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樊胜美,被原生家庭拖累,活成精明的“捞女”。孟宴臣,被钉在墙上最完美的标本。他怀疑她接近的不怀好意,权衡利弊,却忍不住被她吸引。假名媛×真豪门|互相救赎|双强樊胜美,于尘埃中开花,在爱里重生,最终成长为自己的底气和依靠。孟宴臣,打碎冰冷的标本柜,拥抱真实鲜活的
樊胜美,被原生家庭拖累,活成精明的“捞女”。孟宴臣,被钉在墙上最完美的标本。他怀疑她接近的不怀好意,权衡利弊,却忍不住被她吸引。假名媛×真豪门|互相救赎|双强樊胜美,于尘埃中开花,在爱里重生,最终成长为自己的底气和依靠。孟宴臣,打碎冰冷的标本柜,拥抱真实鲜活的生命,学会爱与被爱,让爱的蝴蝶飞过沧海。爱,是唯一的答案。它让木偶长出心跳,让枯蝶破茧成蝶。
“站住,你要是心里没鬼,就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包!”
詹小娆拽着樊胜美的包带不松手,咄咄逼人。
樊胜美猛地抽手,脊背绷直,“这位小姐,你没权利检查我的私人物品。”
詹小娆冷笑一声,“背个假包也敢来这种场合?”
她轻蔑地看向樊胜美,“谁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怎么,钓金龟婿失败,就想用你这个假货换走沁沁的真包?”
四周的目光如刀般剐来。
樊胜美呼吸一滞——这只爱马仕Birkin是曲连杰上周送的,她今天第一次背,她真的不知道是假货。
她看向几步外许沁的目光。
那位孟家养女安静站着,手里拎着一只和她一模一样的包,皮质莹润,锁扣泛着真金的光泽。
孟宴臣送的自然是真品。
“我已经解释过了,”
樊胜美嗓音发颤,“是许小姐在洗手间自己拿错的,不是我换的!而且我们已经换回来了!”
许沁抿了抿唇,上前一步,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
“樊小姐,我很抱歉……但我的包里有一枚戒指,是我未婚夫送给我的求婚戒指,对我很重要。”
她顿了顿,从手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如果你愿意还给我,我可以补偿你。”
补偿?
围观者窃窃私语。
“这许大小姐果然不愧是孟家养出来的,气度就是不一样。”
“就是,捞女,有几个手脚是干净的。”
樊胜美胸口剧烈起伏。
她来这儿的确是为了攀高枝,她有一大家子等着她养,可此刻却被当众扒皮抽骨。
她看着许沁温婉却隐含怀疑的眼神,看着詹小娆讥讽的嘴角,看着四周或鄙夷或猎奇的目光……
“我说了,不是我拿的!”她猛地提高音量,尾音却泄露一丝哽咽。
“你说不是就不是?刚才就你碰过沁沁的包......”詹小娆不依不饶。
「哗啦——」
樊胜美突然拉开包扣,将东西倒在地上——口红、粉饼、折叠的租房合同散落一地。
“看够了吗?”
她冷笑,“要不要搜身?”
人群突然静了一瞬。
“够了。”
一道低沉的男声破开喧嚣。
孟宴臣从阴影处走来,剪裁考究的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他扫了一眼满地狼藉,蹲下身将东西一件件捡起来,重新装回包里递给樊胜美。
“我替我妹妹向你道歉。”
“孟宴臣,她可是拿了宋焰送给沁沁的求婚戒指,刚才——”
詹小娆还想说什么,就被孟宴臣一记眼刀制止住了,旁边的许沁赶紧拉住了她。
“戒指找到了。”
酒店经理急匆匆挤进人群,手里举着一枚钻戒,“工作人员在打扫的时候在洗手台发现的。”
许沁顿时僵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孟宴臣眼神一暗。
“抱歉。”
他将包递过去,另一只手夹着烫金名片,“之后有任何需要......”
樊胜美一把抓过自己的包,却没有接那张烫金名片。
她眼眶通红地扫过许沁和詹小娆,看向孟宴臣,
“该道歉的不是你。”
许沁低着头没说话,詹小娆却不服气地嘟囔,
“她本来背的就是假货,至少这点没冤枉她......”
“够了!”
孟宴臣声音骤冷。
樊胜美再也待不下去,拽着包转身就跑。
人群自动分开,她背影单薄得如她此刻破碎了一地的尊严。
孟宴臣弯腰捡起地上被忽略的纸张。
是份续租合同,乙方签名力透纸背「樊胜美」。
地址栏赫然写着——欢乐颂小区22楼。
夜色沉沉,林肯车内弥漫着压抑的沉默。
许沁攥着裙角,终于开口,
“哥,刚才的事......”
“一枚戒指而已。”
孟宴臣目视前方,指节叩着方向盘,“丢了就丢了。”
许沁转头看他,“你明知道它对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它压根不适合你。”
车内骤然死寂。
许沁别过脸,“我不想和你吵,送我回公寓吧。”
“爸妈等你三个月了。”
“自从订婚,你就再没回家看过爸妈。”
孟宴臣攥紧方向盘,骨节发白,“他们养你二十年,比不上一个宋焰?”
