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白月光逼我离婚净身出户,我转身成国际大师,他抱着枯死的茉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4 18:05 1

摘要:离婚第三天,席悦搬家。顾言没来,只派助理送来一张无限额黑卡。席悦没收,只带走了那盆快要枯死的茉莉。

离婚第三天,席悦搬家。顾言没来,只派助理送来一张无限额黑卡。席悦没收,只带走了那盆快要枯死的茉莉。

这盆茉莉是他们结婚一周年时,席悦从花市角落里淘来的。顾言当时皱着眉,嫌弃它品相不好,配不上别墅昂贵的露台。三年过去,别墅里的名贵花卉换了一茬又一茬,只有这盆茉莉,在席悦的照料下,固执地活了下来。

现在,它快死了。就像他们的婚姻。

搬家公司的卡车停在一条安静的老街巷口。席悦的新家是个顶楼带露台的小公寓,面积不到顾言别墅主卧的四分之一,但阳光很好。

她把那盆茉莉放在朝南的窗台上,小心翼翼地浇了水。

手机震动了一下,“出来了?姐们儿在‘老地方’给你接风洗尘!”

席悦回了个“好”,换了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素着一张脸就出了门。

“老地方”是一家开了十几年的小酒馆。林淼已经点好了一桌子菜,全是席悦爱吃的重口味。

“恭喜脱离苦海,重获新生!”林淼举起啤酒杯,“敬我们自由的席悦!”

席悦笑着跟她碰杯,仰头灌下一大口冰凉的液体。辛辣的酒意顺着喉咙滑下,呛得她眼眶微微发红。

“真就这么干脆?顾言那狗男人没纠缠你?”林淼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八卦。

“他很忙,”席悦平静地说,“离婚协议是他让律师送来的,财产分割很大方,净身出户的是我,他大概觉得仁至义尽。”

林淼气得直拍桌子:“他好意思?结婚三年,你为他洗手作羹汤,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成了他完美的背景板和贤内助。现在他初恋一回国,他就一脚把你踹了,还摆出一副‘我给了你足够多的钱’的恩赐嘴脸?呸!渣男!”

席悦摇摇头,嘴角带着一丝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解脱的笑意:“不完全是因为苏晚晴。林淼,一个男人不爱你,有没有第三个人,结局都一样。”

结婚三年,顾言的衣食住行,她打理得井井有条。他肠胃不好,她就学着煲各种养胃汤。他睡眠浅,她就给他换上最舒适的床品,卧室里永远点着助眠的熏香。他需要一个体面的妻子出席各种宴会,她就去学礼仪、学插花、学品酒,把自己打磨成一块温润的玉,永远衬托着他这颗钻石的光芒。

她以为,日久可以生情。

可她生日那天,他为了陪刚回国的苏晚晴吃一顿饭,让她一个人对着满桌的菜等到午夜。

她胃疼得蜷缩在沙发上,给他打电话,他语气不耐地让她自己叫救护车,因为苏晚晴崴了脚需要他照顾。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无意间看到他手机里给苏晚晴的备注——“晚晚”。

而她的备注,是冷冰冰的“席悦”。

那一刻,三年的付出和忍耐,都成了一个笑话。她终于清醒,有些人,心是捂不热的。

所以她提了离婚,快得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顾言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商场上杀伐果断的模样,冷淡地吐出一个字:“好。”

仿佛,他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顾言的生活,起初并没有任何变化。

席悦的离开,就像拔掉了一颗无关紧要的智齿,起初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被工作和苏晚晴的温柔抚慰填满。

房子很大,也很安静。王姨每天会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晚餐也准时摆上桌。

一周后,顾言因为一个紧急项目连续熬了两个通宵,宿醉加上睡眠不足,老胃病犯了。剧痛袭来时,他下意识地摸向床头,想让席悦给他找药,冲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指尖触及的,却是一片冰冷的空荡。

他这才恍惚记起,席悦已经走了。

他忍着痛,自己翻箱倒柜找胃药。药找到了,却找不到温水。厨房里的饮水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他以前从来没管过这种事。

最后,他只能用冷水吞下两片药,胃里的绞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他靠在冰冷的真皮沙发上,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第一次觉得这栋价值上亿的别墅,空得像一座华丽的坟墓。

他鬼使神差地拨通了席悦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有很多人在说话。

“喂?”席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但依旧温和。

“我胃疼。”顾言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和脆弱。他以为,她至少会关心一句。

然而,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她平静无波的声音:“顾总,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的胃药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蜂蜜在厨房吧台下面。如果很严重,建议直接去医院。”

