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赖昌星坦白一生最爱2个女人,第二个甚至超过结发妻子地位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4 17:47 1

摘要:赖昌星就是后一种。他这出戏,唱得是高朋满座,也唱得是四面楚歌。戏台上人来人往,可他心里明白,真正跟着他从头唱到尾的,只有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戏台的根基,一个是他戏台的华彩,只是唱到最后,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一出,才是他最想唱的。

人这一辈子,就像村头戏台子上的一出戏。有的人,一辈子平平淡淡,锣鼓点子敲得不紧不慢;有的人,却活得惊天动地,一出场就是千军万马。

赖昌星就是后一种。他这出戏,唱得是高朋满座,也唱得是四面楚歌。戏台上人来人往,可他心里明白,真正跟着他从头唱到尾的,只有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戏台的根基,一个是他戏台的华彩,只是唱到最后,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一出,才是他最想唱的。

01

监狱里的墙是灰色的,看久了,人的心也就跟着变成了灰色。赖昌星,如今只是一个编号,再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赖总”了。他坐在小凳子上,手里捧着一个塑料杯,里面的茶叶梗子浮浮沉沉,像他这大半辈子。对面年轻的狱警按例询问他的思想状况,话语客气又疏离。

阿星浑浊的眼睛抬了一下,忽然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这一辈子,对不住很多人,但真正刻在心里的,就两个女人……”狱警愣了一下,停下了笔,看着这个曾经的枭雄。

阿星的思绪,早就飞出了这四方天地,飞回了福建晋江那个冒着咸湿海风的小渔村。那时候他还叫阿星,是个穷小子,除了胆子大,脑子活,就什么都没有了。家里兄弟多,饭都吃不饱,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媒人领着曾明娜(阿娜)来的时候,阿星正光着膀子在滩涂上挖海蛎子。阿娜不高,有点黑,但一双眼睛很亮,看人的时候带着点怯生生的笑。她不嫌阿星穷,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劲儿,一股不甘心窝在渔村里的劲儿。

阿娜的家人不同意,觉得阿星是个“烂仔”,不靠谱。阿娜却铁了心,她对家里人说:“我信他,他以后肯定有出息。”为了凑够给阿星去香港闯荡的路费,阿娜把外婆留给她当嫁妆的一对金镯子,偷偷当掉了。她把一沓子揉得皱巴巴的钱塞到阿星手里,眼睛红红的,只说了一句:“到了那边,好好干,我等你。”

香港的日子,是泡在苦水里的。阿星在工地上扛过水泥,在后厨洗过盘子,什么苦活累活都干。阿娜随后也去了,在一家电子厂的流水线上打工,每天站十几个小时。两个人租住在深水埗的“笼屋”里,一个铁丝网隔出来的铺位,翻个身都怕碰到邻居。

最难的时候,两个人分吃一个菠萝包。阿星咬一小口,剩下的都推给阿娜。阿娜不吃,又推回来。推来推去,阿星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他一个大男人,抱着瘦小的阿娜,在那个连风都透不进来的铁笼子里,哭得像个孩子。

他哽咽着对阿娜发誓:“阿娜,你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住上大房子,让你天天吃菠萝包,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阿娜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用她那双因为常年泡水而变得粗糙的手,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这个承诺,成了阿娜后半辈子所有等待和煎熬的支撑,也成了阿星心里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02

阿星真的发达了。靠着倒卖电子产品和布料,他像一条泥鳅,在政策的缝隙里钻来钻去,硬是钻出了一片天。他带着积累的第一桶金,衣锦还乡,回到了厦门。他不再是那个光膀子的阿星了,人们都毕恭毕敬地叫他“赖总”。

他的商业帝国,像吹气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厂房、公司、车队,他什么都想搞,什么都敢搞。只是摊子铺得太大,他渐渐觉得力不从心。他虽然精明,但毕竟是草莽出身,对那些现代化的管理和资本运作,一窍不通。

就在这个时候,蔡玲玲(玲玲)出现了。那是在一次市政府举办的招商洽谈会上,玲玲是负责接待的政府工作人员。她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裙,名牌大学毕业,谈吐优雅,气质不凡。她不卑不亢地向阿星介绍厦门的投资政策,几句话就把复杂的条文说得清清楚楚。

