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常往娘家跑,母亲临终前再三安排儿子:以后别让你大姐来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9 13:59 1

摘要:那是1982年初春的一个黄昏,窗外杏花飘香,槐树叶子刚冒出嫩芽。母亲已病榻三月有余,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皮肤透着蜡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

回不去的亲情

"以后别让你大姐来了。"母亲紧握我的手,声音虚弱却坚定,眼神里饱含泪水与决绝。

那是1982年初春的一个黄昏,窗外杏花飘香,槐树叶子刚冒出嫩芽。母亲已病榻三月有余,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皮肤透着蜡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

病房里弥漫着浓重的中药味,墙角的搪瓷痰盂散发着淡淡的苦涩气息。老式红漆木床上铺着我们家唯一的一床花棉被,被面上因长年洗涤已泛白。

姐弟三人围在床前,大姐春花坐在最边上,泪水一滴一滴地砸在她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上。屋外传来广播站播放着《东方红》的旋律,是傍晚例行的村里广播。

我叫王小明,排行老二,今年刚好三十整。记忆中的童年,家里并不富裕,但也不算太苦。父亲在我十二岁那年下煤矿出了意外,留下母亲带着我们姐弟三人艰难度日。

大姐春花比我大六岁,小妹柔柔小我四岁。我们家住在东北一个小县城边上的村子里,红砖瓦房,前后两间,墙角堆着一冬天的柴禾,院子里种着几棵葱和几畦小白菜。

母亲常年在县里的纺织厂做工,起早贪黑,纺织机的声音似乎已经融入她的骨子里,连走路都带着一种机械的节奏。大姐从小就懂事,扫地做饭,照顾我和小妹,十五岁就能一个人做出全村最好吃的饺子。

大姐十九岁那年嫁给了县城里有名的李家。当时全村人都羡慕不已,都说咱家终于出了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小明他娘真有福气,闺女嫁到县城做少奶奶咧!"村里的王婶子掐着腰,坐在我家的门槛上,大声地向过路的人炫耀着,好像她才是娶了媳妇的婆家人。

出嫁那天,大姐坐的是县城才有的黑色上海牌小轿车,前面还挂着大红花。李家给的彩礼在我们镇上算得上头一份:三转一响——红漆的木箱子,锃亮的飞鸽牌自行车,上海牌手表,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

那台黑白电视机放在我们家堂屋的正中央,像个宝贝似的,用一块绣花的台布盖着,生怕落了灰。每到晚上播新闻联播的时候,院子里全是人,邻居们端着小板凳,一个挨一个地坐满了我家的小院。

"瞧瞧,春花嫁得多好啊,让她娘家也跟着享福了。"邻居李大爷摇着蒲扇感慨道。

谁知好景不长。大姐出嫁不到半年,就开始往娘家跑。起初只是回来坐坐,渐渐地变成了有求必应。

她第一次回来是在那年秋天的一个傍晚。天还下着蒙蒙细雨,大姐冒雨回来,身上的的确良衬衫都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娘,我..."大姐一进门就扑到母亲怀里,声音哽咽。

那晚,母亲和大姐在后屋说了很久的话。我和小妹在前屋烧水煮饺子,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啜泣声。等到他们出来,大姐的眼睛肿得像桃子,母亲的脸色也不好看。

从那以后,大姐来得越来越勤,每次来都带着一堆说不完的委屈和数不清的麻烦事。

"娘,李家要我拿五百块钱入股他们家的副食店。婆婆说了,不出钱就没资格分红。"

"娘,孩子上学要交赞助费,家里紧得很。李家说这是我娘家的事。"

"娘,婆婆病了,要看大夫,家里都看我。说是我嫁过去,就得有赡养公婆的义务。"

母亲每次都沉默地听着,然后从枕头底下或者柜子深处掏出那卷用报纸包着的钱,一张一张地数给大姐。那些钱是母亲靠在厂里加班、在街上卖手工编的毛线帽一点一点攒下来的。

记得有一次,母亲刚发了季度奖金,准备给小妹买一双新皮鞋。大姐来了,说是李家要开分店,每个家庭成员都得出资,不然以后没有分红权。母亲二话没说,把给小妹买鞋的钱全都给了大姐。

小妹那年才十二岁,正是爱美的年纪。看着同学们穿着新皮鞋上学,她只能穿着我小时候的旧布鞋,鞋底都快磨穿了。但小妹从不抱怨,放学路上捡了小石子垫在鞋底的破洞处,一直穿到冬天。