“顾总”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刺进顾言的心里。

不等他再说什么,席悦便挂断了电话。

顾言握着手机,愣了半晌。他从没想过,那个永远把他放在第一位,对他言听计从的席悦,会用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烦躁地将手机扔到一边,给苏晚晴打了电话。

苏晚晴很快就赶了过来,穿着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一进门就心疼地扶住他:“阿言,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快,我送你去医院。”

在医院里,苏晚晴忙前忙后,温柔体贴。顾言靠在病床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席悦的样子。

席悦照顾他的时候,从来不施粉黛,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挽起。她话不多,但总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水,或者一个柔软的靠枕。她的关心,是润物细无声的,早已渗透在他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

而苏晚晴的关心,很美,很动人,却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舞台剧,华丽,却隔着一层距离。

出院那天,助理把一张被退回的黑卡交给他。

“顾总,席小姐说,她不需要。”

顾言捏着那张冰冷的卡,心头无端燃起一股怒火。她什么都不要,就走得那么干脆,好像他们三年的婚姻,对她来说一文不值。

他想,她一定是欲擒故纵,等着自己去找她。

席悦没等任何人。

她在老城区租下的小公寓,被她收拾得温馨又充满烟火气。露台上的茉莉,在新主人的精心照料下,竟然冒出了嫩绿的新芽。

她还盘下了巷口一个闲置的小店面,开了一家陶艺工作室,取名“悦己”。

她大学学的就是雕塑,做陶艺是她的老本行,也是她曾经的梦想。为了顾言,她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收起了所有的工具和泥土。

现在,她终于可以重新捡起它们。

工作室开张那天,林淼拉着朋友来捧场,小小的店面挤满了人。席悦穿着蓝色的工装围裙,头发扎成一个利落的丸子头,脸上沾着点点泥星,眼里的光,却是顾言从未见过的明亮。

她耐心地教孩子们捏制陶泥,和客人们笑着交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

顾言的车就停在街角,他隔着深色的车窗,看了很久。

他从不知道,席悦还有这样的一面。在他的记忆里,她永远是安静的,温柔的,甚至是有些沉闷的。她像一件合身的羊绒衫,舒适,却不会让人眼前一亮。

可眼前的她,像一团跳跃的火焰,热烈而鲜活。

他忽然意识到,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自己的前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顾言开始频繁地“偶遇”席悦。

他会借口谈合作,把客户约在席悦工作室对面的咖啡馆。他会买下她店里最贵的陶器,却从不留下姓名。

有一次,他看到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送席悦回家,两人在楼下有说有笑,男人还体贴地为她披上外套。

顾言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寸寸收紧,关节泛白。一股陌生的、名为嫉妒的情绪,疯狂地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终于按捺不住,在她工作室快打烊的时候,走了进去。

席悦正在收拾东西,看到他,只是淡淡地抬了下眼:“顾总,有事?”

又是“顾总”。

顾言压下心头的烦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路过。你这里……还不错。”

“谢谢。”席悦的回答礼貌而疏离。

顾言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忽然开口:“那个男人是谁?”

席悦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看他,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我的私事,似乎和顾总无关。”

“席悦!”顾言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我们才离婚多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下家?”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她手腕生疼。

席悦挣了挣,没挣开。她索性放弃了,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顾言,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找好下家的?”

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席悦甩开他的手,声音冷了下来:“如果你是来消费的,欢迎。如果是来叙旧的,抱歉,我们没什么旧可叙。请你出去,我要关门了。”

这是她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态度对他。

顾言狼狈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了苏晚晴的电话。

“阿言,我今晚炖了你爱喝的汤,你回来喝吗?”苏晚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不了,公司有事。”他烦躁地挂了电话。

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他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以前冰箱里永远塞满了各种食材,席悦总会变着花样给他做夜宵。

他随手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是一本菜谱,扉页上是席悦娟秀的字迹——“给阿言的养胃食记”。

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的喜好,哪道菜要少盐,哪道汤要多炖半小时,甚至连他偶尔一次夸过的街角那家小馄饨,她都自己研究出了做法。

一页一页翻过去,顾言的手开始颤抖。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女人为他付出了这么多。而他,回报了她什么?

