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轻于鸿毛》是和《好东西》同一家公司出品,并且宋佳都在这两部影片中出演了重要角色,《轻于鸿毛》延续了《好东西》开辟的轻盈化女性题材路线,却走得更远。
《轻于鸿毛》是和《好东西》同一家公司出品,并且宋佳都在这两部影片中出演了重要角色,《轻于鸿毛》延续了《好东西》开辟的轻盈化女性题材路线,却走得更远。
故事和主题也跟女性主义贴得很紧密,故事开篇是宋佳饰演的开养老院的李鱼接到前夫跳海自杀的通知,在去往殡仪馆的路上,无意中撞到佟丽娅饰演的画家沈飞鸿。
又意外得知,她们到殡仪馆送的竟然是相同的“故人”钟实,他在跳海自杀之后,尸体被发现,进了殡仪馆。而李鱼是其前任妻子,沈飞鸿是现任妻子。
因为一套房子的归属不明的房产,在和李鱼的交流中沈飞鸿发现,自己以为嫁的一个完美丈夫实际上却是一个渣男。
不仅隐瞒自己有前妻的事实,还骗自己说父母双亡,其实是把母亲李海琴留给前妻照顾。等回到家发现一群讨债的人,钟实倒是一了百了,却留下了一屁股债和一大堆烂摊子。
李鱼帮助沈飞鸿脱身,两个人也一起经历了不少事情逐渐成为闺蜜。
一个去世的男人将李鱼,沈飞鸿,李海琴三位女性串联在一起。这部影片将婚姻、死亡、身份缺失这些沉重议题,放进日常生活的节奏中讲述,没有情绪的极端化处理。
从去年11月上映的《好东西》开始尝试以喜剧化方式消解沉重,但依然保留对婚姻与男性角色的调侃。
而到了《轻于鸿毛》,男性主角钟实全程不出场,只以符号化形象存在——海报上的剪影、未完成的肖像、空荡的院子,以及李鱼的回忆。
但需要注意的是,影片中并非所有男性角色都被抹去,像阿飞、阿杜等依旧以功能性实体出现,参与了与日常生活相关的关怀情节。
钟实和李海琴的死亡情节中,没有闪回画面,也没有煽情配乐。死亡不被当成剧情的情绪爆点,而是作为生活的一部分呈现。这样的距离感,让观众有时间在平静中思考生命与关系。
李海琴的身份缺失是另一条重要线索。因当地土葬改革,她被注销了身份证和户口本,从法律上成了“无身份者”,在家庭和社会中也逐渐被遗忘。
影片中,李鱼与沈飞鸿陪伴李海琴,一起回到她的老家,走到那座空置的墓碑前。这段“游牧式出走”并不是浪漫旅行,而是她重新确认自身位置的过程。
旅途中,李鱼与沈飞鸿的关系也在变化——从象征捕食链的“飞鸟与鱼”对立,到李鱼表明自己本名是“李榆,榆树的榆”,转换成“飞鸟与树” 到互相依靠的伙伴关系,通过这种隐喻的关系转化的表达出来,而不是直接冲突呈现出来。
但在《轻于鸿毛》中,代入感来自生活细节与人物关系,而不是情绪爆发。观众跟随三人一路颠沛流离,吃饭、对话、寻找身份线索,慢慢接受失去的事实。这种叙事方式,让观众进入人物的日常世界,而不是停留在情绪高点。
轻派女性题材在市场上的传播力或许不如重派那样制造爆点,但它的优势在于多元化语境下的接受度。
《好东西》的喜剧化和《轻于鸿毛》的日常化,都在拓宽女性故事的表达边界。它们不依赖直接对抗,而是通过柔和的方式,改变观众对这些议题的理解。
就像电影名字那样,有人自私的走,走得轻于鸿毛,有人却相互陪伴,在彼此都留下了重于泰山的印记。
来源:男科医生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