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上山下乡后,村长的女儿想让我做她丈夫,第二天我就上门提亲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7 10:54 1

摘要:村长训我那天,我正在村委会的屋檐下扫雪。北方的冬日里,他的怒吼远比雪花扑面来得刺骨:"周伟,你以为城里来的就能不干活?赶明儿我让你去猪圈铲粪!"

村长训我那天,我正在村委会的屋檐下扫雪。北方的冬日里,他的怒吼远比雪花扑面来得刺骨:"周伟,你以为城里来的就能不干活?赶明儿我让你去猪圈铲粪!"

抬头瞥见翠花,她站在村委会的窗户边,那双含情的眼睛在玻璃上哈出一团白雾,又用袖子擦去,竟让我忘了寒冷。

1969年深冬,我随"知青上山下乡"大潮来到这个辽宁东部的偏远山村。从北京三环到黑土地,我像断了线的风筝,跌落在陌生的天地。

村里的土炕冬天暖和,夏天却捂得人直冒汗。初到乡下,我手上磨出了血泡,半夜疼得睡不着,只能爬起来对着煤油灯发呆。

生产队的老大娘瞧不起我们这些"臭老九"的后代,说我们是"回炉改造的料子"。唯独村长李大山不同——他训人从不留情面,却也从不冤枉人。

记得那年腊月二十八,村长家飘出饺子香。村里规矩,年节前先给村长家做饺子,叫"压岁饺"。翠花提着竹篮,踩着吱嘎作响的雪,推开了我和另外三名知青合住的炕头房门。

"知青同志们,俺爹说,让你们尝尝。"她放下篮子,揭开盖着的粗布,热气腾腾。眼神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一秒,我感觉耳根发烫。

村里谁不知道,翠花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俊闺女。她今年十八岁,扎着两条粗麻花辫,读了初中,识文断字,会算账,嘴也甜。尤其是那双眼睛,像山间的清泉,明亮又带几分俏皮。

罗大爷是村里的理发师,常说:"这闺女眉清目秀的,跟她娘年轻时一模一样。"这话常惹得村长直摆手:"别提了,老罗,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那天,翠花放下饺子,又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纸包:"这是红糖,掺在醋里蘸饺子,去寒气。"转身前,她偷偷瞄了我一眼,让我心头一热。

知青小胡悄悄地用胳膊肘捅我:"老周,村长闺女对你有意思啊!"我急忙摆手:"别瞎说,人家是好心。"心里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春耕时节,地里的活比冬天更重。我们知青除了不会用镰刀,更不懂如何用老牛拉犁。我硬着头皮学,可那老牛认生,愣是不听我使唤,害得我挨了队长一顿数落。

翠花经常给我送水,一次给我带来一双新做的千层底布鞋。她不好意思地说:"看你那双解放鞋都开胶了,这布鞋我做了好些天,你穿着试试?"

村里青年杨满子见了,酸溜溜地挖苦:"城里来的细皮嫩肉,穿这么好,怎么下地啊?俺们穿草鞋都嫌沉重呢!"

我咬牙不言,翠花却挺了出来:"知青也是人,脚上起血泡怎么干活?你行你穿草鞋去!别总眼红人家!"杨满子讪讪走开,却在背后搞小动作,偷偷把我负责的地块水渠堵了。

那年春旱,寸草不生。队长分给我管的三亩水稻田,眼看就要旱死。那晚我焦急守在田埂,翠花提着马灯来了。昏黄的灯光下,她举着铁锨帮我疏通水渠。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小声说:"周大哥,俺爹说,像你这样有文化的人,日后是要回城的。"顿了顿,又道:"可俺爹更想找个有本事的女婿,不图你啥,就图个明白人。"

月光下,她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我心头一震。

回村的路上,田埂窄得只容一人通过。前面就是翠花,月光给她的背影镀了一层银边。我脑子里闪过北京的四合院,闪过母亲临别前的叮嘱:"儿啊,忍一时,等待政策变,早晚回城。"

我一时语塞,苦笑着望着远处的青山。咱是知青,户口在城里,前途未卜,哪敢耽误人家姑娘?

