了进来。

“二小姐,周先生,定做的周年钻石戒指到了。”

郭千宛接过一看,是一对莲花钻戒,璀璨夺目。原来他是忙着准备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了,郭千宛顿时心情好了不少,在他身边坐下,温柔地说:“明天去医院体检一下,看看你的身体情况。”

“我不捐肾。”周淮舟直截了当地拒绝,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郭千宛惊讶地放下水杯,配型合适那天,周淮舟曾说,如果实在找不到其他肾源,他愿意捐一个肾脏。

“老公”。郭千宛摁住他的肩膀,眼神中满是焦急:“是出什么事了。”

“我最近很累,熬夜太多,身体吃不消,无法捐肾。”周淮舟冷冷地说。

听到这话,郭千宛紧绷的弦松了下,原来是这样。

“老公。”郭千宛承诺道,声音温柔而坚定:“你的安全,肯定有保证的,沪市专家说了,先用他们的法子治疗一个月,没效再考虑其他的。明天我们就常规检查,你该体检了。”

夜里,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轰鸣。周淮舟被雷声惊醒,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郭千宛不在房间,只剩下个手机闪烁不停。周淮舟怕是有什么要紧事,就划开了屏幕。是叶律星的消息。

【千宛,我梦到我们的孩子了,好期待它的降生。】

【不过,你的孩子,生下来名面上的父亲是淮舟,万一到时候不跟我亲怎么办。】

周淮舟困意全无,他的脑海中如同炸开了一颗炸弹,叶律星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和郭千宛几年没怀上孩子,最后去做了试管,当时,自己全周在场,这孩子,不会出错的。那家私人医院,是郭家投资的,不敢在这事情上犯错。怎么自己就只是明面上的父亲了?难道孩子不是自己的种?

郭千宛从卫生间出来,见他面色苍白,心中一惊,连忙拿起手机。快速浏览了一遍后,郭千宛放下了手机。

“他是什么意思。”周淮舟控制着脾气,平静地问道,但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颤抖。

“他说的是梦话,你别介意。”郭千宛连忙解释道。

“郭千宛,你他妈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周淮舟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大声吼道。

郭千宛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淮舟,不是字面看到的那样,明天去医院,体检报告会说明一切。”

次日,医院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叶律星也来了,他神色有些紧张地坐在休息室里。在等候结果时,突然有患者拿刀冲了进来,那人一脸凶样:“为什么我女儿的病治不了,你们却能在这喝茶吃水果,医院不公平,好医院好资源都是被你们这些有钱人霸占了。我要砍了你们。”

休息室顿时陷入一片惊恐中,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慌乱中,大家拥挤着跑出去,周淮舟不知道被谁推搡了一下,脚步不稳,眼看就要跌倒,他下意识地喊了句郭千宛。然而,抬眼却见郭千宛拉着叶律星跑出了休息室的大门。

“砰。”周淮舟重重地倒在地上,钻心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等醒来时,是一股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周淮舟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天蓝色条纹薄被,还有机器运作时“滴滴滴”的刺耳的声音。毫无疑问,这是医院。郭思思坐在旁边,见他醒来,面露欣喜:“二姐夫。你醒来就好了,吓死我了。”

周淮舟缓了口气,声音微弱地问道:“郭千宛呢。”

郭思思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搓着手指,结结巴巴地说:“我二姐她……”

“大姐夫也被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此刻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由二姐悉心照料着。”郭思思轻声细语,眼神中满是关切与不安,“你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和二姐心生嫌隙,二姐她不过是见大姐夫孤苦无依,才伸出援手的。”

周淮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苦涩与讽刺,“是吗?那她可真是孝顺至极,令人敬佩。”

郭家虽非豪门显贵,却也家底殷实,管家、女佣一应俱全,叶律星亦非孤家寡人,亲朋好友环绕,怎会无人照料?不过是她争着抢着要去扮演那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罢了。

周淮舟心中明了,却并未点破,只是轻轻支开了郭思思,“思思,我腹中饥饿,你去帮我买份温热的粥,再捎些香甜的板栗来可好?”

郭思思闻言,未有丝毫犹豫,点头应道:“好的,二姐夫,我这就去,你且稍等片刻。”

“二姐夫,你好生休息,我很快就回来。”言罢,她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一抹纤细的背影。

待郭思思走远,周淮舟轻轻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医护人员闻声而来,他出示了结婚证件,从他们手中接过了既往的体检报告。

当“弱精症”三个字映入眼帘时,周淮舟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几乎要窒息。他颤抖着双手,翻阅起这几年的体检报告,每一页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割裂着他的心——精子发育不良,无法形成胚胎。

他喉咙发紧,咒骂的话语在舌尖打转,最终却化作一声苦笑,笑着笑着,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地落下。

郭千宛,你骗得我好苦啊!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爱,你竟骗我与你共结连理;为了圆叶律星想要孩子的梦,你竟在试管中做手脚,甚至不惜伪造体检报告。我周淮舟,身体一向健壮如牛,你却硬生生给我安了个“弱精症”的名头。恐怕,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叶律星生孩子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吧!

