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杀五狼,却被最后一只绝地反杀!民国猎狼传奇背后的致命贪婪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0 21:08 1

摘要:往日喧嚣的松花江雪道此刻寂静无声,只有寒风呼啸着掠过冰面,卷起细碎的雪粒,打在脸上如刀割般生疼。

民国十九年,正月初五,松花江上。

三百里冰封江面如一条银带蜿蜒于长白山脉之间。

往日喧嚣的松花江雪道此刻寂静无声,只有寒风呼啸着掠过冰面,卷起细碎的雪粒,打在脸上如刀割般生疼。

李大山紧了紧身上的狼皮袄,呼出的白气在胡须上结成了霜。

他站在马爬犁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空旷的江面。

作为松花江雪道上最有名的猎狼人,人们都叫他“李炮头”,本名反倒少有人知了。

“老伙计,今天看咱们的了。”李大山拍了拍驾辕的马儿。

那匹枣红马喷着响鼻,蹄子在冰面上轻叩,仿佛已迫不及待。

腊月以来,李大山已经在松花江雪道上猎了六只雪原狼,但这还远远不够。

一张上好的狼皮能在吉林市换回半年的嚼谷,而今年冬天格外漫长寒冷,狼皮价钱比往年又涨了三成。

马爬犁驶上江面,冰层冻得结实,爬犁滑行其上悄无声息。

李大山将猎枪横在膝头,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江湾处的每一个阴影。

多年的猎狼经验告诉他,那些饿极了的畜牲就躲在某处,等待着猎物,也等待着猎杀它们的猎人。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三个灰影出现在远处的江面上。

是三只饿狼。它们瘦骨嶙峋,肋骨在皮下清晰可见,但眼神中的凶光却比以往更盛。

漫长的冬季和食物的短缺让这些雪原狼变得更加狡猾和危险。

李大山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轻抖缰绳,马爬犁悄无声息地向前滑去。

狼群发现了爬犁,非但没有逃跑,反而呈扇形散开,迎着爬犁而来。

李大山心中微微一惊——这些狼饿疯了,竟敢主动攻击马爬犁。

距离越来越近,李大山能看清领头公狼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恐惧,只有饥饿和仇恨。

他稳稳地举起猎枪,瞄准,扣动扳机。

枪声在空旷的江面上炸响,回声在两岸山峦间回荡。

第一只狼应声倒地,在雪地上溅开一朵鲜红的花。

马儿训练有素,不待指挥便转向左侧,第二只狼暴露在射程内。

李大山再次举枪,射击,又一只狼倒地抽搐。

剩下的公狼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同伴这么快就送了性命。

它低嚎一声,转身向江岸方向逃去。

照理说,猎到两只狼已是丰收,该见好就收。

但李大山看着那只逃跑的公狼,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贪念。

六六大顺,今天若能猎到六只狼,明年必定顺遂。

“追!”他轻喝一声,马爬犁如离弦之箭般追向逃窜的公狼。

公狼在雪道上拼命奔跑,马爬犁在后面紧追不舍。

距离渐渐缩短,李大山已经能看清公狼因奔跑而剧烈起伏的肋腹。

百步,五十步,三十步……李大山缓缓举起了枪。

就在这个瞬间,公狼突然转身,出人意料地向着马爬犁直冲而来。

枣红马受惊,向旁急闪,李大山一个踉跄摔倒在爬犁上,枪口朝天走火,一声枪响划破天际。

公狼借势腾空跃起,如一道灰色闪电扑向李大山。

两只前爪重重地砸在李大山胸前,狼嘴直取咽喉。

李大山勉力抬起左臂挡住致命一击,狼牙撕扯下皮袄和血肉,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他右手摸索着腰间的匕首,凭着多年经验,看准狼腹柔软处猛刺进去。

狼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但仍然疯狂地撕咬着。

李大山感到左脸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温热的血液顺着脖颈流下,在严寒中迅速冷却。

他用尽最后力气,将匕首在狼腹中扭转,然后猛地拔出。

公狼终于软倒在他身上,不再动弹。

李大山推开狼尸,艰难地坐起来。左眼已被血糊住,左脸颊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摸了摸脸,手指触到的是裸露的牙齿和骨头。