“是他们逼我做选择!”
许沁声音发抖,“我感激孟家,可我也想要自己的人生......如果重来,我宁愿不做孟家的女儿。”
孟宴臣猛地踩下刹车,转身逼近她,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情绪,
“宁愿不做孟家的女儿?我也希望你不是孟家的女儿,那我早就——”
“哥!”许沁厉声打断。
空气凝固。
孟宴臣深吸一口气,“沁沁,你和宋焰的婚房是谁准备的?如果爸妈真的强硬反对,以孟家的手段早就收回来了,你到底有没有为他们想过?”
许沁突然笑了,眼底泛红,“好,那就都还给你们,你们永远都别再想用孟家的恩情绑架我!”
她一把扯下手链、项链,连同那只Birkin包,狠狠砸在副驾,
“够了吗?”
「砰——」
车门被摔得震天响。
孟宴臣盯着许沁远去的身影,突然一拳砸向方向盘。
他瞥向副驾上那只Birkin包,只觉得讽刺。
有的人拼命逃离他身边,也有人明明住在出租屋内也拼命想挤进这个圈子。
【欢乐颂2202室】
樊胜美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刚刚结束的那通电话让她浑身发抖。
“曲连杰,你把我当什么?为了帮你拿下合同,我喝酒喝到吐,你拿个假包忽悠我?买不起就不要送,装什么装!”
电话那头,曲连杰嗤笑一声“装?我有你装吗?不是我买不起,但也先看看你自己配吗?”
电话被狠狠挂断,传来嘟嘟的忙音声。
樊胜美猛地将手机摔在床上。
她捂住脸,酒会上那些轻蔑的目光、窃窃私语的嘲讽,像刀子般在脑海里翻搅。
“捞女。”
“假货也敢背出来丢人。”
“肯定是想勾搭有钱人。”
她咬紧唇,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手机突然又响了。
她深吸一口气,接起来——是樊母。
“小美啊,雷雷马上开学了,学费还差三万,你赶紧打过来。”
樊胜美胸口一窒,声音发抖,
“妈,我上个月才给哥还了赌债,现在哪还有钱?“
“你个没良心的!”
母亲瞬间拔高嗓门,“你在上海穿金戴银,连亲侄子的学费都不管?”
“可我——”
“别废话!”
樊母打断她,“你哥不容易,你这个做妹妹的,难道要看着你侄子连学都上不起?”
二十分钟后,樊胜美看着转账成功的提示,泪水砸在屏幕上,
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
这是合租的房子,关雎尔和邱莹莹就在隔壁,她不能让人听见。
次日清晨
樊胜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办公室,却发现一群人围在她的工位旁,窃窃私语。
“天啊,这也太幸福了吧!”
“肯定是男朋友送的!”
“樊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种大佬啊?”
她茫然拨开人群,呼吸骤然停滞——
工位上静静躺着一只限量版的爱马仕包。
皮质莹润,锁扣泛着真金的光泽,全球限量,有钱都买不到。
礼盒里放着一张烫金小卡:
「昨日冒犯,望乞海涵。——MYC」
樊胜美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价格,不自觉地咬住指甲。
六个零的数字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这足够付清她老家那套房子的贷款了。
“樊姐?”
关雎尔下班回来,看见呆坐的樊胜美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怎么灯也不开。”
“没事。”樊胜美慌忙合上笔记本。
关雎尔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个橙色的盒子上,
“哇!新包?”
她凑近摸了摸皮质,“这手感...肯定不便宜吧?”
“嗯,好像是。”樊胜美声音飘忽。
“什么叫好像是?”
关雎尔歪着头,“樊姐你今天怪怪的。”
她突然压低声音,“该不会是新的追求者送的吧?”
樊胜美突然转头,“关关,如果...有个人的妹妹做了很过分的事,他因为他妹妹,送你礼物,你会收吗?”
“看情况吧,”
关雎尔扶了扶眼镜,“如果是真心道歉,收了反而让对方安心......”
樊胜美默默把电脑屏幕转向她。
关雎尔凑近一看,「噗——」刚喝的水全喷在了樊胜美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
关雎尔手忙脚乱抽纸巾,樊胜美却第一时间去擦包。
两人手忙脚乱收拾完,关雎尔压低声音,
“樊姐...你该不会是看到他妹妹杀人了吧?”
“想什么呢!”樊胜美哭笑不得。
“那这礼也太......”
关雎尔指着包的手都在抖,“这得是多大的错啊?”
“行了,休息吧,别多想啊。”
樊胜美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抱着那个包回房间去了。
—
“樊姐,你这两天怎么无精打采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同事小林递来一杯咖啡,
“失眠啊?”
樊胜美扯出一个笑,“没事,就是项目赶工,没睡好。”
她趴在办公桌上,额头抵着那个装着爱马仕的防尘袋,心里苦笑——
能睡好吗?
