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次相亲失败,归途中,帮老太太抓了两个猪仔,成就了我的姻缘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09 06:17 3

摘要:那是1986年初春的一个雨夜,我,赵建明,三十四岁,国营机械厂的技术员,依然独身一人。厂里人送外号"老赵同志",虽说这称呼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道出我这个人的老实本分。

第十三次相亲,依然铩羽而归。"姑娘人挺好,就是我俩不合适。"我苦笑着对母亲解释,电话那头只传来一声叹息。

那是1986年初春的一个雨夜,我,赵建明,三十四岁,国营机械厂的技术员,依然独身一人。厂里人送外号"老赵同志",虽说这称呼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道出我这个人的老实本分。

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尚有余威的年代,我这样的大龄青年已是厂里有名的难题。十三次相亲失败,不是姑娘嫌我太老实,就是我觉得对方太活泼。

"建明啊,都三十四了,别挑啦!"母亲的唠叨如同黄河水,绵绵不绝。

"咱不能糊里糊涂找个人凑合过日子啊。"我总这样回应,可心里明白,随着年龄增长,我的"择偶空间"正如厂里那台老旧的冲床,日渐锈迹斑斑。

雨点敲打着公交车的车窗,像是在嘲笑我的孤独。末班公交上,乘客寥寥。我靠窗坐着,望着玻璃上雨水划出的痕迹,一如我这些年相亲路上留下的沮丧轨迹。

车厢前方,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怀里抱着个粗布麻袋,麻袋不停扭动,还发出"哼哼"的声响。老太太时不时拍打着麻袋,嘴里念叨着什么。她的灰布棉袄已经洗得泛白,头上的发髻松松地挽着,一副典型的老城区居民模样。

"前门到站!"

到我下车了。老太太也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可就在这一刻,她怀里的麻袋突然破了个大洞,两只花斑猪仔"嗖"地窜了出来,在车厢里四处乱窜。

"哎呀!我的猪仔啊!抓住它们!"老太太急得直跺脚,那双布鞋在车厢的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猪仔敏捷得出乎意料,一溜烟窜到车门口,趁着乘客下车的空当,"噗通噗通"跳下车去。老太太仓皇地追出去,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棉袄。

"大娘您等等!我来帮您!"我也顾不得打伞,箭一般冲下车去。

雨水打湿了我的蓝色工装和头发,但此刻已无暇顾及。那两只猪仔像是尝到了自由的滋味,不管不顾地在马路上狂奔,溅起一路水花。

"俩兔崽子,可把我愁死啦!这可是老头子临终前留下的最后一对种猪啊!"老太太气喘吁吁地说,眼中闪烁着焦急的泪光。

猪仔一头钻进了马路对面的大院。这可是机械研究所的院子,平日里戒备森严,今天值班的老李可能因为下雨躲进了值班室。院门虚掩着,我和老太太跟着钻了进去。

研究所的院子里,几棵老槐树在雨中摇曳,灯光昏黄,照得地上的积水泛着微光。猪仔跑得飞快,拐进了一栋办公楼。我跟着进去,一股浓郁的油墨和纸张的气味扑面而来,走廊尽头的灯还亮着。

"什么人?"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浑身湿透,满脸雨水,活像个落汤鸡。钢笔和计算尺从我的口袋里滑落出来,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走廊那头,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姑娘从办公室探出头来。她穿着深蓝色工作服,头发齐耳短发,眉目清秀,手里还拿着一张图纸。

"我...我在追猪。"我结结巴巴地解释,连自己都觉得这话荒唐。

出乎意料的是,那姑娘没有惊慌,反而笑了:"我看见了,两只花猪仔,刚钻进了储藏室。"她的笑容像是初春的阳光,让人如沐春风。

她叫李小兰,研究所的助理工程师,今年二十八岁。在她的指挥下,我们合力将两只猪仔围堵在储藏室的角落。

"你先堵住那边的出口,我拿条绳子过来。"小兰利落地说道,很快找来一段尼龙绳。

我被她的冷静和机智所震撼。在国营单位,女工程师并不多见,何况还如此干练。我们配合默契,很快将猪仔重新捆好。

"谢谢你们哩!这可是我老伴儿生前留下的最后一对种猪啊!"老王太太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停用粗糙的手背擦拭着眼角。

