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姥姥没借到吃的,小姨拿出存粮帮我们,多年后我给小姨盖房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0 11:33 4

摘要:"小姨,给点吃的吧,我家真的揭不开锅了。"我站在小姨破旧的宿舍门口,声音像冬日的风一样颤抖。

粮票与房屋

"小姨,给点吃的吧,我家真的揭不开锅了。"我站在小姨破旧的宿舍门口,声音像冬日的风一样颤抖。

那是1977年的冬天,北方的寒气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天空阴沉得仿佛随时会落下铅块,老旧的筒子楼走廊上,隔三差五地挂着几件冻得硬邦邦的衣服。

那时的我,才十岁,穿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袄,左膝盖上的布料已经薄得能看见棉絮,脚上的胶鞋也开了口,只能用报纸塞住御寒。

肚子里的馒头渣早已消化干净,饿得心慌腿软,眼前直冒金星。

父亲下放到辽北农村已有七年,每月只能寄回来十几块钱。

母亲在纱厂做工,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工资却只有二十多块钱,养活我和妹妹已经捉襟见肘。

那几天,家里的米缸见了底,连续三天只有清水煮白菜,连盐都得省着放。

妹妹才六岁,饿得整夜啼哭,母亲抱着她,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康儿,明天咱们去姥姥家借点粮食。"母亲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羞愧。

第二天一早,天寒地冻,北风呼啸,母亲带着我顶着刺骨的寒风去了姥姥家。

一路上,我看见街道两旁的雪堆里,不时有人在翻找着什么,大概也是揭不开锅的穷苦人家。

姥姥家在城东的老居民区,一排低矮的砖瓦房,门前的雪被清扫出一条窄窄的小道。

我们敲了半天门,里面才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姥姥开门看到是我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们来干啥?"她的声音干巴巴的,眼神躲闪,不敢正视母亲的脸。

家里飘出煎饼的香味,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妈,家里没吃的了,能不能借点粮票和面粉?"母亲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衣角。

姥姥叹了口气,看了看屋里,压低声音说:"你爸下放这些年,我们家也不容易,前几天你大姐一家来,刚借走不少。剩下的,我和你爸还得留着过日子啊。"

母亲点点头,拉着我转身就走。

风吹得更猛了,母亲的围巾被吹开,露出红肿的眼睛,眼角有泪花在闪。

我知道她心里有多难受,自己的娘家都不愿伸出援手。

没想到,刚走出胡同口,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姐,等等!"

是小姨,我母亲最小的妹妹。

她穿着单位发的蓝色工装,脚蹬一双已经掉色的胶鞋,没戴帽子,耳朵被风吹得通红。

"姐,你们跟我回宿舍。"小姨喘着气说,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

她是偷偷跟出来的,连姥姥姥爷都不知道。

小姨住在纺织厂的集体宿舍,一栋灰砖红顶的四层楼房,每层走廊尽头一个公共水房和厕所。

她的宿舍在三楼最里面,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里挤着四个人。

每人一张单人床,中间一张公用的小桌子,上面摆着一盏灯罩发黄的台灯和几本书。

房间角落的铁皮炉子上,一壶水正冒着热气,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倒点热水暖暖身子。"小姨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两个搪瓷缸子,倒上热水。

我捧着缸子,热气腾腾地扑在脸上,冻僵的手指这才有了知觉。

"小姨,这是你们宿舍啊?"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拥挤却整洁的小房间。

墙上贴着几张电影海报,《地道战》《红色娘子军》,还有几张明星照片,是那时候最红的几位女演员。

"嗯,四个人一间,已经算不错的了。"小姨笑着说,眼睛却看着窗外,似乎在确认什么。

"其他三个人呢?"我问。

"都回家了,过几天才回来。"小姨说着,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子,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本《毛泽东选集》。

"这书你还留着啊?我记得是我高中毕业时送你的。"母亲认出了那本书。

小姨点点头,翻开书皮,里面竟然藏着几张粮票和一小包细粮。

"这是我这半年省下来的。"小姨的声音有些发颤,"平时单位食堂吃,我总舍不得买肉,每次省一点,想着过年时改善一下生活。"

她将粮票和细粮都塞给母亲,"姐,都拿去,家里有孩子,得吃饱。"

