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人,我种的荠菜被城里大妈当野菜挖了,我不要钱要她们把菜留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7 15:13 2

摘要:"这是我的菜地,你们凭什么挖我的荠菜?"我气得手指发抖,指着那三位弯腰驻足的大妈。

荠菜缘

"这是我的菜地,你们凭什么挖我的荠菜?"我气得手指发抖,指着那三位弯腰驻足的大妈。

春分刚过,料峭春寒中,我家小院附近的菜地一片新绿。

自从退休后,我李培安把大半心思都用在了这片菜地上。

我的日子过得像这菜地一样,规规矩矩,井井有条,退休金不多不少,够用就行。

七十岁的人了,也没什么奢望,就盼着这一亩三分地里的蔬菜长得好,能掐把新鲜的送给老街坊们,听他们夸我种的菜水灵。

尤其是靠南的一小块地,种的全是荠菜,嫩绿的叶子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光。

那是我最宝贝的一块菜地。

父亲生前最爱吃荠菜,每到春天,总要我给他包几次荠菜饺子,说荠菜"除百病,利肝明目"。

去年春天,父亲瞒着我偷偷去路边采荠菜,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没几天就走了。

我心里一直愧疚,如果当时我多种些荠菜,他也不会去采。

所以今年我格外用心,从秋天就开始准备这块地,播种、施肥、除草,只为春天这一季荠菜。

"这是野菜啊,哪有人种荠菜的?天生地长的东西,谁挖不是挖啊?"领头的大妈直起腰来,手里拿着一把小铲子,塑料袋里已经装了半袋子我精心培育的荠菜。

她梳着农村常见的发髻,穿着深蓝色的确良面料外套,上面打了好几个补丁,裤子也是洗得发白的老式灯芯绒。

"就是,李老师,大家伙都来这儿挖野菜,又不是就挖你家的。"旁边的矮个子大妈附和道,她竟然认识我。

她戴着老式毛线帽,帽沿有些磨损,露出几缕花白的头发。

我眯起眼睛,努力回想她是谁,但北风吹得人脸生疼,一时想不起来。

记忆像老旧的收音机,需要慢慢调频才能找到那个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野生的,是我种的。你们看,这么整齐,一排一排的,哪有野菜长这样的?"我指着地上明显的痕迹,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我的老花镜在寒气中起了雾,擦了两下也没擦干净,更添了几分烦躁。

领头大妈不以为然:"大爷,您这么大岁数了,计较这点野菜干啥?我们给您钱行不?"说着就要从贴身的小布兜里掏零钱。

她的手粗糙干裂,指甲缝里还有泥土,一看就是常年干活的手。

"不是钱的事!"我摆手拒绝,心里的火更大了,"我不要钱,我要菜。这是我种的,不是野生的!"

这帮人,以为给点钱就能解决问题,这哪是钱的事?

我七十岁了,在万春街小学教书四十多年,教了几代人,早已习惯了讲道理、讲规矩。

那时候,一支粉笔能用到只剩拇指长,一本教材能翻到卷边发毛。

记得学校后院也有块菜地,老师们轮流照料,丰收时分享给大家,那时的蔬菜虽然不多,却格外香甜。

现在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些?超市里什么都有,随手可得,不知珍惜。

这些荠菜是我精心照料的,从去年秋天就开始准备土地,施肥、播种、除草,眼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

在我眼里,每一棵荠菜都凝结着我的心血,都是对父亲的思念。

"李老师,您别生气,我真不知道这是您种的。"矮个子大妈把塑料袋里的荠菜倒出来,放回地上,神情有些歉疚。

第三位大妈始终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袋子里的荠菜也倒了出来。

"李老师,我记得您,您是万春街小学的语文老师,教过我家雨涵。"矮个子大妈小心翼翼地说。

我恍然大悟,记忆的闸门终于打开,这才认出来她是二十年前我班上一个贫困生的母亲。

那孩子叫刘雨涵,聪明懂事,家里条件不好,我还时常接济些学习用品。

每次发新书,我都会偷偷在他的课本上写上名字,免得他不好意思领。

冬天穿得少,我让他放学后来办公室烤火,顺便教他功课。

"刘雨涵?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的语气缓和了些。

"在城里一家工厂上班,成家了,还有个小孙子。"说起儿子,刘母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

春风吹过菜地,带来泥土和荠菜清新的气息,有点苦涩,又有点甜。

我心里的火气渐渐消了一些,就像寒冬后融化的冰雪。

一只老麻雀落在附近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叫着,好像在笑话我这个固执的老头子。

"李老师,您种荠菜做什么啊?这东西路边到处都是。"领头大妈仍不解地问,她蹲下身,小心地整理被踩乱的菜地。

我沉默片刻,也蹲下身摸了摸那些翠绿的荠菜叶子。

"我父亲生前最爱吃荠菜饺子,这是他的心头好。"

