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了一个男友, 可他从不碰我,同居了一个月后我发现他有问题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1 08:33 1

摘要:人们都说我傻,好不容易跑出去,还自己往回钻。可家里弟弟上学、父亲身体不好,我这个大闺女不回来,还能指望谁?

沉默里的爱

"为什么你总是不碰我?"我望着张明,他的目光逃避着,像初秋的风落荒而逃。

从同居那天起,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连最简单的牵手都像是一种冒犯。

那是1998年的春天,国企改革的浪潮席卷东北,我从大连沿海回到老家的纺织厂上班。

人们都说我傻,好不容易跑出去,还自己往回钻。可家里弟弟上学、父亲身体不好,我这个大闺女不回来,还能指望谁?

二车间的机器轰鸣声中,张明是个异类。别的男工友们粗声大气,车间里传着他们放粗口的回声,只有他总是轻言细语。

他个子不高,瘦瘦的身材,却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像一本翻旧了的书,安静地摆在那里,不言不语却吸引人一页页读下去。

"肖秀兰,那小子又在偷看你呢!"同车间的翠花挤眉弄眼地逗我,"人家可是车间里出了名的老实人,一准儿对你有意思!"

我抬头望去,正对上张明慌乱的目光,他立刻低下头,装模作样地调整着机器。

"去去去,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嗔怪地推了推翠花,心里却泛起一丝涟漪。

"秀兰,这是你的工作餐。"春寒料峭的日子里,他递给我一个铝饭盒,里面是热气腾腾的萝卜炖肉,盖子上还压着两个锅盔饼。

那阵子食堂师傅总把好菜留给车间主任,我们这些普通工人只能对付咸菜稀饭,嚼着发硬的窝头。

"你哪来的肉啊?"我惊讶地问,闻着那股浓郁的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

"我妈做的,够吃两天。"他局促地挠挠头,掏出一双干净的筷子,"你先尝尝咸淡。"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感叹:"你妈的手艺真好,炖得这么烂乎。"

"这有啥,我下回再给你带。"他的目光温柔得像三月的春风,让人心里暖融融的。

从那以后,我们渐渐熟络起来。张明不像其他小伙子那样油嘴滑舌,但他会用行动表达。

纺织车间的活计又脏又累,每天棉絮纷飞,我手上的茧子一层叠一层,粗糙得像老树皮。

一次下班,他悄悄塞给我一小瓶护手霜,"听说这个挺好用的,你试试。"

"多少钱啊?我给你。"我掏出布兜里的零钱。

"不贵,十几块,别提了。"他连忙摆手,"你赶紧擦上,别再让手裂口子。"

那时的十几块,能买两斤五花肉了,可不是小数目。

日子像纺织厂的布匹,在机器轰鸣中一尺一尺地织出来。车间里灰尘漫天,我们戴着口罩,说话都得扯着嗓子。

"听说厂里要减人,你说会不会裁到咱们啊?"中午休息时,翠花悄悄问我。

"别瞎猜了,干好自己的活就行。"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打鼓。

那段日子人心惶惶,每天都有人拎着铝饭盒、暖水瓶离开。张明倒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每天准时上工,下班前仔细清理机器。

"秀兰,你别担心。"他递给我一块老式大白兔奶糖,"咱们厂的订单还多着呢,没那么容易倒。"

父亲那年突然病倒,肝区疼得直不起腰。家里没电话,隔壁王婶子气喘吁吁地跑到厂里找我。

"你爹不行了,赶紧回去看看吧!"她的话让我心惊肉跳。

张明听说后,主动请缨陪我送父亲去医院。我们坐着破旧的公共汽车,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市医院。

"大叔,您别担心,慢慢走。"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父亲,那双长年摆弄机器的手稳稳当当。

医院走廊上的长椅又冷又硬,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直咳嗽。父亲脸色灰白,疼得直冒冷汗。

检查结果出来,需要三千块住院治疗。那时我工资才四百多一个月,家里积蓄刚给弟弟交了学费。

我蹲在医院走廊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心里涌起一阵绝望。

"秀兰,我这里有些钱,你先用着。"张明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整整齐齐的票子,"两千八,我存了好久的。"

