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龙泉寺挖蓄水池意外撞开唐代地宫!五重宝函载佛舍利归来!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7 17:33 1

摘要:在太原城西的太山,云雾时常缭绕于峰峦之间,古老的龙泉寺静静隐匿其中,仿若一位超脱尘世的隐者,默数着岁月的更迭。这座始建于辽代应历初年的古刹,历经千年风雨,见证了无数的兴衰荣辱。其现存的中轴线建筑,如山门、三大士殿、观音堂,虽为明代遗构,但在岁月的侵蚀下,也显得

在太原城西的太山,云雾时常缭绕于峰峦之间,古老的龙泉寺静静隐匿其中,仿若一位超脱尘世的隐者,默数着岁月的更迭。这座始建于辽代应历初年的古刹,历经千年风雨,见证了无数的兴衰荣辱。其现存的中轴线建筑,如山门、三大士殿、观音堂,虽为明代遗构,但在岁月的侵蚀下,也显得有些破败。2008年5月,龙泉寺决心对寺庙进行全面修缮,力求重现往昔的庄严。

寺庙内原本的储水池,因年代久远,破旧不堪,已难以满足日常需求。于是,修缮计划中便有了在不远处挖掘新蓄水池的安排。5月8日上午10时左右,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太山的土地上。几位工人站在选定的位置,手持工具,满怀干劲地开始挖掘。泥土被一锹锹铲起,然而,工作还未进行到半个小时,就被迫中断了。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硬!” 一位工人惊呼道。他的铁锹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发出沉闷的声响。其他工人纷纷围拢过来,大家一起动手清理周围的泥土。很快,一块巨大的石板露了出来。这块石板平整光滑,边缘整齐,显然是人工放置在此,绝非天然形成。随着清理工作的继续,石板的轮廓愈发清晰,其形状竟酷似一扇石门。

工人们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们意识到,这可能并非普通的石板,寺庙方面得知此事后,也立刻警觉起来,怀疑挖到了古墓。毕竟,太山历史悠久,地下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寺庙迅速上报至当地文物局。

龙泉寺地宫发掘现场

太山文物管理所不敢耽搁,马上将这一情况报告给山西省文物局和国家文物局。经批准,由太原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和太山文物管理所组成联合考古队,赶赴现场,展开抢救性考古发掘。此时,夏日的骄阳已渐渐炽热,整个太山被笼罩在一片暑气之中。

考古工作者们怀着忐忑与期待,小心翼翼地开始清理。随着表层土壤和杂物的移除,一座建筑遗存的轮廓逐渐显现出来。经过仔细勘查,确认这是一座佛塔的遗址。然而,岁月的无情在此尽显,塔基上部已完全损毁,只留下一块长方形的塔基,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龙泉寺地宫的守门力士

而在塔基中部下方,考古队员们发现了用砂石筑砌的地宫,面积约 1 平方米。地宫由过道、石门和地宫主体构成。石门两侧,各有一尊浮雕力士像,他们微向前倾,上身赤裸,下身着大裙,肌肉紧绷,动作夸张,神情威猛,仿佛在守护着这沉睡千年的秘密。其雕刻工艺精湛,线条流畅,栩栩如生,一看便是唐代石雕的精品。

龙泉寺地宫和石函

当考古队员们缓缓打开石门,一股尘封千年的气息扑面而来。六边形的地宫内,一座长约58厘米的石函静静放置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发掘时,地宫墓道两侧原本绘有彩色壁画,那鲜艳的色彩、精美的图案,仿佛在讲述着古老的故事。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壁画因见光迅速氧化,短短几日,便纷纷脱落,只在墙壁上留下些许剥落的颜色,徒增几分遗憾。而地宫门口左右两尊守门力士,却好似得到了岁月的偏爱,嘴唇依旧鲜红,经久不变,凝视着前来打扰这片宁静的人们。

根据地宫的规格推测,这座佛塔当年大约有10米高。但可惜的是,年代太过久远,除了这座地宫,佛塔的其余部分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这一方神秘的地宫,承载着历史的厚重。

龙泉寺地宫石函

地宫坐北朝南,内部构造精巧。地面和立壁均由石板和石条砌筑而成,宫门由条石搭砌,有着门槛、门扇、门框等结构。门框两侧的力士像,威风凛凛,守护着宫门。宫室内,一方形石函格外引人注目。当考古队员们怀着敬畏之心打开石函时,大块残损的木椁片散落其中,而一件精巧的鎏金铜椁,静静躺倒在一侧。

龙泉寺地宫木椁

由于木椁已散乱不堪,考古队员们决定先开启鎏金铜椁。这尊铜椁并不大,长约27厘米、宽约11.2-14.5厘米、高约13厘米,却制作得极为精良。它放置在雕琢精美的鎏金铜质须弥座上,四周镶嵌着佛足、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及铺首衔环等图案。令人惊叹的是,椁壁上镶嵌的青龙、白虎等图案,都是用大约0.2毫米厚的铜片精心嵌上去的,工艺之精细,让人叹为观止。椁门两侧,立有两尊菩萨像,面容慈祥,仪态端庄,仿佛在守护着椁内的秘密。

龙泉寺地宫铜椁

鎏金铜椁后挡上的玄武和佛足

当鎏金铜椁被缓缓打开,一尊银椁出现在众人眼前。银椁长约15厘米、宽约 5.8-7.6厘米、高约6.9厘米,上面雕刻着与铜椁一模一样的瑞兽图案及花纹,雕镂、鎏金等工艺与铜椁基本相同,更镶嵌有绿松石、石英石、红玛瑙等各类宝石。在银椁的门口,一只小巧纤细的仙鹤亭亭玉立,它的头顶竟然嵌有比小米粒还小的红色宝石,其精细程度,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惊叹古人的鬼斧神工。

