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被局长欺负,我给当县委书记战友打电话,他震怒:是我疏忽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5 23:41 1

摘要:“叔,我该怎么办?王局长他……他让我周末一个人陪他去市里汇报工作……”侄女李晓雅的声音带着哭腔,瘦削的肩膀在我这间小小的渔具店里不住地颤抖,那张原本充满朝气的脸庞,此刻只剩下纸一般的惨白和深深的恐惧。

“叔,我该怎么办?王局长他……他让我周末一个人陪他去市里汇报工作……”侄女李晓雅的声音带着哭腔,瘦削的肩膀在我这间小小的渔具店里不住地颤抖,那张原本充满朝气的脸庞,此刻只剩下纸一般的惨白和深深的恐惧。

我放下手中正在绑的鱼钩,胸口一阵沉闷。看着从小疼到大的侄女受此奇耻大辱,一股滚烫的铁水从胸腔直冲头顶。

我没说话,从柜台下的木箱里,翻出一个掉漆的铁盒,里面是一本褪色的皮面笔记本。我拨通了那个十几年没碰过的号码。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一丝疲惫的声音:“喂,你好。”

“陈刚,我是李建军。”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几秒钟后,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老连长!是你!我的天,你可算想起我了!”

我压着心头的滔天怒火,用最平静也最简短的话,将侄女的遭遇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最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手掌狠狠拍在桌子上,紧接着,是陈刚那夹杂着雷霆之怒的吼声:“反了天了!建军,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这种藏污纳垢的败类!”

电话那头的承诺言犹在耳,可第二天,县里却传出县委书记陈刚因扶贫项目被市纪委调查的消息。

我猛地站起身,难道我这个电话,不仅没帮到侄女,反而害了我的生死战友?

01

我叫李建军,五十出头,在安平县城开了一家不起眼的渔具店。每天开门、打扫、坐在柜台后面绑鱼钩,听着收音机里的老戏,日子过得像门前那条护城河的水,波澜不惊。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这双拿惯了鱼线的粗糙大手,二十多年前,握的是冰冷的钢枪。我曾是野战部队的侦察连长,在南疆的丛林里爬过,身上至今还留着两块弹片。

退伍时,部队要给我安置,我拒绝了。战场上的经历让我看淡了很多东西,也让我身上那股格格不入的劲儿更重了。我只想过几天清净日子。哥嫂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唯一的女儿晓雅是他们的骄傲,也是我的心头肉。晓雅从小就聪明,读书争气,一路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今年夏天,晓雅毕业,通过公开招聘,考进了县文化局,成了有编制的文化干事。全家都为她高兴,在老家摆了三桌酒。席上,我看着侄女那张洋溢着青春和理想的脸,心里既欣慰,又有些说不出的担忧。我把她拉到一边,只说了一句:“晓雅,单位不比学校,人心隔着肚皮。多看,多听,少说,保护好自己。”

那时候的她,眼睛亮晶晶的,对未来满是憧憬,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并未真正理解我话里的深意。

晓雅上班的第一个月,每次周末来店里找我,都兴致勃勃。她说单位的同事都挺好,办公室的李姐对她很照顾,她写的几篇宣传稿还被领导表扬了。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一半。

变故,是从第二个月开始的。

那天晓雅再来,情绪明显低落。她告诉我,局长王志强开始“锻炼”她。开全局大会,王志强总喜欢突然点名,问她一些关于文化项目历史沿革或者政策细节的刁钻问题。晓雅一个新人,哪里答得上来,每次都只能红着脸站着,最后被王志强不咸不淡地批评几句“理论功底不扎实,年轻人要戒骄戒躁”。

起初,晓雅以为是自己真的做得不够好,拼命地补课,熬夜看文件。可她很快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她花了一周心血做出的“送戏下乡”活动策划案,交上去后石沉大海。半个月后,活动办得有声有色,她在单位的宣传栏上看到,策划人一栏的名字,是局长王志强的外甥,一个整天在办公室里打游戏的年轻人。

晓雅委屈地问我:“叔,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他了?”