"不行,这是你的血汗钱。"我擦着眼泪说,知道他每个月省吃俭用,就为了给老家的父母攒钱。

"大爷的病要紧。你什么时候有了再还我,不着急。"他的声音坚定,不容拒绝。

我接过那包沉甸甸的钱,心里又酸又甜。那一刻,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有什么东西悄悄地发了芽。

"谢谢你,张明。"我低声说。

"咱们是什么关系,说这个干啥?"他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掩饰着眼里的温柔。

父亲住院那段日子,张明几乎每天下班都来医院,带着热乎的饭菜。厂里实行轮班制,他每次都跟别人换,就为了能抽空来看我父亲。

有一次他带来一个老式的收音机,说是让父亲解闷。"大爷,您听听评书,说书先生讲得可好了。"

父亲听着《水浒传》,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他悄悄对我说:"闺女,这小伙子不错,踏实本分,你好好处。"

我红着脸点点头,心里暗暗欢喜。

出院那天,张明请了半天假,帮着把父亲送回家。我们的老房子在城郊,一排排灰砖平房,周围是大片的菜地。

几个大妈正在院子里摘菜,看见张明,纷纷打趣:"哟,秀兰找对象了?模样还挺周正的!"

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张明也红了脸,但他没有躲闪,反而更认真地扶着父亲。

"丫头,咋不请人家进屋喝杯水?"父亲坐在炕头上,冲我使眼色。

屋里炕上堆着缝了补丁的被褥,墙角放着几个破旧的搪瓷脸盆,我有些不好意思让张明看到家里的窘境。

可他进门后,却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地脱鞋上炕,陪父亲聊天。

"大爷,这墙皮有点掉了,我下回带点石灰来,给您刷刷。"

"那敢情好,你小子有心了。"父亲抽着旱烟袋,眯着眼睛笑。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蝉鸣声中,我和张明的关系越来越近。车间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处对象了,偶尔还会起哄:"什么时候请客啊?"

那年八月,街道办给厂里分了几套单身宿舍,张明通过车间主任的关系,争取到了一间。那是城东一个小院子的厢房,一进一出,中间隔着布帘子,虽然简陋,却是我们的小天地。

"咱们先住着,攒点钱,过两年结婚。"张明憨厚地说,"我跟我爸妈说了,他们也同意。"

我红着脸点头,心里幸福得像揣了只小兔子。

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同居后,张明对我体贴入微,每天变着花样做饭,冬瓜烧肉、地三鲜、溜肉段,样样拿手。

但他却从不越雷池一步。连牵手都是我主动,他还会不自然地紧张,手心冒汗。

晚上,他总是早早钻进里屋,隔着布帘子说声"晚安",再没下文。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是不是我不够好看?"我照着院子里那面起了雾的镜子,心里难受。

厂里的姑娘们都打扮起来,烫了头发,穿花裙子。我是不是太土了?

"不是,不是的。"张明慌忙摇头,"你很好,是我有问题。"他说完就低头扫地,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肖秀兰,你傻啊?"翠花拉着我到厂门口的小饭馆吃炒面,神秘兮兮地说,"男人要是不碰你,那准是有毛病!"

"你别胡说。"我嗔怪地瞪她一眼。

"反正我觉得不正常,你得问清楚,别耽误自己。"翠花大大咧咧地嚼着炒面,"要不我介绍我表哥给你认识?人家可是供销社的,有正式工作!"

我摇摇头,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一次偶然,我在他的床底下发现一个铁皮饼干盒,里面装着几瓶药和一叠医院单据。我心急如焚,却不敢直接问他。

那些纸上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看不懂,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他桌上的日记本露出一角,我犹豫再三,还是翻开了。

"我该怎么告诉秀兰?我怕失去她,可我更怕耽误她。娶不了媳妇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谈爱情?"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强忍着什么情绪写下的。

那些日子,我和张明像两个演员,演着相安无事的日常。早晨一起吃小米粥配咸菜,晚上各自回房休息。

我心里憋着一股劲,他心里藏着什么秘密?我该不该问?万一问了,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就此完了?

