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副处级,退休金8000多,蹲在路边卖菜,他说:我们都是可怜人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3 17:49 2

摘要:"小姑娘,那个卖菜的老人可不一般,听说是个退休的副处长呢。"邻居王大妈悄声对我说,眼睛瞄向不远处蹲在路边摆摊的老人。

"小姑娘,那个卖菜的老人可不一般,听说是个退休的副处长呢。"邻居王大妈悄声对我说,眼睛瞄向不远处蹲在路边摆摊的老人。

她那花布袖套上还沾着洗菜的水渍,人虽上了年纪,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很,总是第一个知道小区里的新鲜事。

我端着竹编菜篮子,半信半疑地望过去。那老人戴着一顶褪色的鸭舌帽,身着灰蓝色的中山装,脚边放着一个陈旧的木质菜箩,正低头认真地整理着摊前的蔬菜。

八月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菜市场的每个角落,也洒在那老人被岁月刻满皱纹的脸上,映出一种特别的沧桑感。

"副处长怎么会来卖菜呢?"我好奇地问。

王大妈撇撇嘴:"这年头,谁知道呢?下岗的工人多了去了,更别提那些退休的老干部了,日子都不好过啊。"

七十年代末出生的我,对那个"铁饭碗"时代有些模糊的记忆,但也知道在九十年代末那场改革大潮中,多少人从"单位人"变成了"社会人"。

我拎着篮子,不由自主地朝那老人走去。那些整齐摆放的青菜、茄子和黄瓜,看起来新鲜得很,一看就是地里刚摘的。

走近了,我才认出那是我表哥李明德。上一次见他还是五年前姑姑的葬礼上,记得他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站在灵堂前接受亲友们的吊唁,那时谁能想到他会有今天这般光景?

"表哥?"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他抬起头,眼睛先是一怔,布满血丝的眼球转了转,随即绽放出笑意:"是小雨啊!多少年没见了?瞧我这记性,差点没认出来。"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洪亮,却比记忆中沙哑了许多,像是被岁月和烟草一同磨砺过。

"您怎么在这儿卖菜?"我不解地问,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粗糙的双手上。那双曾经握钢笔签文件的手,如今满是泥土的痕迹和老茧。

"闲不住啊。"表哥笑了笑,指了指摊前的几筐新鲜蔬菜,"这些都是自己菜园子里种的,不卖白不卖。老头子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出来遛遛弯,顺便卖点菜。"

一位穿着格子衬衫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挑拣了一会儿,买了两根黄瓜和一把小葱。

"李师傅,你这菜就是新鲜,比超市里的强多了。"中年妇女一边付钱一边说。

"自家种的嘛,没打农药,放心吃。"表哥接过那皱巴巴的一元纸币,小心地折好放进衣兜里。

我心里一阵酸楚。他退休前在北方一家大型机械厂当副处长,是远近闻名的"李厂长"。姑姑生前常提起他的成就,说他每个月退休金八千多,在我们县城算是高收入了。

这样的人,竟然蹲在路边卖菜,为了一两元钱的小生意?

"你表哥这人,倔得很。"曾经在机械厂工作过的父亲曾这样评价过表哥,"有主见,不随大流,厂里人都服他。"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表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会儿收摊了,来家里坐坐?许久不见,也该好好聊聊。"

我点点头,在他摊位旁的小板凳上坐下,看着他和顾客们讨价还价,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中午十一点半,表哥收起了剩下的菜,装进那个老旧的菜箩里。"走吧,回家吃饭。"他说着,挎起菜箩,另一只手拄着一根竹制的手杖,步履稳健地走在前面。

表哥的家在老城区一栋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居民楼里,没有电梯,我们爬上四楼,他的呼吸依然平稳,看得出身体底子还不错。

推开那扇漆皮已经剥落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收拾得干净整齐的两室一厅小房子。客厅不大,墙上挂着一幅毛笔字:"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沙发是老式的木质沙发,上面铺着印花的棉布垫子,年代感十足。电视机是那种大肚子的老式彩电,上面摆着几个相框,隐约可以看到表哥和姑姑的合影。

"坐,别客气。"表哥放下菜箩,熟练地往厨房走去,"我下点面条,咱爷俩对付一口。"

"我来帮忙吧。"我急忙说。

"不用,不用。"表哥摆摆手,笑道,"自从你姑姑走了,我样样都自己来,已经习惯了。"

他的厨房很小,但收拾得井井有条。灶台上的铁锅早已被油烟熏得发黑,却擦得锃亮。老式的煤气灶发出"嘭"的一声,蓝色的火苗窜了出来。

水壶在灶台上发出"呜呜"的鸣叫,表哥熟练地在两个搪瓷缸里各放了一撮茶叶,冲进滚烫的开水,递给我一缸。

"别看我现在卖菜,小雨,我的退休金确实有八千多。"他啜了一口茶,目光悠远,望向窗外老旧小区里的一排排梧桐树,"可是人到这把年纪,钱够花就行,一个人关在家里,才叫真正的苦。"