记忆中,父亲常坐在小院的石磨盘上,那石磨是从老家带来的,已经使不上了,成了院子里的一处风景。

父亲总是细细地择着荠菜,他的手指粗糙有力,却能将荠菜洗得干净透亮。

"荠菜啊,苦中带甜,就跟咱老百姓的日子一样。"父亲常这么说,眼神望向远方,仿佛在回味那过去的艰难岁月。

那时候家里穷,常吃野菜充饥,父亲却把吃苦当成了生活的滋味。

"荠菜最早破土而出,经历冬天的磨炼,才有这股子倔强劲儿。"父亲的话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去年父亲去世后,我开始种荠菜,就是想延续这份记忆。

每到清明,我都会包一顿荠菜饺子,祭奠父亲,这是我们父子间独有的仪式。

"对不起,李老师,我们不知道..."刘母的眼睛湿润了,她抹了抹眼角。

"我娘也喜欢荠菜,说苦菜除百病。"她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思念。

领头大妈也不好意思起来,但她看着那堆荠菜,欲言又止,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她的布鞋边沿已经磨损,露出了里面的棉絮,在泥土中沾了灰。

"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看出她的犹豫,老教师的敏锐让我察觉到她话中有话。

我从口袋里掏出褪了色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尽管春寒料峭,这一通气还是让我出了一身汗。

"实不相瞒,我孙子最近病了,医生说多吃些时令蔬菜对身体好。"她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担忧。

"荠菜是春天的第一把野菜,营养丰富...家里没什么收入,孩子他爸下岗后做点零工..."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买不起好菜。"

我注意到她粗糙的双手和磨破的袖口,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日子,那时候也是紧巴巴的,月月光,有时连买肉的钱都没有。

记得有一次,我的老母亲生病,需要买药,我愁得不行,是同事偷偷塞给我几块钱,才解了燃眉之急。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帮人一把,温暖自己。"这是父亲常说的话,我一直铭记在心。

春日的阳光穿过层云,渐渐暖和起来,照在菜地上,照在我们四个人身上,驱散了清晨的寒意。

地里的荠菜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翠绿,像一小片绿色的海洋,微微荡漾。

远处的高楼在阳光下闪着玻璃的光,城里的喧嚣隐约可闻,而我们这个城郊的小菜园,却像是时光凝固的一角。

"你们知道真正的野荠菜长什么样吗?"我突然问道,声音不再有刚才的怒气。

三位大妈面面相觑,然后齐齐摇头。

城里人大多不认识真正的野菜,超市里卖的都是人工种植的,怎么会知道真正的野荠菜是什么样子?

我带她们到菜地边缘,指着几株真正野生的荠菜说:"看,这才是野生的,叶子小而散乱,多生长在田埂路边,采的时候要注意别弄错了,有些看着像荠菜的可是苦得很。"

我从挂在腰间的帆布袋里掏出小剪刀,这是我种菜常用的工具,已经用了十几年,手柄都磨得发亮。

蹲下身来,我仔细剪了一把新鲜的荠菜,动作轻柔,生怕伤到它们。

"荠菜要剪不要拔,这样根部还能继续生长,一季能收好几茬。"我一边剪一边解释,就像当年在课堂上教学生一样。

装进塑料袋里,递给领头大妈:"给,拿去给孩子做饭吧。不过下次想要菜,直接来找我,不要擅自去挖。"

这一刻,我忽然回到了讲台上,看着那些渴望知识的眼睛,那种传授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我教你们怎么识别野菜,还有怎么种。其实很简单,一点点空地就行,阳台上放几个花盆都能种。"

领头大妈接过袋子,眼眶红了:"谢谢李老师,谢谢您。..."

"别客气,点小意思而已。"我摆摆手,心中的不悦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暖意。

"李老师,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弯腰种地,累不累啊?"第三位大妈终于开口,她戴着一顶褪了色的毛线帽,看起来有六十多岁。

"不累,种地正好活动筋骨,总比坐在家里看电视强。"我笑着说,望着自己的菜地,心里满是成就感。

"我退休前在办公室坐久了,腰都直不起来,医生说要多运动,这不,退休后就琢磨着种点菜。"

我想起了刚退休那会儿,整天闷在家里看电视,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似的。

直到有一天,路过小区边上这块荒地,看到有人在种菜,我才找到了新的寄托。

"李老师,您的菜种得真好,整整齐齐的,跟画一样。"刘母由衷地赞叹。

"哪里哪里,就是闲不住,折腾点东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心里却美滋滋的。

"下周这些新长出的荠菜就能再收了,到时候你们来,我们一起收。"我指着地上新冒出的嫩芽说。

那些嫩芽才刚破土,像害羞的孩子探出头来,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也教教你们怎么种,自己动手,收获更多。"

"一定来!到时候我给您带点自己做的咸菜。"刘母笑着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我腌的大头菜可有一套,又脆又香!"