翠花走后,我在炕上辗转反侧。春种秋收,看似简单,却是庄稼人一年的心血。与翠花相处的点滴在脑海盘旋——她教我认识庄稼,教我说当地方言,在我发烧时端来熬的红糖姜水。

更记得那次我下地忘带手巾,汗水直往眼睛里流。翠花见了,解下自己的手帕递给我:"擦擦汗吧,别糟蹋了眼睛。"那手帕上绣着一朵小红花,有股淡淡的肥皂香。

这年头,布票紧得很,一块干净手帕,是姑娘家的心爱之物。知青小林看到了,眨眨眼:"老周,人家连手帕都给你了,你还不开窍啊?"

生产大队的小广播站里,每天都放着《东方红》和革命样板戏。队长对我们说:"毛主席教导我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

生产队的老支书在地头休息时告诉我,村长年轻时在县城当过民办教师,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被遣返农村。难怪他对知青有几分特殊的宽容。

那段日子,乡亲们常在晚饭后,搬着小板凳,聚在打谷场上纳凉。翠花会捧着一本《红旗谱》,念给不识字的老人们听。

生产队长的婶子看见我,总是意味深长地笑:"小周啊,看上哪个姑娘了?咱村的闺女个顶个的好!"我总是不好意思地挠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寻找翠花的身影。

一个雨夜,我在村长家帮忙整理生产队账本。屋外雨打芭蕉,屋内煤油灯发出淡黄的光。村长突然问:"小周,你对翠花,有啥想法?"

我手中的笔掉在桌上,墨汁溅在账本上,赶紧用袖子去擦,反而越擦越花。

村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抽着旱烟,慢条斯理地说:"她娘早逝,就这一个闺女,从小跟着我,命苦。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她过得明白。"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里有期许也有忧虑。

"你是北京人,听说你爹是工程师?"不等我回答,他又说,"城里户口金贵啊,不比我们农村人,土里刨食。"

"可翠花认准了你,我能怎么办?"他叹了口气,"她想跟着你,将来有机会去城里看看。她初中毕业,村里最高文化了,却还天天看书,说不想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我支吾着:"叔,我是城里来的,今后怎么样谁也说不准。"村长突然发怒:"什么叫说不准?你小子是想玩玩就算了?告诉你,我李大山的闺女,谁也不能欺负!"

见我脸色发白,他的语气缓和下来:"我知道你是实诚人,不会辜负翠花。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拿主意。只要翠花不吃亏,我就同意。"

我忐忑地问:"翠花她......"村长瞪了我一眼:"她还小呢,你们别胡来。等你想好了,正经八百地提亲,我再问她的意思。"

走出村长家,雨停了,天上挂着一弯新月。我在村口的小河边坐了很久,看着水面倒映的星光。

北京的家,街坊邻居,单位里的老师傅,小时候放风筝的天坛公园......一切都那么遥远。而眼前是黄土地,是看不到边的庄稼,是翠花明亮的眼睛。

队长给我们知青放了半天假,让我们去参加县里组织的电影放映。露天场地上,一群人围着16毫米的放映机,看《地道战》。我站在人群后面,突然感到有人拉我的衣角。

是翠花,她塞给我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带给你的,饿了吧?"打开一看,是两个煮鸡蛋和一个红薯饼子。

荧幕上的光影映在她脸上,明明暗暗。她小声说:"周大哥,别想那么多。活在当下不好吗?"

我心一横,握住了她的手。那一刻,仿佛所有的犹豫和不安都烟消云散。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供销社,用半个月的工分换了两块喜糖和一条手帕。回来的路上,我摘了一把路边的紫丁香,那是翠花最爱的花。心里暗想:今天就去找村长,把话说明白。

没想到,一进村长家门就见村长坐在八仙桌前,桌上摆着两瓶老白干和几碟咸菜,墙上的拉线收音机正播报着新闻。他板着脸:"来就来,还带什么花?男人跟男人,得喝酒!"

我手里的紫丁香顿时显得多余。村长给我倒了一碗酒,示意我坐下:"翠花说你对她有意思,是这样吗?"

我点点头,手心全是汗。村长的目光犀利如刀:"你想好了?不是一时冲动?"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酒碗,站起身来:"叔,我想娶翠花,但我说不准何时能回城。我爹妈可能会反对,但只要翠花愿意跟我过,我就一定会对她好一辈子!"

"蹬蹬蹬"几步,我把碗里的酒一口干了,辣得直咧嘴。

村长笑了,也站起来:"好小子,有骨气!咱这辈子,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只要人正派,日子苦点又算什么?你知道我为啥看中你吗?"