是无尽的等待,是理所当然的忽视,是她最需要他时,他永远的缺席。

顾言开始了一场笨拙而偏执的追求。

他让人每天给“悦己”工作室送去最新鲜、最昂贵的花,多到店里都快放不下。

席悦没有拒收,也没有扔掉。她把那些娇艳的花朵分送给来往的街坊邻居和顾客,每个人都笑呵呵地感谢“悦己”老板娘的大方。

顾言送的花,成了席悦笼络人心的工具。

他动用关系,给她争取到了一个参加国际陶艺展的机会。

席悦直接拒绝了,理由是:“我的作品,还不够好。”

他以为她在赌气,亲自带着邀请函去找她。

“席悦,你别任性,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席悦正在拉坯,头也没抬:“顾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做陶艺,是为了取悦自己,不是为了取悦别人,更不是为了什么名利。”

她手下的泥土,在她指尖的引导下,慢慢变成一个优美的瓶颈。她的神情专注而宁静,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那台旋转的拉坯机。

顾言站在一旁,像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权势和金钱,在她面前,竟然毫无用处。

他开始改变策略。

他不再送那些浮夸的东西,而是每天准时出现在她的工作室门口,手里提着打包好的午餐。都是从本市最有名的私房菜馆买来的,每一道菜都精准地踩在她的口味上。

席悦从不接受。

“谢谢,我吃过了。”

“我不饿。”

“顾总,请不要再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会给我造成困扰。”

他被拒绝得多了,也学乖了。不再强求,只是把食盒放在门口,然后默默离开。

有一次下暴雨,他照常去送饭。车子在路上抛了锚,他冒着大雨,步行了将近两公里才到。

当他浑身湿透,狼狈地站在工作室门口时,看到的却是席悦和上次那个男人一起,撑着一把伞,从隔壁的私房菜馆里走出来。

男人叫周屿,是新搬来的邻居,也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摄影师。

两人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顾言提着那个已经凉透的食盒,站在滂沱的雨中,像一个可悲的小丑。

席悦看到了他,脚步顿了一下。

周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礼貌地朝顾言点了点头。

席悦什么也没说,转身对周屿道:“雨太大了,今天谢谢你的午餐,我先上楼了。”

她从头到尾,没有给顾言一个多余的眼神。

那一刻,顾言感觉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终于明白,席悦不是在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不想要他了。

这个认知,比任何商业上的失败都让他感到恐慌。

他开始调查周屿,动用手段给周屿的工作制造麻烦。他以为,赶走了周屿,席悦就会回头看他一眼。

结果,席悦直接找上了他。

这是离婚后,她第一次主动联系他。

电话里,她的声音冷得像冰:“顾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你还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生活,伤害我的朋友?”

“朋友?”顾言冷笑,“他想追你,你看不出来吗?”

“那又怎样?”席悦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单身,他未娶,我们都是自由的!顾言,你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对付一个无辜的人,不觉得很可笑吗?你高高在上的顾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劣了?”

“我只是……不想你被骗。”他的声音干涩。

“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说辞吧。”席悦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厌恶,“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是我的天。顾言,算我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别再来打扰我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电话被决绝地挂断。

顾言的世界,一片死寂。

苏晚晴的生日宴,办得盛大而隆重。

顾言作为男伴出席。宴会上,他心不在焉,频频走神。

苏晚晴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体贴地问:“阿言,你是不是不舒服?”

顾言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这时,他的助理匆匆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顾言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丢下满堂宾客和脸色同样难看的苏晚晴,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席悦出事了。

工作室所在的旧楼线路老化,失火了。

当顾言赶到时,火已经被扑灭,整条街都被封锁起来。席悦的工作室被烧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个焦黑的空壳。

他发了疯似的想往里冲,被消防员死死拦住。

“席悦呢?席悦在哪里!”他双目赤红,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伤者已经被送往第一人民医院了。”

顾言赶到医院,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林淼和周屿守在外面,林淼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看到顾言,林淼像一只被惹怒的母狮,冲上来就给了他一巴掌。

“顾言!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有脸来!如果悦悦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顾言没有躲,任由那一巴掌火辣辣地印在脸上。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眼里只有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

几个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

“病人吸入了大量浓烟,呼吸道灼伤,背部有轻微烧伤,幸好送医及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顾言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靠着墙壁缓缓滑落。

席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顾言。他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胡子拉碴,一身名贵的西装皱巴巴的,看起来狼狈不堪。

见她醒了,他立刻凑上前,声音沙哑得厉害:“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席悦没有理他,转头看向窗外。

