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马嵬驿那年,兵变一声雷鸣,震塌了大唐半壁江山——可你要是踅进史书,偏偏没几页专说陈玄礼。诛了杨国忠,三造唐朝,这位龙武大将军,不只活在兵刃与宫墙里,还活在复杂得让人迷惑的人情世故里。怎么就没人好好地把他的故事说清楚?说到底,这里面啊,藏着权力的暗流,皇帝脸上的
马嵬驿那年,兵变一声雷鸣,震塌了大唐半壁江山——可你要是踅进史书,偏偏没几页专说陈玄礼。诛了杨国忠,三造唐朝,这位龙武大将军,不只活在兵刃与宫墙里,还活在复杂得让人迷惑的人情世故里。怎么就没人好好地把他的故事说清楚?说到底,这里面啊,藏着权力的暗流,皇帝脸上的遮羞布,还有几桩未了的冤。
陈玄礼的名字,听起来正气凛然,其实他的来历就跟谜一样。四十多年守着禁军大门,二品高官,说起来功劳比脸上的胡须还多,可是谁家陈氏、什么祖宗八代,史书像约好了似的,一笔带过。有的时候我真觉得,那些写书的老先生,怕是被皇宫里的人提前“打了招呼”。咱自媒体写写没啥忌讳——人到高级官位,究竟是为了谁?是国,是家,是自己,是别人?
你要看陈玄礼的少年,大约就是在武则天还坐龙椅时的光景。他那会儿,估摸着十六、七,戎装整好了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千骑营”那是个什么地方?说白了就是边军轮换,挑的是硬茬子。关东世家,关陇贵族,颍川陈氏还是汝南陈氏?谁知道呢,史册模棱两可,家谱烂在某个箱底。反正这人不是生来贵胄,命运一开始就是扑在枪马之上。
再说生卒之事,你看唐景龙四年为乱,陈玄礼能成都尉,少说熬了十年军旅,好多人生也就是一个官位走过了大半生。他活得久,唐玄宗起事、太平公主谋乱、安史之乱,都是眼睁睁看着朝堂兵变的真章。后来平乱受封蔡国公,活到唐代宗即位,别说致仕还是提前躲清静,他能撑到七十岁上,已经够人羡了。
但他这辈子的戏份,最亮的一出总绕不开宫里的风流云诡。他最初跟李隆基,就是在“韦后之乱”里碰上的——那还是唐中宗的天下。李隆基要夺门入主,这是命里头的大赌。陈玄礼呢,低头做事、不声不响,忙着服侍君王,动辄就是几十年。虽说有肝胆,却不怎么受人待见。练兵不杀贼,身边一堆猛人:王忠嗣、张守珪、郭子仪,个个是沙场剁下脑袋的封疆大吏,对“宫门看家”的陈玄礼多少有点不服气。
别以为禁军天子近臣必是得宠,宫里也分三六九等。李隆基身边信得过的,往往是王毛仲、常元楷这样的老朋友。你陈玄礼再怎么“守门”,总免不了被排挤、受弹劾。有人弹,说你阿谀奉承,有人说你不作为。可陈玄礼就是那种“耐熬”的人,三十多年像耗子蹲在角落,谁先熬不住谁倒霉。
转折点就是李林甫——宫廷权谋的老狐狸。人老了,急着安顿后代,陈玄礼不求立威,只求能遮风挡雨,李林甫一眼就看穿了。彼时李林甫升任黄门侍郎,想让陈玄礼当个“禁军门神”,一边树风作样,一边养虎为患。你说古人会不会烦恼?大概谁都怕老去无依,做了大将军,天下易姓改代,子孙之后吃糠咽菜,前辈荣光,凉透了。
李林甫这人说话没几句真心,但办事手脚利落。把陈玄礼扶到龙武大将军,此后十几年步步高升。你还以为这是走上红毯,其实正走向黑夜。杨国忠,咱们得好好说说这号人物。靠着杨贵妃,挤进了最高权力圈,被封十五个官,简直是“一人官复数命”。他当宰相,手里一捉剑南道,把持风云,却没有半点真本事乱搞对外军政。
别看杨国忠烂泥扶不上墙,他玩权术还是挺精明。安禄山那边还是假模假式地送好,实际心里是不屑一顾。杨国忠在打安禄山的主意的时候,太子李亨也在琢磨怎么抓住军权。偏偏杨国忠把陈玄礼推到大将军位子,却没想到这一步给自己挖了坟。他以为拉拢了禁军,其实人家心里早拧成一股绳,要帮太子李亨。
这世上的聪明人多是老实。杨贵妃膝下无子,唐朝皇位迟早还得姓李。陈玄礼揣着算盘站在朝堂边上,一面撑着杨国忠的面子,一面暗地里替太子铺路。你说这样的老臣,权衡到骨头缝里。预判下一场宫变,干脆以杨国忠的名头加强禁军,把刀口暗暗指向了将来的赢家。
世道真乱起来,是那年“安史之乱”。安禄山攻进潼关,十万禁军在长安守着,可你等闲日子过惯了,哪还打得了仗?一声令下“西幸避难”,唐玄宗紧赶慢赶要往蜀地奔。张口就是“百姓勤王”,可禁军士兵家都丢了、子女没带,天寒地冻,军心散了,人心也散了。于是谁都在恼,有家不能回,有国不敢护。
窝在马嵬驿,距离长安不过咫尺之遥。兵将们呼啦围住,喊冤叫苦。当时陈玄礼与李亨、李辅国一合计,给杨国忠来个狠的。兵变那一夜,刀光血影,杨氏全族变作草木灰。可能你会问,为什么不直接让太子起兵?一来李亨不肯背弑父名头,二来禁军上下志愿不一,官逼民反,陈玄礼只能自己当主心骨。
此后的故事就像绵绵细雨,表面上收场漂亮:杨贵妃死了,杨国忠死了,禁军归心,唐玄宗宽恕,诸将表忠——可真正的裂缝已在皇室心里扎根。从此两代相疑,留守长安的繁华渐渐走向破败。宦官当道,将领无权,祸患早已埋下。
后来,陈玄礼没有随新帝李亨北上,而是护着太上皇李隆基远走剑南。一路上,这龙武大将军看似效忠,实则是太子派到他爹身边的“眼线”。宫廷风云,本就是尔虞我诈。
漫长一生,陈玄礼从唐中宗、睿宗、玄宗到肃宗,参与了几场惊天动地的宫廷变局:韦后之乱、太平公主之乱、马嵬驿兵变。说三造社稷,一点不夸张。可也正因如此,等到新朝当道,他就成了“背主”的象征,被放逐在史书角落,封了蔡国公,食邑三百户,却没人再信他能左右朝局。
想来,陈玄礼既不是“忠良”,更谈不上“奸佞”。看穿不说穿,一生在妥协中求生,也算不得圆满。马嵬驿那夜,他的决定为唐朝续命、却也埋下祸根。人心叵测,权力无常;大唐从此“盛世难再”,一如长安城,只剩残壁断瓦,任风雨飘摇。
想讲明白陈玄礼,连史书都不愿提他太多。说白了,天子、奸臣、禁军、太子,各有各的算盘。至于忠义?只是活着的筹码。
你说,这样的人物,最后该算是哪一边?权谋里难有答案,或许他自己也没个底儿。时间流转,这样的故事就像茶桌上的闲谈,喝完一杯,沉默不语。谁还记得那一夜的雨声?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