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煤矿事故后失忆15年,前天在集市上看到我,喊出了我的小名!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5 15:56 2

摘要:树上的知了叫得正欢,我蹲在路边摊前挑西红柿,额头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卖菜的大婶递过来一张废报纸:“擦擦汗吧,这天热得邪乎。”

树上的知了叫得正欢,我蹲在路边摊前挑西红柿,额头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卖菜的大婶递过来一张废报纸:“擦擦汗吧,这天热得邪乎。”

我道了谢,接过来随手扇了扇风。七月的集市,人挤人,汗味混着各种菜味儿,闷得人喘不过气。

“挑好了没?这个,这个熟得正好,再晚两天就软了。”大婶指着几个颜色最红的西红柿说。

我刚要点头,突然听见有人喊:“小荷!”

这一声把我喊懵了。小荷是我爹娘给我起的小名,从我嫁人那天起,就再没人这么喊过。村里人都叫我”建强媳妇”,后来改口叫”建强他妈”,再后来,喊我”寡妇”的也不少。反正,已经没人喊我小荷了。

我抬起头,阳光晃得我眼睛疼,只看到一个瘦高的身影站在对面,逆着光,看不清脸。

“小荷,是我。”那人又喊了一声,声音有点颤。

我慢慢站起来,菜篮子里的西红柿骨碌碌滚了出去,有一个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卖菜大婶嘴里嘟囔着什么,但我听不见了,我的耳朵里,血流声咚咚作响。

那身影向我走过来,慢慢地,一步一步。

“建强?”我小声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人群里的买卖声忽然远了,远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他的脸,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我丈夫,是我死去十五年的丈夫王建强!

那年,他刚去煤矿上班三个月,矿上就出了事故。

记得是个星期四,天阴得厉害,我在地里摘辣椒,忽然听见村里的广播喇叭响起来:“王建强家属,速到村委会接电话!”

那时候,村里没有几户装电话,只有村委会有一部,大事小情都靠那台广播喇叭。

我心里一紧,撂下筐子就往村委会跑。一路上,不知怎么,我总觉得今天不太对劲,从早上起床,鸡叫得特别凄厉,家里的老钟表不知为啥停了,我换了新电池也不走。

村委会里,支书媳妇拿着电话筒朝我招手:“快来,矿上的电话。”

我接过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得很急:“王建强是你爱人吧?矿上出事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我问他出了什么事,那人只说让我赶紧去,就挂了电话。

支书媳妇看我脸色不对,帮我叫了村里唯一的一辆拖拉机,我就这么晕晕乎乎地去了煤矿。

到了那儿,乱糟糟的,很多人围在一起,有哭的,有骂的,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匆匆忙忙地跑来跑去。

我站在人群外面,腿软得厉害,问了好几个人,才有人指着一个小屋子告诉我:“死者家属在那里领遗体。”

我一下子就瘫在地上了。

不记得是谁把我扶起来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那个屋子的。屋子里有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一个戴眼镜的人掀开一具的白布,问我是不是我丈夫。

我一看,差点又晕过去,那个人满脸是血,脸都肿得变形了,但我还是认出来了,那是我丈夫的衣服,他早上出门时穿的那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口袋上有一个小补丁,是我前几天才缝上的。

“是,是我爱人。”我说完这句话,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的事,像是一场噩梦。

村里人都来帮忙操办丧事,大家伙儿你三百我五百地凑钱,总算是把建强入了土。

头七那天,来了不少人,大家都是来帮忙的,说是让我别太伤心,日子还长着呢。

我娘拉着我的手哭:“闺女啊,你命苦啊,才结婚三年,就守了寡,你可怎么过啊。”

老支书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小刘啊(我娘家姓刘),节哀顺变吧。你今年才二十五,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我那时候整个人都是木的,听谁说话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朦朦胧胧的,什么都听不真切。

村里人劝我改嫁,毕竟我还年轻,儿子才两岁,日子不好过。

但我不肯,我说什么也要把建强的骨灰盒留在家里,也要把儿子拉扯大。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那些日子,我硬撑了下来。白天下地干活、带孩子,晚上就对着建强的遗像说说话。

有时候,我会做梦,梦见建强回来了,站在门口朝我笑,说他只是出去打工了,现在回来了。

我总是在眼泪中醒来,枕头湿了一大片。

日子就这么一年一年地过去了。

儿子渐渐长大,跟他爹越长越像,特别是那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跟建强一模一样。

我看着儿子,就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建强,心里既欣慰又酸楚。

儿子上了初中,有一天从学校回来,问我:“妈,我爸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儿子对自己的爸爸,除了照片上的那张脸,什么都不知道。

“你爸啊,他是个好人,踏实,肯干活,对我也好。”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他很疼你,你刚出生那会儿,他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你,把你举高高,逗得你咯咯笑。”

“那他为什么要去煤矿上班?听说很危险的。”儿子低着头问。

我叹了口气:“那时候村里穷啊,地里刨食吃不饱肚子,你爸想多挣点钱,让咱家日子好过点。”