我摇摇头。村长指了指他土坯房的墙角,那里有一个带锁的小木箱:"那里头有我的宝贝,回头给你看。现在,你得先过了我这一关!"

他满上酒:"小周,听说你们北京人能喝?今天咱们先斗酒,看你有多大能耐!"

大碗白酒下肚,我头晕目眩。翠花从厨房探出头,眼里噙着泪花,又担心又欢喜。村长哈哈大笑:"丫头,还不快来!你爹我难得开一回窍!"

几碗酒后,村长打开了话匣子。原来他年轻时在县师范读书,遇到了翠花的母亲——一个城里来的女教师。两人坠入爱河,却因家庭成分问题,遭到双方反对。

最终,翠花母亲不顾家里反对,嫁到了山村。生下翠花不久,因病去世。"她临走前,让我一定要让闺女念书,不要让她一辈子困在山沟里,像她一样。"村长说着,眼圈红了。

我这才明白,为何村长对知青格外关照,为何他支持翠花找个有文化的人。那晚,我扶着醉醺醺的村长回屋,他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闺女的事,我放心了......"

第二天醒来,我头疼欲裂,却又满心欢喜。杨满子得知消息,找到我,恶狠狠地说:"周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娶我们村的翠花?"我不愿意跟他争执,转身就走。

杨满子拽住我:"你们城里人,早晚要回城,到时候翠花怎么办?"

我沉声道:"那是我和翠花的事,不劳你操心。"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知青都瞧不起我们农村人!"杨满子气急败坏。

队长赶来拉开我们:"杨满子,你别胡闹!人家两口子两情相悦,你少管闲事!"

几个月后,我和翠花在村委会的小院里办了简朴的婚礼。十里八村的人都来帮忙,大婶们包饺子,大爷们搭席棚。杨满子也来了,送来自家酿的米酒,默默祝福。

老支书题了"同心同德"四个大字,知青们合奏了一曲《东方红》。村里的老人们围着火盆,说这是近年来村里最热闹的一次喜事。

翠花穿着一件改良的红旗袍——那是她母亲留下的布料,由村里最好的裁缝改制而成。她没有随我姓,村长说:"她姓李,你姓周,日后无论去留,各自保留本姓,平等相处。"这在当时的农村,是罕见的开明。

婚后,我们住进了村长给我们腾出的一间土坯房。简陋的新房里,只有一张木床,一个缝纫机,一个小炕桌和几个板凳。炕上的被褥是翠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红底白花,喜气洋洋。

晚上,村长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石磨盘上,抽着旱烟袋,望着满天繁星。我悄悄走过去,递给他一支烟。

他接过,望着天上的星星说:"伟子,人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你们城里人心系故土,将来回去了,别忘了带翠花见见世面。若留下,记住耕读传家,别让孩子们输在起跑线上。"

我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村长又说:"明天我让翠花帮你写封信回家,把事情和你爹妈说清楚。咱们穷是穷了点,但做人要硬气!"

第二天,翠花真的帮我写了信,工工整整的字迹,配上她画的几朵小花。我们一起放进信封,贴上邮票,送到村里唯一的邮筒。

半个月后,家里来信了。母亲的信上全是担忧:"儿啊,你才下乡多久,怎么就结婚了?那姑娘是什么人家的?以后咋办?"

我握着信,沉默不语。翠花看出我的心事,笑着说:"写信回去,就说我贼好,比天上的仙女还好,保证把你照顾得白白胖胖的!"她的乐观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白天在地里劳作,晚上围坐在煤油灯下,翠花教我认识草药,我教她念外国小说。她最爱《童年》,常说:"要是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该多好啊。"

日子清苦而充实。翠花把缝纫机摇得飞快,为村里人缝补衣服,换些鸡蛋和粮食。我发挥城里学的知识,帮村里办起了个小广播站,每天播报新闻和天气预报。

一年后,我收到了一封重要的信——政策有变,知青可以考大学,被录取后可以恢复城市户口。翠花看着我,眼里有期待也有不安:"周大哥,你要回去了吗?"

