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搭伙老伴AA制,他妈住院3万让我A,我不干,他说我不讲信用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0 16:28 2

摘要:"三万块钱就三万块钱,你要是不出,咱们这日子也别过了!"老伴气得脸通红,摔门而出,门框震得墙上的结婚照都歪了。

《茶杯里的风波》

"三万块钱就三万块钱,你要是不出,咱们这日子也别过了!"老伴气得脸通红,摔门而出,门框震得墙上的结婚照都歪了。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毛衣针掉在地上,叮当作响。针脚散了,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我叫马桂香,今年六十有三,在北方这座小城的纺织厂干了三十多年,退休前是质检员。那会儿厂里一千多号人,车间里机器轰鸣,姑娘们穿着蓝色工装,手脚麻利。如今厂子早就不在了,只剩下老照片和那本发黄的工作证。

五年前,经我们单位老宣传科李大姐介绍,认识了比我大两岁的王福庆。他是机械厂退休的钳工,手上的老茧到现在还在。相亲那天,他戴着老花镜,穿着笔挺的格子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捧着一本《读者》文摘。一个月后我们就办了酒席,简简单单摆了十桌,都是熟人。

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和老伴都是二婚,各自带着过去的生活痕迹。我带着个女儿春华,他那头只剩个老母亲。谈婚论嫁时,坐在老茶馆里,我们约定好了:"咱俩都不年轻了,各有各的负担,日子就AA制过吧,省得将来心里不痛快。"

"AA制?那是啥玩意儿?"他挠着头问。

"就是你的钱归你,我的钱归我,家用对半开。"我解释道,心里还有点得意,觉得自己够"时髦"。

"中!"他一拍大腿,"不过咱得说好,有困难互相帮衬,日子再难也得一起过。"

我们住在老城区一处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小区里,两居室的房子,阳台朝南,能晒到太阳。楼道里飘着韭菜盒子的香味,墙皮有些脱落,但住着踏实。楼下有个小花园,几棵老槐树,一排石凳,每到傍晚,总有三五老人在那下象棋,拉家常。

我和老伴的日子过得像流水一样平静。每天早起,他去晨练,我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后,我做饭,他擦地。午后,他修修表,补补鞋,我则打打毛衣,看看电视连续剧。每月两人的退休金加起来接近七千,除去水电煤气和日常开销,还能剩下一些。

往小了说,我们是夫妻;往大了说,更像是合租的室友,各自有各自的小算盘。桌上摆着两个茶缸子,一人一个,谁也不会拿错。冰箱里,左边是他的食物,右边是我的。就连看完报纸,我都会按版面整理好,不让他抱怨找不到体育版。

那天早晨,天阴沉沉的,像要下雨。老伴正在厨房里热牛奶,电话铃突然响了。他接了电话,脸色一下变得凝重,连牛奶溢出来了都没注意。

他放下电话,叹了口气:"我妈摔了一跤,腿骨折了,现在住进了医院。"

我嗯了一声,递给他一杯热茶:"你快去看看吧,外面阴着呢,带把伞。"我知道他妈妈今年八十有三,一个人住在城东的平房里,倔强得很,一直不肯搬来和我们住。老人家有高血压,腿脚也不灵便了,但就是不肯麻烦儿子。

老伴晚上回来时,天已经黑了。一进门就看见他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比平时更深了。他坐在沙发上,连衣服都没换,像是怕我嫌他脏似的,垫了个报纸。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医生说需要手术,前期费用估计要六万左右。我存款只有三万多,咱们AA制,你出一半吧。"

我正在择菜的手顿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你妈妈的事,应该你负责。咱们当初说好了,各管各的家务事。"

"可这是大事啊,桂香。当初咱们不是说有困难互相帮助吗?"老伴的声音有些发颤,手在裤腿上擦来擦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那是指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困难,又不包括你妈。"我把手里的菜倒进盆里,声音有些大,"再说了,我也有我女儿要照顾,她现在怀孕了,我得留着钱给她坐月子。"

老伴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猛地站起身:"你总是你女儿你女儿,这些年我对她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说完,他抓起外套摔门而去,连晚饭都没吃。