母亲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妹,我怎么能要你的?你自己也不容易。"

小姨坚决地摇摇头:"别磨叽了,姐。我现在还年轻,一个人,饿不死。孩子饿着,我看着心疼。"

她说着,把东西塞到母亲手里,又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红薯,"带回去烤给孩子吃,趁热香得很。"

窗外,纺织厂的广播喇叭里正播放着《东方红》,曲调嘹亮,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

我站在一旁,看着小姨那双因长期在纺织车间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比母亲小七岁,正当豆蔻年华,本该是最美好的年纪,却已经为生活操劳得像个老人。

回家的路上,雪又开始飘落,母亲紧紧地握着那几张粮票,手心都出了汗。

"妈,小姨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我问道,还记得姥姥拒绝时的冷漠。

母亲擦了擦眼泪:"你小姨从小就心善。她十六岁就去纺织厂当了工人,第一个月的工资就买了一斤肉给姥姥姥爷改善生活。那时候,我已经嫁给你爸了,小姨一直记得我对她的照顾。"

"姥姥为什么不帮我们?"我不解地问。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人各有难处,不能强求。你姥姥年纪大了,怕没有存粮,过年过节就揭不开锅了。"

那天晚上,母亲用小姨给的粮票去供销社买了五斤面粉和两斤大米,又煮了小姨给的红薯。

全家人围坐在桌边,妹妹饿得眼睛发亮,一口气吃了半个红薯。

"慢点吃,别噎着。"母亲心疼地说,给她倒了杯热水。

我小口咬着甘甜的红薯,心里却在想,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小姨的善良,就像这红薯一样,温暖而甘甜,滋养着我们一家人。

寒冬终会过去,但小姨那份无私的爱,却像一颗种子,深深埋在我心里。

1978年,父亲终于调回城里,分到了一家国营工厂。

日子虽然还是清苦,但至少不再为吃饭发愁。

每逢节假日,母亲都会带着我去看小姨,带些自家腌的咸菜或者手工缝制的衣物。

小姨总是笑着说:"姐,不用这么客气,咱姐妹之间说什么谢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在学校里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每次拿到好成绩,我都会第一时间去告诉小姨,因为她总是比谁都为我高兴。

1985年盛夏,高考放榜那天,我以全市第三名的成绩被北京一所重点大学录取。

小姨还住在那间集体宿舍,只是从四人间变成了两人间。

墙面斑驳,天花板上的灯管一闪一闪的,窗户纸已经泛黄,但屋子里依然收拾得干干净净。

听到我考上北京的大学,小姨高兴得直拍手:"我就知道,我们康儿最聪明!"

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一个蓝布包,里面是她攒了很久的五十元钱。

"小康,上大学要花钱,姨给你准备了点零花钱。路上坐火车别饿着,到了北京,想吃啥就吃啥。"她笑着说,脸上的皱纹比八年前深了不少。

我知道,这五十元钱对她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能是她攒了大半年的。

"小姨,这钱我不能要。"我说,心里却已经湿润。

"拿着!"小姨板起脸,把钱塞到我手里,"你上了大学,别忘了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了,再报答姨也不迟。"

我紧紧握住那五十元钱,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报答小姨的恩情。

大学四年,我勤工俭学,没向家里要过一分钱。

每逢假期,我都会回家看望父母和小姨,给他们带些北京的特产。

小姨总是笑眯眯地接过礼物,转手就分给院子里的孩子们:"尝尝,这是我侄子从北京带回来的糖!"

那种自豪感,就像是在宣告全世界,她有个在北京读大学的好侄子。

1989年夏天,我大学毕业,通过招聘进入了城里一家外贸公司。

九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全国,市场经济如火如荼。

我抓住机会,加班加点,不放过任何学习和锻炼的机会,很快在公司站稳了脚跟。

小姨依然在纺织厂工作,但随着国营企业改革,她的工资几乎没有增长,依然过着清苦的生活。

每逢节假日,我都会给小姨买些营养品和新衣服,但她总是推辞:"小康,你自己留着用吧,姨不缺。你还年轻,得置办自己的家当。"

有一次,我去她宿舍,发现她还在用那个几十年前的搪瓷缸子,边沿已经缺了一块。

"小姨,您怎么还用这个旧缸子?"我心疼地问。

小姨笑了:"有啥不好?盛水照样好使,缺个口子又不耽误事。"

