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欠债哭着求救 婆婆拿出10万救急 3个月后我在山里见到了真相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9 07:56 2

摘要:客厅灯没开,他佝偻着背,两手撑在膝盖上,低垂的脑袋像是扛着一块无形的石头。

那天回家,我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小舅子孙强。

客厅灯没开,他佝偻着背,两手撑在膝盖上,低垂的脑袋像是扛着一块无形的石头。

电视里正演着新闻联播,主持人眉飞色舞地说着全国各地喜迎丰收,可惜声音被调得很轻,成了背景的蚊子嗡嗡。

婆婆坐在他旁边,正一个劲地往他碗里夹腌萝卜丝。那萝卜丝是上个月腌的,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我摘了老花镜去捡掉在地上的萝卜,差点扭了腰。

“你回来啦。”婆婆看见我,眼神闪了闪。她手里还捏着那双已经不怎么锃亮的筷子,筷尖上的萝卜丝滴着橙黄的汁液。

孙强抬起头来,对我点点头,又低下去了。他额头上有几道沟壑,像是犁过的田地。那是我第一次注意到,这个曾经在家族聚会上总是叼着烟大声嚷嚷的年轻人,已经有了深刻的皱纹。

“来得正好,小强有点事儿。”婆婆说,放下筷子,去擦已经干净的桌子。

我知道,每当她紧张或者有难言之隐时,就会去擦那些并不脏的地方。

客厅里的座钟嘀嗒作响,那是婆婆和公公结婚时买的,现在公公已经走了五年,座钟还在那里走着,时针有点松动,总是慢半拍。

“姐夫,我…”孙强开口,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看了看我挂在墙上的外套,那是去年过年时他送我的,上面的拉链已经坏了一半,我懒得修。

“我欠了点钱,本来想自己解决的,可是…”

他没说完,眼圈就红了。

“多大点事啊,”婆婆插话,声音比平时尖了点,“就十万块,你姐夫每个月工资都有一万多呢。”

我愣了一下。我在县里的小电厂做技术员,每月到手七千出头,婆婆知道的。

但她已经站起来,走向了卧室,我听见抽屉拉开的声音。她在那里藏了一个铁盒子,装着她这些年的养老钱。

孙强的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大口。

水杯是去年春节时买的,上面印着”福”字,现在大半年过去,那个”福”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了。

“老板娘病了,我的烧烤店最近没怎么开,然后手上几笔货款也没收回来…”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我去找了几个朋友,都说手头紧…”

他没再说下去。我们对视一眼,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窘迫和不安。

婆婆拿着存折回来了,放在桌上,玻璃杯垫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杯子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圈水渍。

“存折里有十二万三,”婆婆说,“取十万给你,剩下的我留着买药。”

她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点骄傲,就像当年看着孙强拿到高中毕业证那次一样。那时孙强考了全校第八,婆婆摆了一桌菜,邀请了半条街的人来吃。

孙强没说话,只是用手抹了抹眼睛。我看见他的手在抖,指甲被咬得很短,边缘参差不齐。

“你姐夫明天帮你去银行取,”婆婆又说,“今天先在这儿住下,你看你这个样子,回去吓着孩子怎么办。”

孙强的儿子今年上小学二年级,写得一手好字,期末拿了三好学生。这事我知道,因为婆婆把奖状复印了好几份,给所有亲戚都发了一遍。

晚上,孙强住在了客房,那里原本是公公的房间,现在堆着一些旧报纸和婆婆织的毛衣。婆婆织毛衣的手艺一直不怎么样,公公生前每年都戴她织的围巾,虽然总有线头翘起来刮他的脖子。

“你说他这钱是干嘛用的?”我问婆婆,声音压得很低。

婆婆正在洗碗,手上的肥皂泡沫滑向水池,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彩虹色。

“哪那么多问题,”她头也不回,“他是你小舅子,有难处帮一把怎么了?”

她的背影在灯下显得格外瘦小,肩膀微微耸起,像是要扛起什么看不见的重担。

我没再问。

第二天一早,我去银行取了钱,十万整。柜台的姑娘看我取这么多,问我是不是要买房,我笑了笑没回答。

那姑娘叫小李,是我初中同学的表妹,每次看见我都要问问我家的冬瓜长得怎么样了。我家阳台种了两棵冬瓜,去年结了一个,有半个脸盆那么大。

孙强拿到钱时,手抖得更厉害了。他把钱放进一个黑色布包里,那包看着有些年头了,拉链处有一道明显的缝补痕迹。

“谢谢姐,谢谢姐夫,”他说,“我很快就还。”

