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留宿尼姑,尼姑却溜进他的屋内,偷偷掏出了佛珠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2 06:59 1

摘要:七月半的雨水把青石巷子浇得发亮,王二喜裹紧蓑衣蹲在门槛上扒饭。油灯忽地一跳,檐角铜铃当啷啷震起来。"劳驾,行个方便……"雾气里浮出个灰扑扑的尼姑,蓑衣下摆还沾着山道上的红泥。

七月半的雨水把青石巷子浇得发亮,王二喜裹紧蓑衣蹲在门槛上扒饭。油灯忽地一跳,檐角铜铃当啷啷震起来。"劳驾,行个方便……"雾气里浮出个灰扑扑的尼姑,蓑衣下摆还沾着山道上的红泥。

"师父打哪座山来?"王二喜搁下粗瓷碗,瞥见那尼姑腕间檀木念珠泛着乌光。这年头尼姑串村化缘本不稀奇,可这位师父眉眼生得厉害,左眼睑有粒朱砂痣,活像菩萨座下怒目金刚。

"五台山。"尼姑摘下斗笠,发间竟没有剃度留下的青茬,"施主家中有病重的老人?"这话问得蹊跷,王二喜后颈汗毛倒竖。东厢房传来老母亲断续的咳嗽,像破风箱在漏气的调子。

"进来吧。"王二喜侧身让路,灶膛里柴火噼啪炸响。尼姑颔首时念珠磕在门框上,声音清脆得像碎冰。

三更梆子响过两遭,王二喜被尿意憋醒。月光从糊着油纸的窗棂渗进来,照见尼姑盘腿坐在堂屋蒲团上,念珠在她指间转得飞快,竟发出金石相击的锐响。

"师父还不睡?"王二喜趿着布鞋,突然顿住。尼姑面前供着半碗清水,水面浮着张黄裱纸,纸上用朱砂画着扭股糖似的符咒。

"超度亡魂。"尼姑不抬头,"施主宅院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王二喜心里咯噔一声。自打老母亲染病,村东头刘半仙就说宅子犯了太岁,非得在梁上挂铜镜镇邪。可这尼姑深夜作法,怎的连声招呼都不打?

天没亮透尼姑就走了,留下三枚铜钱买路。王二喜进灶房添火,冷不丁瞧见米缸盖上整整齐齐摆着那串檀木念珠。

"这是作甚?"他捡起佛珠,檀木沁着经年累月的香气,穗子却新得扎眼。正琢磨着,西厢房突然传来瓷碗碎裂声。冲进去就见老母亲蜷在床上发抖,被褥洇湿一大片,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红衣裳的女人"。

王二喜攥着佛珠的手直颤悠。三年前他贩山货走夜路,确实在乱葬岗遇见过穿红袄的女鬼。当时那女鬼求他递封信,信上写着"王门三代,血债血偿",他吓得跌进沟里,再醒来天光大亮,衣兜里多出个油纸包,里头裹着的正是这串佛珠。

"当家的!"邻院张寡妇突然撞进门,鬓角还沾着草籽,"村口老槐树流血了!"王二喜跟着跑到村口,百年老槐的树皮皲裂处渗出暗红汁液,凑近能闻着腥气。树洞里蜷着只白狐,左眼也生着朱砂痣。

王二喜揣着佛珠往家走,后襟被冷汗浸透了。白狐左眼那颗痣,分明和尼姑生得一模一样。拐过石桥时,冷不丁听见有人哼小曲:"红袄子绿裤腰,奈何桥畔等情郎……"

"谁!"他猛回头,只见柳条无风自动,河面漂着几瓣残荷。佛珠突然变得滚烫,烫得他差点撒手。这时节哪来的荷花?再细看,那花瓣竟像剪成的纸钱。

夜里老母亲又发起高烧,说看见穿红袄的女人在梁上织渔网。王二喜举着火把满屋转悠,梁上除了铜镜什么都没有。铜镜是刘半仙给的,说是能照妖,可此刻镜面上蒙着层白雾,擦也擦不掉。