我从柜子里找出一个纸袋,里面装着我前几个月送她的新茶杯,崭新的,连包装都没拆。

"您啊,就是舍不得用。"我摇摇头,拆开包装,把新茶杯洗干净。

小姨不好意思地笑了:"老毛病了,总想着东西得攒着,万一将来有急用呢。"

这就是她,一辈子节俭惯了,宁愿委屈自己,也要把最好的留给别人。

1996年深秋,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纺织厂找小姨,却被告知她已经办理了内退。

"怎么会提前退休?她才四十多岁啊。"我不解地问厂办公室的人。

一个老会计叹了口气:"厂里效益不好,让老职工内退,减轻负担。内退工资只有正常工资的百分之六十,每月就那么几十块钱。"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顺着街坊指引,我来到了郊区的一片平房区。

这里是纺织厂的家属区,低矮的红砖平房排列成几条长长的巷子,巷子两旁种着几棵老槐树,树叶已经开始泛黄。

小姨住在最里面的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平房里,屋顶漏雨,墙面发霉,冬天冷得要命,夏天热得像蒸笼。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小姨的声音:"谁啊?"

"小姨,是我,小康。"我喊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姨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惊喜:"小康,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跨进门槛,看到屋内简陋的陈设——一张单人床,一张方桌,两把椅子,角落里是一个煤炉子,炉子上放着一个铝锅,里面煮着白菜。

"厂里改制,我们这些老职工都提前内退了。"小姨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解释,"不过挺好,每月还有点退休金,够用了。"

我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和布满皱纹的脸,心里一阵酸楚。

当年那个在寒冬中塞给我们粮票的年轻姑娘,如今已是满头白发的老人。

她的青春和健康,都献给了那个如今已经风雨飘摇的纺织厂。

"小姨,您怎么不跟我说实话?"我轻声问道。

小姨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摇头:"有啥好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你有你的事业要忙,哪能为这点小事分心?"

我的眼眶湿润了。

这么多年,她总是默默承受一切,从不向任何人诉苦,更不会向我们伸手要帮助。

"小姨,我想给您盖个房子。"我突然说道,这个想法在我心中已经酝酿很久了。

小姨愣住了,随即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你自己还年轻,要成家立业,钱得留着用。"

"小姨,这是我的心意。"我语气坚定,"当年要不是您,我们全家可能都熬不过那个冬天。您救了我们一家,也成就了我今天的一切。"

我握住小姨的手:"我已经和建筑公司谈好了,就在您现在住的地方附近,一座两层小楼,砖瓦结构,冬暖夏凉。您一人住着宽敞,院子里还能种点菜、养几盆花。"

小姨的眼圈红了,她拉着我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

1997年春节前夕,我带着设计图纸去看小姨。

没想到,刚到她住的胡同口,就听见一阵吵闹声。

"凭啥给你盖新房子?你一个老姑娘,又没有孩子,住这么大房子干啥?"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是我大姨。

"就是,我们家老二明年要结婚,到现在还没着落房子呢!"大姨夫也跟着附和。

我加快脚步,推门进去,看见小姨默默地站在屋子中央,脸色苍白,嘴唇紧抿。

大姨和大姨夫看见我,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小康来了啊。"

"大姨,大姨夫,好久不见。"我点点头,走到小姨身边,"发生什么事了?"

小姨摇摇头,不愿多说。

大姨却忍不住了:"小康,听说你要给你小姨盖新房子?这钱花得不值当啊。你小姨一个人,住这平房就够了,何必那么铺张。"

我心里一阵火起,但还是平静地说:"大姨,这是我和小姨的事。当年如果不是小姨,我可能都不在这世上了。"

"啥?不就是借了点粮票吗?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大姨夫插嘴道,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忍不住了:"大姨夫,那是1977年,全家断粮的时候,我们去姥姥家借粮食,被拒绝了。是小姨把自己半年攒下来的粮票和细粮都给了我们,救了我们全家。"

大姨和大姨夫一时语塞,屋子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小姨拉了拉我的袖子,轻声道:"小康,算了。咱不为这事生气。大姐大姐夫也是为孩子着想。"

看着小姨宽容大度的样子,我心里更加坚定了要报答她的决心。

1998年初春,小姨的新房子终于建好了。

这是一座小巧玲珑的两层楼房,青砖白墙,红瓦盖顶,很是气派。

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是卧室和书房,还有一个小阳台,可以远眺城市的风景。

院子不大,但五脏俱全,我特意让人砌了一个花坛,种上了小姨最爱的月季花。

阳光透过宽敞的窗户洒进客厅,院子里我栽下的几棵果树已经抽出了新芽,一切都生机勃勃。

小姨坐在新房的门槛上,看着院子里忙碌的我,突然说道:"小康,你还记得那年冬天吗?"