阿星听得入了迷。他见过很多女人,漂亮的,温柔的,但他从没见过像玲玲这样的。她身上有一种知识和自信带来的光芒,那是阿娜身上没有的。他看着玲玲用流利的普通话和外商交谈,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洽谈会一结束,阿星就向玲玲发出了邀请,许以高薪,请她下海加盟。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一个政府的“铁饭碗”,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这个“土老板”。出乎意料的是,玲玲考虑了几天,真的辞职了。

玲玲的加入,像是给阿星这台轰鸣的野马机器,装上了精密的导航仪。她帮助阿星梳理混乱的公司账目,建立起现代的企业制度,利用自己的人脉和对政策的熟悉,为阿星摆平了很多他自己搞不定的麻烦。阿星负责在外面冲锋陷阵,喝酒交朋友;玲玲就在办公室里运筹帷幄,处理各种复杂的文件和关系。

渐渐地,阿星发现自己离不开玲玲了。每天睁开眼,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公司的业务,而只要一想到业务,他脑子里就会浮现出玲玲的身影。任何重要的决定,他都习惯性地要先听听玲玲的意见。他觉得,只有玲玲说“行”,那这件事才真的行。

阿娜此时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她按照闽南女人的传统,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公婆侍奉得舒舒服服。她不懂丈夫口中的“资本运作”和“股权激励”,她只知道丈夫回家晚了,要给他留一盏灯,炖一碗汤。

可是,阿星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他身上的酒气越来越重,有时候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阿娜问起,他总是不耐烦地说:“应酬,都是为了生意。”阿娜就不再问了。她只是默默地收拾丈夫换下的衣服,清洗他带回来的疲惫。

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阿星的应酬也越来越多。在一场极其盛大的公司周年庆典上,阿星豪掷千金,请来了当时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星董小姐。晚宴上,董小姐歌声甜美,人也靓丽。阿星作为主人,频频向她敬酒,两个人相谈甚欢。

那一晚,阿娜也去了。她穿着阿星特意为她买的名贵礼服,局促地坐在主桌上,像一个误入宴会的女佣。她看着丈夫和那个耀眼的女歌星言笑晏晏,看着周围人投来的暧昧眼神,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个和阿星关系极好的生意伙伴端着酒杯,大着舌头开玩笑,他指着阿娜,又指着不远处正和人谈笑风生的玲玲,对阿星说:“赖总,你这福气好啊,家里一个贤内助,公司一个女诸葛!”

阿星喝了不少酒,满面红光。他哈哈大笑,搂过那个朋友的肩膀,酒气熏天地说:“兄弟,你说错了。”他顿了顿,伸手指了指阿-娜的方向,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半个桌子的人听到:“那个,是我老婆,是给我生娃的。”然后,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望向玲玲,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这个,才是我的女人。没她,就没我赖昌星的今天!”

满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三个人的身上。玲玲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端起酒杯,朝阿星遥遥一敬,一饮而尽。阿娜的脸,在那一刻,白得像一张纸。她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桌布,指甲都快要掐进了肉里。她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03

那次宴会之后,一切都变了。阿星的话,像一道无形的圣旨,确立了玲玲在这个商业帝国里独一无二的地位。公司里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称呼玲玲为“蔡总”,她的办公室就在阿星的隔壁,公司的所有核心文件,都必须经过她的手。

阿星对玲玲的依赖,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为玲玲在厦门最贵的地段买了别墅,送她的跑车颜色可以一个星期不重样。他甚至在一次私下的聚会里,对他的铁哥们说:“阿娜是我的过去,玲玲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

这些话,像风一样,总能吹到阿娜的耳朵里。她不哭不闹,只是人变得越来越沉默。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仿佛那个家,只有在孩子的房间里,才属于她。

阿星的生意越做越大,名声也越来越响。他修建的“红楼”成了厦门一个传说般的存在,里面夜夜笙歌,宾客如云。关于他和董小姐的绯闻,也从坊间传闻,变成了印在八卦杂志上的铅字。阿娜在给孩子削苹果的时候,看到了那本杂志,封面是丈夫和那个女歌星相视而笑的照片。她的手一抖,刀子划破了手指,血珠子渗了出来,她却感觉不到疼。

她终于忍不住,和阿星摊牌了。那是一个深夜,阿星带着满身酒气回家。阿娜拦住了他,把那本杂志扔在他面前,声音颤抖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外面的那些话,还有那个蔡玲玲,你到底把我和这个家当成什么?”

