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0年6月17日,面对全球1028名经济学家的联名反对,美国第31任总统赫伯特·胡佛依然执意签署了《斯穆特—霍利关税法》将2万多种进口商品的关税提升至史无前例的高度。JP摩根的首席执行官拉蒙特回忆,那一天,他几乎要跪下来恳求胡佛悬崖勒马,别让这项愚蠢至极的
1930年6月17日,面对全球1028名经济学家的联名反对,美国第31任总统赫伯特·胡佛依然执意签署了《斯穆特—霍利关税法》将2万多种进口商品的关税提升至史无前例的高度。JP摩根的首席执行官拉蒙特回忆,那一天,他几乎要跪下来恳求胡佛悬崖勒马,别让这项愚蠢至极的法案成为现实。但胡佛没有听,他甚至可能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打开的是一个吞噬全球经济的潘多拉魔盒。从那一刻起,关税战全面升级,贸易体系四分五裂,经济链条断裂崩塌,工厂倒闭,银行破产,失业潮如瘟疫般席卷大地。最终,这场经济炼狱燃烧至极点,引爆了人类惨烈的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序幕悄然拉开,近百年后,历史的钟摆似乎再次回到了相同的位置。
如今,一位高喊让美国再次伟大的78岁金发老人正挥舞关税大棒,向整个世界宣战,从盟友到对手,无人生还。特朗普誓言要开启美国的下一个黄金时代,然而除了他的狂热拥趸外,全世界都集体打了寒颤。乱纪元真的来了,4月2日,白宫特朗普挥笔落下,签署两项关于对等关税的行政令,宣布美国对贸易伙伴设立10%的最低基准关税,并对某些国家征收更高的关税。这意味着特朗普政府同时向全球60多个经济体打响了全面贸易战。甚至包括无人居住的赫德岛和麦克唐纳群岛上的企鹅。
即将到来的巨大冲击将如何重塑世界经济格局?我们普通人应该如何看待这场关税世界大战?在市场早有预期的情况下,这一政策仍以超乎想象的力度席卷全球,引发轩然大波。对于部分贸易伙伴,特朗普政府设立了10%的最低基准关税,涵盖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巴西、新加坡等国家。这些国家的出口商品在进入美国市场时,将面对与其对美关税水平大致相当的征收标准。英国对美商品的平均关税为8.7%,澳大利亚为9.2%。巴西则稍高,达到11.3%。特朗普政府通过统10/100的标准,试图营造一个所谓公平的对等贸易环境。
这种一刀切的设定忽略了各国商品结构的巨大差异,澳大利亚依赖原材料出口,而新加坡以高附加值电子产品为主。单一的税率政策无疑将在不同经济体间引发截然不同的连锁反应。真正的风暴落在了亚洲和欧洲市场,成为本次关税调整的重灾区。越南首当其冲被施加高达46%的关税,越南在2024年的对美出口额约1300亿美元,其中电子产品和纺织品占主导地位,46%的税率将直接推高成本,削弱其在美市场的竞争力。泰国36%,中国34%,印尼32%,印度26%,韩国25%、日本24%,一系列亚洲经济体在关税重锤之下集体承压,特别是涉及电子产品、半导体、汽车和精密仪器等关键行业,冲击力非同小可。
欧洲同样难以幸免,欧盟整体关税水平被设定为20%,其中德国汽车产业首当其冲,瑞士则因钟表和制药行业受到单独针对,税率高达31%。与此同时,欧美贸易摩擦的持续升级,也让20%的欧盟关税水平成为美欧关系进一步紧张的催化剂。