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好。茶水的热气在眼前缭绕,带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刚退休那会儿,我天天在家看电视、下棋,有时候到楼下的小公园和老头们凑个局,搓几圈麻将。"表哥的眼睛望向窗外,院子里的梧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一群老人正在树下的石桌边打扑克,"可没几个月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了,关节痛,失眠,整天昏昏沉沉的。医生说是退休综合症,建议我找点事做。"

"但您好歹是个副处长啊,就不能找点体面的事?"我忍不住问,随即又为自己的直白感到有些后悔。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只听见窗外知了的鸣叫声和楼下小孩子的嬉闹声。

表哥没有生气,只是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放下茶缸,从老式木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发黄的账本。那是一本很普通的硬皮笔记本,封面有些破损,但保存得很完整。

"你翻翻看。"他说,声音低沉而平静。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里面记录着一笔笔收入和支出,还有一些名字和地址。最早的一笔记录是在五年前,也就是姑姑去世后不久。

第一页写着:"三月十五,卖菜收入二十八元五角,全部给王小军交学费。"

第二页:"三月十八,卖菜收入三十一元,其中二十元给李小花买课本,剩余存进学费账户。"

一页页翻下去,记录越来越多,涉及的孩子也越来越多。

"这是..."我感到喉咙有些发紧。

"我卖菜的收入。"表哥指着那些记录,声音平静,"全都给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了。我住的这套房子是单位分的,退休金够我花销,也没啥大病,银行里存的那些钱将来不过是便宜了国家,不如现在做点有意义的事。"

我惊讶地抬起头,只见表哥眼中闪烁着光芒,像是点燃了一盏明灯。

"九七年那会儿,机械厂效益不好,很多工人下岗了。"表哥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工厂的烟囱,那里已经多年没有冒出浓烟了,"我作为副处长,亲自去签了那些解除劳动合同的文件。虽然按规定给了一些补偿,但对那些四五十岁的工人来说,等于断了生路。"

"您不是负责人啊,那是时代变革,不是您的错。"我急忙说。

表哥摇摇头:"我知道不全是我的错,但我是领导,就该有担当。机械厂倒闭那年,多少人家陷入困境。我虽然是副处长,但也无力回天。"

他苦笑一声,眼角的皱纹更深了:"退休后,我总想再做点什么。有一天路过学校,看见一个孩子在校门口徘徊,问了才知道,他爸爸就是我们厂里的老工人王建国,家里交不起学费。"

"王建国?"我想了想,"是不是那个车间里技术最好的钳工?"

"对,就是他。"表哥点点头,"下岗后他在建筑工地干活,结果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伤了腰,干不了重活了。他儿子王小军,成绩不错,我一听就心里难受。那天晚上我想了很久,第二天就去菜市场租了个摊位,卖起了自己种的菜。"

厨房里传来水沸腾的声音,表哥赶紧过去下面条。熟练的动作看得出这已经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我继续翻着账本,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十多个孩子的名字和他们的学习情况,有的还附上了考试成绩单的复印件。字迹有些潦草,但能看出是用心记录的。

"面好了,来吃吧。"表哥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从厨房出来,碗里除了面条,还有几片青菜和一个荷包蛋,朴素却很有生活气息。

"多吃点,面条是自己和的,筋道。"表哥说着,自己却只是小口小口地吃着。

吃完饭后,表哥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叠信件,每一封都整整齐齐地保存着,用红绳系好,像是珍贵的宝贝。

"这是他们寄来的信,有的已经考上大学了。"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眼里泛着泪光,指着其中一封说,"这是王小军的,他考上了省重点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那些信上,照在表哥的脸上。我突然明白了,这个曾经的副处长,如今蹲在路边卖菜,不是生活所迫,而是找到了新的人生价值。

"为什么不告诉大家真相呢?"我问,"让他们知道您是在做善事,也许会有更多人帮忙。"

表哥摇摇头:"做好事,何必声张?况且那些孩子的父母多是我曾经的工人,他们有自尊心,如果知道是接受救济,可能会拒绝。我只说是助学金,他们也就欣然接受了。"

"可是总有人会说闲话,就像今天王大妈那样。"我担忧地说。

表哥笑了笑:"随他们说去吧。当年在厂里,背后说我闲话的人还少吗?有人说我是空降兵,有人说我靠关系,我都不在乎。人活一辈子,问心无愧就行。"

"您就不怕被骗吗?"我又问。

"不怕。"表哥语气坚定,"我了解这些孩子,也了解他们的父母。即使有一两个是骗我的,那又如何?我宁可相信十个假的,也不愿错过一个真的需要帮助的孩子。"

他的话让我沉默了。这份豁达与宽容,是经历了多少风雨才能拥有的?

