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多退休金,却依旧过不好晚年七旬老夫妻哭诉经历,很悲催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9 23:53 1

摘要:"老张,一个月一万三的退休金,咱俩现在怎么还是入不敷出?"李秀芝颤着声音问道,眼角的泪花在夕阳下闪烁。

黄昏里的坚持

"老张,一个月一万三的退休金,咱俩现在怎么还是入不敷出?"李秀芝颤着声音问道,眼角的泪花在夕阳下闪烁。

风吹过老槐树,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替我们叹息。

我叫张建国,今年七十二岁,妻子李秀芝小我两岁。说起我们,在单位里也算是有些名气的人物。

我是国棉三厂的工程师,从七十年代末技校毕业就进了厂,亲眼见证了国企从辉煌到改制的全过程。

秀芝是东风小学的语文老师,桃李满天下,走在街上经常有人喊她"李老师好"。

那天黄昏,我和秀芝坐在小区的石凳上,望着西沉的太阳,心情却怎么也亮堂不起来。

春风吹过,小区里的丁香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勾起了我对往昔的回忆。

这是我们搬来新居的第七个年头。当初,儿子张明大学毕业,要在省城买房安家。

那时候正是房价飞涨的年头,一平米从两千多一下蹿到了七八千。

我们毫不犹豫地拿出了积攒了大半辈子的二十万给他付首付。

"孩子要立足社会,咱们做父母的不出力,谁出力?"当时我这样对秀芝说,她点头同意,眼里满是对儿子未来的期许。

那会儿我们刚退休不久,单位分的老房子也有些年头了,墙皮脱落,水管时常堵塞。

每逢下雨,家里总有几处漏水的地方,秀芝就搬来大大小小的盆子接水,屋里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记得咱搬来这儿时,儿子说要每个月来看咱们两次。"秀芝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上一块磨白的地方。

那是她跪在搓衣板前洗了几十年衣服留下的痕迹,年轻时从不觉得苦,如今却成了岁月的见证。

"他工作忙嘛。"我下意识地为儿子辩解,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搬进这个小区是五年前的事了。当时在单位分的老房子拆迁,政府赔了七十多万,加上我们的积蓄,勉强在这个离市中心不远的小区买了套九十平米的房子。

刚搬来那会儿,孩子们还常来。儿子张明周末会带着儿媳小林来吃饭,女儿小玲也会带着外孙来住一晚。

那时候,阳台上摆的月季花开得正旺,秀芝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花浇水,然后哼着小曲准备一家人的早饭。

风吹过老槐树,影子在地上摇曳。我想起去年,女儿小玲突然来电话说要创业开服装店,需要启动资金。

按她的说法,现在是"互联网+"时代,实体店加网店双管齐下,前景广阔。

我和秀芝虽然不懂这些新鲜词,但对女儿的能干一向信任。

商量后,我们又从养老钱里拿出十万支持她,还拿出压箱底的金项链去当铺换了钱。

那条金项链是秀芝结婚时她妈妈给的,保存了几十年,说是要传给儿媳妇的。

半年后,小玲的店面关门了,说是租金太高,竞争太激烈。

那十万也如同石沉大海,再没提起过。。

"芝芝,你记得咱俩刚结婚那会儿,连炒菜的油都要计着用吗?"我转移话题,试图安慰她。

那是七十年代末,物资还很紧缺。我们的婚房是单位分的一间十多平米的平房,家徒四壁。

除了一张木板床,就是两个简易柜子和一张方桌。烧水要去公共水房,上厕所要去公共茅坑。

但那时候年轻,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再苦也不觉得苦。

秀芝的眼睛湿润了,"可那时候咱们再苦,心里也不苦啊。"

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已经洗得发白的手帕,擦了擦眼角。那手帕是我们结婚时用的,上面绣着"百年好合"四个字,如今那绣线都快看不出颜色了。

"现在呢,物质条件好了,心里却空落落的。"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退休后,我们本以为可以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