她的工作室,她一点一点亲手建立起来的心血,就这么没了。那些还没烧制完成的陶器,那些她视若珍宝的工具……都没了。

眼泪,无声地滑落。

顾言看着她哭,心如刀割。他想去握她的手,却又不敢。

“对不起……对不起……”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我会赔给你,赔你一个更大更好的工作室……”

席悦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头,看着他,眼神空洞得可怕。

“顾言,”她轻轻开口,声音因为吸入了浓烟而嘶哑难听,“你知道吗?火灾发生的时候,我困在里面,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也挺好的。”

顾言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至少,就不用再被你纠缠,可以彻彻底底地解脱了。”

她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捅进了他最柔软的心脏,然后狠狠搅动。

“我救了你……”顾言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是我把你从火场里背出来的……”

火灾当晚,他冲破阻拦,闯进火场,在浓烟中找到了昏迷的她。背她出来的时候,一块燃烧的木梁掉了下来,砸在他的背上。西装下的衬衫,早已被鲜血浸透。

席悦沉默了。

半晌,她才开口:“谢谢你。医药费和你的救命之恩,我会还的。”

还。

她把一切都算得清清楚楚,就是要和他划清界限。

顾言苦笑,他宁愿她恨他,怨他,也比现在这样,把他当成一个需要计算利益得失的陌生人要好。

出院后,席悦谁也没告诉,一个人悄悄离开了这座城市。

她没有带走任何东西,手机卡也换了。她走得干干净净,就像她来时一样。

顾言快疯了。

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几乎把整个国家翻了个底朝天,却找不到关于她的任何蛛丝马迹。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有了席悦的日子,顾言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他不再是那个冷静自持、永远掌控全局的商业帝王。他开始酗酒,喜怒无常,工作上频频出错。

他和苏晚晴也分了手。因为他有一次喝醉了,抱着苏晚晴,嘴里叫的却是“席悦”的名字。

苏晚晴哭着问他:“顾言,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沉默了很久,给了她一个残忍的答案:“对不起。”

他终于承认,他爱席悦。

可他明白得太晚了。

他开始像个偏执狂一样,收集所有和席悦有关的东西。他买下了那栋失火的老楼,请了最好的建筑师,按照席悦工作室原来的样子,一比一地重建。

他学着养那盆快死的茉莉,笨拙地浇水、施肥,可那盆花还是在他手里彻底枯死了。

他开始学做饭,学着菜谱上的步骤,想复刻出记忆中她的味道。结果不是盐放多了,就是火候没掌握好,做出来的东西难以下咽。

他就这样,在充满她气息的空房子里,日复一日地折磨自己。

一年后。

法国南部的一个陶瓷小镇。

一个名为“Yue”的东方女陶艺家的作品,在当地的艺术节上大放异彩。她的作品,充满了东方的禅意和浴火重生的力量感,宁静而又炙热。

颁奖典礼上,一个穿着亚麻长裙,气质温婉的东方女人走上台。

正是消失了一年的席悦。

她剪了短发,皮肤晒成了健康的蜜色,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更加自信、从容。

台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角落里,定定地看着台上的她,眼眶通红。

是顾言。

他终于找到她了。

典礼结束后,他在后台堵住了她。

“悦悦……”他开口,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席悦看到他,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顾总,好久不见。”

“别这么叫我,”顾言上前一步,声音里带着哀求,“悦悦,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们复婚,我把顾氏所有的股份都转到你名下……”

席悦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笑了。

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悲悯。

“顾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她抬起手,阳光透过指缝,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爱的不是我,你只是不习惯失去。你怀念的,是那个对你百依百顺、无条件付出的妻子,那个把你当成全世界的席悦。可是,那个席悦,早就在你一次又一次的冷漠和忽视里,被你亲手杀死了。”

她顿了顿,看着他惨白的脸,继续说道:“火灾之后,我想了很多。那场火,烧掉的是我的工作室,也是我的过去。它让我明白,人不能总活在回忆里。镜子碎了,再怎么粘,都会有裂痕。我们回不去了。”

“不……我们可以的……”顾言慌乱地摇头,想去抓她的手。

席悦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我现在的日子,很好。”她说,“我找到了自己,也找到了平静。顾言,你也往前走吧。别再回头了。”

说完,她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周屿等在不远处,看到她出来,笑着迎上去,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奖杯。

阳光下,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和谐而美好。

顾言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伸出手,仿佛想抓住什么,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下。

他知道,他永远地失去了他的月亮。

而席悦,也再不会为他回头。她的世界,早已是另一番海阔天空。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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