雨已经停了,窗外飘来阵阵槐花香,远处工厂的广播站还在播放着《东方红》。老王太太非要请我们去她家吃顿便饭,以表谢意。

"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能拖着这俩猪仔回去呢?小赵同志,能不能帮我把猪仔送回去?"老太太一脸恳求地看着我。

我本想婉拒,可看着老人家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正犹豫间,小兰已经答应下来:"大娘,您别着急,我们一起送您回去。我正好加班到现在,肚子也饿了。"

老王太太住在不远处的工人新村,那是五六年前单位分的福利房,一个小院落,两间正房,收拾得干净整洁。院子里栽着几棵果树,墙角放着个旧缝纫机台子改装的桌子,上面放着几盆长得正旺的吊兰。

厨房里,褐色的搪瓷盆里盛着洗干净的青菜,灶台上的铁锅呼呼冒着热气。老式的煤油灯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老太太满是皱纹但红光满面的脸庞。

"小李同志,你爹是不是李厂长?就是去年从北京调来咱们机械厂的那个?"老王太太忽然问道,手里不停地切着大葱。

"是啊,您认识我爸?"小兰有些惊讶,放下手中正在摘菜的活计。

"你爹调来咱们机械厂当厂长,我和你奶奶可是老邻居呢!当年住在南城根街,一个院子里。"老太太脸上洋溢着回忆的神情,"你奶奶那人可好了,常给我家送棉花糖,你那时候还小呢,扎两个羊角辫,可爱得很!"

一个偶然的巧合,让我和小兰之间似乎多了一层连接。更让我诧异的是,老王太太竟然也认出了我。

"小赵同志,你小时候是不是住在南城根街的西头?你爹是不是修自行车的?"

我一愣:"是啊,我爹就是开修车铺的,您怎么知道?"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我记得你!那时候你才十来岁,有一回帮我修好了'红灯牌'收音机,一个小伢子,动手能力就那么强!那收音机我到现在还留着呢,二十多年了,从没坏过!"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厨房里的方桌不大,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桌上摆着几个简单的家常菜:青椒炒肉丝、醋溜白菜、一碗番茄鸡蛋汤,还有满满一盘刚出锅的韭菜盒子,热气腾腾,香味四溢。

"这盒子是用供销社刚进的韭菜做的,趁热吃,可香啦!"老太太笑呵呵地说,还不忘往我碗里夹菜,"小伙子这些年没谁照顾,瞧这瘦的。"

饭桌上,我们聊起了过去的事。原来,二十年前,我们都住在南城根街,那是城里最古老的街区之一,石板路,砖瓦房,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一口水缸。

"那时候街坊四邻可亲啊,谁家有点好吃的,都要一家家分着尝尝。"老太太感慨道,眼神中流露出对往昔时光的怀念。

"记得那年闹蝗灾,家家户户都缺粮,你奶奶竟从老家带来半袋小米,一家分一点,帮大伙挺过了难关。"老太太对小兰说,"你爹后来考上大学,全街的人都去送,敲锣打鼓的,热闹着呢!"

饭后,小兰坚持要送老王太太去看看那对猪仔安顿得如何。我便陪着一起去了院子后面的小猪圈。猪圈年久失修,木板已经腐朽,随时可能倒塌。

"大娘,这猪圈不牢固,要不我明天来帮您修修?"我提议道。

"那敢情好啊!"老太太眉开眼笑。

临走时,小兰突然对我说:"赵师傅,我奶奶家还有一本老相册,里面可能有当年南城根街的照片。要不明天一起去看看?"她声音温柔,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好啊,我正想再看看咱们小时候住的地方。"我爽快地答应了。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这么多年了,南城根街早已拆迁改造,童年的记忆也如同风中的沙砾,渐渐飘散。可今天,它们突然变得如此清晰,仿佛就在昨天。

第二天是周末,我按约定来到了研究所家属院。小兰已经在院门口等着,换了一身浅蓝色连衣裙,显得清新淡雅。阳光透过槐树叶子洒在她的肩头,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金纱。

"走吧,我奶奶昨晚就把相册找出来了,还特意蒸了红豆糕等着我们呢!"小兰笑着说,眼睛弯成了月牙。

李奶奶住在二楼,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墙上挂着几幅刺绣,茶几上放着半导体收音机,正播放着《渴望》的插曲。李奶奶头发全白了,但精神矍铄,见到我就像见到老熟人一样。

"来来来,快坐!"李奶奶热情地招呼我,"听小兰说,你就是赵修车的儿子?哎呀,真是有缘啊!"