在北美地区,加拿大和墨西哥因美墨加协定获得一定豁免,符合协定原产地规则的商品仍可享受零关税或较低税率。例如加拿大的汽车和墨西哥的农产品都在较低税率范围内。这种有条件豁免既体现了特朗普政府在区域贸易上的灵活策略,也为后续谈判留足了空间。这些被豁免的商品包括钢、铝、汽车及零配件、铜、药品、半导体、木材、黄金等,他们无一例外是美国经济的关键要素。半导体产业更是被小心保护,2024年,美国从全球进口半导体总额约300亿美元,其中50%来自越南。泰国和马来西亚对这些高科技产业的豁免,既有助于稳定美国科技供应链,又避免了对国内制造业造成过度冲击。此次关税政策之所以超出市场预期,根源在于特朗普政府对对等概念的重新定义。
传统认知中,对等关税通常意味着你对我征多少,我对你征多少。而特朗普政府却抛开传统关税税率的框架,将货币操纵、非关税贸易壁垒补贴、监管限制等因素纳入计算,采用了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算法。当然,也可以说是一种极其简单粗暴的算法,双方贸易差额除以美国对其进口规模。比如中国在2024年与美国的贸易逆差约3500亿美元。美国从中国进口5000亿美元,逆差占比70%,相对应的关税税率设定为34%。印度贸易逆差400亿美元,进口总额1500亿美元,税率26%。欧盟的贸易逆差高达2000亿美元,即便考虑到美欧间的服务贸易顺差,最终仍然设定为20%的税率。这种计算方式无视贸易差额形成的多重因素,直接将赤字归因于不公平,无疑是对全球贸易规则的又一次挑战。
特朗普政府此举展现了其贸易政策的三个鲜明特点,首先是简单粗暴,直接将贸易顺差等同于对美关税,采取你赚我多少,我就让你付出多少的方式。比如日本在2024年对美贸易顺差为700亿美元,因此面临24%的关税;其次是无差异征收,区别于上一任期主要针对中国,此次关税覆盖60多个经济体,覆盖面空前,预计美国全年进口总额3.2万亿美元中,有70%将受到影响;最后特朗普政府依旧保留了谈判空间,加拿大和墨西哥在USMC框架下享受豁免。英国的盟友也仅被征收10%的低税率,显示出一定的灵活度和地缘政治的考虑。
面对这一轮关税狂潮,各国反应不一。加拿大和墨西哥选择继续依托USMC框架协商,确保大部分商品维持低税率,越南迅速采取行动,其领导人在2024年访美后,主动下调汽车关税,从64%降至32%,同时降低了苹果、鸡肉等农产品的关税,希望换取美方对46%关税的调整。欧盟曾对美国威士忌和摩托车,加征25%关税,而中国已经宣布对所有美国进口商品加征34%的关税。如果对等关税全面落地,美国的平均进口关税预计将升至20%~25%。但考虑到各国可能通过谈判争取降低税率,最终增幅可能会调整至15%~20%。
特朗普政府的目标十分清晰,一是扭转美国9000亿美元的贸易逆差,推动制造业回流。例如密歇根州的汽车企业已计划新增5万个工作岗位,二是增加财政收入,预计可为美国政府带来7000亿美元的税收,占联邦收入的5%。在美国国债总额突破35万亿美元的背景下,关税收入显然成为财政杠杆儿之一。三是将关税作为外交筹码,比如要求墨西哥加强边境管控,以换取关税上的让步。
对等关税公布后,资本市场避险情绪急剧上升,股市纷纷下跌。上周四,亚太股市全线收跌,日经225指数下跌2.77%。南韩KOP跌0.77%,香港恒生指数跌1.52%,上证指数跌0.24%~3015%,深证成指跌1.4%~2.45%。欧洲市场开盘同样承压,漩涡中心的美股遭遇重挫,纳斯达克跌5.97%,标普500期货跌4.84%。货币市场方面,美元指数跌1.5%~102.15%,欧元兑美元上涨1.9%~1.10%,离岸人民币先涨后跌,维持在7.31左右。商品市场,纽约黄金价格波动后维持在3150美元每盎司。纽约原油下跌2.3%,跌破70美元至69美元每桶。美国十年期国债收益率跌至4.08%,中国10年期国债收益率跌至1.78%,利差保持2.3个百分点。