你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又或者,你根本就是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淮舟。”就在这时,郭千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焦急与不安,“怎么把门锁了?快开门啊!”

她轻轻敲了敲门,声音里满是关切。

周淮舟迅速擦干泪水,将体检报告单塞进了柜子深处。郭千宛推门而入,只见他双眼红肿,白白净净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

“老公。”郭千宛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如同春风拂过初绽的花蕊,连声音都仿佛裹了一层蜜糖,“别担心,那凶手已经被抓住了,VIP区也加强了安保,那样的悲剧,再也不会重演了。”

“郭千宛。”周淮舟凝视着她,眼神中翻涌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像深夜的海,表面平静却暗流汹涌,“在那一刻,你有没有担心过我?”

“老公,大姐夫那时离我最近,我只能先带他出去,我想等把他安顿好,再回来救你。”郭千宛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愧疚,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像做错事的孩子。

“可我是你老公啊!你为什么离他最近?”周淮舟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压抑的质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郭千宛愣住了,睫毛轻轻颤动,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追问,一时语塞。

“大姐夫他……”她刚要开口解释,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即将落地,却被周淮舟生硬地打断。

“行了。”他摆摆手,动作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与厌倦,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关于你大姐夫的话,我都不想再听。”

“你去陪他吧,有小妹留下就行。”

郭思思正在门口站着,见状,她快步进来,推了推郭千宛,示意她出去,“我会照顾好二姐夫的。”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郭千宛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最终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背影在走廊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单薄。

“二姐夫,我二姐这个人就是神经大条,你别往心里去。”郭思思轻声安慰道,声音柔和得像晚风,“她对大姐夫好,只是报恩而已。当年车祸,是大姐夫用身体挡住了那根断裂的保险杠,救了我二姐一命。大姐夫的左肾因此被刺穿,不得不摘除,只剩下右肾苦苦支撑。现在右肾又坏了,每周都要去医院透析。”

“思思。”周淮舟放下手中的勺子,陶瓷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语气平静却充满力量,像一块投入湖面的巨石,虽无声却激起千层浪,“报恩不是这样报的。你二姐感恩他,倾尽所有对他好,这没有错。可我周淮舟,不欠他任何东西。”

他语气虽轻,气势却十足,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沉稳而坚定。

郭思思一时语塞,脸色通红,尴尬得不知所措,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思思,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周淮舟轻声说道,目光已经投向窗外,似乎不愿再多言。

郭思思小声地嗯了一声,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二姐夫,我会劝二姐的,她会迷途知返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希冀,却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

迷途知返么?他不需要。

周淮舟折断了手中的筷子,木屑刺入指尖,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有些事,一旦发生,便再也无法原谅,就像摔碎的瓷器,无论怎样修补,裂痕永远都在。

晚上,郭千宛才再次出现在病房。她手里拿着一条高定皮带,笑容满面,那笑容却像精心描画的面具,看不出几分真心,“老公,三周年纪念快乐!”

这皮带,周淮舟刚在叶律星的朋友圈看过。半个小时前,叶律星发了个朋友圈,配图是两条精致的皮带,“某人送的两条皮带都好漂亮呀,好难选择。”字里行间透着炫耀与得意。

这礼物,原来是叶律星挑剩的。

周淮舟收下皮带,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扣,转手就挂在了网上,以19折的价格出售。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下一刻,他就收到了叶律星的消息,“出来聊聊。”简短的字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没空。”周淮舟直接拒绝,语气冷得像冰。

然而,叶律星却出现在了房间门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像一层浮冰,“怎么,看不上千宛买的皮带?矫情什么呢。”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嘲讽。

“她以前送你的礼物,都是我挑选的,你觉得膈应,怎么不全挂出去卖了?”他步步紧逼,言辞犀利,刻意撕破那层伪装的和谐。

周淮舟没想到他会主动撕下温柔宽仁的伪装,露出如此丑陋的一面,像一条终于亮出毒牙的蛇。

“怎么,没话说了嘛。周淮舟,她根本不爱你。”叶律星继续挑衅道,眼神里充满了轻蔑与得意,“要不是顾及老爷子,你们早离婚了。”

周淮舟冷笑道,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寒意:“叶律星,她这么爱你,那怎么不公开你们的关系?”

“我们会离婚,但不是她嫌弃我,是我嫌她脏。”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直刺对方心脏。

“你……”叶律星气得砸碎了一只花瓶,瓷片四溅,映出他扭曲的面容,“你会后悔的!”

周淮舟没搭理他,换了衣服便离开了医院,背影决绝而冷漠。

在医院门口,他遇见了徐心眠——郭千宛的旧日好友。她站在梧桐树下,光影斑驳洒在她身上,显得安静而温柔。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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