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吗?现在连哭泣的权利都已经被夺走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4 09:08 1

摘要:2011年的春天,莱拉·阿明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图书馆里读到阿拉伯之春的新闻时,心跳得厉害。屏幕上的标语——“阿萨德下台,叙利亚新生!”——像火种般点燃了她的热血。她与男友卡里姆视频通话时激动地喊:“独裁者倒台后,我们就能回家建医院、办学校,像你在医学院规划

第一章:自由幻梦

2011年的春天,莱拉·阿明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图书馆里读到阿拉伯之春的新闻时,心跳得厉害。屏幕上的标语——“阿萨德下台,叙利亚新生!”——像火种般点燃了她的热血。她与男友卡里姆视频通话时激动地喊:“独裁者倒台后,我们就能回家建医院、办学校,像你在医学院规划的那样!”卡里姆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莱拉,大马士革的街道上已经闻不到茉莉花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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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莱拉不懂。她是阿拉维派商人的女儿,从小听着父亲抱怨阿萨德家族垄断权力,却未亲历过战火。2015年,她不顾家人反对加入海外反对派组织,在社交媒体上声讨“阿拉维特权”,甚至将卡里姆偷偷拍摄的塔尔图斯港贫民窟视频交给西方记者——尽管画面中佝偻的老妇正用政府派发的面饼喂孙子。

第二章:凋零的玫瑰

2024年12月,阿萨德流亡俄罗斯的消息传来时,莱拉在洛杉矶的公寓里开了一瓶香槟。她与卡里姆重逢于大马士革解放广场,人群高呼“沙姆解放组织万岁!”,朱拉尼的画像被涂成金色。卡里姆却攥紧她的手:“医院被‘圣战者’接管了,他们要求所有女护士戴面纱。”

新政权成立的第一个月,政府粮仓被洗劫,面饼配给制取消。莱拉的三个弟弟加入“海岸盾牌”抵抗组织,某夜突袭HTS据点后失踪。三天后,她在巴尼亚斯镇的集市上看到他们的尸体——喉咙被割开,胸前贴着“异端”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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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血色婚礼

2025年3月10日清晨,HTS的皮卡车冲进阿拉维社区。莱拉蜷缩在卡里姆家的地下室,听着头顶的狂笑与枪声。透过缝隙,她看到武装分子用枪托砸碎圣母像,逼着白发老人学狗爬,又朝哭泣的婴儿开枪。“身份证!”一个蒙面人踹开门,卡里姆挡在她身前亮出证件,却被拽住衣领:“阿拉维猪,也配当医生?”

卡里姆的鲜血溅在莱拉的白色头纱上——那是他们准备第二天婚礼用的。她发疯似的扑向凶手,却被一脚踹倒。恍惚中,她想起父亲临终的话:“我们总以为地狱在别处,却不知道它就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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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塔尔图斯的星光

莱拉在尸堆里装死两小时后逃出,跟着难民潮涌向俄军基地。赫梅米姆空军基地的铁丝网外,一名俄军士兵用生硬的阿拉伯语喊:“女人和孩子先走!”她回头望见燃烧的拉塔基亚港,那里曾是她和卡里姆看日落的地方。

深夜,她裹着俄军发的毛毯,在帐篷里写下日记:“我们以为推翻阿萨德是摘掉枷锁,却忘了枷锁外还有狼群……民主的甜言蜜语裹着炸弹,自由的口号掩盖了屠杀。若早知道‘新生’要用3500万人的血来浇灌,我宁愿永远吃政府发的硬面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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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沙漠里的墓碑

3月12日,莱拉站在基地瞭望塔上,望着HTS的武装直升机轰炸阿拉维村庄。一位俄罗斯记者问她是否后悔,她指向焦土中半截残破的国旗:“看见那抹红色了吗?它曾经代表腐败和压迫,但现在我才明白——没有这面旗,连哭泣的权利都会被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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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起沙粒,恍惚间她听见卡里姆的声音:“莱拉,茉莉花还会开的。”可她低头看向掌心,只有干涸的血块,像一朵凋零的沙漠玫瑰。

后记

小说取材自叙利亚人权观察组织报告及目击者证词,通过虚构人物命运折射现实:当国家沦为大国博弈的棋盘,平民的“选择”往往只是“两种地狱的单选题”。正如莱拉的顿悟——“所谓民主自由,不过是刽子手换刀时的间隙”。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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