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天是星期天,晴,最高气温为34度,从理论上讲,不大适合到乡下种地。可是,今天不到乡下种地,从明天开始又是新的一周的工作周的到来,我何时到乡下种地呢?没办法,只有把心一横,决定今天早上一大早开车赶往乡下。
今天是星期天,晴,最高气温为34度,从理论上讲,不大适合到乡下种地。可是,今天不到乡下种地,从明天开始又是新的一周的工作周的到来,我何时到乡下种地呢?没办法,只有把心一横,决定今天早上一大早开车赶往乡下。
乡下已有的一块菜地,早已长满杂草,前段时间因为每天都是四十度的高温天气,我一锄未挖。邻居于大哥酒喝高了后许诺我耕种的两小块废弃多年的菜地,上周周末,我使出咂奶的劲儿,勉强开垦了其中的一小块。另外一块,我计划于今天开垦出来,但看着今天炽热的阳光和34度高温的鬼天气,我用脚趾想也能知道,用一天的时间把长了好几株比碗口粗还粗的大树和荒废多年的菜地给开垦出来,即使我有愚公移山的精神,也无法完成这一神圣的使命。
对了,忘记告诉你,另外一块已经开垦的菜地里,长了三株比老婆水桶腰还粗的参天大树,这三株遮天蔽日的大树因为严重影响我播种的蔬菜的生长,我必须得把其砍掉。可我拿什么东西去砍呢,难道像满嘴跑火车的同事樊老头用嘴去砍?这三株参天大树我没法用小钢锯把其给砍掉,如果这三株大树只有碗口粗,我勉强能用花了几十枚大洋从网上购买的小钢锯并使出咂奶的劲儿把其锯掉。可这三株大树的腰围真的非常粗壮,我斜着眼睛看了几眼,发现比俺老婆大人的水桶腰粗多了。
地里杂草丛生
没办法,我只有向邻居于大哥求助,可于大哥时常在附近一家工地打零工,要找到他挤出时间帮我用油锯砍掉这三株大树极不容易。于是,我在某东商城寻找充电的电锯,看看有没有一款电锯可以砍掉这三株大树。实话实说,带有电池的充电电锯售价不便宜,至少二百五十枚大洋起步,有的电锯售价甚至高达四五百枚大洋。花了好几百枚大洋购买的电锯,如果能砍掉这三株大树,我认为物有所值,可我在购买时非常担心花了好几百大洋购买的电锯无法锯掉比我老婆水桶腰还粗壮的大树。
怎么办,我把脑袋往后转,再次向邻居于大哥求助,毕竟于大哥有油锯。那玩意,不仅能轻轻松松砍伐比我老婆水桶腰还粗壮的大树,听说,哪怕是十人才能合抱的参天大树也能锯掉。满脸麻子的于二哥,其房前就有一株比水桶还粗的大树,前段时间,于二哥用于大哥的油锯,轻轻松松把这株大树给砍掉。只是于大哥时间宝贵啊,用什么办法让于大哥挤出时间给我砍树,这让我挠破了很大一块头皮。最后,我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即,用孔方兄鸣锣开道。
等得开地
今天早上于7点20分出门赶往乡下种地之前,我悄悄地来到书房,从书柜的抽屉拿出两百枚大洋小心翼翼地揣在裤兜里。这两百枚大洋是前段时间我在家里地毯式地寻找身份证时从鞋柜里一大堆散发着恶臭味的臭袜子里找到的,老婆每天晚上都要给我洗衣服,但是,绝不洗我的臭袜子,当我有少许的私房钱时,不好意思,鞋柜里一大堆臭袜子成了我存放私房钱最为安全的地方。但是,前段时间在讲述到处寻找身份证时我说漏了嘴,不小心提及我在臭袜子堆里找到好几百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偷偷存放的私房钱,结果这篇狗屁文章被老婆大人看见。
这下可好了,上周我就没有机会洗自己的袜子,老婆说我每天都在忙碌没时间洗袜,上周星期二晚上我在学校上晚自习时,老婆非常主动给我洗了一大堆臭味。只是我的袜子太臭了,老婆说她是一边呕吐一边洗的袜子。得知老婆一边作呕一边给我洗袜子,我心有点痛,后悔那篇狗屁文章为什么要写在臭袜子堆里找到几百枚大洋的私房钱的事。有友友不怎么厚道,如来自浙江的名叫“怪怪”的友友,强烈建议我继续在鞋柜的臭袜子堆里埋藏私房钱,可遭到我强烈反对,一是我没有这么多的私房钱,二是我不想再次看见老婆一边作呕一边给我洗袜。
左侧树根终于挖了起来
前段时间,因为从事班主任工作的缘故,每天晚上我都是于夜幕降临时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回到家里后,不要说挤出时间洗袜子,我连每天晚上打扫家里的清洁卫生的事都省了,没办法,首当其冲的任务是把当天的狗屁文章给写好。今天是一个有着34度高温的大晴天,上午10点之前天气还算不错,到处云山雾罩,炽热的阳光没有从云端中探出头来。但是,当时钟的指针指向上午10点,火辣辣的阳光立即从云端中探出头来,而且,很快云消雾散,到处都是火辣辣的阳光。
此时的我,正高高地撅着屁股挖地里好几株比碗口还粗的树根。如果仅仅是挥舞着锄头挖地,说句心里话,不怎么费劲儿,我只需时不时地喝几口凉开水,不停地擦拭额头和眼角上的汗水,一会儿就能挖掉一大片地。可此时我正顶着火辣辣的阳光使出咂奶的劲儿挖树根呢,树根盘根错节,我使出咂奶的劲儿不停地挖树根,一会儿感到浑身上下软弱无力。我不知道自己是靠什么精神一口气挖掉三根巨大的树根,当我把最后一根树根挖起来,使出最后一点力量把其掀翻起来时,我感到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轰然倒下。
好在我只是浑身没有力量而轰然倒下,身体没有中暑,人也没有彻底昏厥,喝了几口老婆烧制的凉开水后,我慢慢悠悠地回过神来。尽管此时时钟的指针刚刚指向上午11点,尚未到中午12点收工的时间,但浑身软弱无力,其他的树根没法挖了,地也没法挖了,我从地里艰难地爬起来后,扛着锄头,勉强能踉踉跄跄地回到在乡下的出租屋。中午顾不上吃午饭,匆匆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在老婆大人的陪同下来到邻居于大哥家里。
我说话不像同事樊老头玩花花肠子,而是直来直去,看见于大哥,简单地问候一句,立即开门见山地道:“于大哥,因为我没能力砍掉那三株比我老婆水桶腰还粗的大树,麻烦你帮我砍掉,我给点辛苦费。”说完这句话,我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红色的带有淡淡脚臭味的大洋强行塞到于大哥手里,于大哥拿腔作势地推却一番后收下了,并答应我尽快把三株参天大树地给砍掉。
虽然是答应了,但我心里始终感到惶恐不安。
来源:徕自重慶的蟲蟲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