"当家的!"张寡妇披头散发闯进来,"我男人……我男人被树精勾了魂!"她男人昨夜在槐树下守到四更,今早被发现时,正对着树洞磕头,嘴里念叨着"该还的都得还"。

王二喜跟着去看,老槐树的汁液已经凝成血痂。树洞里白狐不见了,倒多了串褪色的红珊瑚手钏——正是三年前女鬼给他的信物。

"这手串……"张寡妇突然尖叫,"是我奶奶的陪嫁!"整个村子炸开了锅。原来三十年前,王家老祖宗曾和狐仙结过阴亲,用珊瑚手串当聘礼。后来王家败落,那狐仙的坟茔也被平了,修成了村口的老槐树。

王二喜攥着佛珠的手青筋暴起。刘半仙闻讯赶来,绕着槐树转了三圈,突然指着王二喜喊:"祸根在你身上!"众人这才发现,佛珠穗子不知何时染成了猩红,在暮色里泛着妖异的光。

"三年前你收了狐仙的信物,如今她来讨债了!"刘半仙掏出朱砂笔,要在王二喜眉心画符。佛珠突然迸裂,檀木珠子滚落一地,中间掉出个金箔包着的纸卷。

纸卷上写着:"王家欠我族三百六十五条性命,今日血债血偿。"落款是"胡三娘",正是当年被王家老祖宗骗婚自戕的狐仙。

王二喜跪在祖坟前,纸钱灰烬被山风卷得满天飞。老母亲已经咽了气,咽气前攥着他的手说:"槐树底下……有你爹的罪状书……"

挖开积着雨水的坟坑,朽木匣里果然有卷黄绫。绫子上记着:光绪三年,王家先祖为修祠堂,活埋了胡家三十六口狐仙;民国十二年,又刨了胡三娘的坟取墓砖……罪状共三百六十五条,条条血债。

"都怨我!"王二喜撕了罪状书,纸片在风里打转,"当年要是我爹肯听劝,何至于……"话没说完,村口传来此起彼伏的狐鸣。月光下,老槐树的枝桠幻化成无数红袄女子,最前头那个左眼朱砂痣艳得滴血。

"王二喜!"张寡妇举着火把冲来,"狐仙要血洗村子!快逃吧!"火把照亮她脖颈,赫然有道青紫的掐痕——和老母亲咽气时的痕迹一模一样。

王二喜反而往槐树走去。佛珠碎片在怀兜里发烫,烫得他心口发疼。三年前他本可以把信交给胡三娘,却因贪生怕死扔进河里;如今因果轮回,该还的终究要还。

"三娘!"他对着树影大喊,"要杀要剐冲我来,放了我娘和乡亲们!"狐鸣声骤停,月光里走出个穿红袄的女子。她左眼的朱砂痣在流泪,泪珠落地化作血珠。

"好个孝子。"胡三娘的声音像掺了蜜的毒药,"可知你娘咽气前,求我饶你性命?"王二喜浑身剧震。老母亲临终前,确实用最后力气比划着"逃"的手势,可嘴里念叨的却是"槐树底下……"

胡三娘抬手,老槐树轰然裂开,露出底下森森白骨。白骨中躺着个灰袍尼姑,正是那日投宿的师父。尼姑面容安详,怀里抱着个襁褓,襁褓里竟是个长着狐尾的婴孩。

"当年你爹杀我全家时,我正怀着这个孩子。"胡三娘抚摸着婴孩的狐尾,"如今我要用王家血脉,祭我族亡灵。"

王二喜突然狂笑:"祭吧!祭完记得把罪状书烧给我爹!让他在地底下看看,王家欠的债究竟有多少斤两!"笑声惊飞满山乌鸦,佛珠碎片突然腾空而起,化作金芒罩住婴孩。

胡三娘面色大变。金芒中浮现出观音法相,正是当年王二喜在乱葬岗遇见的幻影。婴孩的狐尾渐渐褪去,眉心浮现出和王二喜一模一样的胎记。

"这……这不可能!"胡三娘踉跄后退,"你怎会是我族血脉?"

王二喜扯开衣襟,胸口赫然有道月牙形疤痕——正是当年狐仙留下的信物烙痕。原来三十年前,王家老祖宗活埋狐仙时,有个怀着身孕的狐女侥幸逃脱,化名嫁入王家,生下的孩子便是王二喜的父亲。

"血债血偿。"王二喜拾起佛珠碎片,"但不是用王家人的命,是用王家的罪。"他转身对着乡亲们跪下,"明日开祠堂,焚罪状书,修狐仙庙!"