“穷狼莫追……”他喃喃自语道,这是老猎人代代相传的训诫,今日方知是用鲜血换来的经验。

他撕下衣襟,草草包扎了脸上的伤口,将狼尸拖上爬犁。

六只死狼堆在一起,狼血染红了爬犁上的积雪。

枣红马似乎知道主人受伤,安静地站着,不时回头看看李大山。

他艰难地爬上爬犁,轻抖缰绳:“回家吧,老伙计。”

马爬犁缓缓启动,向着江岸边的村落行去。

松花江雪道的猎狼行当,始于清末,盛于民国。

每年冬季,千里松花江封冻,木船停运,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牛马爬犁,载着粮食、木炭、山货,从长白山区的各个沟岔汇入松花江主道,驶向吉林市乃至哈尔滨。

这条冰雪之路,当地人称之为“松花江雪道”。

雪原狼是长白山区的特有狼种,腿高体长,毛长绒厚,寒冬里卧于狼皮褥子上,再冷的天气也觉温暖。

因此狼皮价格极高,一张上好的雪原狼皮,在吉林市能卖到二十块大洋,够普通人家半年的开销。

但雪原狼极难猎捕。它们聪明狡猾,能识破猎人的陷阱,甚至会协同作战,围攻猎人。

每到冬季,山中食物匮乏,雪原狼便聚集到松花江雪道两侧,各自划分势力范围,捡食冻毙的牛马乃至行人。

饿极之时,狼群会围攻独行的爬犁或路人,将其撕碎分食。

爬犁帮对狼群既恨又怕,但为生计,只得硬着头皮在雪道上奔走。

他们通常结伴而行,狼群再凶悍,也不敢攻击大队人马。

但总有那落单的爬犁或行人,成为狼群的口中餐。

李大山成为专业猎狼人,纯属偶然。

他本是松花江上的摆船人,夏季撑船运货,冬季无事可做。

五年前的那个冬天,他驾爬犁去吉林市办年货,途中遭遇狼群袭击,同行的好友葬身狼口。

李大山虽侥幸逃生,但左臂被狼咬伤,留下永久的疤痕。

次年冬,他背着猎枪,专门在雪道上猎狼,既为报仇,也为谋生。

没想到这一猎就是五年。

五年间,死在他枪下的雪原狼不下百只,“李炮头”的名号在松花江雪道上无人不晓。

狼皮换来的大洋,让他盖起了三间大瓦房,娶了媳妇,生了娃。

但每杀死一只狼,李大山心里就多一分不安。

老猎人们常说,狼是山神的看门狗,杀狼太多会遭报应。李大山起初不信,但随着猎狼越多,他越发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今日之祸,或许是报应来了。

马爬犁驶入周家院落时,李大山的妻子秀英正在灶房准备晚饭。

听到马铃声,她擦擦手走出门,看见爬犁上堆成小山的狼尸和浑身是血的丈夫,惊得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振山!”秀英惊呼着跑上前。

李大山勉强笑了笑,想说什么,却一头从爬犁上栽了下来。

秀英急忙喊来邻居,将李大山抬进屋,又差人去请郎中。

村里的老郎中看过伤口后,摇头叹息:“伤口太深,脸上肯定会留疤了。

左眼能不能保住,还难说。”

秀英泪如雨下,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她知道,丈夫醒来看见自己哭泣,会更难受。

李大山昏迷了三天三夜。期间他时而高烧呓语,时而浑身发抖。

秀英不离左右,用湿毛巾为他擦拭额头,小心地换药喂水。

第四天清晨,李大山终于醒来。他睁开右眼,适应着屋内的光线,左眼被绷带缠着,隐隐作痛。

“水……”他嘶哑着嗓子说。

秀英急忙端来温水,小心地喂他喝下。

“狼皮……”李大山又问。

“都剥好了,晾着呢,六张都是上好的皮子。”秀英轻声回答,“你别操心这个,好好养伤。”

李大山点点头,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油灯如豆,秀英趴在炕沿睡着了。

李大山轻轻动了动,秀英立刻惊醒。

“感觉好些了吗?”她关切地问。

李大山点点头,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左脸的绷带:“镜子。”

秀英犹豫了一下,还是拿来了镜子。

李大山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镜中的面孔让他愣住了。

左脸颊上一道深深的伤口从颧骨延伸到下巴,皮肉外翻,虽然已经缝合,但仍狰狞可怖。

左眼肿胀着,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

他沉默良久,最终长长叹了口气:“我还活着,已是万幸。”

秀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咱别猎狼了,行不?太险了。

这次是脸,下次还不知道是哪呢!”

