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大娘摔断腿无人照顾 我每天送饭半年 原来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姨妈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8 15:10 1

摘要:县城的秋天来得突然。早上出门还是短袖,傍晚就得裹上薄外套。单元楼旁的梧桐开始落叶,一夜之间,满地金黄。

县城的秋天来得突然。早上出门还是短袖,傍晚就得裹上薄外套。单元楼旁的梧桐开始落叶,一夜之间,满地金黄。

我叫张明,今年四十八岁,在县城第二建材市场卖五金配件。日子过得不咸不淡,也算安稳。妻子在县医院做护士,儿子在市里的大学读书,一家人齐齐整整。

“当当当——”

那天晚上,我正在阳台摆弄花盆里的多肉植物,门被敲得很急。

“谁啊?”我问。

门外没人回答,只是敲门声更急了。

我放下喷壶,走过去开门。站在楼道里的是住7楼的小陈,他气喘吁吁,像是跑上来的。

“张哥,703的赵大娘摔倒了,现在送医院去了。”

我搓了搓手上黏着的泥土:“摔得严重吗?”

“好像是骨折,家里没人,是我刚好路过听到她喊救命。”小陈说着掏出手机,“我已经帮她叫了救护车,社区居委会阿姨让我们帮忙登记下她的亲属信息。”

我楞了一下:“她不是一个人住吗?”

“应该有家人吧,可能在外地。”小陈挠了挠头,“张哥,您不是和赵大娘比较熟吗?”

事实上,我对楼上那位赵大娘并不熟悉,只是偶尔在电梯里碰到时打个招呼。她搬来已经两年多,却很少有人去她家。我只知道她姓赵,六十多岁,独居,长得瘦瘦小小,走路总是带着老式布口袋。

“行,我去医院看看。”

挂在墙上的老式液晶电视还在播着《今日说法》,主持人旁白说:“当他推开那扇门,看到的不仅是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谜。”

我换好衣服关上电视,顺手拿了两个我家种的梨子。

县医院离我们小区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了。急诊科的白炽灯管有一根闪个不停,地上还有上午雨水带进来的泥脚印。护士台边坐着几个低头玩手机的家属,表情疲惫。

赵大娘正躺在急诊留观室的床上,脸色苍白,左腿打着石膏。

“是你啊……”见到我,她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有些尴尬。

我递上梨子:“听说您摔伤了,来看看。您家里有人吗?要不要联系他们?”

赵大娘摇摇头:“不用麻烦他们,我自己能行。”

但医生说她左腿胫骨骨折,需要住院治疗,后期还需要在家休养至少三个月。

“您有儿女吗?”我问。

赵大娘的目光飘向窗外,窗玻璃上贴着一层旧旧的防晒膜,已经起了泡。

“有……但是,他们都忙。”

我听出她语气不对,没再多问。办完住院手续后,我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了病历本的扉页上。

“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就住您楼下,方便。”

走出病房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赵大娘望着窗外发呆,枕头旁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药瓶和一个掉了漆的旧钢笔。

十天后,赵大娘出院了。社区医院的医生每周会上门复查,但生活起居成了大问题。右脚站着洗碗做饭都费劲,更别说上下楼梯买菜了。

那天我加完班回来,在小区门口的报刊亭买了份晚报。透过塑料窗,我看到赵大娘拄着拐杖,站在小卖部门口,似乎在等人,脸上的神情有些焦急。

“赵大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我走过去。

她转过头,愣了一下:“哦,小张啊。我想买点东西,但拿不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收银台上放着一袋米和几个土豆。

“我来帮您拿吧。”

就这样,我开始每天给赵大娘送饭。这事儿不是我刻意计划的,而是顺其自然发生了。一开始只是偶尔帮忙买菜,后来发现她行动不便,做饭很危险,就干脆多做一份带上去。

我爱人知道后,还特意把自己下班后做的红烧肉分一盒给她。

“你胃不好,少吃酸的。”赵大娘看我把泡菜搁在一边,突然说道。

我抬头,有点诧异:“您怎么知道?”

“你每次来都不碰醋溜菜。”她低头扒饭,不看我的眼睛。

赵大娘的公寓与其他空巢老人的家不太一样。没有塞满各种保健品的柜子,没有贴满老照片的墙,甚至连电视都很少开。家里干净得出奇,唯一的装饰是餐桌上的一小盆紫色非洲紫罗兰,花盆是用旧饮料瓶剪开做的,却被照顾得很好。

角落里有个旧书柜,上面摆着一排医学书籍和几本泛黄的《读者》杂志。

“您是医生?”有一次我注意到书脊上的字问道。

“曾经是。”她回答得简短。

随着日子的推移,我们的对话慢慢多了起来。大部分时候,我会说说自己店里的琐事,她会安静地听,偶尔点点头。

“今天来个年轻人,买个卷尺讲价讲了十分钟,最后还是走了。”我说。

赵大娘笑了笑:“人都这样,为小事争执,大事却常常放过。”

我顺口问:“那您有什么大事没处理吗?”