自从收到那个包,她就像揣了个定时炸弹。
一开始,她把包藏在衣柜最底层,用三件厚外套盖住,每天上班前都要反复检查门锁。
后来不放心,干脆每天藏着包带去公司上班,也只敢塞在抽屉最里侧,又不敢背出来。
如果是十几万的包,她肯定早就背出去满世界炫耀了。
可自从经历了那场宴会,她就像得了PTSD似的。
背着七位数的爱马仕挤公交,傻子来也会觉得是高仿。
办公室那些唾沫星子更会直接将她淹死。
“Linda姐新买的包好漂亮!”
樊胜美抬头,看见部门主管王丽正得意地展示着一个爱马仕新款。
同事们像蜜蜂见了蜜似的围上去,七嘴八舌地恭维着。
“也就三十多万啦,”
王主管故作谦虚地说,“我老公非要给我买的。”
那只三十多万的包被众人捧在手里传来传去,樊胜美撑着笑脸凑过去夸了两句。
主管才背三十万的包,自己背百万的?
不是明摆着让人给自己穿小鞋吗?
她回头看着自己抽屉里那个价值六倍于此的包,更烫手了。
她偷偷拉开抽屉缝再看了一眼,那精致的锁扣在昏暗的公文包里依然闪着低调的光。
真的,好漂亮。
“算了,还是还回去吧......”她终于下定决心。
下班后,樊胜美抱着橙色的礼盒站在路边拦车。
晚高峰的出租车格外难打,她紧紧抱着盒子,生怕被人抢了似的。
“师傅,去国坤集团总部。”
她低头再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爱马仕,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它,
“还是送你去找你的公主吧。”
樊胜美抱着橙色礼盒站在国坤集团一楼大厅,水晶吊灯的光照得她眼睛发涩。
前台的接待小姐上下打量着她身上Zara的西装裙,嘴角扯出个假笑。
“找孟总?有预约吗?”
“没有。”
樊胜美挺直腰背,“我只是来送个东西,送完就走。”
“给我吧,我替你转交给孟总。”
樊胜美抱着这个七位数的包包几乎没有一刻犹豫,
“不用了,还是我亲手交给他比较好。”
前台小姐轻笑一声,态度傲慢,
“这位女士,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孟总真的很忙,没预约实在不能让您进去。”
樊胜美微微眯起眼睛,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小姑娘,我真的只是来送个东西而已,”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前台大理石台面,瞅了眼她的工牌,
“你是前台,打电话通知一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不用和我绕什么弯子。大家都是混职场千年的老狐狸,没必要演什么聊斋。”
前台脸色一变,“你......”
两人僵持间,电梯间突然一阵骚动。
只见七八个西装革履的高管簇拥着孟宴臣和一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一行人径直走向总裁专用电梯。
樊胜美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对方一看都是来国坤谈生意的,她这时冲上去谈这种私人问题,显然不合适。
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点分寸还是懂的。
“哟,你不是要找孟总吗?”
前台小姐见状立刻阴阳怪气起来,
“怎么不上去啊?见到人又不敢了?”
樊胜美白了她一眼,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毕竟和愚蠢的人说太多话,影响智商。
接着,抱着礼盒转身走向大门。
雨不知何时已经下了起来。
她站在大厦门口的雨棚下,看着雨水在地面溅起一朵朵水花。
六点,七点,八点...大厅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她的影子在光可鉴人的地面上拉得很长。
晚上九点十五分,国坤集团的专属电梯门缓缓打开。
孟宴臣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大步走出,身后跟着抱着文件的助理。
“孟总稍等,我去前台取份合同。”
助理快步走向前台,却听见几个接待员正窃窃私语——
“那女的还在门口站着呢,脸皮真够厚的。”
“穿Zara也敢说找孟总有事,想捞也先包装一下自己吧。”
“而且那大姐一看起来就不年轻了.....”
“怎么回事?”助理皱眉问道。
前台小姐们吓了一跳,其中一人赶紧解释,
“没什么,就是门口有个女的等了一下午,说是要找孟总......”
助理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
雨幕中,一道纤细的背影立在旋转门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袋子。雨水打湿了她的裙摆,但她依然站得笔直。
“孟总不喜欢背后议论的员工,都注意点!”
助理低声警告,拿起合同快步返回。
孟宴臣正站在电梯前看手表,见助理回来,淡淡道,
“拿到了?”
“拿到了。”
助理犹豫了一下,“孟总,前台说...门口有位小姐等您很久了。”
孟宴臣头也不抬,
“谁?”
“不清楚,但......”
助理斟酌着用词,“看背影,很漂亮。”
孟宴臣顿了一下。
他转身看向大门方向,透过雨幕,一眼就认出了樊胜美。
她的背影太有辨识度了。
修长的脖颈线条像天鹅般优雅,肩颈的弧度恰到好处,即使裹在廉价的西装外套里,依然透着一股子倔强的风情。
即便以他挑剔的眼光来看,樊胜美这个女人也确实...很特别。
来源:今年流行自作多情05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