婆婆摆摆手,催他吃早饭。稀饭是用电饭煲煮的,米粒软糯,上面飘着几片枸杞,那是去年他媳妇送来的,说是对婆婆的眼睛好。

孙强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碗,说公司有事,得赶紧走。他起身时碰到了桌子,茶杯晃了晃,但没倒。

“路上小心,”婆婆叮嘱,“有事就打电话。”

孙强点点头,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出了门。

我送他到楼下,看着他上了一辆出租车。那车很旧了,车身上的漆已经掉了不少,后备箱盖上贴着一张褪色的”平安是福”。

“他没说实话。”我回到家,对婆婆说。

婆婆正在收拾碗筷,听我这么说,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手上的活。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声音很轻。

“他没带公司的工作证,”我说,“而且他的手机关机了,我刚才试着打过去的。”

婆婆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

“随他去吧,”她说,“大难临头了,还能往哪跑呢?”

我不明白婆婆说的”大难”是什么,但也没追问。婆婆有时候讲话就这样,说一半留一半,像极了她腌的萝卜,又咸又甜,味道复杂。

接下来的日子,孙强音信全无。他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家里也没人接电话。婆婆每天晚上都要打一次,听到那个”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后,会默默地挂断,然后去阳台上站一会儿。

我们住在五楼,阳台望出去是一排排的楼房,远处有座小山,山上的树在夏天时郁郁葱葱的。

一个月过去了,婆婆开始做噩梦,半夜惊醒,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清的话。

“要不要报警?”我问她。

她摇摇头,手里拿着一张孙强儿子的照片,那是去年过年时拍的,孩子穿着大红色的新衣服,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会回来的,”婆婆说,“他答应了给我买血压药的。”

我没再提这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婆婆的存折里还剩那两万多,她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一看,好像那是什么珍贵的宝贝。

又过了一个多月,厂里安排我去山里的变电站检修。那地方很偏,要坐两个小时的车,然后徒步半小时。

山里的秋天来得早,树叶已经开始变黄,风里带着一丝凉意。我带了件褂子,是婆婆缝的,布料有点硬,但很暖和。

变电站的老张见了我,咧嘴笑着说:“来得正好,设备刚出毛病,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老张是个地道的农村人,说话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脸上的皱纹里藏着泥土的气息。

我跟着他进了站房,屋里有股霉味,墙上贴着一张去年的福字,边缘已经发黄卷曲。

修理过程很顺利,只是一个接触不良的问题。收拾工具时,老张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吃饭。

“我家院子里种了冬瓜,”他说,“比你那阳台上的大多了。”

他知道我家的冬瓜,是因为有次来县城办事,在我家借宿过一晚。

我想了想,婆婆今天说要去邻居家打麻将,估计不会那么早回来,就答应了。

老张的家在山脚下,一栋很普通的农村平房,房前有个小菜园,里面种着各种蔬菜,还有几株向日葵,已经低下了头,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

“进来吧,今天炖了鸡。”老张在门口换鞋,脚趾从破洞的袜子里露出来。

我跟着他进了院子,看见一个男人正坐在石凳上剥玉米,身边放着一个收音机,里面放着不知名的山歌。

当那人抬起头时,我愣住了——是孙强。

他也惊住了,手里的玉米掉在了地上,那玉米滚了几圈,停在一个水洼边上。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连收音机里的歌声都显得刺耳起来。

“你们认识?”老张问,眼神在我们之间游移。

孙强站起来,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他比两个月前更瘦了,脸颊凹陷,眼睛周围有明显的黑圈。

“这是我外甥,”老张解释道,“前段时间从城里来的,说是想在山里静静。”

我看着孙强,突然明白了什么。老张是孙强的舅舅,也就是他妈妈的亲兄弟。

“婆婆的钱呢?”我听见自己问,声音陌生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孙强眼神闪烁,左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右手手腕,那里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是小时候被开水烫的。

“孩子他妈生病了,”他低声说,“肺上有个阴影,医生说要做手术…”

他声音颤抖,把袖子拉上去一点,我看到他手腕上还有几道新鲜的伤痕,像是被什么划伤的。

老张在一旁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没点。

“你嫂子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了,”他说,“前天刚做完手术,说是良性的,不用化疗,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狗叫。

“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实话?”我问,“婆婆那么担心你。”

孙强低着头,用脚尖踢着地上的一块小石子。那石子滚动几下,撞在墙根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我不敢说,”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前几年借高利贷开烧烤店,一直没还清,前段时间那些人又找上门来,说要加倍收回去…”

他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愧疚。

“我怕他们找到家里来,怕连累你们,就…”

老张走过去,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都过去了,”老张说,“人没事就好。”