我握住她的手:"咱们一起走,我考上了,就把你也接到城里去。"

"可我爹呢?"翠花担忧地望着院子里干活的村长。我沉思片刻:"等站稳脚跟,咱们就接叔也去城里。"

复习的日子异常艰苦。白天干活,晚上挑灯夜读。翠花每天变着法子给我补身子:"吃好了,才有力气念书。"

考试那天,翠花和村长一起送我到县城。临别前,村长拍拍我的肩膀:"小子,争口气,别辜负了我闺女的一片心。"

半年后,我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北京农业大学!翠花高兴得直跳:"周大哥,你行啊!真给咱们村争气!"村里人也为我高兴,连杨满子都说:"周伟,你可别忘了我们啊!"

可就在我准备启程时,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翠花怀孕了。她捂着肚子,又喜又忧:"这可咋办?"

我抱紧她:"不怕,我先去报到,然后想办法把你接去。"

村长的态度却出人意料:"先去上学,翠花在家安心养胎。等孩子出生,再接她们娘俩去。这一年,就当我替你照顾她。"

离别的早晨,村口的柳树上挂满了露水。翠花送我到村口,递给我一个小布包:"这是我绣的护身符,还有一张我们的合影,贴身带着,想我的时候就看看。"

我紧紧抱住她:"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接你。"

村长站在远处,朝我挥了挥手,眼里有不舍,更多的是嘱托。

走出村口,回头看那片黄土地和低矮的房屋,心中五味杂陈。在这片土地上,我从一个懵懂少年成长为一个丈夫,即将成为一个父亲。

大学的生活紧张而充实。我每周给翠花和村长写信,详细描述城市的模样,承诺寒假一定回去。同学们都笑我:"周伟,你可是咱们班唯一结了婚的学生,真让人羡慕!"

半年后,我收到村长的电报:翠花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激动得一夜没睡,第二天就跑去办理家属随迁手续。

办理过程比想象的复杂。没有城市户口,翠花和孩子不能长期在城里居住。我四处奔波,几乎绝望时,一位老教授伸出了援手,帮我在学校附近找到了一间小平房。

寒假回到村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儿子——一个皮肤黝黑,眼睛滴溜溜转的小家伙。翠花笑着说:"你看,多像你!"

村长坐在炕头,抱着孙子,脸上的皱纹里都是笑意:"伟子,你对得起翠花,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晚上,他又拿出那个上锁的小木箱。箱子里有一本发黄的相册,几封信,还有一枚闪亮的纪念章。那是翠花母亲的遗物,其中有她和村长年轻时的合影,还有她当年获得的"优秀教师"奖章。

村长抚摸着相册,声音哽咽:"她去世得早,没看到翠花长大,更没看到外孙出生。伟子,你一定要对翠花好,别让她像她娘一样,带着遗憾离开。"

我郑重承诺:"叔,我一定会照顾好她们娘俩,也会照顾好您。"

春节后,我带着翠花和孩子启程返京。村长站在雪地里,目送我们远去。翠花回头望着渐渐模糊的父亲身影,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说:"爹从没离开过这片土地,我是他唯一的牵挂。"

我握紧她的手:"等我毕业,咱们就接叔去城里享清福。"

北京的生活对翠花来说充满了新奇和挑战。她努力适应着城市的节奏,学习普通话,学做城里菜。她最爱带着孩子去天安门广场看升旗,眼睛里闪烁着对新生活的向往。

几年后,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农业部工作。有了稳定工作,我们终于可以接村长进城。

当年那个训斥我的严厉村长,如今拄着拐杖,站在我家的门口,眼里满是感慨:"北京真大啊,比我想象的还要气派!"

在这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小山村,我寻到了一种超越户口、身份的真情。黑暗中,炊烟袅袅,鸡犬相闻,这片土地虽然贫瘠,却滋养了淳朴的人心。

如今,翠花已经适应了城市生活,成了单位里的会计;我们的儿子上了小学,村长每天负责接送,还教他认识各种庄稼和草药。

几十年过去,无论身在何处,每当想起那个雪花纷飞的冬日,村长的训斥,翠花的眼神,我都会感慨命运的奇妙安排。那时节,我们都以为命运无常,却不知道,在艰难时世里,我们彼此成就了最真的依靠。

我和翠花常常半夜醒来,在月光下谈起那个遥远的小山村,谈起那段艰苦却充满温情的岁月。在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们拥有了彼此,也找到了生命最珍贵的东西。

来源:才思敏捷画板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