我掐灭手里的烟,摇了摇头。我太清楚这种人了。王志强四十多岁,听说在县里根基很深,是个典型的“地头蛇”。这种人,业务能力可能平平,但拿捏人心的手段却炉火纯青。他这么做,不是因为晓雅得罪了他,恰恰相反,是因为他“看上”了晓雅。不是那种欣赏,而是猎人盯上猎物时的那种打量和试探。他要先敲碎晓雅的傲气和棱角,让她明白,在这个单位里,她一个没背景的黄毛丫头,一切前途都捏在他的手里。

我心里发沉,但没法跟晓雅说得太透,怕吓着她。我只能含糊地告诉她,这是职场的常态,让她先忍着,做事更要滴水不漏,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可我低估了王志强的无耻和急切。

又过了两周,局里组织去最偏远的青山乡搞“文化惠民”活动。王志强亲自带队,点名让晓雅随行,理由是“让她多接触基层”。

当晚,乡里设宴款待。饭桌上,王志强和几个乡干部推杯换盏,很快就把矛头对准了晓雅。

“小李,我们文化局的才女,来,代表我们王局,敬大家一杯!”一个满脸油光的乡干部起哄。

王志强坐在主位上,笑眯眯地看着,并不制止,反而说:“小李是我们局的未来,年轻人嘛,是该多锻炼锻炼。这酒桌文化,也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嘛。”

晓雅酒量本就不好,连连摆手,脸涨得通红:“张乡长,我不会喝酒,我用茶水代替吧。”

“诶!那怎么行!”王志强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小李,这就没意思了。张乡长是看得起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咱们文化局!”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晓雅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在众人或戏谑或逼迫的目光中,她只能硬着头皮,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辛辣的白酒。很快,她就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

借口去洗手间,晓雅扶着墙冲了出去,在水龙头下用冷水拍着脸,才感觉清醒了一点。可她刚转身,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身影就堵在了走廊里,正是王志强。

“小李啊,喝多了?”王志强笑得一脸褶子,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我就说你这孩子有前途,你看,多懂事。”

说着,他一只手就搭上了晓雅的肩膀。

晓雅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后退一步:“王……王局长,我……我没事。”

王志强却顺势跟上,把她逼到墙角,声音压得更低,酒气混杂着烟臭味扑面而来:“晓雅啊,叔是过来人。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县城打拼不容易。你很聪明,也很漂亮。只要你……听话,懂我的意思,别说转正,以后当个副科长,也不是没可能。”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滑。

02

那一刻,巨大的恶心和恐惧淹没了晓雅。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王志强,像逃命一样冲回了喧闹的包间,一句话不敢说,挨到饭局结束,跟着单位的车连夜回了县城。

那一晚,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了一整夜。

接下来的几天,晓雅像变了个人,沉默寡言,上班如上坟。她试着跟远在老家的父母说起这件事,可电话里,老实巴交的父亲听说是“局长”,第一反应是慌张和害怕。

“雅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领导喝多了,可能就是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当真,更别去顶撞他啊!你这工作多不容易,得罪了领导,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你干不下去!”母亲也在一旁附和,“咱小老百姓,忍一忍就过去了。”

父母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晓雅最后的希望。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而王志强的报复,也接踵而至。他不再公开“锻炼”晓雅,而是换了一种方式。晓雅做的所有工作,都会被挑出各种毛病,打回重做。他甚至在全局会议上旁敲侧击,说有的新同志眼高手低,工作态度不端正,试用期能不能过,还要再“考察考察”。

单位里的人精们很快看出了门道,原本对晓雅还算热情的李姐,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晓雅在单位里,彻底成了一座孤岛。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周五下午到来。

王志强让办公室主任通知晓雅,说市里有个紧急会议,要汇报本县的文化产业园项目。周末,让晓雅“一个人”整理好材料,陪他一起去市里。

“一个人”,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晓雅的心里。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命令。她可以想象,所谓的“汇报工作”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再也撑不住了。她从单位里冲出来,一路哭着,跑到了我的渔具店。

“叔!”

她冲进门,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那哭声,充满了绝望、委屈和无助,像一头濒死的小兽。

我的心,被这哭声撕得粉碎。

我费力地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她的手抖得连杯子都拿不稳。她语无伦次地,将这两个月来的所有遭遇,尤其是王志强的威胁和那个“周末之约”,全部对我说了出来。

我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一寸寸地冷下去。绑了一半的鱼钩被我捏在手心,锋利的钩尖刺破了掌心的老茧,渗出血珠,我却浑然不觉。

等晓雅哭累了,抽噎着停下来,我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晓雅,别怕。有叔在。”

我让她在里屋的床上先躺下休息,然后走到店门口,把卷帘门“哗啦”一声拉了下来。小小的渔具店里,瞬间暗了下来。

我没有开灯,就在这片昏暗中来回踱步。脚下的地板被我踩得“咯吱”作响。

怒火,是前所未有的怒火。比在战场上看到战友倒下时更甚。那是一种对和平岁月里人性之恶的极度憎恶。

举报?我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随即被自己否决。王志强能在安平县作威作福这么多年,绝不是孤家寡人。他背后必然有一张看不见的关系网。晓雅一个还没转正的实习生,人微言轻,没有证据,拿什么去告一个实权局长?只怕举报信还没送到该去的地方,就被他的人截下来,到时候,他会用一百种方法,让晓雅在这个县城待不下去,甚至会倒打一耙,毁了她的清白和名声。