可现实却是,儿女忙于自己的生活,对我们的关心越来越少。

秀芝不知道的是,我早上五点就起床,去离家两站地的早市摆摊。

六十多岁学的手工技术,做些小风车、泥塑小人儿之类的玩意儿,每天能挣个三五十块。

刚开始做这些小玩意时,手上全是伤。老工程师的手指灵活,但毕竟年岁大了,皮肤薄,稍不注意就会被剪刀、刻刀划伤。

那段时间,我总是偷偷地在卫生间处理伤口,不让秀芝发现。

钱不多,但能贴补家用,也让我这个退休工程师找回些存在感。

每当看到小孩子拿着我的作品欢喜地跑开,那种满足感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

那天早晨,我收摊回家,秀芝却出乎意料地站在门口,眼睛红肿。

原来她偷偷跟踪了我,看到了我蹲在早市角落里售卖手工艺品的样子。

那个角落原本是卖菜的老人家常坐的地方,因为他住院了,暂时让给了我。

"建国,你是嫌我买的菜贵了,还是嫌我把钱给孩子们了?"她哽咽着问,手里紧攥着那块旧手帕。

我放下工具箱,摇了摇头,抹了把额头的汗,"我这不是闲不住嘛。"

"少骗我了!上个月你风湿犯了,去社区医院挂号,听说要花一百多,你就走了,是不是?"

秀芝的眼睛红红的,像极了我们初次约会时因害羞而红了眼圈的样子。

四十多年过去了,她的眼睛依旧那么明亮,只是多了些皱纹和沧桑。

我沉默了。那天确实疼得厉害,腿像针扎一样刺痛,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到了社区医院,挂号、检查、拿药,前前后后得一百多。

可想到儿子刚打电话要换新车,又借走了我们两千块,我就不好意思再花钱看病了。

风湿老毛病了,忍忍就过去了,何必花那冤枉钱?

"老张,你糊涂啊!身体要紧,哪能这么糊弄?"秀芝的声音带着心疼和责备。

她拉着我进屋,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铁盒,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包药。

"这是我托老同事从医院带的消炎药和止痛药,你先应急用着。"

我的眼眶突然热了。原来秀芝早就发现了我的病情,只是没有点破。

这个和我携手走过大半辈子的女人,总是能察觉到我的一举一动。

客厅墙上挂着全家福,那是十年前拍的。照片里的儿子女儿笑得灿烂,如今却很少回来看我们。

照片旁边是我和秀芝年轻时的黑白合影,那是我们刚结婚时照的。

那会儿照相还是件稀罕事,我们穿着借来的西装和旗袍,站在影楼的布景前,笑得那么青涩又幸福。

"那时候拍一张照片要五块钱,花了我们半个月的伙食费。"秀芝看着照片,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值得,多少年了,这照片还在看呢。"我附和道。

每个月总有各种理由:要加班、孩子生病、有应酬……唯有向我们要钱时,电话打得勤。

儿子张明上个月说单位组织去旅游,得准备几千块,自己手头紧,想跟我们借。

秀芝二话没说就从存折里取了三千给他。

女儿小玲前阵子说外孙要上兴趣班,学费一次性交五千,她暂时周转不过来。

我们东拼西凑,又帮她垫付了。

这些年来,我们的退休金从没攒下过什么。本以为一万多的退休金足够我们老两口过上好日子,可实际上,月底常常捉襟见肘。

"老张,你还记得咱那本红皮存折吗?"秀芝突然问。

那本存折是我们的"救命钱",原本计划留着养老用的。如今里面只剩下不到两万元。

"记得,怎么了?"我心头一紧,生怕她又要拿钱给孩子们。

"我找出来看了,这几年给孩子们的钱,加起来有四十多万了。"

我愣住了。四十多万,是我们大半辈子的积蓄啊。

"这么多?"我不敢相信。

秀芝点点头,眼里满是疲惫,"我一直记着账,本来想着等他们都稳定了,就不用我们操心了。可这些年,好像越帮越多。"

夕阳西下,楼影拉长。小区里的老人们三三两两地出来散步,有说有笑。

我想起邻居老王家的情形。他儿子每周都来,带着新鲜水果和营养品,陪老两口聊天,带他们去公园。

老王比我年长五岁,腿脚不便,儿子就买了轮椅推着他晒太阳。

每次看到这一幕,秀芝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羡慕。

去年过节,我在楼下碰到老李,他提着大包小包,说是女儿给买的补品。

我只能干笑着说:"您老福气啊。"

回到家,秀芝正在整理衣柜,翻出一堆儿女小时候的旧照片和作业本。

"建国,你说咱们是不是太惯着孩子了?"秀芝问,手里拿着儿子小学时写的一张贺卡。

卡片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爸爸妈妈辛苦了,我长大一定好好孝顺你们。"