阿星看着妻子苍白的脸和通红的眼睛,心里涌上一阵愧疚。但他很快就被烦躁所取代。他挥挥手说:“都是捕风捉影!生意场上的事,你不懂!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娘几个!”

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安慰。他绕过她,径直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门里门外,是两个无法再沟通的世界。阿娜靠在冰冷的墙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她和阿星之间,已经隔了一条她永远也跨不过去的河。

1999年的夏天,天气异常闷热,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远华案发,阿星建立的商业帝国,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消息传来的时候,阿星正在他的“红楼”里宴请宾客。他当场摔了杯子,脸色惨白。

他知道,天塌了。他必须跑,立刻就跑。在那个混乱的夜晚,他面临着逃亡前最痛苦的一个抉择:带谁走?

阿娜是他的结发妻子,是孩子们的母亲。按照宗族规矩和人伦常情,他必须带她走。不带她,他就成了十恶不赦的陈世美,会被族人戳脊梁骨戳死。

玲玲是他事业和精神的支柱。在可以预见的黑暗逃亡生涯里,他需要她的智慧、冷静和手腕来应对一切未知的风险。没有玲玲,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瞎子,寸步难行。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抽了一整夜的烟。天快亮的时候,他做了决定。他叫来最信任的下属,沙哑着嗓子吩咐:“去,准备机票。阿娜和孩子们,还有……蔡总,都走。我们去加拿大。”

下属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赖总,这……这怎么行?”

阿星赤红着双眼,低吼道:“就这么办!快去!”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震惊了。没有人能想到,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竟然选择了这样一个看似荒唐的解决方式。他要带着他的妻子和他的“女人”,一起亡命天涯。

04

加拿大温哥华,风景如画。阿星用仅剩的资产,在这里买下了一栋带花园的豪宅。他以为,这会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暂时的避风港。他没想到,自己亲手为这两个女人,也为自己,打造了一个比监狱更令人窒息的黄金囚笼。

住进豪宅的第一天,气氛就是凝固的。阿娜默默地选择了一间离主卧最远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仿佛她只是一个被雇来照顾孩子的保姆。玲玲则很自然地走进了主卧旁边的书房,打开电脑,开始联系加拿大的律师,处理各种法律文件。

这个家,从一开始就分裂成了两个世界。阿娜的世界,是厨房、花园和孩子们的房间。她每天的生活,就是给孩子们做饭,送他们去临时的语言学校,在花园里种一些故乡的蔬菜。她几乎不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从前的哭闹和对峙,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麻木和沉默。

玲玲的世界,则是书房、客厅和各种各样的会客场所。她成了这个家的“外交部长”和“总管家”。她负责处理阿星复杂的移民官司,管理着那些藏在海外的秘密账户,甚至还要应对媒体的围追堵截。她依然穿着得体的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冷静、高效地处理着一切,仿佛她不是在逃亡,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办公。

阿星夹在中间,痛苦不堪。他每天都要面对这两个女人。饭桌上,阿娜会把一碗汤默默地放在他面前,那是他从小喝惯的味道。他刚拿起汤匙,玲玲就会递过来一份文件,用英语和他说着官司的最新进展。阿娜听不懂,她只是低头吃饭,仿佛对面坐着的,是两个陌生人。

晚上,阿星想去阿娜的房间看看孩子,阿娜会客气地把他挡在门外,说“孩子们睡了”。他回到主卧,玲玲常常还在书房里打电话,或者在电脑前分析案情。他想和她说说话,她也只是抬起头,疲惫地笑笑,说“等一下,我处理完这个就来”。

他试图平衡,却发现这个天平早就被他自己亲手弄坏了。他对阿娜怀有深深的愧疚,那是对一个陪他吃过苦的糟糠之妻的责任。他对玲玲,则是一种无法割舍的依赖和占有,他需要她的智慧,也迷恋她带给他的激情和价值感。