但我知道,并不是”都过去了”。婆婆那十万块钱,是她这辈子的积蓄,是她每个月从不多的退休金里省出来的,是她给自己留的最后一道保障。

晚饭时,孙强一直低着头吃饭,碗里的鸡肉几乎没动。老张的老伴给他夹菜,他也只是摇头。

“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问。

他抬起头,眼神游移不定:“我想等孩子妈出院,一起回去…”

老张在一旁插嘴:“他们过两天就出院了,大概下周吧。”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老张要留我住一晚,我说厂里还有事,得回去。

临走前,孙强送我到村口,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扯着。

“姐夫,”他突然开口,“钱我会还的,一分不少。”

我看着他,想起婆婆那张老旧的存折,想起她每天晚上在阳台上的身影。

“婆婆知道吗?”我问,“关于你媳妇的事。”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知道,我妈她…”他顿了顿,“她总是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说。”

我想起婆婆说的那句”大难临头”,突然明白了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给婆婆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今晚要在厂里加班,明天才能回去。

她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然后说:“别太累了,路上小心点。”

挂了电话,我坐在回县城的客车上,窗外的夜色像墨水一样浓稠,偶尔有几点星光闪烁,像是被撒落的盐粒。

一周后,孙强带着媳妇和儿子回来了。他们先去了婆婆家,我下班回去时,看见他们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电视还是开着,还是那个音量。

孙强的儿子在看动画片,孙强的媳妇坐在沙发角落,脸色苍白,头发明显比以前少了很多。婆婆在厨房忙活,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姐夫。”孙强看见我,站起来,声音有些发紧。

我点点头,把包放在门口的鞋柜上。那鞋柜是十年前买的,漆已经掉了大半,上面还放着一个布老虎,是孙强儿子小时候的玩具。

婆婆从厨房探出头来:“回来啦,洗手吃饭。”

她脸上带着笑,是那种真实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这样笑了。

饭桌上,婆婆变着法子给儿媳夹菜,说这个补血,那个养胃。儿媳不好意思地笑,说吃不了那么多。

孙强的儿子坐在我旁边,一直在找我要手机玩游戏。我把手机给他,他熟练地打开了一个我从来不玩的游戏。

“爸爸说我们要在姥姥家住一阵子,”他忽然说,“因为妈妈生病了,要养身体。”

我看了孙强一眼,他正低头喝汤,碗举得很高,遮住了大半张脸。

“好啊,”我说,“你可以天天和姥姥一起看动画片了。”

孩子咯咯笑起来,露出一颗新长出来的门牙,还有点歪。

晚上,孙强和他媳妇住在了客房,孩子跟婆婆睡。我躺在床上,听见客房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像是在争论什么。

第二天一早,孙强叫住了我。

“姐夫,我想跟你单独聊聊。”他说。

我们走到小区的花园里,清晨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一个老人牵着狗从我们身边经过,那狗朝我们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拽着走开了。

“我欠了很多人的钱,”孙强开口,声音很低,“不只是那些高利贷,还有朋友、亲戚…”

我没说话,等他继续。

“我想留在这里,找份工作,慢慢还钱,”他说,“妻子的病还需要观察,孩子的学也得转…”

他顿了顿,抬头看着我:“你能帮我吗?”

我看着他眼中的恳求和挣扎,想起那天在山里看到的他,想起婆婆每天晚上在阳台上的身影。

“我可以帮你在厂里找个工作,”我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问,声音有些紧张。

“告诉婆婆真相,”我说,“全部的真相。”

孙强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那件衣服有点旧了,袖口已经开始磨损。

“我怕她…”

“她什么都知道,”我打断他,“她只是在等你自己说出来。”

孙强抬起头,目光中有惊讶,还有一丝释然。

“她真的知道?”

我点点头:“她比我们想象的都要了解这个世界。”

那天晚上,孙强在饭桌上说了一切。婆婆听完,只是点点头,然后起身去厨房,端出了一盘刚炒好的青菜。

“吃饭吧,”她说,“凉了就不好吃了。”

孙强的眼睛又红了,他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婆婆坐回座位,看了看我们每个人,然后说:“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

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孙子碗里,那孩子正专注地玩着我的手机,头也不抬。

窗外,天已经黑了,街灯一盏一盏亮起来,像是点燃的希望。

我想起那天在山里看到的真相,不只是关于孙强的谎言,还有那些隐藏在日常生活中的爱与牵挂。就像婆婆的存折、那些腌萝卜,和每天晚上在阳台上的身影——有些东西,不需要言明,也能温暖人心。

“来,吃菜。”婆婆又夹了一筷子菜给我,笑着说。

我接过那筷子菜,忽然觉得,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真相了——不是谎言的对立面,而是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来源:微故事情感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