市场反应显示,权益类资产下跌,避险资产如债券和黄金上涨,例如日本和南韩股指开盘大跌后逐步缩小跌幅。黄金价格先涨后跌,反映出市场正在快速识别和消化风险。那么关键问题来了,后市怎么走?答案是比以往更残酷。关税的本质是什么?说到底就是政府增加税收,把财富从私人部门转移到财政口袋里。有人会问是不是意味着财政紧缩,关键要看特朗普政府的整体布局,对外加税,对内减税。如果征收的税款用来给国内减税,那这笔资本依旧回到私人部门,只是换了一批人接手。最终,谁为这场财富转移买单,归根结底取决于双方的议价能力。如果美国消费者议价能力弱,那他们就得承担更高的商品价格,通胀压力飙升。如果美国消费者议价能力强,那就是逼着出口商吞下这部分成本,相当于变相收割其他国家的企业利润,补贴美国本土。基于此,我们可以推演一下对等关税对美国及全球经济的影响。
第一,短期内推高美国通胀。影响通胀的关键因素有三点,第一,美国消费者议价能力较弱的商品价格将直接上涨,普通家庭的购买力被蚕食;第二,可能导致需求回落,市场信心受挫,进而抑制价格进一步飙升;第三,美元汇率。如果美元走强,部分通胀压力可能被抵消,预计二季度美国通胀率上升,随后有所回落。
第二,全球经济增长预期下调。关税本质上就是一种交易成本,当交易成本提高,投资信心受挫,企业扩张放缓,经济增长预期自然下降。
第三,推高国际交易成本,加剧供应链撕裂。全球供应链正在发生深刻的结构性调整,而对等关税无疑是雪上加霜。贸易壁垒越高,交易成本越贵,最终谁来买单?答案很简单。谁的议价能力弱,谁就要承担更高的成本。从全球格局来看,各国纳税人都可能为此买单。
基于上述分析,我们对美国经济和资产价格做出以下预判,美元指数预计呈现下行趋势,但人民币依然有贬值压力,美债收益率持续下降,债券价格上涨,成为今年最佳避险资产之一。黄金仍具备上涨动能,油价受经济下行预期影响,以及欧佩克增产计划短期可能回落。
首先,美国宏观经济。特朗普的对等关税策略让市场避险情绪升温,投资信心下滑,交易成本上升,美国经济二、三季度增速将明显回落,四季度会迎来反弹,但整体增速不及此前预期。尽管短期承压,未来3~4年美国经济的基本盘依旧稳定。
其次,美国通胀问题,二季度美国通胀率将有所上升,并且呈现一定的滞涨特征,但随着经济衰退压力增加,通胀率在第四季度将继续下降。
最后,也是所有人最关心的。关税政策对市场的冲击已然发生,但美股真正的底部是否已经出现,关键要看市场如何解读特朗普的不确定性。历史经验表明,美股的大幅回撤往往由基本面恶化或美联储激进加息导致。而当下的美联储正处于降息周期,美国经济韧性已久,因此对等关税或许正是这轮美股调整的底部信号。标普500已从高点回撤7.7%,纳斯达克回撤12.5%。美股调整是否已到位?市场或许即将给出答案。未来3~4年美股仍有上行空间,支撑逻辑来自于美国宏观经济的稳固、美联储宽松预期以及AI商业化浪潮的持续推进。
我们再看关税对中国出口的冲击。尽管自2018年贸易战以来,中国对美国的出口依赖度有所降低,但美国仍是中国最重要的出口市场。2023年中国对美出口金额占出口总额的14.63%。贸易顺差占比更是高达41%。也就是说,美国依然是中国最重要的出口市场,且没有之一,对美国的贸易盈余占总盈余的比例高达四成以上。这意味着,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市场可以像美国市场那样能让中国企业赚钱。从行业来看,机电、电器设备、服装、家具、玩具是受影响最大的领域。其中,玩具行业对美依赖度高达42%,面对高关税,中国企业短期内难以完全消化成本,二季度出口数据可能转负,人民币贬值压力加大。