李大山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屋顶出神。

养伤的日子里,李大山时常坐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松花江雪道。

正月过后,雪道上的交通重新繁忙起来。

爬犁帮的吆喝声、马铃声、鞭响声隐约可闻。

偶尔还能听到零星的枪声,不知是猎人在猎狼,还是爬犁帮在吓唬狼群。

村里的老猎人们听说李大山受伤,纷纷前来探望。

大家说起松花江雪道上的狼,都摇头叹息。

“今年的狼特别凶,”老猎人赵大爷抽着旱烟说,“吃的少了,狼就拼命。

听说上游有几个屯子都遭了狼灾,一晚上被咬死十多只羊。”

“还不是因为林子砍得太多了,”另一个老猎人接话,“狼没了栖息地,也没了吃的,只能到人活动的地方找食。”

李大山默默听着,不时点头。

二月中旬,松花江开始解冻,冰层变薄,雪道即将关闭。

这意味着猎狼季节的结束。

李大山的伤也好了大半,虽然左脸留下永久的疤痕,左眼视力受损,但总算保住了眼睛和性命。

一天清晨,李大山背着猎枪,再次踏上松花江雪道。

冰面已经开始酥软,踩上去有轻微的咔嚓声。

江两岸的积雪开始融化,露出下面的枯草。

空气中弥漫着春天将至的气息。

李大山不是为了猎狼而来。

他只是想再看看这片冰天雪地,这个他战斗了五年的战场。

在当初与公狼搏斗的地方,他停下脚步。

雪地上的血迹早已被新雪覆盖,看不出任何搏斗的痕迹。

大自然很快抹去了人与狼生死相搏的印记,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李大山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三炷香,点燃后插在雪地上。

青烟袅袅升起,融入清澈的晨空中。

他在为那六只狼超度,也在为自己赎罪。

远处,一声狼嚎隐约传来,悠长而苍凉。李大山抬起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江对岸的山岗上,一个灰影伫立着,正向这边眺望。

是狼。孤独的一只狼。

李大山缓缓举起手,向那只狼挥了挥。狼似乎看见了,转身消失在树林中。

回到家中,李大山对秀英说:“把我那杆猎枪收起来吧。”

秀英惊讶地看着他:“不猎狼了?”

“不猎了,”李大山摸摸脸上的伤疤,“给狼留条活路,也给我们自己留条活路。”

秀英喜极而泣,连忙去收拾猎枪。

李大山走到院中,看着晾晒的六张狼皮。毛色灰亮,绒厚皮韧,确实是上等货色。

这些狼皮能换回不少大洋,够他们一家舒舒服服过上一整年。

但他心中没有喜悦,只有一丝释然。

开春后,李大山重操旧业,做起了摆船运货的营当。

夏季的松花江上百舸争流,李大山的木船穿梭其间,载着货物和乘客,往返于吉林市与上游各屯之间。

有时船行江上,远见岸边的山林中有灰影闪动,李大山会停下橹,默默看上一会儿。

船上的人问:“周老板,看什么呢?”

李大山笑笑:“看老朋友。”

他的脸上疤痕依旧,但眼神不再如从前那般锐利凶狠,多了几分平和与宽容。

松花江雪道上的猎狼人李炮头从此成为传说。

而松花江上的摆船人李大山,开始了新的生活。

每年冬天,松花江封冻后,仍会有猎人在雪道上猎狼。

偶尔他们会遇到一个脸上有疤的汉子,驾着马爬犁在雪道上行走,却从不带枪。

有人问他:“听说您就是李炮头?怎么不猎狼了?”

李大山总是笑笑:“狼也不容易,给它们留条活路吧。”

然后他会轻抖缰绳,马爬犁缓缓驶远,消失在松花江雪道的尽头。

而那声叹息,却久久留在问话人的耳边。

来源:秦岭深山老妖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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