厨房里,锅里的饭熬得糊了,散发着焦糊味。我关了火,突然觉得胃口全无。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主持人的声音平稳有力,与我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那天晚上,老伴没回来。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狗叫,远处的火车汽笛声悠长凄清。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家里除了两个人和一堆家具,好像什么也没有。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发现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下面挂着两个黑眼圈,衣服皱巴巴的。餐桌上放着一杯冷掉的茶,茶叶在杯底沉淀,像是一场无声的控诉。我悄悄给他盖上了毛毯,然后轻手轻脚地去了厨房。

接连几天,我们都没怎么说话。老伴白天出去,晚上回来就躺在沙发上。他显得很憔悴,眼圈发黑,胡子拉碴,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我默默地做饭,把他那份放在桌上,自己先吃。等我吃完,他才起身,沉默地把冷掉的饭菜一扒拉就下肚。

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但想到自己的难处,又硬起心肠。女儿春华前几天还打电话来说要买婴儿床和尿布,问我能不能支援点钱。我能说不吗?那可是我的亲闺女,我的小心肝儿啊。

第五天上午,楼下的王大娘敲了我家的门。她是小区里的"老通讯员",什么事都知道,嘴碎却心善,退休前是街道干部。

"桂香啊,炖了排骨啊?这香味飘楼道里了。"她一进门就嗅了嗅,不等我回答,就自来熟地坐在了沙发上。

"来喝杯茶吧,刚泡的。"我招呼她。

"听说你们为了钱的事吵架了?"她一针见血,也不等我倒茶,自顾自地说,"老王头这两天在楼下棋牌室里唉声叹气的,瞧那样子,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他妈住院了,要手术,让我出一半钱。"我撇撇嘴,"我们当初说好AA制的,各管各的。"

王大娘叹了口气:"你可不知道,你那老伴多好呢。去年你女儿考研复试缺钱,他悄悄拿了两万给她,连你都不告诉。那天我在邮局碰见他,还纳闷他怎么汇那么多钱。"

我一愣:"不可能,我女儿没跟我说过这事。"

"是啊,你女儿怕你担心,又怕你别扭,所以托我转交的。"王大娘眯着眼睛看我,"哎,你那老伴这几天把他珍藏多年的老怀表都卖了,那可是他爹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啊。昨天在旧货市场,人家只给了八百,他还感激涕零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块老怀表我见过,是个铜壳的,表面都磨得发亮了,里面有个英文商标,好像是民国时期的舶来品。老伴经常拿出来擦拭,眼神里满是怀念。他说那是他爹留给他的,爹年轻时在火车站当搬运工,省吃俭用攒了大半年才买的。

"这老头子,为了他妈,连这宝贝都舍得卖?"我喃喃自语。

王大娘拍拍我的肩膀:"你们啊,都不年轻了,计较那么多干啥?日子过到这岁数,不就是个相互搀扶吗?"

她走后,我坐在沙发上发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板上,形成一道明亮的界限。一边是光明,一边是阴影,就像我此刻复杂的心情。我突然想起老伴的抽屉里有个小铁盒,平时他不让我动,说是存放重要东西的。

趁他不在家,我打开了那个盒子。铁盒有些生锈,开盖时发出吱呀的声响。盒子里有几张泛黄的照片,一个工作证,一些零碎的票据,还有一封信。照片上是年轻时的他和他妈妈,站在纺织厂的大门口,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工作证是八十年代的,贴着黑白照片,写着"机械厂钳工"。

信是我女儿写的,信封上的邮戳显示是去年冬天。我的手有些发抖,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工整:

"王叔叔,真的非常感谢您的帮助,让我能够安心备考。这两万块钱对我来说是雪中送炭,复试费用和住宿问题一下子都解决了。您对我的关心和支持,我会铭记在心。虽然您要求我不要告诉妈妈,但我真的很感动,您待我如亲生女儿。希望将来能有机会报答您的恩情..."