而更深层次的影响则是全球供应链的冲击。这不仅仅是中国的问题,特朗普的对等关税还针对通过东南亚、墨西哥等地转口贸易的中国商品,意味着跨境产业链的绕道模式也难以幸免。换句话说,即便企业绕开中国直接在东南亚生产,关税壁垒依然存在。对等关税到底意味着什么?首先,经济学的基本原则并不支持关税。关税越低,交易成本越低,自由贸易才能更繁荣,全球消费者的福利才能最大化。然而,特朗普政府对此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判断。他们否定的不是自由贸易本身,而是认为各国政府的干预扭曲了自由贸易,导致了贸易失衡。换句话说,美国吃亏了。理论上,各国可以根据自身需求灵活调整关税。愿意扩大进口的国家可以主动降低关税,反之,如果认为自身受到了不公平待遇,也可以采取对等关税进行反制。但仅仅因为贸易逆差就认定受到了不公正待遇,未免过于简单。
事实上,全球贸易失衡不仅是美国的难题,更是当今世界经济的核心问题,甚至成为引发贸易摩擦和国家冲突的重要导火索。如何理解这种贸易失衡,可以从三个角度切入。
第一,从贸易的本质来看,传统经济学认为,理想状态下,贸易盈余和贸易赤字都意味着资源配置不够优。通常新兴经济体会热衷于追求贸易顺差以积累外汇储备,但过多的美元或黄金流入往往会推高本国物价,引发通胀。而市场机制的逻辑是,持续贸易顺差会推高本币汇率。从而削弱出口竞争力,提升进口吸引力,进而削减顺差。同理,长期贸易赤字国家的货币贬值会抑制进口,提升出口,最终恢复平衡。但如果我们观察现实,全球贸易长期处于严重失衡状态。一些国家年复一年积累顺差,而另一些国家则深陷赤字,这说明国际贸易体系已经发生了根本性偏差。
第二,从金融市场来看,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投资银行和跨国公司崛起。资本流动彻底改变了国际贸易的面貌,贸易问题不再仅仅关乎货物和服务,而必须与资本账户一起分。以美国为例,虽然经常账户长期赤字,但资本账户却是巨额盈余,尤其是全球资金源源不断流入美国金融市场。以苹果公司为例,他在中国制造iPhone,并出口回美国。这导致美国的经常账户出现贸易赤字,但苹果在中国的投资是盈利的,资本账户是盈余的。如果只看贸易赤字而忽略资本账户,就容易得出片面的结论,更进一步,由于跨国资本流动的复杂性。贸易数据的统计本身已经变得极其困难。中国、日本、沙特等国家通过商品和能源出口积累美元,再将这些美元用于购买美国国债、股票等资产,美元最终回流至美国。换句话说,美国并非单纯的进口大国,它更像是一个美元出口国,核心业务是金融。而它向世界输出的最主要商品正是美元及其衍生的各种金融资产,美股、美债、美元信贷、美元基金、金融衍生品等。如果这个逻辑成立,那么美国的贸易赤字实际上可以被资本盈余所弥补,甚至能够长期持续下去。但这里存在一个关键问题,一个制造业空心化、依赖金融资本的国家,如何维持全球投资者对其货币的信心?这正是美元体系的核心所在。布雷顿森林体系推行时,法国戴高乐政府曾试图抛弃美元回归金本位,背后的担忧正是对美国赤字的信任危机。但几十年后的今天,美元仍然稳固,原因何在?答案在于,美国不仅仅依赖其金融体系,更依托于全球范围内最具吸引力的国家制度、最稳定的金融环境、最深厚的资本市场、最强大的跨国企业、最先进的科技创新体系,以及在此之上的军事与政治主导权,这些支撑着美元的信用,也让美国可以长期承受巨额贸易赤字而不至于崩盘。美国固然不是一个完美的国家,但对于逐利资本和顶级人才来说,美国依然拥有冠绝全球的最强吸引力,这一点至少在短期内难以撼动。所以,并不是美国让世界接受了美元,而是世界选择了美元。