我不能用常规的办法,那等于是把晓雅往火坑里再推一把。

我必须用雷霆手段,一击致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投向了柜台底下那个积满灰尘的旧木箱。那是我从部队里带回来的,里面装着我所有的军功章,和一本褪了色的皮面笔记本。

我走过去,吹开箱子上的灰,打开那把生锈的锁。箱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樟脑丸和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拿出那本笔记本,手指因用力而有些发白。

我翻开本子,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记录着一个个名字和电话号码。这些,都是我当年的兵,是我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兄弟。二十多年过去,他们中的很多人,都走上了不同的岗位,有了各自的人生。退伍后,我刻意和他们保持着距离,尤其是那些在官场上走得高的。我不愿自己军人的荣誉,沾染上半点人情世故的尘埃,更不想给他们添任何麻烦。

我的手指,最终停在了一个名字上——陈刚。

陈刚,当年我手下最机灵的一个新兵蛋子。在一次边境拔点作战中,他踩中了敌人布下的陷阱,是我冒着枪林弹雨,硬生生把他从鬼门关拖了回来。我的腿,就是那次留下的病根。后来,他上了军校,一路高升。我只知道他转业到了地方,具体做什么,我没多问。直到几年前,偶然看县里的新闻,才知道他已经成了我们安平县的县委书记。

03

这些年,他逢年过节都会托人给我送些东西,都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我们之间,只剩下那份战场上用命换来的情谊。

现在,是时候动用这份情谊了。这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我的家人,为了一个女孩的清白和公道。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那部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式诺基亚手机,按照笔记本上的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了下去。

电话“嘟”了很久才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一丝疲惫的声音:“喂,你好。”

“陈刚,”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是李建军。”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我甚至能听到他骤然屏住的呼吸声。过了足足五秒,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和一丝颤抖:“老连长!是你!我的天,你可算想起我了!你在哪?身体还好吗?”

一连串的问题,透着真切的关怀。我没有时间寒暄,压着心头的怒火,用最平静也最简短的话,将侄女晓雅的遭遇,从被刁难,到被抢功,再到饭局上的羞辱和那个“周末之约”,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复述了一遍。

我每说一句,都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就更重一分。

当我全部说完,电话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这种沉寂,比任何愤怒的咆哮都更可怕。我知道,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突然,“砰!”一声巨响从听筒里传来,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那绝对是手掌狠狠拍在红木办公桌上的声音。

紧接着,是陈刚那夹杂着雷霆之怒的吼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反了天了!简直是无法无天!建军,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这种藏污纳垢的败类!”

他的怒吼声中,带着自责,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杀伐决断。

怒火过后,陈刚迅速恢复了一个县委书记应有的冷静和果决。他对我说道:“老连长,你信我。你现在就听我说。第一,让晓雅明天以重感冒为由,打电话向单位请假,就说病得很重,要去市里看病。第二,从现在开始,她的手机关机,家里的电话线拔掉,谁也别联系,尤其是王志强。第三,你和晓雅,都待在家里或者店里,不要露面。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他的话不容置疑,带着军人般的命令口吻。

“好。”我只回了一个字。我知道,他已经动了真怒。一个真正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军人,当他动了真怒时,事情就绝不会善了。

挂断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一点。我把情况跟晓雅说了,她虽然还是害怕,但看到我坚定的眼神,总算有了一丝主心骨,点了点头。

第二天,晓雅按照陈刚的吩咐,给单位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请了病假。之后,我们便关掉手机,在渔具店里静静地等待消息。

我以为,最多到中午,就会传来王志强被纪委带走的消息。

可是,一天过去了,安平县风平浪静。

第三天,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王志强甚至还托人给晓雅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被我按掉了。

我的心,又一点点悬了起来。陈刚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了第四天,一个惊人的消息,如同炸雷一般,在安平县这个不大的官场圈子里迅速传开。

市纪委突然派下了一个联合调查组,进驻了安平县。

我常去的茶馆里,几个退休老干部和消息灵通人士正在压低声音议论。

“听说了吗?市里来人了,直接进驻了县委招待所。”

“查谁啊?动静这么大?”

“还能有谁?听说是冲着陈书记来的!他主抓的那几个重点扶贫项目,好像账目出了问题,有人实名举报到市里了!”

“不会吧?陈书记看着不像那种人啊,他可是军人出身。”

“哼,军人出身怎么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下,安平县的天,怕是要变了。”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我手里的茶杯“咣当”一声落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洒了一手,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烫意,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冲出茶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查陈刚?