她的手突然停在碗边,筷子夹着的一片青菜掉回碗里。窗外恰好有辆电动车驶过,车上的音响正放着流行歌曲,歌词断断续续传来:“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有啊,”她看向窗外,“但已经太晚了。”

她没再说下去,我也没再追问。

冬天到了,气温骤降。有天早上,我拎着刚出笼的包子上楼。赵大娘开门时,我发现她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天冷,老毛病又犯了。”她摆摆手。

我放下包子,看见桌上摆着几盒药。都是治疗心脏病的,有一盒已经吃空了。

“您心脏不好啊?”

“嗯,老毛病了。”她随口说着,转身去厨房倒水,脚步有些蹒跚。

我注意到她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穿着护士服,笑得很灿烂。照片旁边放着一个已经褪色的红色塑料喇叭花,应该是很早以前流行的那种儿童玩具。

“您女儿?”我指了指照片。

赵大娘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摇头:“不是。”

我没再追问。每个老人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往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从金秋十月到寒冬腊月。赵大娘的腿渐渐好转,能拄着拐杖在家里走动了。

那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区里贴满了红色的”福”字。我照例带着晚饭上楼。

敲门后,却没人应。我有些担心,又敲了几次,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情急之下,我试着推了一下门,没想到门没锁。

“赵大娘?”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屋里很暗,只有厨房的一盏小灯亮着。赵大娘倒在厨房的地板上,旁边是打翻的药瓶,白色的药片撒了一地。

我赶紧拨打120,然后蹲下来检查她的情况。她还有呼吸,但非常微弱。

救护车很快到了。医生说是心脏病发作,情况不太乐观。

在医院的走廊上,我不停地踱步。护士问病人的基本信息,我才发现自己对赵大娘知之甚少。

“姓名?” “赵淑华。”

“年龄?” “应该六十七八岁吧。”

“家属联系方式?” 我摇摇头:“不清楚,她好像没什么亲人来往。”

护士看了我一眼:“那您是?”

我愣了一下:“我是……邻居。”

病房前的长椅上,我翻开赵大娘的手提包,希望能找到家人的联系方式。包里东西不多:一个老旧的钱包,里面有几百块钱和一张医保卡;一本发黄的《本草纲目》,书里夹着几张草药处方;一部老式翻盖手机,电量只有一格。

手机里几乎没有联系人,通话记录也寥寥无几。最后一个拨出电话是一个月前,打给了”社区医院”。

正当我准备放弃时,钱包的夹层里掉出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如遇紧急情况,请联系王兰,电话137xxxxxxxx”。

我立刻拨通了这个号码。

“喂,请问是王兰女士吗?我是赵淑华老人的邻居,她现在住院了,情况不太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个中年女性急切的声音:“我马上过来,哪家医院?”

两小时后,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匆匆赶到。她穿着深色风衣,头发挽成一个髻,眉目间有种说不出的焦虑。

“您好,我是王兰,赵淑华的同事,也是她的老朋友。”她简单自我介绍后,直接向医生询问病情。

“您认识赵大娘多久了?”等她办完手续,我问道。

“三十多年了。”王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眼睛盯着前方的墙壁,那上面贴着一张已经发黄的禁烟标志。“我们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她是心内科主任,我是普通护士。”

“她没有家人吗?”

王兰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复杂:“有,但很复杂。她年轻时候,丈夫出了事,为了给女儿治病,她不得不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她没有说完,因为医生走了出来。

“病人情况暂时稳定,但需要做进一步检查。病人年纪大了,还有些老毛病,恐怕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王兰点点头,然后转向我:“谢谢你这么照顾她。这些年,她一直很孤独。”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您是怎么认识她的?”

“就是邻居啊,我住她楼下。”我解释道,“她摔断腿那会儿,我每天给她送饭。”

王兰突然定定地看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张明。”

她的眼睛瞪大了:“你是张家集的人?”

我点点头:“对啊,我爷爷那辈就住在张家集。您怎么知道?”

王兰的呼吸变得急促,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很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小男孩坐在秋千上,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女人。

“这是你吗?”