儿子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妈,等我长大了,我要赚很多钱,让你过好日子。”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天晚上,我梦见建强了,他穿着那件蓝格子衬衫,站在一片金黄的麦田里朝我笑。我想跑过去抱住他,可怎么也跑不到他跟前,总觉得隔着很远很远。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好几年,儿子考上了县城的高中,我把家里的老母鸡都卖了,凑了学费和住宿费。

儿子争气,学习好,还拿了奖学金。看着他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进校门的背影,我心里滋味难明。

如果建强还在,该多好啊,他能看到儿子这么出息,该多高兴啊。

村里人都夸我,说我一个女人,把孩子拉扯这么大不容易。

我娘更是逢人就说:“我闺女命硬,守了这么多年的寡,硬是把孩子养这么大,真不容易。”

我心里明白,哪是我命硬,是没办法啊。失去了建强,我这辈子就像是缺了一块,怎么也补不回来了。

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白天忙着干活,晚上累得倒头就睡,倒也过得去。只是每逢建强的忌日和生日,我还是会坐在他的照片前,点上一支蜡烛,跟他说说话,说说儿子的学习,说说家里的事,也说说我的思念。

电视里放的那些苦情戏,女主角痛哭流涕说什么”生不能同床,死不能同穴”,我觉得挺假的。真正的痛,是不声不响的,是岁月流逝时的一声叹息,是某个瞬间想起他曾经的样子时的恍惚,是看到相似的背影时心头的一颤。

去年,儿子考上了大学,是外省的一所不错的学校。

他临走前跟我说:“妈,等我毕业了,找个好工作,就接你去城里住。”

我摇摇头:“我哪都不去,就在村里守着这个家,等你放假回来。”

儿子红了眼眶,使劲抱了我一下,然后扛着行李上了车。

车开走了,我站在村口,看着尘土飞扬的路,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已经五十岁了,青春早就过去,容颜早就老去,而建强,永远停留在了三十岁。

这些年,我一直在心里跟他说话,可是他听得见吗?

晚上睡不着,我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夏夜的星空真亮啊,一闪一闪的,像是在眨眼睛。我想起来,年轻时候,建强常常指着天上的星星给我讲故事,说牛郎织女啊,说七仙女下凡啊,说嫦娥奔月啊,我总是听得入迷。

那时候,我们的未来还很长很长,我们以为我们会一起变老,一起看儿子长大成人,一起抱孙子……

可是命运开了个玩笑,这一切,都成了奢望。

一个月前,县里通知说要给当年的矿难死者家属再发一笔补偿金。

我去县里办手续,交了结婚证,死亡证明,还有户口本。办事的小姑娘问我要不要改嫁的证明,我说我没改嫁,一直是建强的妻子。

小姑娘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惊讶,又有点怜悯。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守着啊。

我没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这些年,不是没人给我介绍对象,但我每次都拒绝了。不是因为什么封建思想,就是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的痛苦了。

拿了钱,我去商店里给儿子买了个新手机,寄了过去。剩下的钱,我存进了银行,想着等儿子毕业了,给他娶媳妇用。

回到村子里,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直到前天,我去集市上买菜,遇到了那个喊我”小荷”的人。

他站在我面前,我看清了他的脸。他瘦了,黑了,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眼角的皱纹也深了,但那双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荷,我……”他想说什么,但嗓子似乎哽住了。

“你……”我也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下来。

旁边的人都奇怪地看着我们,卖菜的大婶问:“认识啊?”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整个人都乱了。

他上前一步,想拉我的手,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不是鬼。”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害怕,急忙解释道,“我是建强,我没死。”

我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天矿上塌方,我被埋了,但后来被救出来了,送到了医院。醒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他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像是怕我不相信。

“医生说我失忆了,脑子里的记忆全没了。当时救我的是另一个矿上的人,他们以为我是他们矿上的工人,就把我带走了。后来我在那个矿上一直干活,直到去年那个矿也倒闭了,我才出来。”

“这些年,我一直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上个月,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关于矿难的纪录片,里面提到了十五年前的那场事故,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想起了你,想起了我们的家。”

“我就跟着记忆,一路找回来了。今天在集市上,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虽然你变了不少,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说着,眼圈红了。

我站在那里,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们回家吧。”他轻声说。

我机械地点点头,拎起菜篮子,跟着他往家走。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只有脚步声在乡间的小路上回荡。

快到家门口时,他忽然停下来:“小荷,这些年,你受苦了。”

我终于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那晚,我们坐在院子里,他一点一点地讲着这十五年里发生的事。

原来他被救出后,因为伤势太重,又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就被送到了邻省的一家医院。醒来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救他的煤矿老板看他可怜,就收留了他,让他在矿上干活。因为没有身份证,他一直用的是矿上给他办的临时工作证,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小世界里。