有一次,阿星因为官司的事情心烦,喝多了酒。他回到家,看到阿娜正在客厅里默默地擦地。他走过去,想抱抱她,嘴里喃喃地说:“阿娜,我对不起你……”

阿娜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阿星的酒醒了一半。他愣愣地看着阿娜的背影,那个曾经在他怀里哭泣,说“我信你”的女人,如今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他转身走向书房,玲玲正等着他。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玲玲什么也没问,只是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轻轻地放在他手边。

那一刻,阿星的心,彻底倒向了玲玲。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玲玲才是真正懂他、需要他,也为他所需要的人。

05

逃亡的日子,像一场没有尽头的马拉松。几年下来,阿星的官司前景越来越不乐观,钱也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玲玲身上。他相信,玲玲那么聪明,一定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后路。

那天晚上,律师传来消息,说他的最后一次上诉被驳回的可能性极大。阿星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提前回到家中,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他习惯性地走向玲玲的书房,想和她商量最后的对策。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电脑屏幕的幽光。他轻轻推开门,准备叫她。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了!

玲玲戴着耳机,正用一口流利得让他感到陌生的英语,和屏幕对面的人快速交谈。她的脸上,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决绝和冷漠,和平时在他面前表现出的冷静和温柔判若两人。

阿星的目光,被她的电脑屏幕死死吸住了。那上面,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资产转移流程图,各种线条和账户指向的最终目的地,是一个位于瑞士的匿名信托基金。更让阿星浑身冰凉、如坠冰窟的是,他在屏幕的一角,看到了一份已经拟好的法律文件。那是一份“关系终止及资产交割声明”,上面清晰地写明,在赖昌星被遣返后,所有信托基金内的资产,将全部转移到受益人蔡玲玲个人名下。而文件的发起方,正是玲玲之前一直告诉他,那个“能为他们提供最后庇护”的海外机构。

那一刻,阿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像一尊雕像一样站在门口,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一直视若生命、甚至在他心中地位早已超过结发妻子的女人,那个他以为会与他同生共死的红颜知己,原来,早就为她自己铺好了一条与他无关的黄金退路。他所有的信任和依赖,在这一瞬间,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在干什么!”阿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冲了进去。

玲玲被吓了一跳,她猛地合上电脑,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看着阿星那张因为愤怒和背叛而扭曲的脸,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这是他们逃亡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阿星砸碎了书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他指着玲玲,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一样咆哮:“我这么信你!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你竟然背着我干这种事!”

玲玲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她撕下了所有的伪装,迎着阿星的目光,脸上带着泪,嘴角却挂着一丝惨笑:“信我?你信的不是我,是你能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我为你付出了十年青春,为你从一个国家干部变成一个逃犯!我不能跟你一起沉船!我爱你,赖昌星,但我更爱我自己!”

她坦白了一切。从她决定跟他在一起的那天起,她就明白,像他这样在刀尖上跳舞的人,根本没有所谓的安全可言。她必须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这次摊牌之后,一切都结束了。几天后,玲玲带着一笔阿星永远也无法追回的巨额资金,彻底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她走得干干净净,就像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没有了玲玲的周旋,阿星的官司很快走到了尽头。他被遣返回国的那天,温哥华下着小雨。机场里,来送行的,只有沉默的阿娜和几个孩子。

在进入安检通道前,阿娜走上前,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一件厚厚的风衣,披在了阿星的身上。阿星看着她,这个他亏欠了一辈子的女人,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却有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的,一丝熟悉的担忧。

故事,又回到了监狱里。

阿星讲完了,他看着杯子里已经凉透的茶水,眼神空洞而疲惫。

对面的年轻狱警沉默了很久,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恨她(蔡玲玲)吗?”

阿星缓缓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又轻轻地点了点头。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有无尽的沧桑和迷茫。

“说不清了。她让我上了天堂,也让我下了地狱。不过……”阿星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极其复杂的,像是欣慰又像是苦涩的笑容,“阿娜上个月来看我了。她说,我们在加拿大的那几个孩子,都争气,考上了好大学……”

他转过头,望向窗外那片被切割成一小块的、灰蒙蒙的天空,喃喃自语:“你说,我这辈子,到底算是什么呢……”

来源:清风唏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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