寒暄过后,李奶奶拿出了一本用报纸包着的老相册。相册已经泛黄,翻开后,一股特有的年代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南城根街1965年国庆节的合影,这是街道组织的劳动竞赛,这是......"李奶奶一页页翻着,每张照片都承载着一段历史。

翻到一半,我惊住了——相册里赫然有张照片,上面是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男孩手里拿着一个风车,笑得露出两颗门牙;女孩扎着羊角辫,眼神羞涩。

"这...这是我和...."我结巴起来,心脏剧烈跳动。

"是我和你。"小兰接过话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奶奶说,那年我五岁,你大概十岁。你帮我修好了心爱的小风车。"

我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南城根街西头的那棵老槐树,夏天乘凉的木板凳,大人们聊天的声音,还有那个总是追在我身后喊"修理哥哥"的小女孩。

"当时你的风车坏了,你哭得可伤心了。"我轻声说,"我用一根竹签和几片废铁皮给你修好了。你高兴得不得了,整天拿着风车在院子里跑。"

小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后来,我家搬走了,机械厂整体迁移,南城根街的邻里四散各处。我一直记得那个帮我修风车的男孩,没想到竟然是你。"

"你还记得吗?你答应过要给我做一个更大的风车。"小兰笑着说,眼泪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记得,我答应过,但一直没能兑现。"我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了,那个承诺一直压在心底。

李奶奶在一旁听得入迷,不住地感慨:"这就是缘分啊!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

我们相约第二天去帮老王太太修缮猪圈。早春的阳光很暖,劳作让我们很快熟络起来。

"你这个榔头握得不对,会伤到手的。"我接过小兰手中的工具,示范着正确的握法。她学得很快,不一会儿就能熟练地钉钉子了。

小兰虽是知识分子,却不娇气,能说会道还不乏幽默感。我这个"老赵同志"在她面前,倒像是年轻了十岁。

"你知道厂里都叫你什么吗?"小兰一边刷着防腐漆,一边笑着问。

"老赵同志呗,都叫习惯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才不是呢,女工们都叫你'技术通',谁家收音机、自行车坏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小兰认真地说,"我爸也说,你这人踏实可靠,技术一流,就是太不善交际了。"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暖洋洋的,像是喝了一杯烫热的米酒。

闲聊中,我得知小兰也经历过几次相亲,都因为"太有主见"而告吹。

"上次那个,一见面就说我是个'黄脸婆',穿得不够时髦。"小兰撇撇嘴,"我当场就走了,气得我爸差点去找人算账。"

听她描述那些场景,我忍不住大笑,笑得比过去十年加起来还多。

修猪圈的日子里,我和小兰常在下班后一起去老王太太家。有时帮忙劈柴担水,有时就坐在院子里聊天。老王太太总要端出自家腌的咸菜和刚出锅的玉米面饼子,一边吃一边听我们讲厂里的事。

小兰会带来自己设计的图纸请我提意见,我则会把厂里遇到的技术难题和她讨论。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开始盼望每天下班的时刻,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那熟悉的"修理哥哥"的呼唤。

"建明,你这是动了真情啊。"厂里的老刘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揶揄。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嘴上否认,耳根子却红了。

"别装了,全厂都知道了,你这些天晚上没再去车间加班,反倒天天往研究所跑。"老刘笑得合不拢嘴,"李厂长的闺女啊,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我强作镇定,心里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普通朋友?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啥小兰同志昨天来厂部找你,手里还提着饭盒?"老刘不依不饶。

我无言以对。确实,最近小兰经常给我送饭,说是怕我顾着工作忘了吃饭。每次打开饭盒,都是我爱吃的家常菜,热腾腾的,还带着她的关心。

五月的一天,厂里组织了一场技术交流会,研究所的同志也来参加。会后,我鼓起勇气邀请小兰去看电影。

"《牧马人》,听说很好看。"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好啊,我早就想看了。"小兰爽快地答应了,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那天晚上,我特意换上了存了三个月工资才买的的确良衬衫,还用老刘送的"飘香"发胶抹了头发。电影院门口,小兰已经等在那里,穿着一条白底碎花裙子,清新动人。

电影里,男主角执着追求爱情的故事深深打动了我们。散场后,我们沿着河边慢慢走着,聊着电影里的情节。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小兰突然问道。

"不太相信。"我诚实地回答,"我觉得感情需要时间慢慢培养。"

"我也这么认为。"小兰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所以,二十年的时间,够不够?"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二十年?"