“那些年,我总是做噩梦,梦见自己被埋在黑暗里,喘不过气来。有时候,我也会梦见一个模糊的女人影子,但醒来后就记不清了。”他说。

我听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涩,又甜又苦。

“我以为你死了。”我喃喃地说,“他们说你死了,我还认了尸,我看到了你的衣服,那件蓝格子衬衫,口袋上还有我缝的补丁。”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可能是搞错了,当时死了好几个人,现场很乱。”

我点点头。是啊,那天现场那么乱,我自己也慌得不行,看到那件衬衫就以为是他了。

“那你现在,都记起来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摇摇头:“只记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记起了你,记起了我们的家,但很多事情还是想不起来。医生说我的记忆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全部了。”

我沉默了。十五年啊,足够改变很多事情了。

“我们有孩子吗?”他突然问。

我点点头:“有个儿子,今年上大学了,在外省。”

“儿子……”他喃喃自语,眼里闪着光,“我有儿子了,我都不知道。”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心疼。这些年,我以为自己是最痛苦的那个,原来他也一样,甚至更甚。

起码我还有儿子,有回忆,有盼头。而他,什么都没有,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我们就这样坐着,谁都没再说话,只有夜风吹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

第二天一早,我去叫醒他,发现他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劈柴。

那动作那样熟悉,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阳光洒在他身上,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清晨,他也是这样,在院子里劈柴,准备做饭。

“早啊。”他抬头看到我,笑了笑。

我点点头:“早。”

吃完早饭,我拿出一个旧皮箱,里面装着他的东西,这些年我一直留着,舍不得扔。

“这是你的东西,你看看,能不能帮你想起点什么。”我说。

他小心翼翼地翻看着,一件一件地看过去,眼神越来越迷茫。

“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低声说,眼里满是痛苦和茫然。

我心里一紧,伸手握住他的手:“没关系,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小荷,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我笑了笑:“还行,就是想你。”

他眼眶红了,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熬了这么多年。”

我摇摇头:“不怪你,谁也没想到会这样。”

中午,我做了他以前最爱吃的红烧肉和炖土豆。他吃了一口,眼睛一亮:“好吃!”

这一刻,时间仿佛倒流,回到了从前。

晚上,月光洒进院子,我们坐在石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儿子什么时候能回来?”他问。

“暑假吧,还有一个多月。”我说着,掏出手机,“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他连忙摇头:“别,别急,等我… 等我想起更多再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把手机放回口袋。

“小荷,”他忽然说,“我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全部的事了。”

“没关系,”我说,“重要的是你回来了。”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做好你的丈夫,儿子的父亲。”他很担忧。

我笑了:“没有什么能不能的,走一步看一步吧。这辈子,我都没想过你还能回来,现在你回来了,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这些年,就没人追你吗?”

我摇摇头:“以前有人说媒,但我不想再嫁了。儿子大了,我一个人也过得去。”

“对不起。”他又说。

我拍拍他的手:“别总说对不起,命运弄人,谁也没想到会这样。”

他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你的头发白了不少。”

我笑着说:“是啊,都老了。”

他摇摇头:“在我心里,你还是那个小荷,春水初生,春林初盛。”

这是我们年轻时,他最爱说的一句话。我心里一热,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还记得这句话?”我问。

他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记得。还有,我记得你最爱吃酸枣,记得你怕打雷,记得你喜欢看日落……”

我听着,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伸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别哭,以后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激和幸福。

昨天,我拉着他去了村委会,找老支书证明他的身份,准备去补办身份证。

老支书一开始不信,以为是骗子,后来看他说出了很多以前的事,还认出了村里的几个老人,才半信半疑。

“这事太邪乎了,”老支书挠着头说,“死人还能活过来?”

我急了:“他根本就没死,是搞错了!”

老支书摆摆手:“行行行,我信了。走,去镇上办手续去。”

一路上,老支书问东问西,建强都一一回答,虽然有些记不清了,但大部分都对得上。

“真是奇了,”老支书感叹,“这事儿要传出去,比电视剧还邪乎。”

我没说话,心里却想,这哪里是电视剧,这是我们的命啊。

办手续的路还很长,需要证明他的身份,需要撤销死亡证明,需要补办各种证件。但我不着急,慢慢来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回来的路上,他忽然停下脚步,指着路边的一棵老槐树说:“这棵树,我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儿,经常在这儿乘凉,对不对?”

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对,你还在树上刻了我们的名字。”

他凑近树干,果然找到了那两个已经模糊的字:“王建强 爱 刘小荷”。

他轻轻摸着那几个字,眼圈红了:“我想起来了,是我刻的。”

我站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满是感慨。十五年了,他终于回来了。虽然记忆残缺,虽然容颜已改,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这一辈子,能有几次重逢?我们已经足够幸运了。

回家的路上,夕阳西下,他突然拉住我的手。那只手粗糙得很,但握着很踏实。

“小荷,谢谢你等我。”他轻声说。

我笑了:“别说傻话,我也没想到你会回来啊。”

他看着我,眼神温柔:“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了。”

我点点头,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这一刻,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在你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奇迹却发生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就像我们的命运,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来源:云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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