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午讲完课,已近正午。和培训单位三位同仁在附近觅食,以解生命延续之道。黄腊丁鱼不错,食两尾;蔬菜也不错,夹了三筷子;米饭亦不可少,却只敢要一小碗。如今的科学对米饭是不恭的,科学家都说碳水化合物不宜多吃。
上午讲完课,已近正午。和培训单位三位同仁在附近觅食,以解生命延续之道。黄腊丁鱼不错,食两尾;蔬菜也不错,夹了三筷子;米饭亦不可少,却只敢要一小碗。如今的科学对米饭是不恭的,科学家都说碳水化合物不宜多吃。
吃完饭,用餐巾纸揩了一下嘴巴,也不管嘴巴上是否有油,更不顾是否揩拭干净。反正自以为是揩拭干净了。自以为是顶重要的。
自以为揩拭干净了,便启程往家里返。路程不远,车程不长,两点钟的光景便到了家。本来想小憩一下的,可无睡意。于是,寄出两套自己的作品。又于是,整理一下昨天涂鸦的《再谈“我有病”》。然后,还很想于是,比如,在夏天即将来临之际,与夏天相遇,写下几行优美的文字与灵魂碰撞。可是,这“于是”竟然没有了下文——心里空荡荡的,如虚空一片。
这回有了“于是”。于是,我思考了一下心里为什么会空荡荡如虚空一片。有些许的疲惫也是事实,连续三天吧嗒着一张嘴巴,貌似只是动了动嘴巴,其实,大脑一直在高速运转。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是近几天在看作家余华的《没有一种生活是可惜的:余华经典散文》和复旦大学王德峰教授的《寻觅意义》,余华和王德峰都在有意无意间引导着我在寻觅人生的意义。这就有几分的沉重了。
本来我是不想寻觅人生的意义的,因为前些年我寻觅了好多年,也曾写下洋洋洒洒的500万字的寻觅日记。但是,我经不住余华和王德峰的诱惑,又想重新出发,再寻觅。好在山西太原的友人的一通电话,打断了我沉浸其中的思绪。放下电话,我改变了主意——余华和王德峰没有看过我的“替身论”,如果他们看过我的“替身论”,或许他们会改变他们的想法,而不是因为他们使我改变想法。
山西太原的友人在电话中说:“杨老师,属于您的机会来了。”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不,他说了三条令人无可辩驳的理由。最后,他说:“杨老师,属于您的时代来了。”这就言重了。
不管友人如何说,我只是觉得自己至少不是一个废物,不是一具拿着退休待遇的行尸走肉。
曾国藩曾说:“立身之道,以禹、墨之勤俭,兼老、庄之静虚,庶于修己、治人之术,两得之矣。”(咸丰十一年正月初一日记)意思是,成功之道,概括起来,离不开两个字,即“勤”和“谦”。一个人能够做到勤、谦二字,才会把事业做大,如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墨子节用,过着清廉俭朴的生活;但是,光有勤、俭二字还不行,还要学老、庄的静和虚,不出风头,保护好自己。
不过,骄傲的说,勤、谦二字我倒是都做到了,至于是否可算作成功,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成功”二字。
近些年,可能还不只是近些年,“东坡”有些热。我倒从来没有想过做东坡,你想啊,东坡一生有知己好友,有诗词歌赋,有起有落,可谓精彩至极。正如刘辰翁所言: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我自幼爱东坡:进,可论天下;退,可烹饪煮茶。上,可指点江山,为国为民;下,可隐于山林,怡然自得。
我的确自幼爱东坡,但我从未想过做东坡,我也做不了东坡。最起码的,我没有东坡那样的父亲,也没有东坡那样的兄弟,更没有东坡那样的外公。
于是,我只好做自己,也只有做自己,我只有在勤和谦二字上下功夫。
来源:扁嘴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