我拿过照片,感到一阵恍惚。照片泛黄,但我认得那个秋千,那是张家集小学门口的那个,我小时候经常玩。但照片上的小男孩,我不确定是不是我自己。

“好像是我,但是……我不记得这个阿姨是谁。”

王兰深吸一口气:“那是淑华,赵淑华。她是你姨妈。”

我感到一阵晕眩。

“这不可能,我姨妈早就……”我突然想起母亲说过,她有个姐姐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家乡,去了很远的地方。后来传说她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王兰说,“但现在,你应该去看看她。”

当我走进病房时,赵大娘——现在我知道她是我姨妈了——正靠在床头,神色疲惫。看到我进来,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低下头。

“您……是我姨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轻轻点头:“是的,我是张家集张立国的大女儿。”

张立国是我外公的名字。

“为什么……”我有太多问题想问,但最后只憋出这两个字。

赵淑华——我的姨妈——伸手示意我坐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嫁人后,生了个女儿。你出生那年,我丈夫出了车祸,没了。没多久,我女儿被查出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当时医疗条件差,我托关系把她送到了上海的大医院。”

她说着,声音平静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治疗费用很高,我的工资根本不够。后来听说有人愿意资助,条件是我必须去边远地区的县医院工作十年。我答应了,把女儿托付给医院的同事照顾,自己去了甘肃的一个小县城。”

“那您为什么不联系家里人?”

她苦笑了一下:“我走之前,和你母亲——我妹妹——闹了很大的矛盾。她觉得我抛弃家人,抛弃孩子。其实她不知道,我是别无选择。”

我想起母亲偶尔会提起的那个”任性的姐姐”,说她为了自己的前程抛下一切,甚至抛下了自己的孩子。

“后来呢?”

“十年后,我回到上海,却发现女儿已经不在了。她撑了七年,最终还是走了。照顾她的同事也因为内疚,移民国外了。我没有勇气回家乡,就一直在各地医院工作,直到退休。”

她的目光穿过我,仿佛在看很远的地方。

“命运真是奇怪,我搬到这个小区,竟然遇到了你。刚开始我不确定,后来听你提起张家集,还说你母亲姓张,我才敢确认。”

“所以您知道我是谁?但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淑华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然后又缩了回去:“我不配。我连自己的孩子都没能照顾好,有什么脸面认亲戚?”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远远近近,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这半年来,你每天给我送饭,陪我说话,比我的亲人做得还要多。我总想着,等腿好了,就搬走,不打扰你们的生活。没想到……”

她没有说完,眼泪却掉了下来。

我突然想起赵大娘——不,应该叫姨妈——家里那盆紫色的非洲紫罗兰。记得小时候,母亲也养过这种花,说是她姐姐当年留下的。

“我会告诉我妈,您还在。”我说。

她摇摇头:“不用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不,您是我姨妈,是我的亲人。”我坚定地说,“您摔伤后,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

“我想看看,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谁,是否还会帮我。”她的声音很轻,“看来,你和你母亲一样,心地善良。”

病房的灯光很暗,照在她憔悴的脸上。我注意到她床头柜上放着那个红色的塑料喇叭花。

“这是什么?”我指着问道。

她微微一笑:“这是你五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你的礼物。那是我最后一次回家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你。”

我依稀记得,小时候确实有这么个玩具,一直珍藏到上初中。没想到,它竟有这样的来历。

第二天,我把母亲接来了医院。多年不见的姐妹相逢,泪水代替了言语。母亲后来告诉我,当年家里人一直以为姨妈出于自私离开,谁也不知道她是为了救女儿。

姨妈住院两个月后出院了。医生说她的心脏问题需要长期调理,不能太操劳。出院那天,我和母亲一起去接她。

“搬到我们家住吧,院子里还有一间收拾好的屋子。”母亲说。

姨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眼里满是犹豫。

“来吧,姨妈。”我接过她的包,“家里人都等着您呢。”

春天来了,院子里的桃花开得正艳。姨妈坐在门前的藤椅上,膝盖上搁着一本医书。我的女儿小丫头蹦跳着跑过来,喊她”太姨奶奶”,然后把一朵刚摘的桃花插在她的头发上。

姨妈笑了,那笑容像是融化了几十年的冰霜。

“明明,”她叫我小时候的乳名,“你知道吗?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让失散的人重新相遇。”

我点点头:“是啊,谁能想到,我每天送饭的邻居大娘,竟是我失散多年的姨妈。”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风很轻,带着桃花的香气,吹散了往事的尘埃。

来源:笑料百宝箱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