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天,母亲给一个要饭的女人端了一碗面条,一年后,她来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0 08:35 1

摘要:(声明:作者@周鱼鱼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非纪实,情节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

文:三月春风

文/周鱼鱼素材/贾巧丽

(声明:作者@周鱼鱼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非纪实,情节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

我叫贾巧丽,出生在豫南一个普通的小村子。我们家的日子那会儿还是很穷,杂粮面馒头,玉米面窝窝头,白面馒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但还不是纯白面,是那种白面掺玉米面,高粱面蒸出来的馒头,白面少,杂面多,吃起来硌牙,不好下咽。

我母亲没读过书,身材瘦小,为了让我们能吃杂粮,绞尽了脑汁。

各种野菜摘了,焯了水,剁碎,撒点盐,拌点白面,玉米面,蒸蒸,大蒜拍碎了,捣成蒜汁,蘸着蒸出来的野菜吃。

春天里,放学回来,我哥就领着我,拿着袋子,在村子里四处转,摘槐花,摘榆钱,摘回去拌面,蒸蒸,蘸着蒜汁吃。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年,村里开始领着种大蒜,春天里卖蒜苔,卖大蒜,乡里下来了技术员,指导着各家的种植技术,村民们你帮我,我帮你,你在我家地头看看长出来的蒜苗,我到你家地里看看,大家相互之间切磋着经验。

那年的春天,卖完了蒜苔,又卖大蒜,家里有了闲钱,父母高兴,我们也高兴。

母亲破天荒的,领着我和我哥去镇上各买了一双凉鞋,那是我第 一次穿凉鞋,买回来穿在脚上,我开心的蹦哒着笑,在胡同里连走了几圈,还在小伙伴们面前吧嗒嗒的伸着脚给他们看。

春天就要结束了,初夏露出了尖尖头。

那天放学回来,我和我哥脱了鞋,拿着小铲子在胡同里挖啊挖,我端着碗一趟趟的往胡同里送水,我俩赤着脚,和泥巴,捏小人,捏房子,捏小狗,小鸡,玩着玩着,左邻右舍的玩伴们也加入了进来。

我们一大群小伙伴玩的不亦乐乎,玩的起劲儿的时候,各家的父母喊着各自的孩子回去吃饭。

我们才急匆匆跑回家吃饭。

母亲擀的白面面条,锅里飘着一些蒜苔,葱花。

我和哥哥各盛了一碗,端到了胡同口,靠着墙根吃了起来。

对面墙根蹲着邻居的一双儿女,我们四个边吃边叽叽喳喳。

邻居小萍端着碗朝我跑过来,问道:丽丽,你 妈妈给你做了什么饭?我看看。

我把碗往前面一推:你看看,我妈给我们做的汤面条,纯白面,好吃的很。

小萍哼哼着,斜着眼看了我一眼,翻着白眼,呲呲呲:丽丽,我妈做的卤面,你瞅,也是蒸的白面条,炒的蒜苔,软乎乎的,可好吃了。

我们七嘴八舌的叽喳着,吃着。

正吃着饭,从北方走过来一个衣衫滥语的要饭花子,小萍先看见,低头跟他哥哥耳语了一番,嘴里嚷嚷着:丽丽,快走,要饭的来了,赶紧回去关大门。

我和哥哥抱着碗就往家跑。

母亲正坐在大门口吃饭,抬眼看到我和哥哥慌慌张张往家里跑,忙问:跑恁快,干啥?

我急咧咧说道:妈,来要饭的了,小萍都把她家门锁了,咱锁不锁?

母亲把碗放到地上,沉下了脸:锁什么大门?小孩子家家的,真不懂事,谁家没个困难的时候?

我家的大门朝南,小萍家的大门朝东,那女人先去拍了小萍家的门,没人应,又来到了我家。

到了近前,我在门后,看清了她的样子,她一身粗布单衣,补丁落着补丁,脚下是一双单布鞋,头发上蓬松的不像个样子,好多麦秸絮,浑身上下都是土,土里夹杂着麦秸。

一看就像是,晚上在麦秸垛里过夜了。

我们家挨着京广铁路,那会儿,经常有要饭的顺着铁路边走过来,我们早已经习惯了。

但是,经常看到的是年长些的,这么年轻的还是很少见。

那女人来到我母亲门口,先开了口,声音很低:大姐,能给碗水喝吗?

