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5年春天,甘肃军械局新上任的局长傅子赉夹着公文包走进兰州南关的办公室,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政府官员,竟是军统在西北埋下的第一颗暗桩。他借着检查军火库存的名义,悄悄在兰州南城门附近租下三间民房,从重庆带来的六名特务换上长衫,摇身变成茶叶商人,白天在城门
1935年春天,甘肃军械局新上任的局长傅子赉夹着公文包走进兰州南关的办公室,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政府官员,竟是军统在西北埋下的第一颗暗桩。他借着检查军火库存的名义,悄悄在兰州南城门附近租下三间民房,从重庆带来的六名特务换上长衫,摇身变成茶叶商人,白天在城门口支起货摊,眼睛却盯着进出城的马车轮印——那些深陷在黄土地里的车辙,藏着陕北苏区急需的物资线索。
三年后黄河解冻的时节,兰州桥门街关帝庙突然挂起"中央警官学校特训班"的牌子,香炉里飘出的不再是檀香,而是戴笠从重庆空运来的密码本油墨味。大殿里四百多个年轻人跟着教官背诵"三民主义",却不知道结业后等待他们的是伪造路条潜入延安的任务,有个叫马全海的学员在日记里写:"今日学拆装勃朗宁手枪,拆了七次手指磨出血,王教官说见血是好事,以后审讯共产党更顺手"——这个回族青年后来当上稽查处长,用鸟枪处决犯人时总要先在对方额头画个血圈。
1940年深秋,兰州邮局后院的检查室里堆着半人高的信件,所长常宜中捏着放大镜的手突然停在某封家书上,山西口音的职员凑过来嘀咕:"这封是寄往庆阳的,收件人叫张二娃"。常宜中冷笑一声撕开信封,抖落的麦粒里果然藏着针尖大小的密码符号,当天傍晚,两个穿羊皮袄的"脚户"赶着骡子出城,骡铃里塞着截获的密信,他们要在陇东道上演"骡队失踪"的戏码,好让军统特务冒充商队混进边区。
酒泉路东头的四合院里,兰州站站长刘艺舟正用红蓝铅笔在地图上画圈,他刚收到重庆密电要求监视苏联援华车队。穿西装的特务扮成油料公司职员,拿着测油尺往苏联卡车的油箱里捅,实则丈量车轴间距推算火炮型号,有个叫程一鸣的教官发明了"油渍分析法"——通过油箱口残留油渍的颜色深浅,判断车辆是否运输过航空汽油。
1947年开春,大陆通讯社记者殷甲明在兰州街头拍下驻军倒卖美援面粉的照片,当晚就被请到广武路121号喝茉莉花茶。稽查处地窖里新装了德国造的暖气片,钱明新处长亲自调试温度:"温度太高犯人容易昏厥,太低又不出汗",他们给殷记者灌下掺了鸦片的辣椒水,逼他在"自愿坦白书"上按手印,尸体半夜从后门抬出去时,巡警老周看见麻袋里掉出半截钢笔,笔帽上刻着"甲明兄惠存 范长江赠"。
解放前夕的沙沟刑场,刽子手们发明了"黄河冰葬"。特务们逼着犯人脱光衣服趴在结冰的河面上,等体温把冰面融出人形凹槽再浇冷水,反复三次后人体就和冰层冻成一体,开春时随着冰排漂向包头,有个叫朵仁的北平学生被处决前,用指甲在冰面刻下"二月廿四 晴"——那是他被捕的日子,五个月后解放军工兵炸开冰层,找到二十多具镶嵌在冰里的遗体。
邮电检查所的女特务王秀兰有项绝活,她能通过信封浆糊的甜味辨别情报。延安方面用蜂蜜调浆糊防止信件被拆,这个嗅觉灵敏的姑娘在1948年截获三百多封"蜜封信",直到某天她发现丈夫给老家寄的信封也有甜味,告发后才知道那是婆婆糖尿病用的尿糖粉,丈夫被枪决那天下着雨,她在刑场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突然呕吐不止,后来精神失常总说"蜂蜜里有血"。
兰州战役前夜,军统西北站长王永忠在九间楼烧文件,火盆里飘出带金线的灰烬——那是戴笠生前特批的"黄金密电本",每页纸都夹着金箔。他没想到烧到戴笠与胡宗南的密信时,金箔遇热卷曲成了无法销毁的铁证,这些熔化的金片后来被解放军炊事员扫进簸箕,误以为是庙里烧化的金纸。
黄河北岸的沙沟监狱最后一声枪响,是马全海用左轮手枪打穿了自己的太阳穴。这个亲手处决过76人的稽查处长,在解放军攻入兰州时换上乞丐装想混出城,被认出是因为他擦汗用的丝绸手帕绣着"马"字,法医验尸时发现他胃里藏着三颗金牙,那是从被活埋的商人嘴里撬出来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来源:山区阿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