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家盖房我去帮忙,揭开老砖墙下一张发黄的地契,全村人傻眼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6 18:40 1

摘要:老房子拆得轰轰烈烈,我和堂哥徐明站在厚厚的灰尘里,满脸都是汗水混着泥土的痕迹。他家老宅终于要推倒重建了,在这个被城里人称为”穷乡僻壤”的地方,能盖上新房子是大事。

老房子拆得轰轰烈烈,我和堂哥徐明站在厚厚的灰尘里,满脸都是汗水混着泥土的痕迹。他家老宅终于要推倒重建了,在这个被城里人称为”穷乡僻壤”的地方,能盖上新房子是大事。

“老四,那堵墙你来拆,我去搬砖。”堂哥指着唯一还立着的老墙。

我点点头,抄起铁锤走过去。这墙至少有五十年了,砖缝里长满了青苔,底部被雨水侵蚀得坑坑洼洼。我端详了一会儿,锤头敲上去,立马掉下来一块砖皮。

“慢点来,砖还能留着垫地基。”堂哥远远地喊。

我寻思着轻些下手,却发现这墙不太对劲。敲了两下,感觉里面空洞洞的。好奇心驱使我找了个缝隙,把铁撬插进去,用力一撬,整块砖松动了。

砖头后面藏着个小洞,里面塞着个卷起来的黄纸包。

“这啥玩意?”我喃喃自语,把它掏了出来。

远处堂哥搬着砖走来:“咋了?”

“找到个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发黄的纸,上面的字迹已经褪色,但还能勉强辨认——这是一张地契,年代久远,但清晰记载着”徐家祖传七亩三分良田,坐落于南坡,西至王家地,东至溪流……“底部有枯墨印章和几个模糊的手印。

堂哥放下砖头,伸手接过来,眉毛立刻拧成一团。

“这……这好像是爷爷常说的那块地啊!”

事情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堂哥家的院子里挤满了人,村支书张伯急匆匆赶来,戴着老花镜研究那张地契。邻居们围成一圈,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那块地现在不是村集体的吗?”

“八十年代土地承包就没分到徐家手里。”

“听说当年徐老爷子闹过,没人理他。”

我给堂哥递了根烟,他的手微微发抖,眼睛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光。

“老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那块南坡地现在是村里最值钱的了!”他压低声音对我说,“去年县里来人说要建旅游度假区,就选中了那片地方。”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屋里的气氛那么紧张了。那片南坡正对着县里新开发的水库景区,阳光充足,视野开阔,简直是天然的观景台。

张支书终于开口了:“这张地契年代太久远,现在的土地政策…”

“政策是政策,祖宗留下的地契是事实。”堂哥打断了他,态度出奇地坚决。

我从没见过这么强硬的堂哥。平日里他老实巴交,说话都是低着头的。

吃饭的时候,堂嫂端了碗莲藕排骨汤给我。

“这是专门给你熬的,你最爱喝。”她笑着说,但眼神不安地瞟向院子。

堂哥坐在门槛上抽烟,手里举着手机,信号时有时无,他得不停地换姿势。

“找谁呢?”我问。

“我表弟,他在县城当律师。”堂哥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院子角落里,一只老母鸡正扑腾着翅膀,追着几只小鸡崽跑。旁边的破木箱上晾着几个农药瓶,里面插着堂哥女儿摘的野花。

“你堂哥这两年苦啊。”堂嫂突然说,“种地赔钱,去工地上班又闪了腰。女儿明年就要上大学了,学费都不知道哪来的。”

我点点头。这些年乡下人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他前几天还说,要不把盖房子的钱先拿去给丫头交学费。”堂嫂说着,眼圈红了。

远处传来手机铃声,堂哥猛地站起来,小心地接起电话。

“喂,小胡?……对,就是那块南坡地……什么?真的能有补偿?”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最后甚至变了调:“一亩能补偿多少?十五万?”

我和堂嫂对视一眼,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七亩三分地,按十五万一亩,那就是…

晚上村里开了个紧急会。

会议室设在村委会旧办公室,墙上挂着”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横幅,边角已经卷曲泛黄。桌上的保温杯里泡着枸杞,杯盖上积了一层灰。

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们都来了,连年近九十、平时很少出门的徐老爷子也被人搀着来到会场。他是堂哥的伯父,也是村里辈分最高的长者。

“当年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徐老爷子颤巍巍地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这里头都记着呢。那块地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姓赵的村干部硬说是集体的,我爹不服,天天去公社闹。后来…”

他的声音哽咽了,其他老人也低下了头。

“后来我爹被扣了帽子,那地契就藏起来了。”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

张支书咳嗽了一声:“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土地确权,我们村集体也会按政策办事。”

我注意到他的额头渗出了汗珠,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

徐老爷子突然使劲拍了下桌子:“我们徐家要讨个公道!”