"我会做荠菜汤圆,下次给您带些尝尝。"领头大妈也说,眼中泛着感激的光。

第三位大妈掏出一块糖,小心翼翼地递给我:"老师,您尝尝,这是我闺女从城里带回来的奶糖,可甜了。"

我接过那块包装褪色的奶糖,心中一暖。

这让我想起了当年,学生们偶尔也会给我带些小零食,一块水果糖、一个煮鸡蛋,那种被尊重和爱戴的感觉,比什么都珍贵。

送走她们后,我站在菜地边,看着那片绿油油的荠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

春风拂过脸庞,带着泥土的芬芳,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能闻到荠菜特有的草香。

远处传来小区里的广播声,播放着最近的社区活动,声音时断时续,像是从遥远的过去传来。

我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这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表盘已经有些发黄,但走时依然准确。

快到中午了,该回家做饭了,今天我打算做些荠菜饺子,尝尝今年的第一茬荠菜是什么味道。

正准备离开,却看到老伴站在小路上朝我招手。

她穿着那件陪她走过二十多年的蓝色棉袄,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故事。

"老李,又在地里忙活呢?快回家吃饭,熬了小米粥,还炒了你爱吃的土豆丝。"她的声音温柔,像春风一样抚平我心中的褶皱。

"来了!今天碰到几个挖荠菜的,给了她们一些。"我拍拍手上的泥土,朝老伴走去。

"你呀,心软。那荠菜可是你种了大半年的,说给就给啦?"老伴嗔怪道,但眼中满是理解。

"这不是心软,是情分。"我笑着说,"记得当年你生小玲那会儿,隔壁王婶儿天天给咱送鸡蛋汤,我们也没还过她,这不就是人情吗?"

"你这人啊,总是想着别人。"老伴拍了拍我的手,"不过我喜欢你这样。"

回家的路上,我和老伴慢慢走着,说起了往事。

"记得你父亲最爱吃的就是你包的荠菜饺子,每次你回来,他都盼着你包。"老伴说,眼中含着怀念。

"是啊,父亲说我包的饺子馅儿香、皮薄,一口下去满嘴荠菜香。"想起父亲,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今天正好,我包些荠菜饺子,也算是给父亲上坟前的祭奠。"

回到家,老伴开始和面,我洗荠菜、切肉,这是我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小院里,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墙角的老收音机播放着京剧,是父亲生前最爱听的《智取威虎山》,那熟悉的唱腔让我想起了父亲哼唱的样子。

门前的自行车是我骑了三十年的老伙计,车铃已经掉了,车筐也歪歪扭扭,但依然是我出行的好帮手。

院子里的老水缸承载了太多记忆,每到夏天,冰凉的井水是全家最大的享受。

包饺子时,我特意包了一个特别大的,这是父亲的习惯,他总说"好运饺子大大的"。

饺子下锅,翻滚的水面上浮起一圈圈涟漪,带着荠菜特有的清香。

"你说那几个大妈,真会来吗?"老伴一边盛饺子一边问。

"会的,刘雨涵的娘亲口答应了,她不是那种食言的人。"我笑着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满嘴荠菜的清香。

"尝尝,今年的荠菜特别嫩,一点都不苦。"我给老伴夹了一个。

"是挺香的,你这老头子,种菜还真有一套。"老伴笑着说,眼中是藏不住的骄傲。

吃完饭,我坐在院子的藤椅上,翻看着一本发黄的相册。

里面有我和学生们的合影,有父亲在菜地里劳作的背影,有全家人在老槐树下乘凉的场景。

时光如水,缓缓流过,带走了很多,却也留下了更多。

那三位大妈的到来,虽然一开始让我生气,但现在想来,却是一种缘分。

她们带走了我的荠菜,却给我带来了新的期待和牵挂。

我合上相册,抬头望向天空,几片白云悠闲地飘过,就像我现在的心情,宁静而安详。

"老李,刘雨涵他娘给你打电话来了,说下周一定来帮你收荠菜。"老伴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那部老式的座机电话听筒。

"好,好!"我笑着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下周的相聚。

父亲常说:"人这一辈子,与其记着别人欠你的,不如记着你欠别人的。"当初我不理解,现在明白了。

所谓亏欠,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纽带,让我们彼此牵挂,相互温暖。

荠菜地里,新的嫩芽正破土而出,在春风中摇曳,生命的力量在这里延续。

我知道,再过几天,菜地里会有更多的欢声笑语,而我,也找到了退休生活的新乐趣。

就像那荠菜,经历寒冬的磨砺,在春天绽放生机,苦中有甜,正如人生百味。

"爹,您看见了吗?我种的荠菜长得多好啊!"我望着天空,轻声说道,仿佛父亲就在云端微笑着看着我。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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