看着那稚嫩的字迹,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沉默不语。心里却想起了我父亲去世前对我说的话:"儿子,人这辈子,该拿的放,该舍的丢,才能活得明白。"

父亲是老一辈的工人,吃过苦,受过罪,但一辈子活得清清白白,明明白白。

我望向窗外,天已经黑了,路灯亮起来,照在回家的人们身上。

那个周末,秀芝翻出了一个旧皮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这些年来孩子们借钱的字条和我们帮他们还的各种欠款凭证。

有儿子买车时我们垫付的首付借条,有女儿创业时打的借据,还有无数次"临时周转"的纸条。

我从没想到秀芝会这样细心地保存着这些。多年来,她总是笑呵呵地答应孩子们的请求,原来心里都记着呢。

"老张,咱们得和孩子们好好谈谈了。"秀芝的语气异常坚定。

我点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和孩子摊牌,会不会伤了他们的心?万一他们觉得我们小气怎么办?万一他们以后连门都不来了怎么办?

秀芝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咱们不是要讨债,是要让他们明白,老人也需要尊严地生活。"

她的手温暖而有力,就像四十多年前第一次牵我手时那样坚定。

我和秀芝结婚那年,正赶上全国大搞建设,工作忙得不可开交。

新婚之夜,我们挤在单位宿舍的小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畅想着未来的生活。

如今,当年的憧憬变成了现实,却不完全是我们想象的样子。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床喝水时,发现秀芝也醒着,坐在阳台上看月亮。

"老张,你说咱们这辈子,值得吗?"她轻声问。

月光下,她的白发格外显眼,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但在我眼里,她依然是那个站在学校门口等我的年轻姑娘。

"值得,当然值得。"我坚定地说,"咱们有两个健康的孩子,有自己的房子,有稳定的退休金,比起我爸妈那一辈已经好太多了。"

秀芝笑了,"我也这么想。只是有时候会觉得,咱们是不是忘了为自己活一活?"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手上的茧子。这双手抚养了两个孩子,照顾了一个家,如今却开始为自己的晚年发愁。

"还不晚,芝芝,咱们还可以好好活。"

周日,我们把儿子女儿都叫到了家里。

秀芝煮了一锅他们小时候最爱吃的红烧肉,香气弥漫整个房间。

我磨了一壶茶,是邻居老李从老家带回来的龙井,平时舍不得喝,今天特意拿出来了。

儿子刚进门就看表,说晚上还有个饭局。女儿则一直低头玩手机,偶尔抬头敷衍地应几句。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想起了十几年前,他们还在读大学时,每次回家都兴高采烈地和我们分享学校的趣事。

那时候,全家围坐在餐桌前,说说笑笑,其乐融融。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饭桌上,我清了清嗓子,说出了这些年来憋在心里的话:"孩子们,爸爸妈妈老了,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支持你们了。"

儿子皱眉,"爸,您这话什么意思?"

秀芝拿出那个装满凭证的盒子,平静地说:"这些年,我们给你们的钱和帮你们还的各种债务,都在这里。"

孩子们愣住了。

女儿小玲率先拿起一张借条,是她两年前借的五千块,说是要给外孙报兴趣班。

"妈,这些您都留着呢?"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是留着让你们还,是想让你们知道,爸爸妈妈这些年为你们做了什么。"秀芝语气平静,但眼眶有些发红。

我继续说:"我们不是要你们还钱,只是想告诉你们,爸妈也有难处。我们希望能安安稳稳过完这最后的日子。"

"什么难处啊?您们每个月退休金一万多,又没有房贷,怎么会有难处?"儿子有些不理解。

"你爸的风湿病越来越严重了,去年查出了高血压,这些都需要定期看医生。"秀芝说,"前段时间他疼得走不动路,都不敢去医院,怕花钱。"

女儿翻看着那些字条,眼泪突然滚落下来,"爸,妈,我不知道……我从来没算过这些钱有多少。"

儿子放下筷子,第一次认真地看着我们,"昨天我去单位对面的公园,看到一个老人在卖小玩具,我还觉得眼熟……那是您吗,爸?"

我点点头,心里既羞愧又释然。原来儿子已经发现了,只是没有点破。

"您怎么能干这个呢?"儿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您是工程师啊,一辈子受人尊敬,现在却要卖小玩具?"