胡三娘怔怔望着法相中的婴儿,突然跪地叩首:"弟子愿皈依佛门,护佑此子……"话音未落,老槐树轰然倒塌,树心中浮出尊白玉观音,左手托净瓶,右手拈的正是那串染血的佛珠。

法相中的婴孩突然咯咯直笑,小手抓住白玉观音的净瓶不撒手。胡三娘刚要上前,那玉像竟眨了眨左眼——正是王家老祖宗的桃花眼!

"孽障!"刘半仙挥舞桃木剑冲进来,"这狐媚子要借体还魂!"剑尖离婴孩咽喉三寸时,白玉观音突然迸出万道霞光。众人只觉耳际轰隆作响,再睁眼时,满山槐树尽数开花,雪白花瓣上竟都托着滴血的红痣。

王二喜抄起供桌上的香灰撒向刘半仙:"您老眼昏花了?这是送子观音!"狐婴闻言笑得更欢,小胖手一挥,刘半仙的桃木剑应声而断。老头踉跄着往门外退,门槛上突然蹿出条赤链蛇,蛇信子舔过他脚面,转眼就肿得馒头似的。

好家伙,这妇人方才还哆嗦得像筛糠,此刻竟比爷们还虎实。王二喜瞅着满地槐花,突然福至心灵:"把罪状书烧了兑槐花汁!"说着扯出怀里发黄的绫子,火折子刚凑近,整篇罪状竟自己燃起来,火苗窜得三尺高。

罪状烧出的青烟缠住刘半仙脚踝,肿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老头跪在地上直磕响头:"王家祖宗显灵了!"胡三娘冷笑一声:"显灵的是这三百六十五条冤魂!"说话间,狐婴怀里的净瓶突然溢出清水,正好浇在供桌前的火堆上。

青烟裹着火星飘向村口老槐,众人追着望去,只见焦黑的树洞里探出支红珊瑚手钏。张寡妇尖叫着要逃,王二喜却认出这是当年女鬼的信物。伸手去够时,手钏突然化作条红绸,缠住他手腕往树洞里拽。

"三娘救我!"王二喜吓得魂飞魄散。胡三娘却站在三步开外,怀里狐婴正冲着树洞咿呀作歌。红绸越收越紧,眼瞅着要勒进肉里,树洞里突然传来熟悉的哼唱:"红袄子绿裤腰,奈何桥畔等情郎……"

王二喜的汗毛根根竖起。三年前雨夜,穿红袄的女鬼就是哼着这小曲!正要闭眼等死,手腕上的红绸突然松了,树洞里飘出个纸扎的轿子,轿帘上分明绣着"胡三娘"三个字。

"当年你爷爷就是用这轿子抬我进的坟。"胡三娘掀开轿帘,里头端坐着个穿凤冠霞帔的纸人,眉眼竟与王二喜有七分像。纸人怀中抱着白玉观音,净瓶里插着支褪色的珊瑚手钏。

张寡妇突然疯魔般冲向纸人:"还我奶奶的陪嫁!"王二喜这才想起,张寡妇的奶奶当年就是胡三娘的贴身丫鬟。说时迟那时快,狐婴突然张嘴咬住纸人的衣袖,整尊纸人应声而倒,里头掉出本泛黄的婚书。

"光绪三年正月十六,王氏子聘胡氏女……"王二喜念到一半,婚书突然化作火蝶四散飞去。最后一页落在供桌上,显出个血红的手印——正是当年骗婚的王家老祖宗的掌纹。

狐婴突然哭闹起来,小手指着村西头直晃悠。王二喜心头一紧,老母亲咽气前也指着那个方向。抄起锄头就往坟地奔,其他村民也举着家伙什跟上。

坟地里,刘半仙正撅着屁股刨王家祖坟,旁边站着个戴瓜皮帽的陌生人,手里攥着张泛黄的图纸。王二喜一锄头下去,刨出个青铜匣子,匣子里装着半块虎符,另半块正在陌生人腰间晃荡。