记得那年我十八岁,本该上大学的年纪,却为了供小妹读书早早辍学去了县里的砖厂。砖厂里的活又脏又累,每天要搬几百块砖,晚上回来手上全是血泡,腰酸背痛得像是断了似的。

厂里的师傅老张看我可怜,常偷偷塞给我一包五块钱一条的大前门香烟。"小伙子,抽一口解解乏。"我不会抽,揣在兜里带回家给母亲换钱。

每个月的工钱除了家用,剩下的都攒起来给小妹做学费。母亲总是说:"咱家至少得出个大学生,不能让你爹在九泉之下失望。"但每次大姐一来,家里那点积蓄就像沙子一样从指缝溜走。

母亲对大姐的百求百应,我心里不是没有怨言。有时候工作一天回来,看到大姐坐在我家饭桌前哭诉,我就会躲到院子里抽那半截舍不得扔的烟,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可每次我想发作,看到母亲那双粗糙的手和被纺织机轰得有些耳聋的耳朵,我又咽下了到嘴边的话。母亲总说:"你大姐是女孩子,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在婆家不容易。"这句话她重复了无数遍,仿佛这样就能说服自己,也说服我们。

有一年冬天格外寒冷,北风刮得窗户纸直响,刀子一样的寒风从门缝里灌进来。我从砖厂领了年终奖金,攒了大半年的钱,给母亲买了件羊毛棉袄,淡蓝色的,和母亲眼睛的颜色一样。

"六十八块钱呢!"售货员把棉袄包好,递给我时特意强调了价格,仿佛在炫耀这件棉袄的贵重。那时候,六十八块钱可以买二百多斤白面,是我们家半年的口粮钱。

母亲乐得合不拢嘴,说这辈子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她小心翼翼地把棉袄挂在柜子里,舍不得穿,只在晚上睡觉前拿出来抚摸一下,然后又仔细地挂回去。

"等过年的时候穿。"母亲总是这么说,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可不出三天,大姐又来了。那天正赶上大雪纷飞,鹅毛般的大雪覆盖了整个村庄。大姐走了两里地的雪路,搓着冻得通红的手走进屋来。她的眼圈红红的,脸颊被风吹得发紫。

"娘,孩子要上县一中,缺学费。"大姐一边搓手,一边低声说道。县一中是重点中学,学费比普通中学高出一倍。

母亲二话没说,转身就去柜子里翻找。我站在一旁,心里已经猜到了结果。果然,母亲从柜子里取出我给她买棉袄的钱,还有平时攒下的一点零钱,全都给了大姐。

送走大姐,我忍不住发了火:"娘,您就知道心疼大姐!您自己呢?这大冬天的还穿着打着补丁的棉袄!那可是我大半年的工钱啊!"

母亲站在雪地里,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大姐身影,轻声道:"你大姐比你们更需要娘的帮助。"

"她嫁到李家,吃的穿的不比咱们好?"我忍不住嘟囔。

母亲摇摇头,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日子是过出来的,不是看出来的。"

我不明白,明明是大姐嫁到了有钱人家,怎么还缺这缺那的?有一次去县城赶集,我特意绕道去了李家的副食店。

那是县城最大的副食店,门口挂着红灯笼,柜台上摆满了罐头、糖果和各种零食。生意兴隆,进进出出的顾客络绎不绝。门口还停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车把上系着红绸子。看到这一幕,我心头的疑惑更深了。

回家的路上,我在集市上花了五毛钱买了四个油饼,准备带回家给母亲和小妹解馋。刚拐进小巷,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大姐!她蹲在巷子的转角处,摆了个小摊,卖的是自己绣的手帕和鞋垫。

"大姐?"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姐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忙脚乱地收拾摊子。"小明!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是在李家的副食店帮忙吗?怎么在这儿摆摊?"我蹲下身,帮她一起收拾。

大姐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眼圈又红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大姐穿着破旧的衣服,站在李家的院子里洗衣服,手冻得通红。醒来后,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心里乱糟糟的。

转眼到了1981年冬天,母亲突然病倒了。那天她从厂里回来,脸色蜡黄,走路踉跄。小妹去扶她,发现母亲浑身发烫。起初以为是普通的风寒,谁知越来越重。

县医院的大夫说是肺炎,要住院治疗。那时候住院可不是小事,一天的床位费就要三块多,还不算药钱。我和小妹轮流在医院照顾母亲,大姐得知消息后也赶了回来,每隔三五天就来一趟,每次来都是眼圈红红的。

多年来的积劳成疾,再加上营养不良,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我清楚地记得医院的味道——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病人的呻吟,墙壁上的白漆因为潮湿而脱落,露出灰色的水泥。

有一天,我去食堂打饭回来,看到大姐和小妹在母亲病床前低声争执。

"姐,这钱是给娘治病的!你不能拿走!"小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柔柔,你不懂...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大姐的声音充满恳求。

我站在门口,手里的饭盒滚烫,却感觉不到热。这一刻,我对大姐的怨气达到了顶峰。从小到大,她总是拿走家里最好的东西,现在连母亲治病的钱也不放过!

