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年,从里昂的聚光灯到西西里的海风,吻别那一下像电影最后一帧定格,观众还没哭,演员先退场。
“玛莲娜”和“剪刀手”也掰了,童话滤镜碎得比伯顿的布景还快。
三年,从里昂的聚光灯到西西里的海风,吻别那一下像电影最后一帧定格,观众还没哭,演员先退场。
有人猜时差,有人猜创作分歧,其实答案就一句:两个把暗黑当氧气的人,终究受不了对方房间里的灯太亮。
贝鲁奇在采访里说过,伯顿的世界像一座旋转木马,进去容易,出来头晕。
现在木马停了,她拍拍裙子继续走红毯,伯顿把木马拆成零件,准备下一部片子的道具。
别替他们遗憾。
六十岁谈恋爱,图的不是户口本,是心跳。
心跳停了,体面散场,比撕破脸高级太多。
贝鲁奇接下来要拍三部欧洲文艺片,全是讲“中年女人如何独自美丽”,剧本像是分手后的日记。
伯顿那边,新片据说叫《午夜蜡像馆》,主角是个永远修不好自己心脏的机器人——听着耳熟?
最绝的是,两人没拉黑,没互撕,连共同朋友都不用选边站。
伯顿的剧组还留着贝鲁奇送的那盏古董台灯,贝鲁奇出席活动照样戴伯顿设计的蜘蛛耳环。
爱情结束,审美没结束。
这大概就是艺术家分手的顶配版本:你继续当我的缪斯,我继续当你的观众。
普通人学不来三年浪漫,但可以学最后一秒的优雅:不追问,不诋毁,把回忆收进抽屉,钥匙扔进海里。
下次再看到伯顿电影里出现黑发神秘女子,或者贝鲁奇新片里出现苍白瘦高的怪咖,别惊讶——那是前任留给彼此的彩蛋,观众负责鼓掌就好。
来源:坦荡的奶茶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