"好小子!"陌生人亮出腰牌,竟是京城来的摸金校尉,"这虎符能调阴兵,够老子吃香喝辣……"话没说完,狐婴突然张嘴咬住他后颈。众人分明看见,那牙印竟泛着青气。

王二喜举起虎符,青铜纹路上渗出黑血。胡三娘突然变色:"这是用我族狐血祭炼的!"摸金校尉趁乱要逃,刚转身就被刘半仙抱住腿。老头嘴里念叨着"王家欠我的",竟生生咬下摸金校尉耳朵上的一块肉。

血珠子落地即燃,火苗窜起丈许高。王二喜想起老母亲临终前的"血债血偿",突然将虎符往火堆里一掷。青铜遇火竟发出金石裂帛之声,震得众人耳鼓生疼。火焰中浮出无数半透明人影,有穿红袄的女鬼,有戴枷锁的狐仙,最后出现的竟是王家老祖宗,正举着染血的锄头狞笑。

"都烧了!"王二喜抄起供桌上的酒壶往火里倒。琥珀色的液体浇在火焰上,腾起幽蓝的磷火。人影在火中扭曲挣扎,最后化作青烟钻进白玉观音的净瓶。

狐婴突然伸手要抓净瓶,王二喜刚要阻拦,胡三娘却拦住他:"该了结的总要了结。"净瓶离手刹那,狐婴眉心浮出莲花印记,竟与白玉观音的眉心痣一模一样。

刘半仙突然狂笑起来:"你们王家世代单传,如今养个狐崽……"笑声戛然而止。众人回头,只见他喉咙插着半截青铜虎符,正是方才火堆里那支。

"摸金符,摸金符,摸得自家性命无。"张寡妇念叨着童谣,突然跪地叩首,"多谢胡仙姑救命!"原来方才刘半仙发疯要杀她灭口,亏得虎符穿喉而过。

王二喜捡起净瓶,瓶身裂纹竟自动愈合。胡三娘抱着狐婴踱到供桌前,突然将婴孩放在当年骗婚的婚书上。纸面突然渗出鲜血,勾勒出副对联:

上联:前世因结今生果

下联:狐人血书长生契

横批:债尽情了

狐婴咯咯笑着抓起供桌上的供果,咬开竟是颗红珊瑚珠子。珠子落地生根,转眼长成珊瑚树,枝桠间挂着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最上头那块赫然刻着"胡三娘生位"。

中元节当天,村里唱起大戏。台柱子上贴着新写的对联:

狐仙台上说因果

槐树底下续前缘

胡三娘抱着狐婴坐在头排,王二喜在后台帮忙搬道具。妆匣里突然掉出个油纸包,里头裹着当年女鬼给的佛珠。珠串上每颗檀木珠都裂开细纹,细看竟是三百六十五张人脸。

"该烧的都烧了。"王二喜把佛珠扔进火盆,火苗窜起丈许高。戏台上正唱到《狐仙报恩》,武生翻着筋斗,身后狐尾若隐若现。台下张寡妇抱着新得的孙子直抹泪,婴儿眉心也有颗朱砂痣。

散戏时,胡三娘突然扯住王二喜:"你胸口那月牙疤……"话没说完,村口老槐又震起铜铃。这次飘来的不是尼姑,而是个穿马褂的账房先生,手里攥着本泛黄的账册。

"王家欠胡家三百六十五条命,如今该算算利息了。"账房先生翻开账册,纸页上密密麻麻全是红手印,"按阴间规矩,利滚利该还……"

狐婴突然张嘴咬住他手腕,账册应声而落。王二喜捡起账册,发现每页都夹着张黄裱纸,纸上画着扭曲的符咒——正是当年尼姑超度亡魂用的那种。

"这账,用阳寿抵如何?"胡三娘突然开口。账房先生吓得屁滚尿流,临走前扔下本新账册,封皮上写着"因果簿"。

王二喜翻开扉页,上头用金粉写着:

欲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

戏台檐角的铜铃又震起来,槐花瓣混着纸钱纷纷扬扬。胡三娘抱着狐婴往村外走,狐尾在月光下拖出长长的影子。王二喜刚要追,怀兜里突然发烫——当年女鬼给的珊瑚手钏,不知何时变成了白玉观音的净瓶。

来源:快乐铭仔说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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