我点点头:"记得,那是1977年的冬天。"

"那时候你还是个瘦小的孩子,站在我宿舍门口,冻得直发抖。"小姨的眼里闪着泪光,声音有些哽咽,"手里攥着妈给的两块钱,说是要给我买糖果吃。我知道,那是你们家最后的钱了。"

我走过去,在小姨身边坐下:"那时候,我就在想,小姨真好,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我们。"

小姨笑了,伸手抚摸着门框:"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该多好啊。没想到,一点粮食,竟然长成了一座房子。"

我蹲下身,握住小姨的手:"小姨,不是粮食长成了房子,是您的善良和大爱,在我心里种下了感恩的种子。"

小姨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笑得像个孩子:"傻孩子,姨不过是做了应该做的事。你有今天的成就,靠的是自己的努力。"

院子里,春风吹过,花坛里的花蕾悄悄地绽放。

时光匆匆,转眼间,小姨搬进新家已经五年了。

她在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蔬菜和花草,邻居们经常来她家串门,羡慕她有这么好的房子和这么孝顺的侄子。

小姨总是笑着说:"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个好侄子。"

我的事业也渐入佳境,从外贸公司的小职员成长为部门经理,还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成了家,有了孩子。

每周末,我都会带着妻子和孩子去看小姨,和她一起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聊着过去的日子。

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小姨就坐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满是幸福的神情。

有时候,我们会回忆起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回忆起藏在《毛泽东选集》里的粮票,回忆起那个寒冬里温暖的小宿舍。

"小姨,您有没有后悔过?"有一次,我问她。

"后悔什么?"小姨疑惑地看着我。

"后悔没有结婚,没有自己的孩子。"我轻声说。

小姨摇摇头,目光温柔地看着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们:"傻孩子,我有什么好后悔的?你不就是我的孩子吗?看到你们过得好,我就满足了。"

2015年,小姨八十大寿那天,我特意请了假,组织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

所有亲朋好友都来了,连大姨一家也来了,多年的隔阂似乎已经烟消云散。

小姨穿着一件崭新的红色唐装,精神矍铄,笑容满面,像个慈祥的菩萨。

酒席上,我端起酒杯,对着满座宾客说:"今天,我要敬小姨一杯酒,感谢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感谢她无私的爱和付出。"

小姨连连摆手,脸上却掩不住笑意:"哎呀,这孩子,咱们是亲人,说这些干啥。"

宴席散后,我送小姨回家,月光如水,洒在小院的石板路上。

"小康,姨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许多人,经历过许多事。"小姨突然说道,声音格外清晰,"人这一辈子,不图别的,就图个良心安。我这辈子没成家,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我不觉得亏。看到你有出息,比啥都强。"

我握住小姨的手,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岁月如水,冲刷走了许多记忆,却冲不走那些刻入骨髓的恩情。

每次听到小姨说"良心安"这三个字,我都会想起那个饥寒交迫的冬天,想起小姨递过来的粮票和红薯,想起她那双粗糙却温暖的手。

在这个世间,人与人之间的温情,或许就像一粒种子,看似渺小,却能在岁月的滋养下,长成参天大树,为后来者遮风挡雨。

如今,我常常思考生命的意义。

在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在名利场的浮沉中,我们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是金钱,是地位,是权力,还是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却最为珍贵的情感?

每当夕阳西下,我和小姨坐在院子里,看着孩子们在树下玩耍,心中总是充满了感激和平静。

那个储存在《毛泽东选集》里的粮票,成了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它教会我感恩,教会我付出,也教会我如何去爱。

也许,这就是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吧——不求回报的给予和心怀感恩的接受,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相互滋养,最终汇聚成生命的大海。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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