"他们都叫我李爷爷。"表哥轻声说,手指轻轻抚过那些信件,眼神温柔得像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你姑姑走得早,我们没有孩子,现在这些孩子就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样。他们的进步,就是我最大的欣慰。"

说起姑姑,表哥的眼神暗了下来。我知道姑姑是他的痛,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他们三十年的婚姻和所有未来的期许。

"姑姑知道您现在做的事,一定会很骄傲。"我轻声说。

表哥点点头,眼角湿润了:"你姑姑生前最喜欢帮助人,我这不过是替她完成心愿罢了。"

他起身,从书柜上取下一个相框,里面是姑姑年轻时的照片。那时的她穿着蓝色的工装,站在车间里,笑容灿烂。

"这是七八年的照片了,那时候她刚到厂里,是车间里的技术骨干。"表哥的声音充满怀念,"我们就是在厂里认识的,那时候大家都叫她'李技术员',可能现在的年轻人很难想象,那个年代,女技术员有多吃香。"

"姑姑很优秀。"我点点头,记忆中的姑姑总是笑眯眯的,每次我去他们家,她都会煮一锅香喷喷的排骨面给我吃。

"你姑姑说过,人活着,总要为别人做点事,才算没白活。"表哥小心地把相框放回原处,"我当了一辈子干部,总以为自己为国家做了不少贡献,可真到了退休这天,才发现自己能直接帮助的人那么少。现在卖菜帮助这些孩子,我才觉得,自己真正在为别人做事。"

下午,我决定陪表哥去菜摊。他欣然同意,还特意换了一件干净的中山装,说是去"上班"要有精神头。

在路上,我们碰到了几个邻居,他们对表哥都很尊敬,叫他"李处长"。表哥每次都会谦虚地说:"什么处长,都退休了,叫我老李就行。"

菜摊前,陆陆续续有人来买菜。表哥的价格比市场稍低,但品质却很好。有些老顾客专门来买他的菜,说是吃着放心。

有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走过来,男孩怯生生地叫了声:"李爷爷。"

表哥眼睛一亮:"小刚啊,这次考得怎么样?"

"数学九十八,语文九十五。"男孩有些腼腆地回答。

"好啊!"表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元钱,"给,买本练习册。"

男孩看看妈妈,在她鼓励的目光中接过钱,说了声谢谢。

中年妇女买了几样菜,临走时对表哥说:"李处长,真是谢谢您这些年的帮助,小刚下学期就初三了,他说一定要考重点高中,不辜负您的期望。"

表哥笑着点点头:"孩子有志气,好好学,有啥困难找我。"

目送他们离开,表哥对我解释道:"那是刘师傅的媳妇和孙子,刘师傅是我们厂汽车班的老司机,去年脑溢血走了,留下老伴和孙子。我就帮衬点。"

黄昏时分,我陪表哥收摊。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佝偻的背影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远处传来收音机里播放的戏曲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和谐。

"表哥,让我来帮您。"我蹲下身,帮他整理卖剩的蔬菜。

他点点头,微笑着数了数今天的收入,一百二十八元六角,然后小心地放进一个标着"希望"二字的信封里。

"这些孩子,有出息的。"表哥突然说,目光望向远方,"王小军毕业后在城里一家软件公司上班,每个月工资八千多,来看我的时候总想给我钱,我没要。我让他帮助更需要帮助的人,这样爱心才能传递下去。"

"明天还来吗?"我问,看着他将菜箩背在肩上。

"来啊,为什么不来?"他抬起头,眼里是岁月沉淀后的从容,嘴角噙着微笑,"只要有人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这儿。"

我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表哥的步伐虽然不快,但异常坚定,就像他的人生一样,走得踏实,走得有方向。

"你知道吗,小雨,"表哥突然停下脚步,望着远处落日的余晖,"人啊,退休了,不代表就没用了。退休只是换个方式活着,换个方式贡献。我有时候想,如果所有退休的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价值,那该有多好。"

这句话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里,我们总是追求成功、财富和地位,却忽略了生命最本质的意义。

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回想表哥的话和那本记录着爱心的账本。人退休了,不代表价值也跟着退休。那个蹲在路边卖菜的副处长,用他独特的方式诠释着生命的意义。

夜幕降临,星星点点的灯光亮起。我站在小区门口,望着表哥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表哥就像一盏灯,照亮了我内心深处对真正价值的思考。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拥有多少,而在于付出了什么;不在于索取了什么,而在于留下了什么。

也许我们都在寻找着自己的价值,而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选择,恰恰蕴含着最深刻的智慧。

夜深了,我久久不能入睡。想起表哥菜摊旁的那些孩子们敬仰的眼神,想起那本记录着爱心的账本,想起他说的"只要有人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这儿"。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选择高声宣扬自己的善举,有些人则默默无闻地付出;有些人贪恋权力和财富,有些人则看淡名利,追求内心的富足。表哥无疑属于后者,他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价值、什么是真正的人生智慧。

窗外的月光如水,洒在我的床前。我想,明天,我要再去表哥的菜摊,帮他一起卖菜,

来源:暖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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