院子里住着几户邻居,其中有个赵大婶,最爱搬弄是非。"小两口住一块还不圆房,怪了怪了!"她的声音故意放大,让我面红耳赤。

"老赵家的,你少管闲事!"对门的李叔拍了她一下,朝我使个眼色,"年轻人的事,随他们去。"

答案在中秋节那天揭晓。厂里放假一天,张明回老家看父母去了。我借口打扫房间,趁他不在,仔细查看了那个铁皮盒子。

最下面压着一本病历本,上面写着"烧伤后疤痕修复"几个大字。翻到最后一页,医生写道:"患者胸腹部及左臂有大面积疤痕,心理自卑严重,建议心理疏导。"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原来如此。

晚上,院子里的人都在赏月,空气中飘着月饼和花生的香味。我一个人坐在屋里,心里五味杂陈。

"秀兰,对不起。"张明站在门口,他提前回来了,脸色苍白,"我本来想告诉你的。"

"你怎么受的伤?"我问,努力平静地看着他。

"十岁那年,为了救小表妹,我从火堆里把她抱出来。"他低着头,声音嘶哑,"她只烧了点头发,我却……"

他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胸前和腹部狰狞的疤痕,像一片干涸的河床。

"后来,我和一个姑娘处了对象,她看到我的伤疤后....."他的声音哽咽了。

"她嫌弃你?"我问,心里涌起一阵疼痛。

他点点头,"那天晚上她哭着跑出去,第二天就提出了分手。我不想你也经历那种场面,所以......"

"所以你宁愿不碰我,也不肯坦白?"我又气又心疼,"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信任你,但我更害怕失去你。"他的眼睛里满是痛苦,"秀兰,你还年轻,可以找个更好的人。"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突然提高了声音,惊动了院子里的邻居。

那晚,我们谈了很久。他告诉我,那个姑娘看到他的疤痕后,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厌恶,第二天就提出了分手。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轻易向人展示自己的身体。即使盛夏时节,他也穿着长袖。

"我每次想靠近你,都怕你看到真实的我后会失望。"张明的眼睛里盛满了自卑和恐惧。

"你就这么看我?觉得我是那种只看外表的肤浅女人?"我气得直跺脚。

"不是,我只是......"

我打断他,拉开抽屉,取出好几张相亲表,当着他的面一张张撕碎。那是翠花和其他工友偷偷给我介绍的对象,什么供销社的、粮站的,都是厂里姑娘眼中的"香饽饽"。

"我在乎的是这个人,"我指着他的心口,"不是这层皮囊。你的疤痕是你救人的勋章,有什么可羞耻的?"

张明的眼睛湿润了,他低声说:"可我配不上你。大家都说,我这样的男人,娶不到媳妇。"

"让我自己决定谁配得上我。"我倔强地说,"那些长舌妇懂什么?她们只会在背后嚼舌根。"

十月的风带着凉意,吹散了夏日的闷热。厂里的计件工资调整了,我每个月能多挣五十块。张明也升为班组长,工作更忙了,但待遇好了不少。

国庆长假,张明带我去见他父母。在通往他家的小路上,他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我爸妈不知道我们的事,他们一直催我找个懂事姑娘安顿下来。"他抓着我的手,眼里满是忐忑,"他们上了年纪,就想看我成家。"

两位老人住在矿区的筒子楼里,家徒四壁却收拾得一尘不染。墙上挂着张明小时候的照片,那时的他眉清目秀,笑容灿烂。

"这孩子啊,从小就懂事。"张母端上热腾腾的饺子,一边给我夹菜一边说,"十岁那年为了救他表妹,自己却烧伤了大半个身子。"

"妈!"张明脸色变了。

"有啥不能说的?"老人叹了口气,放下筷子,眼里闪着泪光,"我儿子是英雄,只是这伤影响了他的婚姻大事。秀兰姑娘,你是个好姑娘,但你要想清楚......"

