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大盗孙殿英,血战日军7天7夜,他的儿子享受国家特殊津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6 15:24 2

摘要:1928年仲夏,一列杂牌军车在蓟县郊外嘎吱停下,车上的士兵悄声议论:“听说老孙这回要动真格的?”一句话点燃了清东陵命运的导火索。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留着小胡子的河南汉子,几个月后将把慈禧棺椁掀个底朝天——孙殿英,从此声名滚烫得像伏天的柏油路。

1928年仲夏,一列杂牌军车在蓟县郊外嘎吱停下,车上的士兵悄声议论:“听说老孙这回要动真格的?”一句话点燃了清东陵命运的导火索。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留着小胡子的河南汉子,几个月后将把慈禧棺椁掀个底朝天——孙殿英,从此声名滚烫得像伏天的柏油路。

孙殿英出身永城农家,早年打过短工、拜过庙会,十几岁那场天花在他脸上留下麻坑,也在心里留下“要活出名堂”的执念。民国军阀混战,他像一只无缰野马在各部队间穿梭,冯玉祥、张宗昌、憨玉昆,一个个当过他的“东家”,边打边招兵,很快凑出几千号兄弟。

摸金校尉式的“东陵行动”并非心血来潮。孙殿英行军路上常抱怨军饷不够,瞅准皇家陵寝财宝多、守卫松,他干脆用“军事演习”作掩护,炮声轰下寝宫大门,夜色里金珠碧玺堆成小丘。北京城沸腾了,国民政府震怒,舆情如潮。但军阀盘根错节,谁也动不了他。几件珍宝被拿去“疏通上面”,此案便按下不表。

五年后,局面急转。1933年2月,热河告急,3万日军在雪线以南发动闪击。汤玉麟提前开溜,防线瞬间崩塌。此时的孙殿英已是第41军军长,他在赤峰火车站跳下车,第一时间下令:“阵地丢了,脸也丢了。堵住!”没有豪言壮语,只有一纸手令。部队沿西拉木伦河占据高地,机枪、山炮、炸药包全压上。

那一周,寒风夜里呼号,炊事班连粥都熬不出稠汤。士兵常常靠冻硬的烧饼充饥,仍咬着牙顶住。第七天拂晓,日军呼啦啦又冲锋,一营长抱着轻机枪倒在射口前,弥留间他对副官嘶哑地说:“告诉老孙,我不撤。”短短十二字,像钉子钉在冰面,也钉进旁观者心里。最终孙部伤亡过半,仍挡住日军东进轴线,为后续主力赢得宝贵整整一周机动时间。赤峰阻击战完结,报纸罕见地把“东陵大盗”与“抗日英雄”两个标签贴在同一人身上。

遗憾的是,英雄招牌没能挂太久。战事胶着、补给断绝、山头被各路势力分割,孙殿英尝尽漂泊。1943年春天,辽西小城被日军合围,他带着残部夜行数十里,还是被堵在山谷。枪声停后,孙殿英投降,靠昔日东陵里流出的财物换得一纸“合作条款”。那一年他48岁,世人从此不吝“汉奸”二字。

抗战胜利,蒋介石急需兵源,孙殿英又被拉进国民党序列,领着第3纵队南北游走。他既缺武器也无人信任,兵败汤阴时整支部队瓦解。1947年夏,解放军在黄河滩地设置战俘营,曾经意气风发的孙军长被送进病号棚。鸦片瘾缠身,肺叶坏死,医生只能用粗制吗啡止痛。临终前他昏迷片刻清醒,自言自语:“打过鬼子,也掘过皇陵,值不值?”无人回答。58岁的生命在夜色里划句号。

外界预测孙家子嗣或将被厄运拖累,却没想到他的小儿子孙天义走出截然不同的轨迹。孙天义1929年生,在父亲枪火嘈杂的军车上写完启蒙课本。抗战期间辗转北平、保定,连温饱都成问题,仍把仅有的几枚铜元换成旧书。新中国成立,他考入大学历史系,钻进图书馆与残卷碑拓为伍。旁人提起孙殿英,他淡淡回一句:“是他的人生,不是我的。”

上世纪七十年代,国家文物普查拉开帷幕。孙天义参与定陵、泰陵古建保护方案,多次上山测量,把拆字笔记摞成半人高。一次炎夏,他在砖缝里抠出一枚生锈铆钉,兴奋得像孩子:“这能提供当年修陵铁件工艺数据。”同事打趣:“你父亲拿走的是金银,你惦记的却是铁钉。”他不置可否,只说:“历史要有人守着。”1991年,文化部授予“有突出贡献专家”,随之而来的还有国家特殊津贴。至此,人们才忽然意识到:同一屋檐下竟能走出两条对照鲜明的曲线。

有意思的是,媒体追访时问他如何看待父亲的劣迹。孙天义把话题引向文物保护:“东陵劫难已成事实,后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少让类似事情再发生。”这句答复既避开情感漩涡,又亮出学者立场,为他赢得更多尊重。

孙家父子,一边是野心裹挟的军阀生涯,一边是潜心钻研的学术人生;一边曾在赤峰血染冰雪,一边在博物馆灯下逐字考订。两种选择,两种后果,恰如同根却背向生长的枝条。有人说,这是命运的讽刺;也有人说,是时代的洗牌。无论如何,那个因盗陵而声震华北、因抗战而短暂光辉、又因投敌而蒙尘的名字,终究停在1950年破旧病床上。而他的后代,以另一种方式让“孙”姓重新写进专业志鉴,这或许是历史最出人意料的转折。

来源:一枝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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