我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这五年来,老伴对我女儿的好,我看在眼里,却从没想到他还默默做了这么多。他帮春华修自行车,教她修理家电,春节给她包大红包...而我,却一直把他当外人一样防备着。

还有这些票据,我仔细看了看,是医院的收据,日期是三年前。那时候我腰间盘突出,疼得直不起腰,他天天背我去医院理疗。这些票据他都留着,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像是珍藏着什么宝贝。

窗外,小区的喇叭响起来:"请各位居民注意,今天下午两点将进行停水维修,请提前做好储水准备..."这是我们这个老小区的日常。我望着窗外,突然觉得这个家,这个小区,这么多年来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

傍晚时分,天空飘起了小雨。老伴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药袋,身上的衣服湿了一片。他看起来更加疲惫,眼睛里布满血丝,身形佝偻着,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我心里一阵酸楚。

"下雨了,你怎么不打伞?"我问,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和他说话:"忘带了。"

我忍不住又问:"你妈妈怎么样了?"

"勉强凑够钱了,手术后情况还算稳定。"他声音嘶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了,"借了点钱,加上卖了些东西。"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对不起,我...我知道你卖了怀表。"

他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那东西早该卖了,又不值几个钱。"

"我还看到了女儿写给你的信。"我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资助了春华的复试费用?"

老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你总说这是你的家,那是我的家,女儿是你的女儿,妈妈是我的妈妈...我不想让你为难。"

"可是..."我语塞了。

"桂香,"他叹了口气,"我想证明给你看,家不是用来算计的地方。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明白这一点。"

他的话像一记重锤击中我的心。这些年,我有多少次以"AA制"为挡箭牌,拒绝付出更多的爱和关心?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陌生人,各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院子里的大喇叭又响起来:"温馨提示,明天是重阳节,老年活动中心将举办联欢会,欢迎各位老年朋友参加..."

重阳节,我都忘了。往年这个时候,我和老伴会一起去看望他妈妈,带些糕点和水果。今年,老人家却躺在医院里。

我深吸一口气:"我这里有两万块钱,本来是给春华准备的,现在先拿去给阿姨治病吧。"

老伴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借到钱了。单位的老同事们都帮了忙。"

"那...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阿姨吧,给她买些水果点心。明天是重阳节,我还可以给她做些莲藕排骨汤,她不是最爱喝这个吗?"我小声说,像是怕被拒绝。

老伴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去:"你不是说...家务事分开吗?"

"我错了。"我握住他的手,感受着那些常年干活留下的老茧,"咱们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分家的道理。"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们很早就睡了。他终于回到了卧室的床上,不再睡沙发。黑暗中,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感觉到久违的安心。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准备食材。莲藕切片,排骨焯水去腥,再加上几枚红枣和一小把枸杞。这是老伴妈妈最爱的口味,我记得很清楚。

老伴起床时,看到我在厨房忙活,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你起这么早?"

"今天是重阳节,咱们早点去医院看看阿姨。"我系着围裙,头也不抬地说。

煲好了汤,我们一起去了医院。一路上,老伴小心翼翼地提着保温桶,生怕洒出来。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老人家躺在病床上,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她比上次见面消瘦了许多,脸色蜡黄,头发全白了。

"阿姨,我们来看您了。"我走过去,轻声说,"我给您煲了莲藕排骨汤,趁热喝点吧。"

老人家的眼睛湿润了:"桂香啊,你还记得我爱喝这个?"

"记得,当然记得。"我扶她坐起来,把汤一勺一勺喂给她,"您慢点喝,别烫着。"

老人家喝了几口汤,眼睛亮了起来:"好喝,比福庆煮的强多了。这孩子啊,就会炒个土豆丝,还老糊。"

我们都笑了。我把带去的梨削成小块,一点一点喂给她吃。老人家的手抓住了我的,瘦骨嶙峋却有力量:"桂香啊,谢谢你来看我。"

"阿姨,您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我说着,自己都有些惊讶这话竟然如此自然地从嘴里说出来。

老伴站在一旁,眼睛有些发红。我知道,这些天他一个人照顾母亲,肯定累坏了。

"阿姨,等您出院了,就搬到我们家住吧。"我脱口而出,"您住东屋,阳光好,我和福庆可以照顾您。"

老人家和老伴都愣住了。老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随即又变成了感激。

"这...这不太好吧?"老人家迟疑着,"我自己住习惯了,怕打扰你们。"

"有什么打扰的,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冷清得很。"我笑着说,"再说了,您在,福庆心里踏实,我也放心。"

"那...那行。"老人家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星。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晚。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老伴提议去小区的花园里坐一会儿。