第三,从国家组织来看,即便将金融因素考虑在内,当前全球贸易失衡仍然不合理,原因在于全球化虽然促进了商品与资本的流,。但关键要素仍然被国家力量高度干预。例如,商品和资本可以自由流动,但人口的流动却被严格限制,除了全球精英外。普通劳动者往往被锁定在本国市场,面临高税收和低工资。与此同时,一些经济体人为压低工人工资,限制信息流动,设置资本管制,形成了新的行政垄断。导致全球劳动力和资本收益的极端分化,这种经济体的典型其实就是中国。我们在此前视频中多次提到,中国劳动者拥有提高收入的一切条件,但收入依然微薄。这便是国家强行干预的后果。这种国家干预扭曲了市场,使得贸易失衡,无法通过市场机制自行调整,最终演变成国家间的经济对抗。特朗普政府的做法并不是推动全球化,而是同样以国家力量介入,试图用强硬的方式扭转失衡这种简单粗暴的关税政策。虽然短期内可能有助于压制贸易逆差,但长期来看,真正合理的解决方案仍然是各国通过协商推动市场开放,降低国家干预,进一步深化全球化。
然而,在当下的世界,意识形态对立。国家利益分析加剧,全球合作的空间已被严重压缩。华尔街的风暴正在酝酿,也唯有华尔街能让赌王回头了。市场屏息以待,近10年来,每一次交易日的开盘都未曾像现在这样让人屏息凝神。那么,这一次,特朗普技术的关税核武将如何改写世界格局?第一次世贸组织风雨飘摇,全球贸易进入丛林时代,美国的对等关税计划,意味着WTO的规则体系几近崩溃。全球贸易秩序将回归强者为王的丛林法则,昔日由美国主导的全球贸易框架将在其亲手点燃的烈焰中灰飞烟灭,国际贸易不再遵循多边协议,而是回归冷峻的双边谈判。
市场大小、贸易地位、供应链主导权将成为博弈的砝码。美国是全球最大消费市场,自然认为自己握有最强谈判。而中国作为全球最大贸易国,进出口规模独步天下。虽然我们一直强调中国乃国富民穷,但在关税战争中,谈判的双方是以国家为单位,这意味着中国亦将在这场谈判桌上占据不可撼动的席位。市场需要廉价而优质的商品,这是硬道理,不会因任何政治意志而改变。因此,要想保证中国的竞争优势,必然会选择牺牲百姓福利和收入水平,用以维持低价这一最大竞争力。
第二,地缘政治失去,核武扩散风险骤增。贸易是资本流动的血脉,金融是地缘政治的骨架。当全球贸易链遭遇重创,资本避险情绪攀升。随之而来的便是国际秩序的巨变,大国再难支撑联合国体系下的稳定,小国则在风雨飘摇中寻求自保。美俄两国均为联合国五常,却皆以公开或隐秘的对邻国领土展露野心,美国觊觎格陵兰岛,俄罗斯早已入侵乌克兰。而中国对台湾的武统可能性正在临近历史最高值,这种大国扩张趋势随着关税战的爆发将愈演愈烈。美国主动削弱国际义务,小国意识到寄希望于大国庇护不过是南柯一梦,更多国家将选择拥抱核武,以求最后的生存筹码。尤其是那些本就岌岌可危的敏感地带,东欧、北欧、中东核扩散的阴影正加速蔓延,最近流出的特朗普对伊朗动武传言正是这种核扩散的反向证明。
第三,短线从不是短线,它是时代的伏笔,100年前1932年的全球贸易壁垒高筑,大萧条踏入第四年,一手掀起关税战争的胡佛总统,他的竞选列车被烂番茄砸的面目全非,罗斯福拿下42个州,胡佛仅在东北地区赢下可怜的6个州,美国人民用选票将斯穆特和霍利赶出国会,胡佛黯然离场,成为美国历史上最不受欢迎的总统。对于美国历史来说,这4年不过是一次短线的震荡。而在欧洲和亚洲,血腥的战争长线才刚刚开始。此时此刻,在华盛顿绽放的樱花树下,特朗普发动对等关税的战争,对身后华尔街熔断的警报充耳不闻,有人说,他仿佛是被胡佛的幽灵上身。但在欧亚旧大陆上,最聪明的人已经嗅到了未来15年的硝烟味道。
来源:左岸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