"够了!"我冲进病房,把饭盒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汤水溅出来,烫到了手也不管。"大姐,娘都这样了,你还惦记钱?!"

大姐被我的怒气震住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小明,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什么?我不明白你嫁到有钱人家还来娘家要钱?我不明白你看着娘穿补丁的衣服,自己却穿花布棉袄?"积攒多年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大姐没有反驳,只是低下头,肩膀不停地抖动。母亲从床上艰难地坐起来,虚弱地说:"小明,别吵了,你大姐有苦衷..."

那一刻,我突然发现大姐穿的并不是花布棉袄,而是一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棉衣,袖口都磨破了。她的手粗糙得不像一个少奶奶,倒像个常年干粗活的农村妇女。

那年腊月二十九,我在母亲床头守夜。屋外北风呼啸,窗户缝里灌进冷风。母亲突然拉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小明,你大姐的事,娘有话要说。"

她告诉我,大姐的婆家虽然表面殷实,实际上李家对大姐一直很苛刻。李家老爷子是个守旧的人,立下家规:儿媳妇想分得家产,必须拿出钱来入股家里的生意。。

"你大姐嫁过去第一年就生了个闺女,婆家人脸色就变了。说是门楣不兴,怪你大姐命硬。"母亲的声音很轻,像是怕被风吹散。"李家逼她拿钱入股,说是考验她的能力。每次从娘家拿钱回去,都得受婆家白眼。"

我听着母亲的话,心如刀绞。原来这些年,大姐一直生活在婆家的白眼和刁难中。

"你大姐每天早上四点起床做饭,洗衣服,伺候公婆,还要照顾孩子,晚上还得在账房帮忙算账到深夜。她不容易啊。"母亲咳嗽了几声,喘着气说,"娘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不想她以后还这样为难。"

母亲的话让我震惊不已。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大姐嫁到富贵人家享清福,原来她比我们还苦。

"那钱呢?她拿走的那些钱都去哪了?"我还是不解。

母亲苦笑了一下:"都给了李家,换取她在那个家的地位。"

第二天,我私下见到小妹柔柔,她告诉我更让人意外的事。原来这些年,大姐暗中把从娘家拿走的钱三倍奉还给了柔柔,资助她完成大学学业。

"姐姐告诉我,她每天天不亮就去城里卖绣品,攒下的钱都偷偷给我做学费。"柔柔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攒了好几年的存折。"姐姐说:'弟弟辍学养家不容易,我嫁出去的人,总要尽一份心。'"

柔柔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今天才说出来。她把手伸进枕套,掏出一沓皱巴巴的纸,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一封封写给小妹的信,信上记录着大姐的辛酸与坚强。

"李家不让我拿钱回娘家,我就想别的办法。我每天早上三点起床,到医院旁边卖豆浆,然后再赶回家做早饭,没人知道..."一封信上这样写道。

还有更让人心酸的:"今天婆婆又说我是扫把星,带不来好运气。我没哭,在心里默念着娘的话:嫁出去的女儿,要有骨气,不能让娘家人担心。"

看完这些信,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些年,我竟然误会大姐这么深。

知道这些后,我心里五味杂陈。那天晚上,在昏黄的医院白炽灯下,我看到母亲枯瘦的脸上流下两行泪水。她握着我的手,轻声说出了那句"以后别让你大姐来了"。

我终于明白了母亲的用意——她是怕大姐继续为了娘家两头为难,也是不想让李家继续以此为由刁难大姐。

母亲走后,我遵照她的遗愿,对大姐疏远了许多。每次大姐想来探望,我都找各种理由推脱。"家里在装修,不方便""我出差了,家里没人"..."刚搬家,东西还没收拾好"...谎言一个接一个,我看到电话那头大姐失落的声音,心里也不好受。

这样过了五年,我和柔柔各自成家,生活渐渐好转。我从砖厂升为了车间主任,柔柔大学毕业后在县医院做了护士。我们

来源:小咪说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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