"阿姨,我想得很清楚。"我打断她的话,"我喜欢的是张明这个人,不是他的外表。他救了人,这是好事,我为他骄傲。"

饭桌上,张明的父亲不停地给我夹菜,眼睛里闪着泪光。他是个老矿工,布满老茧的手微微颤抖着。

"闺女,你真是个好孩子。"他的声音哽咽,"我们家明子有福气。"

厨房里,张母拉着我的手,悄悄说:"丫头,你真的不在意他的伤?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

"阿姨,我在意的是他这个人。"我坚定地说,"伤疤算什么?那是他的勇气和责任心。这世上,好人心里才是最美的。"

老人紧紧抱住我,眼泪浸湿了我的肩膀。

临走时,张父悄悄塞给我一个小盒子:"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玉镯,本该给儿媳妇的。明子奶奶留下的,说是能保佑家里平安。"

我握紧盒子,眼眶湿润,点点头。那块温润的老玉,仿佛带着几代人的期盼和祝福。

回程的火车上,张明一路沉默。车窗外,秋天的庄稼已经收割完毕,只留下金黄的秸秆在风中摇曳。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道温柔的轮廓。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开口。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张明转向我,眼里有光,"我去医院做了咨询,医生说现在有些新技术,可以改善疤痕。"

"需要多少钱?"我问,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家里的积蓄。

"两万多。"他说,声音低沉。

两万块,相当于我们四年的工资。在那个普通工人月入四五百的年代,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咱们一起攒。"我说,握住他的手,"不过不着急,反正我不在乎那些疤。"

"可我在乎。"他认真地看着我,"我想做个配得上你的男人。"

"你已经是了。"我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

回到厂里,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规律。每天早起上班,晚上回家做饭聊天。只是这次,张明不再躲在布帘后面,我们开始学着像真正的恋人一样相处。

他仍然害羞,但不再逃避。偶尔,他会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或是轻轻抚摸我的头发。那些动作虽然生涩,却让我心里甜滋滋的。

"车间里都说咱们要结婚了,啥时候的事啊?"翠花八卦地凑过来,"你这对象也忒能忍的,同居这么久都不那啥......"

"去你的!"我红着脸推开她,"正经人家不像你想得那么龌龊。"

"哎哟我的姐姐,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迂腐!"翠花笑得前仰后合,"不过说真的,你们打算啥时候办事?"

"等明年吧,攒够钱了就结婚。"我抿嘴笑着,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渐渐把那个小小的厢房变成了温馨的家。门口摆了两盆张明从乡下带来的月季,窗台上放着我绣的小花垫,墙上贴着从杂志上剪下来的风景画。

虽然简陋,却充满了我们对未来的期待。

元宵节那天,厂区组织了联欢会。广场上搭起简易的舞台,大喇叭里放着《常回家看看》。

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照亮了每个人的脸。村里来的社火队敲锣打鼓,舞龙舞狮的热闹场面吸引了周围居民。

张明站在我身边,忽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掌心温暖,带着些许粗糙,却让我心里无比踏实。

"秀兰,谢谢你看见了真正的我。"他的声音在烟花的爆竹声中几乎微不可闻。

"傻瓜,有什么好谢的。"我紧紧回握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那些伤疤的纹路。

在这个普通的东北小城,在纺织厂的机器轰鸣声中,在柴米油盐的日子里,我们找到了彼此。

那一刻,繁星点缀的夜空下,张明低下头,轻轻吻了我的额头。周围的人群发出善意的起哄声,我们相视而笑,不再躲避。

他的眼里有光,那是对未来的期许,对生活的热爱,还有对我的深情。。

有些爱,不需要山盟海誓,不需要轰轰烈烈。它像初春的麦苗,在寒冬的沉默中扎根,在雪融化的时刻,悄悄地、倔强地生长。

那一刻,我明白了:生活不会因为我们相爱而变得容易,但我们可以因为相爱而变得更加勇敢。

疤痕也好,贫穷也罢,都不是阻碍。真正的障碍,是我们心中的恐惧和犹豫。

而爱,就是战胜恐惧的勇气,是暮色中为彼此点亮的那盏灯,温暖、朴实,却足以照亮整个人生的路。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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