这一拍把所有人都震住了。老人家的气势,让我想起了那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老兵。

堂哥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他的指关节因为握得太紧而发白。

回去的路上,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蛐蛐的叫声和远处几声犬吠。

“你觉得村里会认这地契吗?”我问堂哥。

他摇摇头:“说不准。但值得一搏。”

月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坚毅。这些年的生活磨砺,已经把他曾经圆润的脸颊削出了棱角。

经过村口的小卖部时,我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借着昏暗的灯光打牌。牌桌上放着几瓶啤酒,啤酒旁边是一堆瓜子壳。

“徐明啊,听说你家要发财了?”有人喊。

堂哥笑了笑,没应声。

“那块地能卖个好价钱,可惜啊…”另一个声音阴阳怪气地传来。

我转头看了一眼,认出是村里的刘二,前些年跟堂哥家因为宅基地的事情闹过矛盾。

堂哥拉了拉我的袖子:“别理他。”

走远了,我才开口:“村里人怎么知道这么快?”

“乡下地方,一个喷嚏都能传十里地。”堂哥苦笑道。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堂哥家门前聚集了二三十个人,吵吵嚷嚷的。看样子是村里的妇女们,为首的是村长媳妇儿孙大姐。

“徐明,你家那地确实是老祖宗留下的,可那地上的树是集体栽的,水渠也是大家一起挖的…”

“那块地集体经营了几十年,你突然要回去,大伙儿的血汗钱怎么算?”

“就是,我们年年都去那片地上摘枣子,那枣树可是我公公栽的!”

堂哥站在院子里,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堂嫂端了几杯水出来,没人接。

气氛越来越紧张,我正想出去打圆场,忽然看见村口来了辆黑色小轿车。

车门一开,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正是堂哥的表弟小胡。他后面跟着两个提着公文包的中年人。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各位乡亲,有什么事好商量。”小胡笑着说,“先散了吧,有什么话去村委会说。”

妇女们互相看了看,慢慢散去,但眼神里都带着不甘和警惕。

“事情比想象的复杂。”小胡坐在堂哥家简陋的客厅里说,“那块地的确是你们家祖传的,但后来经过几次土地改革……”

他身后的两位专家一直在研究那张地契和一些他们带来的文件。

“按目前的政策,你们家至少能拿到部分补偿。”小胡说,“但具体多少,还得看县里的评估。”

堂哥点点头,满脸疲惫。

“徐明,我建议你别跟村集体闹僵。”小胡压低声音,“毕竟你还得在这村里生活。”

堂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如果按现在的补偿标准,七亩三分地能拿多少钱?”

小胡和两位专家交换了个眼神:“按照目前的行情,保守估计也有百来万。”

我看到堂哥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那可是一笔巨款啊!足够盖新房子、供女儿上大学,还能剩下一大笔钱周转。

“先别高兴太早。”小胡泼了盆冷水,“事情没那么简单。村集体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这块地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徐老爷子来了。

他拄着拐杖,一步一顿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个旧皮包。

“这是我爹当年的东西。”老人家哆嗦着从包里掏出几张泛黄的纸,“都是关于那块地的。”

我们围上去,只见那些是些发票和收据,都是五十年代初的东西了,记录着徐家为那片地支付的水利费用和种子款。

小胡眼前一亮:“这是好东西,能佐证地契的真实性。”

徐老爷子又掏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我爹记的日记,里面写着当年怎么被强行收走那块地的。”

他的手抖得厉害,一滴泪珠落在那褪色的纸页上。

“我爹到死都念叨着那块地,说是祖宗留下来的,不能丢。”

堂哥默默地听着,眼睛红了。

我起身给老爷子倒了杯水,他接过杯子,却没喝,只是盯着杯中的水面发呆。

“我这辈子干了不少错事,但最对不起的,就是没能把那块地要回来。”老人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明娃,你可要争口气啊!”

下午,村里又开了个更大的会。

这次来的人更多了,连隔壁村的人都来了。会议室里挤不下,就在村委会院子里支了个帐篷。

堂哥带着小胡和那两位专家坐在前排。村支书和几位村干部坐在对面。旁边是县里派来的调解员。

气氛紧张得像是一触即发的战场。

村支书首先发言:“徐家的地契我们认,但那块地这些年来村集体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

小胡礼貌地打断:“张支书,按照《土地管理法》和相关政策文件,原业主是有优先补偿权的。”

一番唇枪舌战后,调解员终于开口:“这事不是一下子能解决的,建议大家各退一步。徐家拿出地契是有法律依据的,村集体多年经营也是事实。”

会议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最终达成了一个初步方案:村集体承认徐家对那块地的所有权,但徐家需要考虑村集体的投入和贡献。具体补偿数额,由县里相关部门评估后再定。

从会场出来,堂哥长出了一口气:“能承认所有权就是胜利了一半。”

徐老爷子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见我们出来,颤巍巍地站起身:“咋样了?”

堂哥把情况简单说了,老爷子的眼睛亮了:“真的?村里认了?”

堂哥点点头。

老爷子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天磕了个头:“爹,儿子给你争口气了!”