龙泉寺地宫银椁

银椁内,是一个小巧的金棺。金棺长约8厘米、宽约4.5厘米、高约3厘米,分为棺盖、棺身、底座三部分,小巧精致,散发着柔和的金光。金棺除后档部浅浮雕佛足外,再无多余的纹饰,一条丝带绾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完好地系在金棺上,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跨越千年的故事。至此,石、木、铜、银、金五重棺椁,历经千年岁月,终于完整地呈现在世人面前。

龙泉寺地宫金棺

石函内盛装的金棺和银、铜、木椁,制作精良,葬具套合规整、选料考究、装饰华贵,采用浮雕、镂雕、錾刻、鎏金等多种工艺,同时大量地使用绿松石、石英石作点缀,尽显大唐盛世的繁华与辉煌。然而,太山唐代出土宝函材质多样,涉及石、木、铜、银、金、丝绸、珠宝等,虽地宫保存相对完整,但历经 1300多年岁月的侵蚀,这些珍贵的文物已有不同程度的损坏。

石函保存较为完整,但孔洞处已出现明显酥粉现象,函身字迹脱落严重,依稀可推测为男性供养人姓名。木椁的残损最为严重,出土时,佛足、四神、铺首衔环、力士等镶嵌鎏金饰件散落在石函内,虽能从散落残件辨别其式样,但已无法还原其完整的模样。木椁之内的几套不同质地的椁具形制基本相同,均由椁盖、椁身和椁座三部分组成。椁盖呈覆瓦状,侧面雕饰铺首衔环;椁身前高后低;椁座平面呈长方形,须弥状,围廊和转角安装镂雕卷草纹护栏。铜椁、银椁内的木胎等木质文物情况更是不容乐观,压在石函下部的木椁残件边缘已发现明显酥粉现象,铜椁、银椁内的木胎多处与包裹的金属皮层脱离,木质因干燥导致的空鼓现象随时可能导致铜椁、银椁的变形。

面对这些珍贵而脆弱的文物,考古工作者们深知责任重大。他们将宝函出土文物一一解构,从出土时的空气、温度环境、土壤成分,到文物的结构工艺等方面,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分析,分别制订完善的保存、保护、修复方案。

此后的日子里,太原文物部门先后邀请国内及日本、德国、意大利等国的十多位顶级专家,与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合作,只为解决一个难题:在不解开蝴蝶结、不断开丝带的情况下,开启金棺。这一难题如同横亘在众人面前的一座大山,然而,专家们并未退缩。他们提出用科技手段增强丝带的韧性和弹性,从金棺较小的一头,把丝带整体脱下来。

龙泉寺地宫金棺内的锦囊和佛舍利

2020年,在多方努力下,太原文保机构与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合作,采用先进的科技手段,终于成功开启金棺。金棺内,是编制精美的双重锦囊,当锦囊被轻轻打开,23粒佛舍利出现在世人面前,散发着神秘而庄严的气息。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都被这跨越千年的奇迹所震撼。

经过十余年的专业修复与科技保护,五重宝函逐一完璧,再焕荣光。如今,它们终于得以在山西博物院与世人见面。当人们站在展柜前,凝视着这些承载着千年历史的珍贵文物,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繁华昌盛的大唐盛世,感受到了佛教文化与大唐工艺的完美融合,领略到了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魅力。太山龙泉寺地宫文物的发现,不仅为研究唐代佛教及金银器等制作工艺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更是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考古传奇,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回溯历史,舍利现身龙泉寺绝非偶然,而是唐代佛教传播、地域文化与信徒信仰交织的必然结果。从时代背景看,唐代是佛教发展的黄金时期,朝廷推崇佛教,玄奘西行取经后,佛教经典与圣物传播更为广泛,舍利作为佛教至高圣物,常被皇室与高僧视为 “镇寺之宝”,许多名刹皆以供奉舍利为荣,龙泉寺虽现存建筑为辽明遗存,但地宫规制与文物工艺均显唐代特征,推测其在唐代已具一定规模,具备供奉舍利的宗教基础。

从地理位置看,太原地处中原与北方游牧民族交流的要冲,唐代时更是河东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往来僧侣、商队频繁,龙泉寺坐落于太山,远离城市喧嚣却又毗邻交通要道,既符合佛教 “清修” 理念,又便于信徒参拜与圣物转运,极有可能成为舍利传播途中的重要节点。

从信徒力量看,石函上模糊的男性供养人姓名虽无法完全辨识,但五重宝函的奢华工艺与选材,需耗费巨大人力物力,推测背后有地方官员、富商或虔诚士族的资助,他们为积累功德、祈求福报,可能通过僧侣从长安、洛阳等佛教中心求得舍利,供奉于龙泉寺地宫,以彰显信仰与实力。此外,唐代佛塔地宫多为珍藏舍利而建,龙泉寺地宫的六边形结构、力士浮雕等设计,与西安法门寺、扶风县法门寺地宫的规制有相似之处,进一步印证其为专门供奉舍利的场所,而舍利的留存,也为研究唐代河东地区佛教传播路径、信徒构成及宗教习俗提供了无可替代的实物佐证,让龙泉寺的历史价值与文化意义更添厚重。

文章部分图片信息来源:山西博物院 文博时空等网络

来源:汉武帝的夜光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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