"从你给我修风车到现在,不是正好二十年吗?"小兰狡黠地笑了,眼里盛满了星光。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命中注定。或许,我们注定要经历这么多年的分离,才能在人生的某个路口重逢,然后发现,彼此就是对方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那年夏天,我和小兰一起送老王太太去南方探亲。在绿皮火车上,小兰靠在我肩上睡着了。车厢里弥漫着汗水和煤烟的气味,播音员正用沙哑的声音报着下一站的站名。看着她的睡颜,我想起了那个站在老槐树下的小女孩,冥冥之中,我们的生命轨迹重新交汇。

回来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小兰求婚。没有钻戒,没有鲜花,只有一个我亲手做的大风车,五彩斑斓,迎风转动。

"李小兰同志,我兑现我的承诺了。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

小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赵建明同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了!"

半年后的秋天,我和小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没有豪华的婚宴,没有昂贵的嫁妆,只有两家人和厂里、所里的同事们一起,热热闹闹地庆祝我们的结合。

老王太太带着两头已经长得膘肥体壮的猪作为贺礼,乐呵呵地说这是"缘分猪"。

"这两头猪见证了你们的缘分,我这老婆子就送它们给你们当贺礼啦!"老王太太红光满面地说,还不忘叮嘱,"记得多生几个娃娃,到时候我给你们带!"

婚宴上,厂长李叔叔喝得满脸通红,拉着我的手说:"建明啊,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好后生。当年要不是厂里搬迁,没准你和小兰早就成了一家人了!"

"李叔,缘分这东西,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我笑着回应,心里却感慨万千。

新婚之夜,在那个贴着大红"囍"字的小房间里,小兰打开了一个小木盒,里面是那个二十年前我给她修好的风车,虽已破旧,但还能转动。

"我一直留着它,因为它让我记得有个叫修理哥哥的男孩,答应过要给我做一个更大的风车。"小兰轻声说,眼中满是柔情。

"如果那天没有追猪,我们会不会就这样错过一辈子?"小兰靠在我怀里,轻声问道。

我摇摇头:"我觉得不会。总有一天,我们会遇见。或许是在机械厂的大会上,或许是在研究所的技术交流会上,又或许是在南城根街的老街坊聚会上。"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缘分不是偶然相遇,而是命中注定的重逢。"我轻轻拉过她的手,"就像那对猪仔,它们拼命逃跑,最终还是回到了本该在的地方。"

窗外,秋风吹动着院子里的桂花树,花香透过窗缝飘进屋里。夜深了,远处传来收音机里播放着《二泉映月》的旋律,悠扬婉转。

我想,真正的缘分不是轰轰烈烈的邂逅,而是平凡生活中相互扶持的默契与温暖,是重逢时那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是历经岁月沉淀后依然如初的心念。

十三次相亲的失败,不过是为了等待这一次命中注定的重逢。生活啊,就像那雨夜的公交车,走走停停,看似漫无目的,实则自有轨迹。

而我们,只需耐心等待,直到遇见那个让生命有了不同色彩的人。就像那对猪仔,逃跑了又回来,最终成全了一段姻缘;就像那个风车,转啊转,转了二十年,终于转到了心中最温暖的港湾。

后来,我和小兰有了自己的小院子,种满了花草。每年春天,我们都会去看望老王太太,带上自家酿的米酒和新做的风车。小兰总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到了那个能给她修风车的男孩;而我则常笑言,自己最大的幸运,就是那天雨夜里决定追上那两只逃跑的猪仔。

缘分这东西,就像那对猪仔,看似随意乱跑,实则早有归处。十三次相亲的失败,换来了第十四次的圆满,这大概就是生活给我们最好的安排吧。

来源:温柔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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