难道我那个电话,不仅没能扳倒王志强那个败类,反而被人利用,成了攻击陈刚的借口,害了我的生死战友?

一时间,巨大的困惑、自责和不安,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死死罩住。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而与此同时,文化局那边也传来了消息,王志强在单位里意气风发,开会时更是大谈“党风廉政建设”,还暗示有的人“站错了队,迟早要出问题”。

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和我此刻的焦灼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陈刚,你到底在干什么?

04

接下来的两天,对我来说是无比的煎熬。整个安平县都笼罩在一股诡异的氛围里。关于陈刚书记被调查的传闻愈演愈烈,版本也越来越多。有的说他挪用了上千万的扶贫款,有的说他任人唯亲,还有的说他生活作风有问题。一时间,墙倒众人推,仿佛陈刚立刻就要倒台。

我好几次拿起手机,想给陈刚打过去问个究竟,但都忍住了。他既然让我等,我就必须相信他。这是我们侦察兵的纪律,也是战友之间的默契。

而晓雅,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她反复问我:“叔,是不是我害了陈书记?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

“住口!”我厉声打断她,“不准说这种话!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坏人!我们等着!”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也没底。如果陈刚真的因为我的电话而出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转机,出现在调查组进驻的第五天下午。

那天,县文化局正在召开全体职工大会,主题是“加强思想建设,迎接市委检查”。王志强坐在主席台中央,红光满面,正拿着稿子,慷慨激昂地念着套话。

就在他念到“要始终保持清正廉洁的干部本色”时,会议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几个身穿深色夹克,表情严肃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目光如电,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王志强的脸上。

他没有一句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冷冷地念道:“王志强,因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市纪委决定对你实行立案调查。请你配合我们走一趟。”

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连呼吸声都听得见。所有人都惊呆了。

王志强的脸色,“唰”地一下,从红润变成了煞白,再从煞白变成了死灰。他手里的稿子飘然落地,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陈……陈书记他……”

他似乎还想搬出什么后台。

为首的男人根本不理他,一挥手,两个工作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瘫软的王志强。

“带走!”

就在王志强被架出会议室的瞬间,之前一直对他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的办公室李姐,突然站了起来,冲着调查组的人大声说:“同志!我要举报!王志强不止是作风问题,他还贪污了单位的专项经费!”

她的声音像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会场。另一个年轻的女同事也哭着站起来:“我也要举报!他……他也骚扰过我!”

一时间,群情激愤。调查组的人立刻现场做了记录。

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坐在渔具店里,心烦意乱地擦拭着一根旧鱼竿。我愣了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我赢了。不,是陈刚赢了。

那天晚上,县电视台的新闻里,播报了文化局局长王志强落马的消息。报道中提到,调查组从他办公室和家里的保险柜中,搜出了大量来路不明的现金、金条和购物卡,以及多名女性的“艳照”。他还牵扯出贪污国家下拨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专项资金”等多项经济问题。

而关于陈刚书记被调查的传闻,也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官方给出的解释是:市纪委联合调查组进驻安平县,是为协助安平县委,对个别干部的腐败问题进行彻查。

我这才恍然大悟。

好一招“声东击西,敲山震虎”!

陈刚太了解安平县这潭水了。他知道王志强这根藤上,必然还牵着别的瓜。如果直接动王志强,肯定会打草惊蛇,让他背后的保护伞有时间反应和串供。

所以,他干脆引火烧身,主动向市里要求“调查自己”,制造出自己即将倒台的假象。这一招,既麻痹了王志强和他的同党,让他们放松警惕,甚至得意忘形,又让那些被压迫已久的人看到了希望,为后续的取证铺平了道路。

他用自己做饵,钓出了藏在深水里的大鱼。这份魄力和智谋,让我这个老连长都自愧不如。

王志强倒台后,他的保护伞——分管文教卫生的副县长,也很快被牵连出来,主动向组织交代了问题。安平县的官场,迎来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地震”,风气为之一清。

风波过去半个月后,一个傍晚,我的手机响了,是陈刚的私人号码。

“老连长,忙不忙?出来走走?”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

我们约在县城外的护城河边见面。他穿着一身便装,夹克衫,布鞋,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邻家大哥,完全没有县委书记的架子。

我们沿着河边默默地走着,谁也没先开口。晚风吹来,带着水草的腥味,很舒服。

“老连长,对不住了。”最终,还是陈刚先开了口,“前段时间让你和晓雅担惊受怕了。”

我摇了摇头,递给他一支烟:“你这招‘苦肉计’,玩得不错。差点连我都骗过去了。”

陈刚接过烟,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暮色中散开。他苦笑了一下:“没办法。安平县盘根错节,不用点非常的手段,拔不掉这种根深蒂固

来源:秋风侃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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