接下来的日子,村里的气氛微妙起来。

有人对堂哥家投来羡慕的目光,也有人冷眼旁观,更多的是人云亦云的议论。

“徐家这是祖坟冒青烟了。”

“那块地值百来万呢,徐明这下发达了。”

“听说县里要开发那边做景区,地价还会涨。”

堂哥倒是没什么变化,照常下地干活。唯一的区别是,他能笑着跟女儿通电话了:“爸争口气,明年你上大学的学费有着落了。”

工地上的砖还在往院子里搬,盖新房的计划没变。但堂哥说,要把房子设计得好一点,多加两间,给女儿以后回来住。

一个星期后,县里的评估小组来了。他们带着测量仪器和一大堆文件,在那块地上忙活了一整天。

结果出来的那天,我正好又去帮堂哥家搬砖。

堂哥和堂嫂早早去了县里,直到傍晚才回来。

“咋样了?”我问。

堂哥默默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上面详细列着评估结果和补偿方案:

南坡七亩三分地,按每亩十二万元的标准,总计八十七万六千元。考虑到村集体多年投入,徐家最终获得补偿金六十一万三千二百元。

“少了不少啊。”我皱眉道。

堂哥却笑了:“够了,够女儿上大学,够盖新房子,还能剩下一笔钱应急。”

堂嫂在一旁抹泪:“老徐这辈子没求过人,这次为了这事,跑断了腿。”

夜深了,村子里渐渐安静下来。院子里堆着的砖块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堂哥拿出一瓶隔壁李大爷酿的米酒,倒了两杯。

“老四,咱爷俩喝一个。”

我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辣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遗憾的是什么吗?”堂哥突然问。

我摇摇头。

“最遗憾的是,爹没能等到这一天。”堂哥的声音哽咽了,“他临走前还念叨着那块地,说是祖宗的血汗,不能丢。”

我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

“六十多万,在城里人眼里可能不算什么。”堂哥自顾自地说,“但对咱乡下人来说,是改变命运的钱啊。”

第二天一早,堂哥就开始张罗着盖新房子的事。

他专门请了县城的设计师,要把房子设计成二层小楼,一楼三间,二楼四间,还要带个小院子。

“够谁住啊,这么大的房子?”我笑着问。

“女儿以后回来住,你回来住,以后孩子们回来住。”堂哥笑得像个孩子。

村里人三三两两地过来看热闹,眼神复杂。以前对堂哥爱理不理的刘二这会儿也凑上来套近乎:“徐明啊,新房子盖好了,可得请我喝喜酒啊!”

堂哥笑笑没说话。

徐老爷子颤巍巍地走过来,站在院子里,望着那些砖石材料,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好啊,好啊,总算盼到这一天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红包,塞给堂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新房子添个彩头。”

堂哥连忙推辞:“伯父,使不得,使不得。”

老人家执意要给:“我这把年纪了,没别的愿望,就想看看咱徐家的房子重新立起来。”

补偿款一到账,堂哥就直接拿出二十万,转给了在大学读书的女儿。

“给她存着,以后读研究生,或者出国深造,都有钱用。”堂哥骄傲地说。

余下的钱,除了盖房子,堂哥还专门拿出五万元,在村口的空地上修了个小广场,安了几套健身器材,供村里老人和孩子们使用。

“这钱是祖宗的福气,得让全村人都沾沾光。”堂哥说。

村支书张伯来验收广场时,老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徐明啊,你这人厚道。”

堂哥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是一个村的,大家和气生财。”

那天晚上,村里的老人们自发来到小广场,带着马扎和茶缸,坐在一起拉家常。徐老爷子被人搀扶着,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满脸红光。

“徐家的地契终于回来了,老祖宗在地下也能闭眼了。”他感叹道。

新房子很快就开始动工了。

地基挖得结结实实,底下是石块,上面是钢筋水泥。光是打地基就用了两个星期。

“这房子得盖个百八十年不倒。”堂哥说。

我看着那整齐的地基,想起了那堵旧墙和里面发现的地契,不禁感慨:“要不是那堵墙,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堂哥笑了:“命运就是这么奇妙。那地契埋在墙里几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傍晚,堂哥拿出那张发黄的地契,小心翼翼地裱在一个相框里,准备挂在新房子的客厅正中央。

“让后人记住,这是祖宗留下来的根。”他说。

我点点头,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一年后,堂哥的新房子终于盖好了。

红砖青瓦,二层小楼,前院后园,比想象中还要漂亮。

落成那天,堂哥杀了两头猪,请全村人吃饭。徐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手里捧着装裱好的那张地契,眼中含着泪光。

“今天,徐家总算争了口气。”老人家哽咽着说。

村里人都沉默了,然后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我站在一旁,看着满院子的人和菜,看着堂哥和堂嫂忙碌的身影,看着那张被精心装裱的地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土地,对于乡下人来说,不仅仅是财产,更是根和魂。

那张发黄的地契,见证了几代人的苦难与坚持,也见证了公平正义的回归。

堂哥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酒:“老四,多亏了你。”

我笑着摇头:“是你祖宗保佑。”

他举起杯子,眼中闪着光:“敬祖宗,敬土地,敬咱们的根!”

我们一饮而尽,米酒的香气在舌尖回荡,就像那张地契带来的希望,在这个小山村里,生根发芽。

来源:百香果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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