初秋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老槐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唱一首古老的歌谣。老伴从随身的保温杯里倒出茶水,分成两个纸杯,递给我一杯。

"记得我们相亲那天,也是在这个花园里。"他说,眼神柔和,"你穿着那件深蓝色的外套,头发扎得整整齐齐的,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的人。"

我笑了:"你那天戴着老花镜,拿着一本《读者》,看得那么认真。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实在人。"

"那时候王大娘介绍我们认识,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连话都说不利索。"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还以为你不爱说话呢。"我打趣道,"后来才知道你是个话匣子,一开腔就没完。"

茶水在纸杯里散发着热气,氤氲在夜色中。不远处的广场上,几对老年人在跳交谊舞,收音机里放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悠扬的旋律在空气中荡漾。

"桂香,"他突然正色道,"这些年,我有时候想,我们这样过日子,到底图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是...安全感吧。我怕付出太多,最后却落得两手空空。"

"我明白。"他点点头,"咱们这一代人,经历过太多变故,都怕再受伤害。但是,如果连最亲近的人都要设防,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说得对。我们这一代人,经历过物资匮乏的年代,经历过下岗潮,经历过生活的各种艰难。我们学会了精打细算,学会了防备,却忘了最简单的信任与付出。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怎么过?"他问,目光柔和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举起手中的纸杯:"就像这杯茶,有苦有甜,一起品尝。"

他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一朵绽放的菊花。他举起杯子,轻轻地与我的杯子碰了一下:"一起品尝。"

远处的路灯下,几个孩子在追逐打闹,笑声清脆地回荡在夜空中。一对年轻情侣手牵着手走过,女孩靠在男孩肩上,无忧无虑。我忽然明白,人这一辈子,算来算去,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相守的缘分。

茶凉了,我们起身往家走。这一次,我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粗糙而温暖,像是一块被岁月打磨过的石头,坚实可靠。

回到家,老伴开始收拾东屋,准备接母亲出院后住进来。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那块怀表,能不能赎回来?"

他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过身来:"那东西卖了就卖了,不值钱。"

"可那是你爹留给你的念想啊。"我坚持道,"明天我去旧货市场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回来。"

他眼睛一亮,随即又摇摇头:"算了,东西没了就没了,人在就好。"

"我陪你一起去找。"我握住他的手,"咱们一起把它找回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慢慢点了点头。

夜深了,我们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喇叭声。黑暗中,我轻声说:"福庆,对不起,这些年我太计较了。"

他的手摸索着握住了我的:"傻丫头,咱们都不容易。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我点点头,眼泪悄悄滑落。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叫我"傻丫头",像是回到了刚认识的那段日子。

第二天,我们一大早就去了旧货市场。市场里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我们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块怀表。

卖主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认出了老伴:"哟,不是前两天卖表的那位吗?后悔啦?"

"大爷,这表我们想买回来。"我抢着说,"能便宜点不?"

老头眯眼看了看我们:"看你们是老两口,就一千二吧,多一分都不能少。"

我二话没说,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出一千二百块钱递给他。老伴想阻止,被我瞪了回去。

拿到怀表,老伴的手有些发抖。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表面,眼睛湿润了:"谢谢你,桂香。"

"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我笑着说,心里比蜜还甜。

回家路上,我们路过一家照相馆。我突发奇想:"咱们去照张相吧,挂在客厅里。"

老伴有些惊讶:"照相?我都多少年没照过了。"

"就是该照照了。"我拉着他走进照相馆,"趁咱们还精神头儿好。"

照相馆里,年轻的摄影师让我们面对面坐着,手拉着手。快门声响起,定格了我们相视而笑的瞬间。

拿到照片的那天,正好是老人家出院的日子。我们把照片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就在那个旧挂钟旁边。

老人家看到照片,笑得合不拢嘴:"你们这是蜜月照吧?看着就像刚结婚似的。"

我们相视一笑,没有解释。或许,这确实是一种新的开始。

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乘凉。秋风吹过,带来桂花的香气。老伴递给我一杯茶,茶叶在水中舒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桂香,"他轻声说,"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有人陪着一起走。"

我点点头,看着杯中的茶叶沉浮,如同我们的生活,虽有起伏,却始终在一起。

茶是苦的,却回甘。人生亦是如此。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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