"挣点零花钱,觉得自己还有用。"我笑了笑,"再说了,那些小玩意儿也挺有意思的,小朋友们很喜欢。"

女儿抹了抹眼泪,"爸,妈,我一直以为你们生活得很宽裕。每次我有困难求助,你们从来没有拒绝过,我就以为……"

秀芝摇摇头,"因为你们是我们的孩子啊,孩子有需要,做父母的哪有不帮的道理?"

"可是您们自己呢?"儿子问,"您们有没有想过自己?"

这个问题让我和秀芝都沉默了。

是啊,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为孩子操心,为孩子付出,却很少考虑自己的需求和感受。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儿子承认工作后太忙于自己的生活,忽略了父母的感受。

"爸,您知道吗,我买的那辆车其实没必要换的,就是看同事都换了,心里不平衡。"儿子坦白道,"我没想过会给您和妈增加负担。"

女儿则说她一直认为父母经济宽裕,从没想过我们也会有困难。

"我创业失败后,一直不敢告诉你们真相,怕你们失望。那十万块钱,我当时想着很快就能赚回来还给你们,没想到……"

餐桌上的菜已经凉了,但我们的心却渐渐热了起来。

"妈,我记得您年轻时最喜欢梅兰芳的京剧,下周有演出,我陪您去看好吗?"女儿主动提议。

秀芝眼前一亮,"真的吗?我三十多年没看过现场京剧了!"

我记得她年轻时有个收音机,每到周末就守在那里听京剧播放。后来收音机坏了,她也就渐渐不提这事了。

儿子则表示要帮我们规划一下余下的养老金,确保我们晚年无忧。

"爸,您的摊子不用摆了,身体要紧。您不是一直想学摄影吗?我给您买个相机,您可以去拍拍照,参加老年大学的摄影班。"

我心里一暖。年轻时忙于工作,哪有时间发展兴趣爱好?退休后倒是有了时间,却又因为各种原因搁置了。

临走前,女儿拿出手机,让我们看她存的一张照片。

那是我和秀芝年轻时抱着婴儿的照片,我们站在单位宿舍楼前,笑得灿烂。

"这是谁啊?"我有些惊讶,不记得有这张照片。

"是您和妈抱着我的照片,我大学时从老相册里翻出来的,一直存在手机里。"女儿说,"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我就会想起小时候您背我上学的日子。"

夜深了,孩子们离开前,都给了我们一个久违的拥抱。

女儿在我耳边轻声说:"爸,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儿子则对秀芝说:"妈,我下周把您接到我家去住几天,好好陪陪您。"

当天晚上,我和秀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芝芝,你说咱们这一辈子,值不值?"我轻声问。

秀芝转过身,靠在我肩头,"只要孩子们明白了,就值了。"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我们的白发上。我想起我和秀芝年轻时在厂区宿舍里点着煤油灯照顾发烧的孩子,想起为了省钱给孩子们买学习用品而自己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的日子。

那些艰辛,那些付出,从来没有后悔过。

"记得咱们结婚那年,你说要带我去看大海吗?"秀芝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是四十多年前的承诺,因为工作忙,因为要照顾孩子,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兑现。

"记得,当然记得。"我握紧了她的手,"咱们今年夏天就去看大海,好不好?"

秀芝笑了,眼角的皱纹像绽放的花,"好啊,趁着还能走得动,咱们去看看这世界。"

两周后的一个周末,儿子真的来接秀芝去看京剧。

女儿则带着外孙来家里住,说是要让孩子和爷爷奶奶多亲近。

外孙对我做的小风车爱不释手,缠着我教他怎么做。

看着小家伙认真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儿子。

那天下午,我们一家人去公园野餐。阳光明媚,树荫下凉爽宜人。

我和秀芝坐在草地上,看着孙子在草坪上奔跑,儿女在一旁说笑。

这样的天伦之乐,恍如隔世。

"建国,明天早上咱们去公园散步吧,不去摆摊了。"秀芝轻声说。

我笑着点点头,握紧了她的手。在这个满是烟火气息的世界里,我们的晚年,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晴天。

看着夕阳西下,我突然明白,人生最珍贵的不是金钱和物质,而是那些与亲人共度的时光和相互的理解与关怀。

每个人都会老去,但只要有爱相伴,晚年的道路就不会太孤单。

我和秀芝相视一笑,眼里是对未来的期许。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很多地方可以去,很多故事可以讲。

人生的黄昏虽然来临,但我们依然有勇气和力量去迎接每一个崭新的日子。

来源:百草梨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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