母亲推了我哥一把:快去给婶婶盛碗水,去压井旁,压一碗,那水凉些。

我去拿碗,哥去压水,母亲把小凳子递给了女人,转身去了灶屋,锅里的面条都吃完了,母亲拿了两个馒头,几根蒜苔给了女人。

母亲说:妹子,你先垫着点,坐下歇歇,我们刚吃完饭,锅里见底了,我去给你做一碗面条。

女人噙着泪水说:大姐,就这挺好了,别麻烦了,我喝点水,就走。

母亲又说,到了家门口了,歇歇脚再走吧,不差这一会儿,家里有吃的,一碗面条很快就好了。

哥把水端给了女人,我俩站在一边,她狼吞虎咽的一会儿吃完了一个馒头,母亲端过来了一碗面条,那面条里还放了俩鸡蛋,看的我和我哥眼睛发直。

那时候家里养了几只鸡,攒的鸡蛋只有干重活的父亲能吃上,我和我哥过生日的时候才能吃到一个鸡蛋,平时我俩是想都不敢想。

而这次,我妈竟然给这不认识的要饭女人,打了两个鸡蛋。

女人接过面条,就吃了起来,也许是多日没吃上饱饭了,她一连喝了三碗面条,吃了两个馒头,就着五根蒜苔。

吃饱了饭,她不住的跟母亲说着谢谢。

母亲问她是哪里人?怎么到我们这里了?

她掉着泪说,一字一句说了经过。

原来她是赵村的,离我们这一百三十里地,跟我们一样都是农村人,儿子的奶奶带着孩子去赶会,一时没看好,儿子跑丢了。

有人说,在铁路边看着一个小男孩顺着铁路正南了。她和丈夫,孩子的爷爷奶奶顺着铁路找了下来。

说完,跟母亲描述了孩子的身高,长相,问我们有没有见过孩子。

母亲摇摇头,没见过,要是听说谁家捡了小孩了,我跟人家说一下。

唠了一会儿,女人要走,母亲拉她到院子里,找了个袋子,把我们家所有的馒头,都装到了里面,又装了些蒜苔,几瓣大蒜。

趁那女人不注意,母亲偷偷放进去了五块钱。

母亲说,你往前面再问问,这些馒头捎着吧,路上垫垫,渴了找户人家寻点儿水喝喝。

母亲又说,大妹子,别着急,说不定啊,这馒头吃不完,你家孩子就找到了。

女人再三谢过我母亲,急匆匆就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我们早忘了这事了。

我和哥哥天天上学,放学,父亲外出干泥水匠,母亲在家种地,秋天里掰苞谷,犁地,种麦,种大蒜。

母亲偶尔会提起那个要饭的女人,每次提起来都会吧嗒嗒的掉眼泪:那女人不知道找到孩子没?

一会儿又喃喃自语:这么久了应该找到了吧?

下完大雪,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春天,草绿了,花开了,蒜苔也长成了。

父亲在外地干泥水匠,托人捎回来信,说工程紧,请假回家农忙的人太多了,上面说不回去的人,多给200块工钱,说让我妈找我姥姥帮帮忙,抽抽蒜苔,割割麦。

我妈急匆匆往我姥姥家赶,姥爷病了,住到了县医院,两个舅舅轮流照顾着,根本帮不了我们。

我妈急得团团转,蒜苔比不了其他经济作物,抽慢了,就长老了。

早上天没亮,我母亲做好饭,就下地抽蒜苔了,我和哥哥在地头帮忙捆蒜苔。

母亲带着馒头,水,饿得时候,我们仨坐在地头吃点儿馍,喝点水。

邻居王婶领着三个人,远远的就喊起了我母亲:春玲(我母亲),别干了,你家来客人了。

我嘴里嚼着的馍馍停了,以为是我舅舅来了,不是,两个大人,一个小孩,不认识。

王婶冲我母亲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那三个人来到了我们家地头前,女人先开了口:大嫂,还记得我们吗?

母亲瞅了瞅,摇了摇头。

这是一家三口人,男人背着一个袋子,手里拉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女人穿着碎花格子衬衫,虽说衣着打扮很普通,但一脸的笑。

女人笑呵呵的说:大嫂,去年这时候我到你家喝了三大碗面条,吃了俩馒头,临走您还给我装了好多馒头,还给我放了五块钱。

母亲愣住了,手里的馒头掉在了地上:妹子,你找着你儿子了啊,这个就是吧。

是啊,是啊,她笑呵呵的说着。

那年,我们家那两亩地的蒜苔,她们夫妻帮忙抽,帮忙卖,又帮忙薅了大蒜。

弄完了大蒜,他们走了。

夏收的时候,他们又来了,帮我们割了麦,打了麦,晒了麦。

在这中间我们和那小男孩也处成了朋友。

自此,我们两家处成了亲戚。

那会儿交通还不是很方便,逢年过节的,叔叔婶婶转几趟车,提着礼物到我们家,我母亲农闲的时候,也会去叔叔婶婶家坐坐。

95年,我家翻盖平房,婶婶送来了500块钱,在我们家住了小半月,帮忙干些杂活儿。

后来,我们慢慢长大了,参加了工作,家里的生活条件好多了。

我们两家还在相互来往着,往些年叔叔婶婶来,这些年小强开着车带着他们来。

我们两家虽没有血缘,却在普普通通的生活里处成了亲人。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愿我们都能做一个感恩的人,温暖和回报都在路上。

来源:悠楠聊脱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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